“我有什么醋可吃的?”男人面無表情的開口。仿佛事不關己似的。
“你沒吃醋?那你怎么不吃飯啊!不會是為了賭氣吧!”余安安趴在他的耳邊,仿佛故意似的,吹著口氣嬌聲說道。
周燕森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上的股票走勢圖,淡淡的出聲,“就因為我沒吃晚飯,你就在這亂猜?還是你太過心虛?”
“我有什么心虛的?”
“你說呢?怕我打擾你跟別人的約會,私自掛斷我的電話。明知道自己是已婚婦女,這么晚了把自己的老公扔在家里,還跟別的男人在外面用餐。你不心虛?”周燕森將桌上的筆記本合上,拉開女人環著脖頸的手,淡漠的說道。
“那怎么能是別人呢?那可是我小時后的玩伴啊!我小時后經常粘著他的。”余安安靠在他面前的辦公桌的桌沿上,說道。
周燕森倚在轉椅的靠背上,涼涼的瞥了一眼她,“所以你現在改不了小時候的習慣,一見面就貼上去?”
“我怎么貼上去了,十幾年沒見面,聊得時間長了點怎么啦!看你這小雞肚腸的樣,”余安安說完,不敢直視男人的眼光,低垂著眸,喃喃道,“我如果說,小時候我還說過長大了要嫁給他。如果不是他突然移民海外,估計就沒你什么事了的話,你是不是連明天的早飯也不吃了?”
“哼,周燕森冷哼一聲,”嫁給他?這么說你們是典型的青梅竹馬啦?”
“恩恩,”余安安點點頭,她聽得出男人是真的在吃醋,忍不住笑意,調笑道,“青的不能再青了。怎么樣,有沒有氣爆?”
周燕森看她這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嗓音微冷,“言責,如果有他在,你就不會喜歡上我了?”
余安安聽得出男人嗓音的變化,知道他是氣得不輕。趕緊把素面端了過來轉移話題道,“那你……要不要吃面?”
周燕森掃了眼自己面前的素面,幾片紅紅的牛肉擱在上面,還臥了一個看不出什么東西的荷包蛋。低沉出聲,“你覺得我還有心情吃得下去?”
“如果你沒吃醋就吃得下去,當然,如果你吃醋太多了,估計肚子太脹,也就吃不下任何東西了。”余安安挑釁的說道。
周燕森…………
“怎么樣嗎?這面可是我親手給你做的啊!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余安安嘟起嘴吧撒嬌道。
“這面是你做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王姨的手藝?”
余安安……“好吧!這個笑臉蛋可是我親自做得哦,希望你看了以后能夠氣消。”
周燕森看著那完全看不出笑臉的,糊的有點焦的雞蛋。本來氣塞的心情,也立馬煙消云散。
余安安看男人臉色有所緩和,便把面端到茶幾上,過來拉著周燕森去吃面。“快點,要不然,面就糊掉了。”
他將余安安拉坐在腿上,語氣高冷的說道,“想我氣消可以,面我可以吃,但人也跑不掉。”
余安安……什么意思?
“你覺得這幾片牛肉夠我塞牙縫的嗎?”周燕森邊說邊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將室內的溫度調高。
余安安……”冰箱還有些熟讀牛肉,我再給你切點。”說完就要站起身。
卻被男人狠狠的箍住腰,嗓音微啞,“不用了,現成的香肉不是在這呢嗎?”
余安安……
直到被男人報道辦公桌上,扒光了上衣,看著頭頂的燈光不停得搖晃,才明白男人說的香肉是什么意思。
身下的辦公桌成了砧板,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香肉。供他撕咬,品嘗。
只是今天男人仿佛帶著怒氣似的,不似往常的溫柔。處處透著暴力,咬痕。將她這塊香肉打碎了研磨,不是翻來覆去的放在火架上烤炙,就是放在浪潮里淹沒。
余安安直到把桌子上的東西,能扔的都扔完了。連男人那塊上億的古董硯臺,也被她仍在了地毯上。就算哭聲求饒,也沒能撼動身上的男人半分。
只能報復似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指甲印痕,抓痕深的,都能感覺指甲縫里有男人的皮肉渣。
在昏過去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剛剛的挑釁是多么的無知。受罪的還是自己。
至始至終桌上的那晚面,都一動未動的擺在那里。
周燕森在吃到女人做的笑臉煎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4點鐘了。
抱著昏過去的小女人簡單的沖了個澡,把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后,才折返書房。坐在茶幾旁的沙發上靜靜的吃著女人煎的蛋。
面條已經佗成一大塊,不能吃了。所以他只是把笑臉蛋給吃掉了。
幽靜的書房里,身穿墨色睡袍的英俊男子,優雅的吃著雞蛋。冷硬的五官竟顯柔和。
…………
第二天是周四,余安安睡到臨近中午才起了床。揉著酸痛的腰,剛一下地就跪在了地毯上。
王姨上了二樓,尊從周燕森早上走后,囑咐她提前做好中午飯后,叫少夫人下樓吃飯。輕輕敲了兩聲臥室的門,沒人應。便打開門,就看到余安安雙手按地,跪在了地毯上。
連忙上前去攙扶,“少夫人,您這是怎么啦?”
