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房間里,她踱步至窗前,看著夜色朦朧,她突然有一種七上八下的感覺。
她的后半生,就何去何從?
王總已經(jīng)不是王總,一個只有一點價值的王總,突然這僅僅的一點價值都不復(fù)存在了,一個沒有了經(jīng)濟實力的王總,他該是什么?
金貍的心緊緊往下沉——
韓御的權(quán)利是一個誘惑,但是他選擇離開?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當(dāng)成一回事,金貍不明白,一個平時對她萬般寵愛的男人,為什么可以突然之間不愛了?
也許,韓御對她的根本就不是愛,而是尋求愛的平衡?或許,他只是韓御和張玨銘斗氣的工具?
金貍越想越不舒服,她的男人很多,但是,和男人的每一次親熱,她付出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感情。
她可以瞬間愛上一個男人,但是為什么卻不能瞬間忘記所有離開她的男人?
此時此刻,金至崢的影子有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金貍回想起和金至崢的過往,以及這幾天靈魂之間的碰撞,她已經(jīng)弄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愛上了他?
“金貍——”
一念之間,黑夜中,似乎有人在叫喊,金貍搖搖頭,不太可能吧?一定是出現(xiàn)了幻聽!
金貍搖搖頭,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夜已經(jīng)深沉,她覺得有點冷,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金貍對著夜色里,大聲喊了一句:“去你媽的臭男人!去你媽的金至崢!”
金貍罵完,眼淚撲簌而下,她苦笑,趕緊拭去可悲可笑的淚水,將窗戶關(guān)起,拉上窗簾,鉆進被子里。
金貍試著睡覺,但是她似乎也失眠了。
金貍的窗戶之下,有一個健壯的黑影緊貼在墻壁上。
當(dāng)他聽見金貍的喊叫聲,他強忍著淚水,哽咽在喉嚨里。
當(dāng)金貍將窗戶關(guān)閉,他靜悄悄地走了下來,轉(zhuǎn)身,眼睛看著金貍的窗戶,他的眼睛透過窗簾,什么也看不見,他的心漸漸往下沉,淚水又一次來了。
他就是金至崢,剛才他對金貍想念至深,無法克制,所以跑來她的窗外,叫了她一聲。
金至崢明白了金貍要的是什么,目前的他,還沒有勇氣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金至崢想,只要兩個人相愛,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他拖著沉重的腳步,悲傷地離開了金貍的窗戶之下,這個地方,他一定會再來!
金至崢回到家里,家里人全都熟睡了,他輕輕地將門關(guān)上,走進自己的房間里,找了一個行李箱,將衣服一件一件地往箱子里放。
一切收拾妥當(dāng),金至崢坐下,喝了一杯水,拿出手機,給韓冰發(fā)了一條微信。
韓冰,明天早上來家里一躺,我想和你一起去W市。
韓冰收到微信,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
金貍不是和老爸分開了嗎?金至崢為什么要離開?他離開了,金貍呢?
韓冰搖了搖頭,感覺頭有點痛,他大病初愈,恐怕不宜思考太多。
韓冰突然發(fā)現(xiàn),一下子沒有辦法理解人與人之間的感情。
他微微一笑,回了金至崢一條微信:好啊,人多熱鬧,一起吧?不過,金貍?cè)ゲ蝗ィ?br />
金至崢一看,韓冰提到了金貍?
他的心又一次被揪起,心痛,傷心,他又一次流下眼淚。
金至崢回了一句:分了,我不適合她,有緣無分。
韓冰聽見微信,點開一看,分了?!
他尖叫起來,跑出房間,敲響張玨銘的房間。
“媽,開門,有一個天大的消息告訴你!”
韓冰有些沖動,他既不是驚喜,也不是驚慌,只是必須立刻馬上告訴張玨銘。
房間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輕聲細(xì)語,什么情況?
韓冰心里一驚,莫非?
“韓冰,大晚上的,跑到大人房間里來干什么?”
韓冰正想著,從張玨銘房間里,傳來韓御的聲音。
韓冰立馬明白了,爸媽已經(jīng)和好了,他滿臉笑容,興高采烈地回答道:“沒事呀,就是過來打一個招呼!
說完,韓冰跑開了。
韓御轉(zhuǎn)向張玨銘,兩人相視一笑,張玨銘說道:“兒子一定是找我有什么事!
張玨銘說著要起床,韓御摟住她的腰,趴在她的耳邊,說道:“老婆,我們好不容易和好了,不要讓兒子打擾我們的好事,我還不夠——”
“都老夫老妻了,說什么呀?什么夠不夠的?羞不羞?”
