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趙乾在外面沒有想辦法救我,我是絕對不信的,所以我得在趙乾落入這個圈套之前提醒趙乾。
那就要先從這其中清醒過來。
“大師你相信我不?”我轉過臉問道。
胖和尚臉上的笑意未減,一臉的慈眉善目:“我自然相信!”
“你姥姥的信個錘子啊!這小屁孩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話!”老道士拉著胖和尚,好像是看傻子似得看著胖和尚。
“咱們處在一處夢境之中, 你們都忘了所有的事情,只有我記得,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我快速的說道。
老道士搖頭晃腦的學我說話,最后更是癟著嘴像是看猴戲一樣。
我沒空和他解釋什么,一旦不相信你說的,無論你說的多真,都感覺像是假的。
“你是說這一切并未真實?”胖和尚皺著眉頭,好像在沉思。
“佛曰,萬事皆空,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若是真的,待我看上一看!”胖和尚猛的向前踏了一步,一對眉毛往下一吊,整個眼瞪得滴溜圓,如一尊猛虎,又像怒目金剛法相。
老道士雖然一臉的不相信我,但是我看到他道士袍子地下快速的翻動,好像是雙手在不停的結手印。
我眼界淺,此時并沒有看出這倆人使得都是什么手段。
只是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胖和尚變回原來的樣子,老道士也不再那樣鄙視的看著我了。
“小施主,我雖看不出端疑,但也不懷疑你,我知道你沒有說謊。”胖和尚說道。
“小屁孩,你有話就趕緊他姥姥的放!”老道士現(xiàn)在倒是變得一臉的不耐煩。
我一點一點將我遇見他們事說了出來。
一開始老道士還不信,非說自己哪有這么猥瑣,不過看到胖和尚沖著他慈眉善目的微笑,老道士也就不說話了。
“小施主,你的意思是我們都陷入了夢境之中?”胖和尚依舊是微笑著問著我。
“你發(fā)現(xiàn)了嗎酒肉和尚?咱們是處在這小子的夢境之中,也就說明這小子在這里做主宰的地位,也就是說那個給我下了夢境的人似乎是更加忌憚他!”老道士嘿嘿一笑說道。
“也不知道我的夢境是啥?是不是美女如云,他姥姥的我這種重情重義的人是過不了這一關的。”老道士原來從年輕的時候就這般樣子。
可是還沒等我問問他們有什么解決大辦法的時候,胖和尚首先站起來了。
“佛祖一夢三千載,此次得一機會可入夢境,貧僧需要看看我的佛心到底欠缺在哪里!”胖和尚說完,朝著我施了一禮,轉身朝著村子外面走去。
我想要攔住他,可惜被老道士拽著頭發(fā)拉了回去。
“小屁孩,你別摻和,這和尚原名問道,后來有點不適合修佛,轉修了體術,不過他一直以來都想做一名高僧,就改名求道,此時誰攔住他都沒用。”老道士臉上難得的閃過一絲正經(jīng)的神色。
“其實說到底我還是不信,我只相信自己雙眼看到的,不過你姥姥的說的這些也不是沒有可能,剛才我占了一手,發(fā)現(xiàn)沒啥卦象,看樣子這里的玩意兒非同小可啊。”老道士挑著眉毛說道。
“不過我也得去看看是啥美女了。”老道士說完,就飛快的朝著村口走去,好像走晚了可能美女就要跑掉一樣。
我正納悶呢,好不容易說好了所有的一切,怎么突然之間就剩我自己了。
“小屁孩,既然我們出現(xiàn)在你的夢境之中,那就說明你確實有過人之處,到底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應該清楚,所以你自己想辦法把!”老道士頭一次說話沒有罵人,帶著幾分訓導的意思對我說道。
“他姥姥的,老子啥時候這么正經(jīng)了!活像個死木頭!”老道士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念念叨叨的說著這句話。
他們都走了,只留下我自己在原地有些愣神。
老道士最后說的這句話讓我有些似懂非懂的感覺。
如果這夢境如同胖和尚所說的那種直接對準我們的弱點的話,我沒感覺有什么變化。
我第一個弱點就是想救胖子,可是我救了胖子不代表讓胖子恢復正常的生活,而是我們接著聯(lián)手。
第二個弱點也就是爺爺?shù)氖虑椋墒菭敔斠沧兊梅浅U#5竭B棺釘術都不會了。
其余的弱點我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
所以說這夢境絕對不是單單盯準了我的弱點。
老道士說下夢境的人在忌憚我。
不對,我有啥可怕的,估計烏家馨要是恢復記憶都比我厲害一些。
那么它害怕的只有可能是我身上的印記。
等等!
