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館門口。
那沈追鳳陰冷的剜了方逸一眼,很是不甘的回到了周玉竹的身邊。
周玉竹雙手插在兜里,一步一步朝著方逸走去。
不得不說,周玉竹的身上有一種很難以形容的氣質(zhì),城府深沉,單是那雙眼睛里透露出來的眼神就會讓人感到畏懼,很不敢招惹。
事實(shí)上周玉竹的確也是很可怕的人,近年來周玉竹的名聲愈發(fā)的明顯,周家也是跟著水漲船高,愈發(fā)的壯大,隱隱有超越沈家和鄭家的趨勢,不得不說周玉竹功不可沒。
是以周玉竹是周家的重點(diǎn)培養(yǎng)者,在他的身后是周家,沒幾個人敢跟他對著干。
當(dāng)然,方逸除外!
要是不敢跟周玉竹對著干,方逸也就不會把周嘉飛打的送進(jìn)醫(yī)院了,說起來可笑,也只是因?yàn)橐粋傻子牛二,方逸與周玉竹結(jié)下了極深的仇恨。
在別人看來,方逸為了一個傻子跟周玉竹對著干,那根本就是傻到家了。
但是方逸一點(diǎn)也不后悔。
如果能重來,方逸還會做的更狠。
周玉竹的視線落在方逸的身上,很是平靜,緩緩的開口說道:“方小天,我也不與你廢話,將我四叔交出來,此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方逸擱下了筷子,疑惑不解的看著他,“你四叔是誰?”
“周爍!”
“沒聽說過。”
“是你把他綁走的。”
“證據(jù)呢?”
周玉竹看著方逸,好一陣沉默,他的神色微冷,但是并沒有動怒,可見他的涵養(yǎng)功夫已經(jīng)到家了。
但越是這種人,就越難對付,比起那些沒腦子的富二代,方逸最不想的就是跟這種人打交道,因?yàn)檫@種人做某件事情的時(shí)候完全會沒有底線,你想不到他什么時(shí)候就會背后捅你一刀。
沉默了好一會兒,周玉竹聲音微冷道:“你真不打算把人交出來?”
方逸笑道:“我手里沒人,你叫我怎么把人交出來?”
這下周玉竹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
那沈追鳳終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來,冷冷一笑,“方小天,你的膽子很大啊,現(xiàn)在不交出來,以后可就沒這個機(jī)會了!我很樂意看到你被玉竹弄死的畫面,也樂意看到你被玉竹踩在腳下的狼狽樣子,一定會讓人很爽的!”
沈追鳳涂抹了妝容的臉龐之上有著獰笑。
方逸臉上的笑容一收,輕輕一嘆氣,“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要害怕沈凰儀了。”
此話一出,沈追鳳臉上的神色陡變。
但方逸不管她的臉色如何,繼續(xù)說道:“沈凰儀比你更有尊嚴(yán)和骨氣,撿別人不要的東西,你就沒覺得不好意思?”
“你找死!”
沈追鳳勃然大怒,立即就要發(fā)作,但是卻被周玉竹一把拉住了。
周玉竹的神色冰冷,他看著方逸冷漠的說道:“只會逞口舌之利并沒什么用,沒有絕對的實(shí)力,只會很輕易的擊碎……”
說著,他看了一眼方逸身后的小醫(yī)館,淡淡地說道:“不知你這個醫(yī)館什么時(shí)候開業(yè)。”
方逸:“要我給你發(fā)請?zhí)俊?br />
周玉竹道:“請?zhí)筒挥昧耍皇俏铱梢员WC,你這個醫(yī)館如何開業(yè),絕對活不過三天。”
方逸微微瞇起眼睛,“你還真有自信。”
周玉竹道:“我向來都是這么有自信,你若不信,咱們走著瞧便是,你我之間的賬,我都會一一跟你算清楚的。”
說罷,周玉竹松開了沈追鳳,轉(zhuǎn)身離去。
沈追鳳仍是惱怒,她惡毒的盯視著方逸,“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接著又看向那三兄弟,咬牙道:“三只蠢豬,沒用的東西!”
比起周玉竹,沈追鳳的言語更是讓人感到不爽。
沈龍,沈虎和沈豹三人都是低著頭,不好意思抬起頭。
飯桌上似是極為尷尬。
張水水湊了過來,小聲道:“那周家四爺是你綁架的吧?”
方逸似笑非笑道:“你咋就這么聰明呢,說吧,我該怎么獎勵你?”
張水水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不要獎勵。”
“不,鑒于你這么聰明,我一定要給你獎勵!”
