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自古就是一個重法重罰的國家,尤其是在古代封建王朝的時候,連對罪犯的死法都創出了諸多花樣,什么腰斬啊,什么五馬分尸啊……
凌遲,下油鍋。
這兩種刑罰在華夏古時候是專門用來處決那些罪大惡極的犯人,很有名、也很殘忍,能想出這兩種刑罰的人,不能說不是好人,但心理問題肯定也很大。
那將這兩種刑罰加以結合運用的人呢?
胡軍看著劉琰波拿著刀走向自己的時候,已經隱約地能猜到這個家伙想對自己做什么——
真正滅絕人性的虐待,恐怖到讓人不敢去細想。
可最讓胡軍恐懼的還不是劉琰波即將對他做的事,而是劉琰波這個人。
雙重人格,人格分裂……
在這個世界上,患有這些精神上的疾病的人不在少數,甚至在這個高壓、快節奏的時代里,大多數人都在精神上有些或多或少的毛病。
胡軍以前也跟患有人格分裂的人接觸過,可在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見過誰患有像劉琰波這么嚴重的人格分裂,除了這副一模一樣的皮囊以外,這真的完完全全是兩個性格迥異不同的人啊——
這種人,沒有誰能預測到他會做出些什么事來,也許在別人眼里很滅絕人性的事情,在他眼里不過是最簡單的開始。
胡軍看著劉琰波,看著他像一個瘋子般旋轉跳躍的步伐,身上冷汗如雨,喉嚨發干道:“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咬~咬舌自盡,到時候你什么也別想得到。”
“哦!咬舌自盡嗎?我喜歡這個死法。”劉琰波走了過去,喜笑開顏。
他用刀扒開胡軍的嘴唇,看了看,很認真地說道:“你這口老黃牙不夠鋒利,未必就能一口咬斷。來吧,把嘴張開,把舌頭伸出來,我幫你用刀抵住,然后你再咬,一定可以一刀兩斷。”
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胡軍想賭,他真的想聽話地張開嘴、伸出舌頭,賭劉琰波不敢讓他死,可面對這個瘋子,他又實在是沒有那種勇氣去賭,去面對死亡的降臨。
瘋子被惹怒了!
劉琰波突然變得狂躁起來,他起身對著胡軍就是一陣猛踹,罵罵咧咧道:“我讓你張開嘴、張開嘴,你TMD是聽不懂人話是吧?”
由于那十八根銀針的效果,很一般的疼痛也被放大了幾十倍,胡軍被踹得慘叫連連,嚎得跟殺了豬似的。
胡軍崩潰了!
他的身體已經忍受不了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殘,精神上更是無法獨自來面對這個已經變得毫無人性的瘋子,哀嚎道:“我說,我說,我什么都告訴你……”
聞言,劉琰波又踹了兩腳,然后才停住蹲了下來,搖了搖頭道:“我不相信你。”
“還有,你現在最好先搞清楚一件事,想要聽你講犯罪故事的人不是我,是那個死家伙,我想要的只是殺人而已。”劉琰波微瞇著雙眼,臉上又有了那種讓人作嘔和膽寒的享受笑容。“當別人的生命在你手中慢慢流失,你會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感,這才是我想要的。”
胡軍聽懵了,也嚇傻了,他以前從來都沒聽說過還有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用別人的死亡來證明自己活著——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生出這種想法?這還算是人嗎?
人之初性本善也好,人之初性本惡也罷…
在這個一夜未眠的凌晨里,劉琰波在不斷刷新胡軍對人性和善惡的認知——
一山還有一山高,惡人自有惡人磨。
跟這個劉琰波比起來,胡軍就像一只善良的羔羊。
“那你殺了我吧~”胡軍已經沒有了大喊大叫的力氣,只剩崩潰過后的絕望和麻木。“求你給我個痛快。”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會舍得現在就殺了你。”劉琰波笑瞇瞇地說道:“對了,這折騰了一晚上了,你肯定又冷又餓吧?”
說完,他從褲兜里摸出一小瓶二鍋頭,晃了晃道:“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嘔~
看到劉琰波手中的酒,胡軍終于忍不住干嘔起來,他心里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酒有了,下酒菜也有了。
當鍋里的油燒開后,劉琰波拿著刀走向他的時候,胡軍就已經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么,可他沒有想到這個瘋子竟然能瘋到這種地步,還如此的“體貼”。
人們常說:這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
胡軍一直很認同這個說法,畢竟弱肉強食是自然界不變的法則,不然他又怎么會心安理得地走上拐賣兒童這條路。
可現在,胡軍對這句話有了新的認知,這不再是一種形容方式,而是眼前即將發生的事實——
人真的會吃人,還是自己吃自己。
油已經燒到滾滾開,刀也碰到了肉,這真的是夢魘啊!
胡軍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已經被割破,可他已經能承受住那種被拉扯著慢慢割下來的疼痛,因為沒有什么痛能比精神上的摧殘更痛,他痛到上下失禁,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我真的什么都告訴你。”胡軍不敢再隱瞞,也不管對方答不答應,直接承認道:“我是人販子,我真的是人販子,今晚那些孩子要是被接到了TW,我老大就會分別將他們運到島國和南洋國去,然后交給當地的蛇頭分類處理。”
“我們老大真名叫鄧輝,他大部分時間都和家人住在中臺市的一棟別墅里,但他在阿隆市和小雄市還有兩套房子,是**用來做買賣用的落腳點,這兩處現在還關著不少孩子和女人,等我們把這批孩子接回去以后,就一起……”
“停!”劉琰波割到了一半,也聽到了一半,很不耐煩地打斷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對你這些犯罪故事不感興趣,我……”
“你閉嘴!是你自己讓我出來幫你的,現在當然是我說了算。”跟胡軍話說到一半,劉琰波又和另一個劉琰波吵了起來,不過很快,現在這個劉琰波就妥協了。“得得得,你先別出來,我聽你的還不成么,就給他一個機會。”
“算你走運!”劉琰波很不爽地將刀上的血跡在胡軍身上狠狠地擦了個干凈,放到一邊道:“不過我先說明了,機會只有這一次,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敢說一句慌,老子就讓你吃你自己的子孫、根。”
“第一個問題,你家還有什么人?”
胡軍明顯一愣,他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個,不過很快就回答道:“我媽,我妹妹,還有我老婆和我兒子。”
“她們人現在在哪里?”劉琰波又問道。
“我媽跟我老婆和兒子住在一起,在蓮花市清塘縣縣城里,我妹妹前年出嫁了,嫁在隔壁的水鄉縣,她們一家也是住在縣城里。”胡軍詳細回答道。
他本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又不敢,只好在說完后又緊接著乞求道:“我求求你了,不要去搞我家人好不好?”
劉琰波卻說道: “這得看你老實不老實。”
“我老實,我一定老實。”胡軍連連保證道。
“你老不老實,你說了不算,得我說了算。”劉琰波說著從褲兜里拿出手機,打開一條未讀短信看了看。
砰~
看了沒兩眼,劉琰波就把手機給摔了,臉色變得難看極了,跳腳大罵道:“操,你竟然不說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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