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金至崢說這種話,母親又不忍心了。
金至崢的母親唯唯諾諾地說道:“兒子,她是你老婆,不要說這種話!
“她早已不是我老婆,我們離婚了,她已經嫁了一次,又打算嫁第二次了!不是賤女人是什么?!”
金至崢脫口而出,話已出口,他才意識到,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你們離婚了?誰允許你們離婚的?”金至崢的母親一提到這個問題,膽子又大了起來,她覺得,阻止兩人離婚的事情,比照顧媳婦的情緒,更重要,重要幾百倍,子啊她的意識里,夫妻就是永遠絆在一起的兩個人,不存在什么離婚不離婚的。
金至崢的父親保持沉默,他似乎跟沒有聽見一般,神經兮兮地東張西望。
張玨銘對于兒子兒媳離婚這事,她覺得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王翠花是W市人,這種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她繼續吃菜,一直吵吵鬧鬧,她的肚子還沒有填飽。
金至崢起身,走到母親的身邊,扶住母親,安慰道:“媽,這樣不檢點的女人,我不能要,讓她去吧,我們分開已經給很久了,這次回來,我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
金至崢告訴母親這個信息,只是安慰母親,讓母親高興而已,他沒有想過后果,也沒有想過其他人的反應。
她的話音剛落,雨露的反應最快,她驚訝地問道:“誰呀?誰那么倒霉?你失業了,沒車沒房的,家里面又這個情況,哎——還有女人看得上你?”
金至崢聽著非常氣憤,爭辯道:“賤人,你以為都想你一樣,嫌貧愛富的?她是我的初戀,當初為了工作,我離開了她,如今我回來了,一無所有,她不但沒有嫌棄我,反而接受了我,她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只要爸媽同意,她愿意不計前嫌,嫁給我!
初戀?雨露對于這個女人還真的不是很清楚,她聽著,待金至崢說完,嘲笑他,她說道:“初戀?那一定是這里土生土長的鄉下女人吧?既然是初戀,那她的年齡也不小了,是不是一個有夫之婦呀?呵呵——”
雨露幸災樂禍,她就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又什么癡心不悔的初戀。
金至崢被她的冷嘲熱諷激怒了,他怒吼:“對,她就是這里土生土長的女人,但她不是什么有夫之婦,勾引有婦之夫這種事,也就只有你才做得出來,她的丈夫已經過去十幾年了,她已經守身如玉十幾年了,她在鄉政府工作,最關鍵的是,她的肌膚依然嫩滑,比你的好了好幾百倍!
雨露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頰,這一次,她真的被刺激了,她將碗筷摔在地上,一個人罵了一通,奪門而出,扔下兒子在窩心地哭鬧。
見她走了,金至崢跑過去,王翠花扭頭一看,還以為他要追她回來,金至崢追到門口,將大門關上,將門栓插上。
金至崢一臉怒氣,回到客廳,聽見兒子哭鬧,一肚子氣沒地方出,大聲吼道:“你媽死了,哭什么哭?!”
金至崢的父親冷不防地揚起拐杖,在金至崢的頭上敲了一下,罵道:“敢罵我孫子,罵一次打一次!
金至崢的母親抱起孫子,找了一堆玩具給他玩,孫子終于停住了哭聲,一個人玩得挺好。
見孫子安靜了,金至崢的母親回到餐桌,拉著兒子往里面走去,在離餐桌很遠的一段距離,她確定餐桌的人聽不見了,母親小聲地問道:“你又去找她了?兒子,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不要去招惹她,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她為什么能進入鄉政府工作嗎?”
母親一堆問題,金至崢笑了笑,問道:“媽,我都沒有告訴你,我女朋友是誰,她不是你們說的那樣——”
“兒子,媽怎么會不知道?你有幾個初戀?不就是金貍嗎?剛才在餐桌旁邊,有客人在,不好說,金貍這個女人不行,她行為不檢點,你不知道,她跟村里的大多數男人都睡過,你懂吧?”
母親極力阻止兒子的荒唐行為,她認為愛上一個*,好不如一個整天拉著臉的雨露。
金至崢一臉緊張,他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老媽不同意,老媽不要同意就算是娶了回家,也是白搭。
金至崢想著為他和金貍的事情做一點什么。
他扶住老媽,說道:“媽,你有沒有親眼見過金貍和男人睡在一起?”
老媽一怔,笑了起來,說道:“是沒有啊,但是也不能代表她就是一個好女人。她為什么能進鄉政府工作?還不就是因為她和韓御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嗎?”