“……”
張水水眼珠子一轉(zhuǎn),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說起來這三兄弟可真有夠慘的,他們也算是沈家的直系子弟了,但就是因?yàn)榉磻?yīng)遲鈍,腦子不好使,在沈家沒有什么地位,被人稱作鐵憨憨,真讓人有點(diǎn)心疼。”
方逸看著她,“怎么,你母性爆發(fā)了?不如一女侍三夫?”
張水水立刻瞪大眼眸,旋即就貼了上來,撒嬌道:“不嘛,人家的心里只有你喲。”
方逸肩膀一抖把她弄開,“閃一邊去!”
張水水卻不要臉,繼續(xù)湊了過來,抱住方逸的手臂死活不愿松開。
咚咚咚!
方逸敲了敲桌子,“你們?nèi)齻都抬起頭來。”
三兄弟抬起頭來,都是很不好意思。
方逸一想到昨兒個他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拿著兵器來找茬就感覺有點(diǎn)好笑,但也有些悲哀。
“你們氣不氣?”
三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年齡最小的沈豹開口,“很氣很氣!”
方逸道:“那行,以后你們就到我這兒來幫忙,每天管飯,氣死她!”
沈虎:“沒工資么?”
方逸一臉震驚:“跟著我干還要工資?”
死死賴著方逸的張水水小聲嘀咕,“摳門兒!”
下午的時(shí)候,朱炎回來了,還帶著一塊專門打造的牌匾,花了好幾萬塊,用的是極為昂貴的木材,方逸都沒想到朱炎能這么舍得錢。
但方逸并不知道的是,這是朱小海的意思。
牌匾回來了,方逸并不急著在牌匾上寫字,畢竟價(jià)值幾萬塊的東西,一個不小心毀了就可惜了。
方逸讓人準(zhǔn)備了一支毛筆,墨水,一疊紙,以及一份份的請?zhí)?br />
就在吃飯的那張桌子邊坐下,郝才俊給方逸磨墨,方逸開始寫起了請?zhí)?br />
張水水、朱炎,沈家三兄弟都是好奇的湊過來。
幾個人全圍在方逸的身后。
過不多久,裴小曼也來了,今天放假,她上午去了趟醫(yī)院,下午回來之后閑著沒事就想到了這里,一邊嗑著瓜子一邊來到了這里,看到一眾人圍在一起,裴小曼也圍了過去。
知道了方逸要做什么,嗑著瓜子的裴小曼說道:“喲,你還會毛筆寫字呢,寫的這么丑,好意思么你?”
其實(shí)裴小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喜歡跟方逸對著干。
方逸也不在意,以毛筆寫請?zhí)劣谡執(zhí)膬?nèi)容再簡單不過,短短幾個字而已。
醫(yī)館開業(yè),愛來不來!
這看的張水水和裴小曼咂舌。
這就是請?zhí)?br />
“磕磕磕……”張水水從裴小曼那里要了一把瓜子兒,一邊磕著一邊說道:“姓方的,你這語氣很牛叉啊,就你這小醫(yī)館能請來什么人,別把人都給得罪了。”
但就在張水水說完,方逸在請?zhí)鈱懴铝苏埧腿说拿帧嗵}!
張水水瞪大水汪汪的美眸,“姜青蘿!不會是那個姜青蘿吧!”
方逸不說,急死她。
而這只是開始而已。
接下來方逸在每一份請貼上寫下的名字都讓張水水有些怔然,有的人她認(rèn)識,有的人她就不認(rèn)識了。
比如那鄭窈窕,沈凰儀,杜薇薇,還有雷婉兒,黃小天,鐘南,但有一些她卻是不認(rèn)識的。
比如林雪如,宋紅葉,趙雪瑩,劉端光,吳伯清,宋無良,嬴征,戎荃等等之類的名字,這些張水水都不認(rèn)識。
但是,在方逸讓朱炎帶著沈家三兄弟寄出去的時(shí)候,張水水去留意到了地址。
有的是寄往蓉城,有的則是寄往天京。
蓉城也就罷了,但是他竟然還跟天京的人有聯(lián)系,這是張水水想不到的。
大約有一個多小時(shí),方逸才全部弄完。
伸了個懶腰,方逸點(diǎn)了根香煙舒展一下身體,抬頭看著裴小曼,“你怎么來了?”
感情自己來了一個多小時(shí)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也太沒存在感了吧。
裴小曼正欲開口懟上去,方逸就先開口了。
“來,你坐下,我有件事兒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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