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炎龍焱沉重的聲音,在場之人無不是神色微驚,怔怔地看向炎龍焱。
“這……這是微臣從謝家離開之時那謝龍?zhí)熘咏o微臣看的一塊紫金玉牌,說是讓我轉(zhuǎn)告國君其模樣,歸來之后微臣就將其畫了出來。”
萬圖愣了片刻之后急忙開口說道。
此時的他已經(jīng)確定那塊玉牌絕非凡物,不然先王炎龍焱的說話聲也不會變得這般沉重。
“這上面所畫的東西是謝龍?zhí)熘咏o你看的?”
炎龍焱雙目微合,一抹詫異的光芒陡射而出,語氣驚訝不已。
“回先王,這確實(shí)是那謝龍?zhí)熘咏o微臣看的。”
萬圖跪伏于地低頭說道。
“龍焱,這上面畫的到底是何物?竟然連你都表現(xiàn)得如此慎重?”
銀發(fā)老者看向炎龍焱,忍不住好奇向炎龍焱問道。
“你們自己看吧。”
炎龍焱臉色微沉,隨即,將擺放在桌上的紙張推向了銀發(fā)老者。
見此,銀發(fā)老者拿起推向自己的紙張,那蒼老卻是炯炯有神的雙目直接落在了紙張上所畫之物。
“這……這是?”
當(dāng)其那帶著強(qiáng)烈好奇的目光落在紙張上之時,其那神采炯炯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嘴巴大張,那神情比之炎龍焱還要夸張數(shù)倍。
“怎么會是這東西?萬圖你確信你看到的是此物?”
震驚過后,銀發(fā)老者似乎還是無法相信轉(zhuǎn)過頭去,凌厲的目光直接籠罩萬圖而去。
此物可以說在整個天炎王朝除了那些大勢力在天炎王朝內(nèi)的分部之外,就只有他們炎家才知道此物的來歷了。
雖然知道萬圖帶來的這紙張所畫之物不可能有錯,但此事確實(shí)太過駭然,他寧愿相信這是萬圖由于畫錯而巧合與那物相似,也不愿相信此物竟是出自那謝龍?zhí)熘印?br />
畢竟此物主人的身份太過敏感,即便是他們炎家也不得不謹(jǐn)慎對待。
“回老王爺,微臣所畫之物與本體毫無差異,給微臣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糊弄先王、國君和諸位老王爺。”
感受到銀發(fā)老者那凌厲的目光,萬圖身心劇顫,低著頭連忙開口說道,那汗水已是浸濕了他的整個衣袍。
“二哥,上面所畫究竟是何物?”
白色玄袍老者看到銀發(fā)老者那震驚的神情眉頭微皺,疑惑而道。
他不明白究竟是何東西竟能讓他的侄子炎龍焱和二哥這般震驚,但是從他們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們的慎重和震驚之中都有些駭然之色。
足以見得紙上所畫之物絕對不簡單。
“你自己看吧。”
銀發(fā)老者沉著臉,將紙張推向了白色玄袍老者。
拿起紙張,白色玄袍將目光落在紙張之上時,其雙目猶如被定住一般,沒有一絲的波動,隨之而來的便是從眼睛深處流露出來的深深地震撼。
“這……這東西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天錦城,而且還是在謝家手中?”
良久之后,白色玄袍老者才緩緩地從紙張之上的圖畫中回過神來,驚聲說道。
“對于這個問題我們也想知道,這等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謝家,而且還是出自謝龍?zhí)熘拥氖种校y不成他與他們有什么交集不成?”
炎龍焱右手輕輕的敲擊在白玉桌上,發(fā)出陣陣清脆之聲,其眉頭緊蹙,神色凝重?zé)o比。
“這會不會是謝龍?zhí)熘幽贸鰜韲樆N覀兊模亢米屛覀儾桓覍χx家和吳家動心思。”
炎河睿從白色玄袍老者手中接過紙張看到上面所畫之物,也是為之一振,不過其并沒有如同銀發(fā)老者和白色玄袍老者那般表現(xiàn)得太過震驚,而是思索片刻之后微微說道。
“但無論怎么說,我們現(xiàn)在還真的被嚇唬到了。”
炎龍焱瞇著雙目,望向斜上方的湛藍(lán)色的天空,語氣微沉地說道。
“確實(shí),有著這東西護(hù)身,就算這東西的主人不在謝家,但也足以讓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拿過紙張的炎萬辛語氣凝重地說道。
炎萬辛表面凝重,其內(nèi)心也是駭然至極,謝家如今不僅有謝天雄這個天罡境后期強(qiáng)者,還有與之交好的吳家吳山同樣也是天罡境初期修為,加上地靈境的炎龍十八將,這等實(shí)力足以令他都感到震驚和忌憚了,可他沒想到謝家最終的底牌竟不是謝天雄、吳山和炎龍十八將而是這一塊僅有巴掌大小的玉牌。
難不成謝家已經(jīng)攀附上這個勢力了?若是如此的話,那么他們炎家想要動謝家還真沒這個膽量了,就算是請來天陽門玄城的師父,那個半步洞虛境強(qiáng)者前來也不一定敢動如今的謝家。
因?yàn)閾碛羞@玉牌的勢力比之天陽門還要強(qiáng)橫,不要看天陽門在一級勢力中排名靠前,但若是真正與這股勢力對上的話,那也只有被滅的份。
這也難怪就連一向慵懶的炎龍焱都得慎重對待,神情凝重了。
“這可是一件麻煩事啊,若是這玉牌是白色玉牌的話,讓玄城的師父將謝家給滅了他們也不會做的太過分,可這卻是一塊紫金玉牌,那這等分量就不是我們能夠撼得動的了。”
炎萬辛最終嘆了嘆口氣,極為無奈地說道。
“唔,這紫金玉牌已經(jīng)是瑤池帝國嫡系皇子才能夠擁有的,這可是真正能夠代表著瑤池帝國。”
炎河睿皺了皺眉頭,一口沉重的語氣顯得其內(nèi)心極為無力。
在瑤池帝國有著三種身份玉牌,分別是最高的紫金玉牌,而后是黃金玉牌,最后也是白色玉牌,紫金玉牌擁有者是皇室嫡系和各個修為達(dá)到洞虛境的擁有皇室血脈的強(qiáng)者,黃金玉牌則是各親王的嫡系子弟所擁有,至于最后的白色玉牌只要是擁有皇室血脈的其他人都可以擁有。
“難道我們就這么放棄了?”
