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著一張俊臉,霍行衍低眸,咬牙切齒的盯著她,一手扣在她細軟的腰間,一手就扣在她綿軟挺翹的后臀上。
隨著那走動的力度,即使隔著衣物,他手掌心里那濕熱的溫度,卻仿佛直接燙到了她的皮膚表面,激起一陣焦灼的溫度。
封蜜心下突突跳,看著頭頂上方那張清俊的容顏,從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窺見他扣開三顆黑曜石鈕扣的襯衫領里,那凸出的一尾白皙的鎖骨。
忍不住探手進去,穿過他的襯衫領口,摸向那鎖骨處。
指腹下的觸感很是磕手,硬硬的,封蜜禁不住擰眉,那淡色的眉彎幾乎皺成曲線,“奇怪,怎么越來越瘦了,似乎最近瘦了好多啊。”
以前他的鎖骨并沒有這么凸出,雖然他一向很清瘦,屬于吃多少也不長肉的類型。
她的手掌綿軟而修長,那溫暖的指肚撫在他的鎖骨處,霍行衍只覺下腹騰的涌起一股火,這股小火苗隨著她摩挲的力度,‘蹭蹭蹭。。’的往上漲,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說來也怪,他們在一起生活的時間有一段,可每次只要觸上封蜜,霍行衍就覺得無論怎樣愛她都不夠,怎樣要她也不夠。
譬如此刻,單單只是她那溫熱的手指摸著他,他便沒辦法清心寡欲,實則他原先對這方面也不是需求很大。
“小乖……”
有嘶啞低喃的聲音沙啞響起,封蜜才感覺到后臀處被扣的更緊,抬眸,卻觸上霍行衍那灼灼的清瞳。
清冽如雪花一般的眸里,似乎有兩束小火苗在里頭熊熊燃燒,而那里頭,裝載著她弱小無辜的面龐。
封蜜被嚇到,趕緊抽回了手,明白自己剛做了什么,她更是欲哭無淚。
之前有一次就是她不知死活的挑釁,結果那一晚上她就根本沒怎么休息過。
直到凌晨三點暈暈沉沉睡過去片刻,五點的時候,發現身上有動靜,她的嘴巴里正溢出難耐的聲音,她暈死一般的醒來,就被他拉著不停動作……
那一天早上去上課,她幾乎在睡覺,害的那老師以為她是不是感冒發燒了。
簡直。。
往事不堪回首,讓封蜜此刻想起來依然心驚膽戰。
“那個。。”眼見他抱著她,走向臥室門口,近在咫尺,封蜜吞吞吐吐的想轉移話題,“我什么都沒有做。”
“你沒有。”霍行衍睨她一眼,抱著她直入主臥室。
房門沒關,他輕而易舉的就抱著她進去。
雙腳在半空中亂踢了許久,依然被后者無情的扔在中央大床上。
彈性極佳柔軟的床鋪將她彈的埋入床面里,封蜜雙手揮舞著,扯開亂七八糟的被面,半坐起身面向后者。
恰好看見霍行衍正在解袖扣,頓時腦中警鈴大作,“那個,你不工作了么。你剛剛才說過要努力工作養活我的。。”
“嗯。”喉間溢出一個好聽的字節,那骨節修長的指尖正在慢條斯理的解衣扣,“這是沒錯。”
“可。。”他笑睨著她,欣賞著她的垂死掙扎,“究竟是誰,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企圖吸引我的注意力,讓我無心工作。”
“基于她的干擾成功,我只能放下工作,來撫慰下她寂寞的心靈了。”
“屁。。”被這番看上去光明正大實則不要臉到了極點的對話氣到重傷,封蜜忍不住爆了粗口。
話落,見到霍行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手腳的速度快過腦子里的思維,封蜜快速下床,奔向臥室門而去。
“啊。。”伴隨著臥室門關上的聲音,封蜜被一只手臂攔腰抱回,直接壓倒在柔軟的床面上。
“霍。。”還來不及開口,那灼熱滾燙的吻已然落下,如同密密麻麻的雨點般,落向她的眉眼鼻梁,最終探向紅唇。
深入之前,只聽模糊的聲音隱隱而來,“這是……懲罰。”
一番抵死纏綿,臨進門前,霍行衍卻快速的抽身,然后只聽細細碎碎的聲音從床頭傳來,似是拆封的聲音。
封蜜疑惑不解的喊了一聲,“阿衍……”
話音才落,他已然翻身而回,同時,她的紅唇再度被堵上。
伴隨著某種熟悉的感覺,封蜜不適的蹙了下眉,但很快,她便開始慢慢適應,并對他熱烈的回應。
唇分,他粗喘的喘息聲就溢在她的上方,“有沒有感覺到。”
封蜜以為他說那種,于是羞澀過后輕輕的應了聲,“……嗯。”
“小雨傘……”
“啊。”是她聽錯么。
