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心情很舒暢,做了該做的事,但不想產(chǎn)生更多牽絆。
那營地還算靠譜,他們一家人團圓了,是否能逃離看他們的造化,自己沒什么辦法。
已經(jīng)入夜,先找了個地方住。
楊牧在吃飯的時候?qū)Υ蠹业溃?br />
“情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里面喪尸太多。好消息是原石也非常多,我一路走過去撿到了幾十顆。”
“幾十顆?”
大家還沒等擔(dān)心,又都高興起來。
“這和錢是一個道理,有命賺沒命花,那這錢你們還要嗎?”
陸川嘆氣道:“問題是不跟著你走,我們也無處可去。剛剛那個小區(qū)基地看似安全,但聚集了太多人,說不上什么時候就危機了。”
楊牧道:“反正身處這城市中,沒有地方是不危險的。我想最后問你們一遍,隨時可能會死,還跟我走嗎?”
意外的是郭瑩瑩竟第一個站出來說話。
“我去!”
“啊?你的膽子還挺大。”
陸川有些奇怪的看著她打趣。
“不是為了賺錢嗎?老娘為了錢,春都敢賣,難道還不敢賣命?”
大家聽得哈哈笑,覺得郭瑩瑩這話說的還是挺有深度的。
在她的帶動下,大家都愿意跟著楊牧。
早就說了富貴險中求。
如今還沒經(jīng)歷富貴就退縮,那可沒意思。
這里是個小超市,并沒床,所謂的晚飯就是撿來身邊的東西就吃。
吃過后就早早躺在地上睡覺。
這兩天夠累的,而誰都知道明天要迎接真正的挑戰(zhàn),都希望能夠讓體力回復(fù)到最好狀態(tài)。
楊牧睡著了,差不多后半夜兩點多的時候又醒來。
房間里黑漆漆的,窗戶上的鐵柵欄放下來,基本擋住了外面的光。
閉著眼睛迷糊了幾秒,隱隱聽到好像有人在說話,聲音很輕。
楊牧揉了揉眼睛,仔細傾聽,這才辨認(rèn)出好像是郭瑩瑩和谷大森。
“你說人家不喜歡你,你還那么執(zhí)著個干嘛?不覺得卑微嗎?”
“不覺得,我喜歡她就夠了。”
“傻叉!”
楊牧也聞到了一股煙味。
移動了一點身體,看到貨架最里面靠墻的地方有一點紅的煙頭,隱約坐著個曼妙的身體,應(yīng)該是郭盈盈。
罵了一句谷大森,郭瑩瑩又把聲音降低了一點,輕聲道:
“我要是能碰到你這樣一個傻叉的男人就好了,那我就去結(jié)婚,然后生兩個孩子。”
“那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呢?”
“什么事?賣?”
“”
“別不好意思,我都看透了,自己不在乎,你在乎個鳥。”
“哦。”
“十七那年我在縣城遇到了男的,在一個酒店做服務(wù)員。我們只認(rèn)識七天就睡在一起了,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誰她媽還不曾經(jīng)純潔的像個處女!”
楊牧慢慢抿了抿嘴,覺得郭瑩瑩還真是個性格豪爽的婊子。
“嘿嘿。”谷大森傻笑了一下。
“后來那男的說要去南方發(fā)展,我就去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知道嗎?”
“你們分手了?”
“好吧,你不可能知道,那是另一個世界,他把我賣給了一個地下舞廳。”
“”
“五個月的時間,我每天被人羞辱,打罵,禁食,還要吸那東西。進去前我真的很純潔,五個月后我臟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之后不就陪男人嗎?兩年不但陪,還比其他婊子陪的都瘋狂!兩年后,我成了那個一個大哥的女人,他幫我找到了當(dāng)年賣我的小子,砍了他,坐了牢!我原本是可以等著他的,可他在牢里死了。我打算拿著兩年賺的錢重新做人了,可到這邊又遇到了狗,他騙光了我的所有錢。無奈,我只能從操就業(yè),而這一次做的駕輕就熟,很不錯。”
“你吸毒的?”
“戒了,太他媽的痛苦,那是鬼干的事。我雖然一直活在地獄,但還想做人。”
“嗚嗚嗚!”
“還他媽的哭了?軟蛋!”
“你太可憐了。”
“艸!你自己很是個沒用的貨,還要可憐我?”
“我只是覺得咱們兩個同命相連。”
“滾吧!咱們一點也不一樣。你是因為小情小愛困惑了人生,老娘則活出了一套自己的人生真諦,曾經(jīng)的我是很可憐,但如今的我已經(jīng)自由之身!我不需要顧慮世俗的眼光,不需要在乎男人的喜好,更不需要在乎所有的女人!切,那群女人不過是深閨中的怨婦罷了!老娘睡過各種各樣的極品,她們怕是在家里看片都看不到那么全面的。”
“”
“我經(jīng)常對別人說這樣一句話,別用你的思想枷鎖套住我,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想用你的三觀來評價我,你他媽算個級吧!”