銀發(fā)老者看了眼眾人,開口而道。
如果真的就這么放棄的話,他們又怎能甘心,畢竟天錦城的所擁有的資源可不比王都天炎城差,甚至還隱隱地超過了天炎城,對于這等城市他們又怎能說放棄就放棄。
“放棄?”
炎龍焱蹙眉說道。
放棄天錦城,這對于一直強(qiáng)勢的炎龍焱來說可不是能夠隨便說得出來的,若是真放棄了天錦城,那么天炎王朝的收入和資源定然會失去大半,這對于統(tǒng)治者炎家來說怎么可能輕易地放棄。
“你還有什么消息從天錦城帶回來?”
最終,炎龍焱將目光看向那依舊低著頭,跪在地上的萬圖,淡淡地說道。
“還……還有,謝龍?zhí)熘舆讓我?guī)б痪湓捊o國君。”
萬圖壓制著顫抖的內(nèi)心,恭敬地說道。
“哦,什么話?”
炎河睿眼中精芒波動,雖然知道這話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但是卻也激起了他的一絲興趣,畢竟他對謝傲云也產(chǎn)生一絲的興趣,若非謝傲云拿出這塊紫金玉牌讓萬圖帶回來的話,那他們炎家對于謝家的覆滅已經(jīng)是毫無爭議之事了。
所以如今他們對于覆滅謝家的心產(chǎn)生了動搖,都是謝傲云造成的,對這么一個人,炎河睿明白不能以輕視的眼光去看待。
“他說……說若是王室再敢找他們謝家的麻煩,那么他不介意讓他的岳父把……給王室制造麻煩。”
萬圖顫抖著嘴唇忐忑的說道,本來是想把謝傲云的原話說出來的,可是讓他說‘把王室給滅了’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當(dāng)著這些高層說啊。
不然萬一惹得一位不高興,順手將他給滅了來出氣,那他不就是死的憋屈了嗎。
“恐怕這話不會這么委婉吧,應(yīng)該是說把王室給滅了。”
炎龍焱雙眸冷芒閃動,冷冷地說道。
“不過他所說的岳父是指?”
想到一個極為敏感的詞,炎龍焱那冷芒有暗淡下來,掃了眼萬圖皺眉而道。
“微臣不知。”
萬圖不敢抬頭,恭敬地回答道。
“聽聞瑤池帝國有位公主乃是瑤帝天的掌上明珠,在聯(lián)系這紫金玉牌,那他的岳父會不會就是瑤帝天?”
銀發(fā)老者眼睛猛然大睜,臉色驚恐地說道。
“不是會不會,若是真如那小子所說的話,他的岳父就是瑤帝天,瑤池帝國的掌權(quán)者!整個瑤池皇室年輕一輩只有一個女子,這人正是瑤帝天的掌上明珠。”
炎河睿眉頭緊擰,凝重地說道。
“謝龍?zhí)熘拥脑捒尚艈幔俊?br />
白色玄袍老者低沉說道。
“如今信不信都由不得我們了,何況又有誰敢拿這等事來開玩笑的?”
炎河睿微微說道。
“而且就算不是真的,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的就是,謝龍?zhí)熘优c瑤池皇室的關(guān)系絕對不一般,不然他也不可能隨便拿出這紫金玉牌來警告我們。”
炎河睿再次開口說道。
“這謝龍?zhí)熘雍懿缓唵伟。 ?br />
這時,炎龍焱再次抬頭望向天空,嘴里發(fā)出一陣感嘆。
“確實(shí)是不簡單,看來他早就看出了我們會請玄城的師父出手對付謝家了。”
炎河睿點(diǎn)頭同意道。
畢竟單單以王室的力量去對付謝家的話,那么王室絕對討不到任何的好處,天罡境后期的謝天雄可不是吃素的,想要徹底拔除謝家,他們王室定會付出巨大的代價,這種代價對于其他國家來說是十分樂意看到的,只要天炎王室的天罡境強(qiáng)者受到創(chuàng)傷,那么他們進(jìn)攻天炎王朝的機(jī)會就來了。
這一點(diǎn)任誰都明白,而謝傲云之所以拿出紫金玉牌顯然是想警告王室打消請?zhí)礻栭T強(qiáng)者出手的想法。
“那現(xiàn)在我們該如何?”
白色玄袍老者看向炎龍焱說道。
而這時,其他人也將目光紛紛頭向炎龍焱,等待著他做出決定。
“河睿,依照你的看法應(yīng)該如何?”
炎龍焱依舊背靠白玉座椅,保持著看向天空的姿勢,目不轉(zhuǎn)睛地說道。
“封!”
炎河睿微微一笑說道。
“封?”
除了炎龍焱外,其他三位疑惑道。
“封謝天雄為異姓親王,可長期定居天錦城,天錦城之事一并由謝天雄說了算,但每年的繳納之物必須按天錦城的收入來定奪。”
炎河睿看向炎龍焱開口說道。
“立即傳達(dá)下去!”
炎龍焱淡淡一笑,揮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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