“你最討厭的粉紅色。”又是一句低語,響起在她耳邊。
封蜜愣了片刻,才總算明白過來他在說些什么,頓時勃然大怒,差點一腳將他從她身上踢下去。
“霍。。行。。衍。”
“輕點,小乖,疼。。”
“去你媽的。你個腹黑的死混蛋。”
半響過后,主臥內傳來封蜜暴怒的嗓音,跟霍行衍求饒的聲音,而后,一切歸為沉寂,再然后,繼續傳來那濃烈的喘息聲,久久不息。
今夜沒有月亮,只余慘白的燈芒,輕輕的灑射著圓夜,那沉黑無垠的天幕。
xx路,市郊別墅,清一色的獨棟別墅最內側,一棟擁有獨立陽臺花園的別墅,靜悄悄的在夜色里沉寂。
別墅內,二樓,燈火通明。
鄭則華有條不紊的檢測完,這才開始收拾醫藥箱。
說起來,他已經為這棟別墅的主人工作太久了,似乎從他十幾歲開始受傷后,他便一直是他的主治醫生。
他依然記得那一個大雨磅礴的夜晚,半路上,他著急回家,車前卻突然倒上一個少年瘦削的身影。
當時他以為是碰瓷,所以就將車身倒回著開走了。
后來越想越不對勁,因為當時那少年面色慘白,看上去并不像作假。
于是他匆匆趕回,結果那少年依然躺在原地上,暈迷不醒。
應該是與人打架過,感冒高燒不說,身上也有多處傷痕。
醒來后已然是第三天,當時他一度以為他醒不過來了,有產生過拋棄他沖動,畢竟是他救的人,死在他的診所里可就慘了。
結果后來他居然硬生生的挺過來了,挺過來的第一句是,“我死了沒。”
當時他的目光里空洞洞的,卻漆黑的仿佛沒有生命力一般,饒是如此,他依然看出了他眼里的那份倔強,他,不甘心。
后來,但凡受傷生病,他都第一時間讓他診治。
因為他救過他,所以他一直將他當做自己人,甚至于后來成了他的主治醫生。
明白這點后,當時他很是愧疚。因為他曾想過拋棄他,而他卻一直在感激他。并且,他今時今日的成就,也不曾離開過他的幫助。
見鄭則華開始收拾藥箱,早已守候在旁的鐘羨文已然忍不住開口,“鄭醫生,boss怎么樣了。”
“噓。。”鄭則華打斷她的詢問,對她指了指門口,“他需要休息,出去說。”
“好。”臨出臥室門前,鐘羨文惴惴不安的看向那依稀躺在大床上的男人。
他英俊的面孔就深埋在那雪白的枕頭間,因為病痛,那臉色有些慘白,甚至于那櫻花般紅潤的唇瓣,也是隱隱發著白。
他睡了,陷入了暈迷之中,剛急救,打過點滴吃過藥,現在已然陷入昏睡。
她忽然有些難過,平日那樣倨傲果敢在她心目中猶如天神一般的男人,現在卻那樣脆弱的躺在病床上。
人人都以為他很厲害,甚至很多商界的人在背后稱他為小狐貍,可誰知道,他再厲害有本事,不過也是一個不到25歲,若把他比作同齡人,應該說也是個心智還不成熟的年輕人而已。
眼前恍惚浮過他癱倒在地面上,蜷縮著身形痛苦捂著腹部的模樣,黯然垂下眼眸,鐘羨文悄悄的合上房門。
“說吧。boss的病情,很嚴重嗎。”走廊上,待走了一段路后,鐘羨文頓步看向后者。
摘下眼鏡,鄭則華不滿的看向后者,“你應該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在普通人身上十倍的疼痛,放在他身上,會強化到一百倍。”
“我有沒有交代過,讓他盡量休息,按時吃飯吃藥,我記得我也將這個話提醒過你。。”
見鐘羨文不語,有些難過,鄭則華忍不住放緩了音量,“唉,我知道這其實也不是你的錯。他倔強起來,簡直十頭牛都拉不住。那臭脾氣,簡直我都不想說他。”
“可,他總該清楚自己的身體吧。”
“這胃痙攣多少也有六七年了吧……他自己的身體,他如果不珍惜……這一次,幸虧及時,若是再晚一步,恐怕。。”
鄭則華沒有說完,鐘羨文卻默默的攥緊了拳心。
她知道他為何不愛惜自己,偶爾好幾次,他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凝著幾十層下的螻蟻蒼生。
那孤寂的身影,讓她每一次默默見了,都會神傷好久。
他是寂寞的,這份寂寞來源于無人懂他,又或者是,生命中有樣東西,至今求而不得。
每個無望的人,都會選擇漠視自己傷害自己,而至從他知曉了那件事后,便越發將心思沉入工作里去嗎,沒日沒夜的加班,怎么勸也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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