金至崢還是不相信,老媽的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照老媽這么說,鄉政府里上班的都有問題嗎?
無論老媽如何說金貍的不是,金至崢無法相信。
他對金貍愛得太深,他無法相信金貍除了愛他,同時還跟別的男人有關系。
金至崢不想聽老媽繼續說下去,他隨便說了幾句,引開話題,扶著老媽回了餐桌。
回到餐桌時,都已經吃好了,正在忙著收拾碗筷。
只有老頭子一個人,神神叨叨地,和小孩子玩鬧著。
金至崢看著開開心心的祖孫兩個,滿意地笑了笑。
他想,要是把金貍娶回家,一家人住在一起,他就不打算離開S村了。
只是——
他看看老媽,搖搖頭,苦笑不得,老媽對金有偏見。
金至崢跟著一起收拾餐桌,他看見老媽準備洗碗,金至崢把老媽拉大一旁,對她說道:“媽,我來吧,以后我要是娶了金貍,永遠都不離開S村了,一直陪著你們身邊,天天洗碗做飯,這些事,我全包了!
老媽想了一下,笑了起來,說道:“你說金貍這個女人在村里亂來,是不是因為是寡婦,也許有了男人就安分了吧?”
金至崢苦笑了一下,在老媽的意識里 金貍永遠都是亂七八糟的女人,不過這樣說也行吧,至少,老媽的言外之意,愿意接受金貍了。
老媽的話被張玨銘聽見了,張玨銘放下手里的碗,走到金至崢母子的身邊,說道:“金至崢,剛才我就聽出來了,在鄉政府工作的單身女人只有一個,就是那個狐貍精。她不行啊,絕對不行,這個女人放在過去是要浸豬籠的!
老媽被張玨銘一說,她的心腸又硬了起來,堅決地對金至崢說道:“不許這種爛女人進家門!這個家里,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老媽來勁了,金至崢是一個孝子,他怕老媽氣壞了身子,關于金貍的問題就此打住,他只字不提,安慰了老媽幾句,繼續洗碗。
餐桌收拾妥當,張玨銘帶著王翠花要離開。
金至崢老媽將兩人送到門外,張玨銘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讓金貍這個女人進家門!
金至崢的老媽拍胸脯,只要她還活著,金貍休想走進家門半步!
張玨銘這才放心地離開。
——
金貍離開家門后,鉆進了韓御的車里。
一上車,韓御就伸手,摟著金貍的腰,他似乎很想念金貍。
金貍的心里總是覺得有點不踏實,她回頭看看后座,又回過頭,問道:“老公,這么光明正大地來接我,不怕那個母老虎生氣嗎?那個母老虎今天不用上班嗎?”
韓御笑了笑,伸過臉,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說道:“我怕她?開什么玩笑?她得求著我,不要把她趕出去才對吧?今天特意放她的假了,有一個朋友的兒子兒媳孫子回家了,母老虎要帶著王翠花去他家幫忙做飯,像母老虎這種女兒也就適合呆在廚房里做做飯,鄉政府的工作根她越來越不對稱了,到時候需要裁員就讓她下崗!”
韓御說了一堆話,每一句話盡撿金貍喜歡的說。
金貍感激地望著他,她想,這個老家伙雖然老了,在床上也不是很中用,但是,他是領導,權利在握,一定不能得罪他。
金貍想著,沖韓御嫵媚地笑了起來,撲進他的懷里,撒嬌賣萌:“老公,昨天晚上也不來找我,想你……”
韓御看看她的一臉的媚笑,伸手撫摸她的脊背,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幾個領導陪農莊的投資商,陪到凌晨三點,太晚了,怕影響你休息,所以沒有去找你。”
韓御的解釋,金貍相信一半,陪投資商是真的,怎么陪就不知道了,晚上在什么地方陪,金貍的心里非常清楚。
她是老手,不過金假裝不懂,她假裝什么都不想知道。
金貍覺得作為一個領導的女人,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撒嬌,挑逗他,滿足他的需求,其它一切都不重要,領導要的女人不能太聰明,如果生得太聰明,就裝傻。
“老公——我知道你辛苦了,不用解釋,我都知道的。”
金貍裝作百般溫柔,柔軟地纏繞著韓御,她用她的柔軟地手掌,撫摸韓御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嘴唇親吻韓御的唇,火熱的狂吻,韓御哪里禁得住她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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