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珪老了,近幾年來都是陳登在作主。
糜、陳兩家的爭斗,其實也就是糜竺和陳登之間的爭斗。
對于陳登的感慨,糜竺表示非常理解。
他們在徐州也是舉足輕重,可在潘閭面前什么都不是。
這樣的落差,一時間很難讓人接受。
“我們已經(jīng)過得很好了,至少我們還能左右自己的生活。”
“這還不夠。”
糜竺,有時會覺得自己不如陳登。
主要是因為心性,糜竺求的還是安穩(wěn),而陳登想的卻是不斷的證明自己。
這樣的心性,很適合在亂世中生存。
“那就希望你能走的更遠。”
“一定。”
陳登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比別人差。
這次說和失敗了,徐州的戰(zhàn)事也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主要也是受到了袁紹和公孫瓚的影響,他們之間的戰(zhàn)局變化很快,潘閭這邊也不能慢啊!
陶謙這邊不斷的再收縮兵力,這也省了潘閭不少麻煩。
如果真的是一個城池一個城池的攻打,那時間還真的有點不夠用了。
現(xiàn)在好了,徐州外圍的很多城池都不攻自破。
潘閭照單全收,白給的誰不要。
如果說潘閭這邊很快,那么曹操那邊就是飛快。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刺激到了曹操,竟然讓他行了一次屠城之舉。
手段之激烈,駭人聽聞。
自從黃巾起義開始,這天下就沒有太平過。
但再不太平,也沒聽說過誰屠城啊!
曹操此舉,真是震懾了眾人。
擋在他面前的城池,即使想抵抗,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這滅頂之災(zāi)?
上面的人愿意,底下的百姓還不愿意呢?
曹操過處,已然是雷霆掃穴。
也就是因為這樣,曹操那邊吸引了很多徐州的兵力。
此消彼長,潘閭這邊行軍就跟逛街似得。
實在是沒有什么像樣的敵人啊!容易的都讓潘閭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局呀!
這種情況,直到曹豹帶兵前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丹陽精兵,總算是像那么回事了。
潘閭一直以來,都聽說丹陽精兵舉世無雙。
今日一見,所言不虛啊!
丹陽兵,在陣列之內(nèi)。
卻能讓人一眼看出來,他們的不同。
那股子氣勢,就像是羊群里的狼,很難讓人忽視。
“終究還是要打一場硬戰(zhàn)啊!”
“末將請戰(zhàn)。”牛皋上前。
他到是挺會找機會的,其他將領(lǐng)明顯比他慢了一點。
“就讓你試試,別給我丟人。”
“喏。”
牛皋頭戴牛角盔,手持雙銅锏。
一眼看上去,還真不像是中原的將領(lǐng),反到有一點胡人之風(fēng)。
徐州大將呂范也就誤會了,“胡將休得猖狂,我來會你。”
牛皋愣了一下,“你眼瞎啊!我哪里像胡人了。”
二人在兩軍陣前交手,呂范只有招架之功。
曹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此次前來,可是發(fā)過誓的。
不成功便成仁。
即使不能一戰(zhàn)而下,那也不能在一開始就弱了下風(fēng)。
“全軍攻殺。”
丹陽兵雖是步卒,但這一跑起來,真的不比騎兵差多少。
尤其是在短距離之內(nèi),他們的破壞力甚至超過了騎兵。
丹陽兵,皆一手持盾一手持刀。
不管遇到什么,就是一個字撞。
盾牌護住胸口,刀尖向前。
別看動作不多,但在戰(zhàn)場之上,卻非常實用。
往往那些越是花哨的動作,越是再做無用功白費力氣。
潘閭的先鋒軍也是精銳呀!
卻硬是被丹陽兵,頂了回來。
潘閭也就是在兩翼占到了一點便宜,要不然這場仗就沒得玩了。
郭嘉在一旁說風(fēng)涼話,“潘閭,你的大軍也不行啊!”
“怎么嗓子剛好,就想找不自在。”
“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你想自欺欺人,就當我沒說。”
“不是我的大軍不行,是丹陽兵太過厲害,可對面又不全都是丹陽兵,不用你擔這個心。”
郭嘉:“我本來想幫幫忙的,如果你不用話...”
“用,求之不得。”潘閭的反應(yīng)那是相當?shù)目炝恕?br />
好不容易等到郭嘉松口,當然不能錯過了。
此時的郭嘉發(fā)現(xiàn),在潘閭的身上,竟然跟他有些共同點。
同樣,不拘泥世俗。
一個諸侯,能做出潘閭剛才的反應(yīng),真的很難得。
“你就不考慮考慮嗎?”
“你不會在逗我玩吧!”
“丹陽兵,勇則勇矣,實則各自為戰(zhàn)。”
剛才潘閭還沒有注意,聽郭嘉這么一說,他才發(fā)現(xiàn)曹豹在后方指揮落定,卻沒有指揮到了丹陽兵的頭上。
也就是說,丹陽兵完全就是一直獨立的兵馬。
“奇怪了,這樣的兵馬,怎么會混于大軍之中呢?放在外面不是更好嗎?”
“理由很簡單,曹豹不是陶謙,無法讓這些驕兵悍將信服。
既然管不了,也就不管了。
他現(xiàn)在所有的指揮,都是圍繞著丹陽兵而進行的。”
“我明白了。”潘閭當即派出了騎兵。
在丹陽兵的周圍沖殺,就是為了孤立丹陽兵。
從而限制住,徐州兵的攻勢。
郭嘉到不覺得有什么意外,潘閭的方法其實有點中規(guī)中矩。
“還行。”
“你突然開口,應(yīng)該不只是單純想幫我吧!”
“我要喝酒。”
潘閭真是搞不懂郭嘉了,只能他說什么是什么。
“這個簡單,進入下一個城池,你隨便喝。”
“我要喝傷兵營的酒。”
“你這人怎么好了傷疤忘了疼呢?你嗓子剛好。”
郭嘉嗜酒如命,“這次我會注意的,絕對不會發(fā)生上次那種事。
我就不信了,還有我郭嘉喝不了的酒。”
潘閭弄出的‘酒精’,不是不能喝,就是度數(shù)非常的高。
以眼下的戰(zhàn)事來看,傷兵必然不少。
烈酒,可以殺菌消炎。
說不定,能從鬼門關(guān)前救回一兩個人。
讓郭嘉喝了,就有點糟踐了。
“能不能換個要求啊!”
“不能,這事沒得商量。”郭嘉還越說越來勁了。
潘閭:“你想喝可以,但要等到我們回到青州之后。”
“不帶你這樣的,你這還沒過河呢?就拆橋啊!你讓我以后怎么信你?”
潘閭順坡下驢,“你剛才說以后,我沒聽錯吧!我當真了。”
“你好歹是一方之主,能不能要點臉?”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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