余安安被王姨扶著重新坐回了床上,俏臉微微泛紅。沒有說話。
王姨看她這神色,還有脖子上的吻痕,就明白了一切。低聲道,“少夫人,這少爺也真是的,下手就不能輕一點。這要是把您弄傷了可怎么辦?”
余安安聞言,臉色更加紅潤了,“王姨,我沒事,您先出去吧!我再躺會就好了。”
王姨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害羞了,便點點頭關了臥室的門,下了樓。
下了樓的王姨拿起客廳桌子上的座機電話,撥了個號碼打了過去。
周燕森正在會議室里開會,看了下時間馬上就要下班了,想著等下回去看看小女人睡醒了沒。電話就響了起來。
王姨響亮指責的桑門從聽筒里,傳了過來。“少爺,您快回來看看吧!少夫人昨晚被您折騰的都下不了床了,我剛剛上樓叫她下來吃飯,就看到少夫人跪在地毯上起不來。少爺,不是我說你,來日方長。就算少夫人再可人,再怎么惹您生氣,您也不能把她往死里做啊!這萬一弄傷了可怎么好。”
周燕森臉色難看的掛斷了電話。站起身來,散會都沒說,就匆匆走了出去。
留下一些高層面面相覷。
離得近的多少聽到點什么訊息,相互嘀咕著,“周總還真是勇猛啊”
“竟然把人整的下不了床。”
“這么帥氣,多金,又床上功夫好人男人還真是少見啊!”
有一些禿頂大肚的老股東,也跟著起哄,“改明問問,他都吃些什么補品,這么猛。我們這些老家伙也可以借鑒借鑒啊!”
“是啊!……是啊!”
…………
周燕森趕回燕安首府的時候,自己的家庭私人醫生也剛到門口。后面還跟著一個女護士。
自從上次出了莫歡的事情后,家庭醫生都換成男的了。
疾步上到二樓,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余安安滿臉委屈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余安安聽到聲響,轉頭看向男人推門而入。立馬坐起身來。
在看到男人身后還跟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還有一個女護士時,脾氣立馬涌了上來。抓起身邊的布偶枕頭砸在男人的身上,冷聲道,“滾,都給我滾出去。”
周燕森沒想到她情緒這么激烈,以為自己真的弄傷了她。立馬上前將她抱住。聲音溫柔,“安安,對不起,是不是我昨晚弄傷你了。你先讓醫生看看,等他看過后,再發脾氣好嗎?”
余安安被男人擁在懷里,聞言更加氣急。伸手在他左腰側狠狠的擰了一圈,聽到頭頂的抽氣聲,才松手。”你先讓他們回去,我沒受傷。“
“真的沒受傷?”
“沒有,我只是雙腿有些顫抖,你還嫌我丟人丟得不夠嗎?”余安安小聲的說道。
周燕森讓醫生走了之后,才鎖上臥室的門,打算自己驗證。被余安安制止。
“周燕森,你混蛋。你這一個月都別想碰我。”余安安阻止他的靠近,雙眼怒瞪的說道。
周燕森看她因為生氣而臉色潮紅的雙頰,喉結滾了滾。想起昨晚的艷事,嘴唇不自覺的干燥。伸出舌頭舔了添嘴角,嗓音微啞的說道,一個星期我都受不了,更別說一個月了。”
“呵呵”余安安冷笑一聲,“我不在的那兩年里你怎么過的,以后就怎么過。”
“你是讓我看著你,然后對著按你的長相縫制的布偶,意淫?”
余安安……“周燕森,你能別這么下流嗎?”
“這怎么能是下流呢?”周燕森坐到床邊,把玩著女人的手指,流里流氣的說道,“是男人,就有生理需要。女人也一樣,你不是常說女人要靠常常滋潤澆灌嗎?”
“但也沒有像你這么做的,把人往死里整。”
“哎,女人真是捉摸不透。”周燕森邪笑的看著生氣的小女人,低笑道,“男人不行,說男人腎虛沒用,是假男人。男人如果太行,又說男人太壞,把人往死里整。你不覺得,不管做什么都是男人的錯嗎?”
“況且,我是為了怕你給我帶綠帽子,才正常發揮的。不然,我怕滿足不了你,橫空出來個鄰家哥哥,再把你給搶走了。”
“呵呵”余安安無奈的冷笑兩聲。說來說去,這男人就是為了昨天的事,給自己一個另類的警告。才會讓自己在床上記住這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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