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淡淡的嗯了一聲,臉上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面無表情的將拉鏈給拉上。
但是,讓青衣女人驚了一下的是,方逸卻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剛拉上拉鏈卻又突然給拉開了。
青衣女人那絕美臉龐上神色立刻沉了下來,雙眸如劍,難道這人見色起意?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美麗,不知有多少人對她追求,有的人甚至在入睡之前想著她自己解決,這些青衣女人猜都能猜得到,并且感覺到惡心。
因此,她覺得這人對自己見色起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
她想多了!
就見方逸走到花壇邊上,一陣灑水聲響了起來。
青衣女人愣住。
“呼……”方逸重重的吐了口濁氣,這才拉上拉鏈-,將自己的門給關(guān)上。
接著方逸扭頭看向了青衣女人,道:“看到了沒,大不大?”
青衣女人臉色上覆蓋滿了冰冷的寒霜,冷冰冰道:“你是誰?”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青衣女人無言。
“看你怪可憐的,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吧,其實我是……”方逸故意吊她的胃口。
而青衣女人盯著他,冷冷道:“別扭扭捏捏的,不就是哪家人的公子哥嗎?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太多了!
方逸嘆了口氣,“很抱歉,你猜錯了。”
青衣女人道:“我不信我會猜錯。”
“可你的確是猜錯了!
“是嗎?”
“在下方小天,不是什么豪門家族的公子哥,只是一個小醫(yī)館的館主罷了!狈揭莸恼f道:“哦,對了,順便提一句,我醫(yī)術(shù)無雙,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青衣女人的美眸里浮現(xiàn)出一縷驚訝之色,她沒想到-,對方居然只是個小醫(yī)館的館主。
而最讓她驚訝的是,這個家伙好像有些極其的不要臉。
青衣女人自認見過很多不要臉的人,但是能將不要臉發(fā)揮到這種地步,霸氣無雙的說自己醫(yī)術(shù)無雙,她還是第一次見。
青衣女人忍不住的嘲弄說道:“吹牛要有個度數(shù),小心別把牛皮吹破了!
但見這個男人就好像是沒聽出她的嘲弄,反而還是自信旦旦的說道:“我從不吹牛!
當然,他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我吹過的牛全部都實現(xiàn)了。
但他不說。
因為,
他知道他不會相信。
青衣女人皺了皺眉,想說點什么,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忽然有燈光照射而來。
“看來你得走了。”青衣女人道。
“哦,可我還想問你最后一個問題。”方逸道。
“說!”
“我的大不大?”方逸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青衣女人的臉上神色本來有些緩和,覺得這人吹牛還是有那么幾分有趣的,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廝居然又再一次的問了她剛才的問題,這叫她如何回?
不論是回答大還是小,這都間接說明了她剛才放水自己是看著的?
可情況是,自己根本沒看到,也沒那個興趣去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鼻嘁屡私o了這樣模糊籠統(tǒng)的回答。
“你太讓我失望了!狈揭輫@了口氣,旋即雙眼微微的瞇了起來,視線在她聳高傲人的胸上掃了一圈,笑瞇瞇道:“你的很大,哈哈!”
說完,方逸大笑著揚長而去。
青衣女人站在原地,猶如一尊雕塑。
過去了十幾秒后,青衣女人才回過神來,冷冷一笑,敢這么評價自己身材的,他還是第一個。
“方小天么……”青衣女人那絕美如玉冰冷的臉龐上忽然又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容,“我記住你了。”
不多久,幾個拿著手電的男子飛快的來到了青衣女人面前。
為首的一個青年當即低下頭,恭敬道:“抱歉,小姐,我們來晚了!”
青衣女人掃了他們一眼,道:“把我的話吩咐下去,將整個別墅都給我清掃一遍,遇到可疑的人員都給我抓起來,但是不要驚動今夜來的那些客人,明白嗎?”
“是!”
“好了,你們?nèi)グ,葉騰,你送我去房間一趟,或許那人說不定還會回來!
“是!”為首的青年抬起頭來,雙眼中冒出兩道兇厲的光芒:“小姐放心,只要那人敢出現(xiàn),我必定讓他有來無回!”
……
方逸點了根香煙,一路叼著往別墅客廳那兒回去,悠哉悠哉的,就差哼小曲了。
但就算是這樣,一副悠哉模樣的方逸回到客廳里的時候,那一道道目光望來,看向他的眼神更為復(fù)雜,其中有人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剝他的皮。
叼著香煙,雙手插兜里的方逸實在太欠打了。
忽然,方逸視線落到一個鼻青臉腫的青年身上,頓時就笑了起來,“喲呵,這位小老弟,你臉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打了啊!
此話一出,全場皆寂。
而那個鼻青臉腫的青年看著方逸的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個混蛋他……他竟然……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是你打的!
是你他媽打的!
青年很想這樣怒吼。
而眾人的臉色都是極為怪異。
十幾分鐘前,青年帶著幾個人回來,但是與出去的時候不同,每一個人回來的時候狼狽至極,跟他們出去時候的那囂張樣子完全就是鮮明的對比。
尤其是青年,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那叫一個慘。
但這還不算完,更讓他們無語的是,始作俑者沒有一點羞恥心,竟然還主動過來問被打的人怎么樣了,還問是不是被人打了,你就說氣不氣吧。
所以,眾人看著方逸的眼神極其怪異,但也知道了一點,方逸會拳腳功夫,最好還是不要企圖在這方面占他便宜,除非是能請到高手來。
而就在這時,張若庭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方逸,寒聲道:“方小天,你太不把人放眼里了,隨意動手打人,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方逸笑了,“我打他,你有證據(jù)么?”
“是你打的我!”青年立刻說道。
“是么?”方逸還是笑著,一只手忽然搭在了青年的身上,“你,有證據(jù)么?”
青年身子一顫。
而這一幕落到眾人眼里,把他們都給震住了,這家伙也太膽大包天了吧,明擺著說瞎話啊!當事人都自己承認了,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然而,卻見青年臉色一白,顫著聲音說道:“天……天太黑了,也……也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
眾人無語,他們看向青年的眼神很是恨鐵不成鋼。
張若庭也是愣在原地,怎么也沒想到會被當事人的青年給反將了一軍。
不是老子不給力,是隊友太他媽的很不給力!
但張若庭還是不打算就此罷休。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侍者快步從樓上走了下來,朗聲說道:“姜小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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