這夢境抹去了胖子和我經(jīng)歷的事,抹去了爺爺一身修為,也抹去了老道士和胖和尚的記憶。
可是對我卻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我變成了小孩子的樣子,可是棺釘術的記憶都在我腦海里,甚至那個銅鈴鐺還在煤油燈之中。
對!
銅鈴鐺!
這夢境能夠輕易地抹去棺釘術的存在,抹去爺爺?shù)男逓椋屛易兂砂藲q的小孩,卻唯獨抹殺不了這銅鈴鐺的存在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笑,這當然只剩下它害怕這個銅鈴鐺了。
當初銅鈴鐺留在我手上的印記就能鎮(zhèn)住鬼魂,還被胖子認作是定身術。
后來銅鈴鐺的印記給我的左手帶來巨大的力氣變化,甚至左手釘?shù)耐σ哺鰪姴簧佟?br />
當然那次發(fā)瘋我只是聽說明沒有明確的見過,可是就這些變化,就證明這銅鈴鐺的來歷非同尋常。
只是我還沒有觸及到這其中的秘密罷了。
不知道爺爺在失憶之前到底知道多少關于銅鈴鐺的秘密。
我這樣想著,其實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抓住了一絲如何出去的小尾巴,只要我能激活銅鈴鐺,估計這東西也不好說能夠阻止我。
可是如何激活呢?
我看看左手,根本看不到所謂的印記,還有一直隨身攜帶的銅鈴鐺也不見了。
我匆忙的跑回家,取過那個煤油燈里面的銅鈴鐺,蹲在地上仔細的打量著它。
這個是真的假的?還有怎么樣激活它?
當初我是不知怎么做的搖晃響了銅鈴鐺,可是現(xiàn)在我怎么才能激活。
意外可不會發(fā)生兩次,所以我只有走更加極端的辦法。
我看了看自己之前被青雀用指甲劃傷的地方,雖然沒有傷疤,但是那種疼痛是真的讓我記憶猶新,尤其是那種瀕死的狀態(tài)。
我仔細回想著,想得我回身一抖,現(xiàn)在想想當初那種要死的感覺,還是不免心里有些抵觸。
但是似乎這樣想真的有用,我感覺自己手印傳來一絲灼燒感,雖然并不明顯,甚至只是閃現(xiàn)了一瞬間就消失了,可卻是真真切切能夠感受到的。
有門路!
可是當我再一次回想的時候,卻感覺沒有剛才那么管用了。
我在村里不斷的兜圈子,想要找到一個能夠讓我找到瀕死感覺的地方。
這和我剛開始想到的自殺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惜我還是比較擔心這個所謂的妙,首先能不能醒來我還不知道,而且萬一再一次發(fā)瘋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事,甚至要是沒有發(fā)瘋,我豈不是要自己殺死自己了?
我拿著砍柴的斧子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好久,還是下不去手。
除非找一個能夠對我下的去手的家伙。
也許是我閑逛的時候比較幸運,還就真的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
賴子叔就坐在村口。
我走到村口的時候,確實有一種阻力的感覺好像是在阻止我出去似的。
我喊了一聲賴子叔,等賴子叔回過頭來之后,我頓時嚇了一跳,此時的賴子叔臉上全是鱗片,甚至還有不少鱗片已近脫落,整個人像極了一條白色的人形蛇。
而看到我之后,他還在扯著自己身上僅剩的一片人皮。
扯下最后一絲人皮,他立刻失去了人性,如同一只半人半蛇的妖怪,上班山在地上爬,雙腿并在一起像是沒有骨頭,扭來扭去的非常柔軟。
差不多一瞬間,賴子叔就竄到我面前。
“你還沒死?”賴子叔好像是非常恨我,一只惡狠狠地看著我。
“你們害死了我,居然還能活著,我這就送你走!”賴子叔也不多說什么話,直接撲過來掐住我脖子。
那種窒息感真的很強。
我?guī)缀蹙鸵柝蔬^去。
我腦海里一直在不斷的呼喚那個銅鈴鐺。
你他娘的要是管用就給我起來看看!我在腦海里不斷地想著這些話。
也許是被我的誠心打動了,也許是被我罵了幾句它生氣了。
我感覺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從我身體之中傳出來,震得我?guī)缀跞淼墓穷^都要散架了,面前的賴子叔直接魂飛魄散。
周圍的村子在一瞬間就變成了火海,這火海之中還充斥著不少人對于我的謾罵,好像是在罵我害了他們。
而我則是慢慢恢復了成年人的樣子,只不過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掐著自己的脖子。
我趕緊松開手,這才發(fā)現(xiàn)前面的村口變成了那個石臺。
頭頂上也沒有那些飛舞的魂魄,那座倒懸樓此時金光閃閃的好像是新的一樣。
我這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在這石臺上,畫了不少圖案,其中最熟悉的就屬銅鈴鐺上的那個云中的人的紋路。
這個石臺和銅鈴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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