張玨銘嘴上說著,身體卻撲進韓御的懷里。
這種親密的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她聽了韓御的話,不要管韓冰了。
兩人糾纏一番,漸漸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
張玨銘心情愉快地起床,穿好衣服,看見韓御睡得正酣,她不忍心吵醒他,以前的她總是對韓御大呼小叫的,她決定,從此以后,好好待韓御。
張玨銘站在韓御的面前,彎腰,低頭,親了他一下。轉(zhuǎn)身,欲要離開房間。
韓御被她親醒,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往外走去的張玨銘,他笑了一笑,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拉了她一把。
張玨銘被他一拉,跌倒在床上,韓御的懷里。
她抬頭,看著韓御,問道:“老公,你怎么醒了?多睡一會兒,我去幫兒子弄早餐!
韓御不說話,將她摟在懷里,親吻她,張玨銘一大早被他撩動心扉,漸漸地她順從了韓御的征服,柔軟地倒在韓御的懷里,任他親吻她的肌膚,任他深入她的靈魂最深處……
兩人云雨一番,張玨銘依然想這韓冰,她試著起床,韓御又一次摟住了她,輕輕地說道:“老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廚房里的活,我來干,你就躺著,好好休息,昨天是不是被我折騰夠了?呵呵——”
韓御大笑起來,從床上躍起,迅速穿了衣服,走出房間。
張玨銘看著韓御的背影,簡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昨天整整一個晚上以及剛剛,是韓御在說情話?這個對她寵愛如初的男人,真的是韓御?
她搖搖頭,笑了笑,怎么可以懷疑她的老公?
張玨銘欣喜般,起床,走向廚房,一眼就看見韓御在廚房里忙碌。
張玨銘笑著走了進去,從后面抱住韓御的腰。
韓御一驚,回頭一看,笑了起來,放下手里的餐具,撫摸著張玨銘的手,說道:“老婆,不是叫你休息嗎?廚房里臟兮兮的,去歇著。”
張玨銘松開他的腰,繞到韓御的面前,說道:“老公,以后廚房的活,我們一起干吧?我不習(xí)慣一個人躺在床上睡懶覺,我要和你一起干任何事情!
韓御感動不已,笑了笑,將張玨銘攬入懷中。
“爸,時間不早了——”
韓冰沖到廚房門口,看見韓御和張玨銘抱在一起,他的話戛然而止,尷尬極了,出去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韓御和張玨銘聽見韓冰的聲音,立即分開,兩人同時扭頭,沖韓冰笑笑。
“爸媽,是不是打擾你們了?”韓冰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問了一句比氣氛更尷尬的話。
韓御立即大笑起來,回答道:“怎么會?不會不會,兒子怎么會打擾?”
韓御說完,接著鼓弄早餐,張玨銘走了出來,拉著韓冰,往客廳走去,問長問短的,問韓冰有沒有帶這個和那個的。
兩人走到客廳,韓冰突然抓住張玨銘的手,眼睛看了一下廚房,湊在張玨銘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媽,金貍——”
“韓冰!早餐好咯!”
韓冰的話還沒有說完,韓御從廚房走了出來。
張玨銘立即回頭,沖韓御笑笑,走過去,接過韓御手里的早餐,遞給韓冰。
夫妻倆看著韓冰吃飽了,千叮嚀萬囑咐的,實際上,韓冰一句話沒有注意聽,無論他們說什么,總而言之,一句話,在外面要吃好喝好睡好。
不過韓冰可能真的沒有聽,張玨銘的重點是,叫他追求尹小雨,只要尹小雨不結(jié)婚,他就有機會。
張玨銘甚至說,夏瑞龍是一個心臟病人,隨時都有可能喪命,韓冰還是有機會的。
韓冰吃好了早餐,站起身,拎著行旅箱,往門外走去,張玨銘和韓御一直跟在后面送他,直到韓冰和金至崢一起走進尹小雨的家里,夫妻倆才返回自己的家里。
“姑媽!”
張玨銘和韓御剛踏進家里,看見王翠花拎著行旅箱朝門外走去。
“王翠花,你怎么就起床了?你干什么?”
張玨銘不解,走向王翠花。
王翠花爽朗一笑,豪氣地說道:“姑媽,我要走了,薇薇也看過了,剛剛好和周菁菁一起——”
張玨銘瞬間明白了,笑了起來,果然是侄女,她的腦子就是比韓冰好使,知道如何主動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兒子韓冰就不行,總是要提醒他。
王翠花告別張玨銘,大大咧咧來到尹小雨的家里。
她熟門熟路踏進尹小雨家里,一屋子人,全都在收拾行李,她的眼睛在尋找,突然在屋子的一角,看見了周菁菁扶著高靚靚的脊背,說著一些什么東西。
見二人如此親密,王翠花“哼”了一聲,往沙發(fā)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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