這句話說的可真尼瑪?shù)耐笍兀屓撕诡仭?br />
楊牧愣在那里,只聽得蔣辰和阿神都翻了個身,陸川咳嗽了下,房間里幾個女人的呼吸也都不均勻。
難道都沒睡著?
郭瑩瑩和谷大森不說話了,他們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夜更深,楊牧似乎睡了一覺,早上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各個都有黑眼圈。
嘿嘿,看來郭瑩瑩的一番大道理說的大家都不太安生。
反觀郭瑩瑩,她似乎睡的很好,精力充沛。
楊牧感嘆,果然每一個人的人性都有閃光點。
不要瞧不起這些社會底層人員,從思想層面上來說,他們其實擁都不是弱者。
活得自在,比活著更有意義。
只是郭瑩瑩真的無憂無慮嗎?楊牧并不覺得,卻也不想去探究。
一行人就這樣開始了作死的旅程。
被喪尸追趕成了日常,偶爾遇到個異種那就是天大的事,全都跟老鷹捉小雞一樣躲去楊牧后面。
幸好楊牧紅依都夠驍勇,普通一對一,異種也是不怕的。
三天后,他們挺進了差不多十五公里,已經(jīng)身陷喪尸群中。
一切都變得不容易,找食物,找休息地都會隨時面臨危險。
這邊也有幸存者,而這里的幸存者更加野蠻,更加末日化。
他們知道再也逃不出去了,拜托了各種精神束縛,成為狼,成為野獸。
不過也只是三天,一行人已經(jīng)撿了足足兩百多原石。
楊牧的一級紅已經(jīng)有八顆,一級黃都有三顆了。
其他人各自有了幾顆藍色原石,即將有機會合成一級藍。
胡蝶已開始幻想,她要把自己的弓用一級藍附著,讓弓變成一把和天鬼一樣的長刀鞭。
阿神也要讓自己的那根鋼筋成為真正的長槍。
青花街附近,一行人被困住了。
進來的口子涌去幾百只喪尸,四下里卻沒了出路。
“快!這邊來!”
楊牧沖向一棟大廈,跑進大廳后發(fā)現(xiàn)有十幾只喪尸。
立刻開啟天鬼二段,長鞭抖動劃過四周,將所有喪尸絞殺。
陸川阿神是最后進來的,將小區(qū)玻璃門關(guān)閉。
胡蝶等人推了花瓶過來擋住門。
“別管了,擋不住,這邊!”
楊牧沖入樓梯間,其他人緊隨其后,這地方有二十多層高。
楊牧很少做電梯,因為電梯有很多不可控的事會發(fā)生。
比如忽然停電,活著電梯門打開,門口卻已經(jīng)被喪尸堆滿,那可就難以逃脫了。
就這樣一路沖上十樓,其他人爬不動了。
楊牧下令休息,然后自己偵查。
還好,這邊上下喪尸都不多。
大廈是個辦公樓,很多公司。
楊牧他們停留這一層是大華房產(chǎn)有限公司,整個一層都是,算是比較氣魄了,要知道這一層足足有三十幾個房間呢。
挨個走過去,房門大多關(guān)閉著。
財務(wù)室,會計師,總經(jīng)理室,項目經(jīng)理室,接待室,宣傳室,廣告部,運營部,后勤部等等。
楊牧走了一遍后確定,這些房子里大多是有人的,可以聽到聲音。
而且楊牧也感受到了一級石的存在。
走了幾圈后楊牧大致確定了方位,因該就在總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
楊牧也不敲門,直接用刀砍開鎖頭,一腳踹開門。
有些時候就不能太客氣。
自己置身險地就是為了原石,如果好說好量的那就太沒效率了。
楊牧自從進入這邊的地帶也在放開了自己。
管那么多,只要遇到原石就搶來,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好是壞!
門踹開之后,看到里面的情景,楊牧有些傻眼。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辦公室,裝修的非常奢華,好像是總統(tǒng)套房。
當(dāng)然只是級別很像,它確實依然還是一間辦公室。
一個巨大的辦公桌應(yīng)該是實木的。
實木辦公桌沒什么,厲害的是它的大。
長五米,寬度兩米!
十平方米的辦公桌楊牧從沒見過。
地板也是實木,里面的其他家具辦公用品無一不是看著異常華貴,就連那盆栽都打的好像是數(shù)一般,最高的一顆足有四米。
這就意味著這個辦公室也非常大,絕對可以做復(fù)試房屋了。
可中間上下并沒有隔斷,整個就是通常的,說它是個大堂也不為過了。
讓楊牧看傻眼的,倒也并非這些華貴的格局。
死物就是死物,能牽動人心的還是只有貨物
房間里有四個人,三男一女。
兩個男的年齡不大,估計二十歲出頭。
一個女人三十歲左右,很漂亮豐滿。
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大肚便便,發(fā)福的厲害。
此時,這個富態(tài)的中年人竟被脫光了用一根繩子吊起來,雙腳懸空,樣子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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