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名叫趙白嶺。
他是神醫(yī)派年輕弟子中資歷最老的那一批。
被稱為二師兄,自然是地位崇高。
再加上他在學醫(yī)這方面的確很有天賦,打小以來,就露出了崢嶸,得到師門的重點栽培。
從小到大,趙白嶺只輸給了一人,那就是他的大師兄。
那是一個傳奇。
輸給了他也無所謂。
只輸給了一人,
這也足以證明趙白嶺的本事。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趙白嶺在神醫(yī)派的那些年輕弟子之中,是最有能力的一個,也很受那些長老們的喜愛。
一帆風順,從來都沒有遇到什么挫折,醫(yī)術高超,縱使是解飛環(huán)這種人,遇到了他也得低頭。
不僅如此,趙白嶺出手救治過很多有權有勢的人,他的人脈關系也是極好,如今家底豐厚,完全可以自己出來獨當一面了。
趙白嶺一生從未低頭過,也從未受到過打擊,向來都是一往無前。
在今日,他覺得也是如此,他有足夠的自信讓眼前這人跪拜在自己面前,然后在對方狼狽低頭之時,他會出言諷刺幾句,隨后轉身離去,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當然了,他也會從董家那里狠狠地敲詐一筆。
但在此刻,趙白嶺卻突然察覺到身體有些不自然,心臟處有些不自然的絞痛。
趙白嶺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胸口處。
眉頭微皺。
這是一個極為微小的舉動,但還是落到了解飛環(huán)和一旁女人覃菲眼中。
“二師兄。”覃菲連忙道。
“沒事。”趙白嶺抬手。
接著趙白嶺從衣服兜里又摸出一個小瓷瓶來,倒出一顆黃色藥丸,吞下之后,臉色稍微好了一點。
但是,當趙白嶺再看向對面的方逸之時,卻發(fā)現(xiàn)他叼著煙,面帶淡淡笑容,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趙白嶺的眼神變得鋒利起來。
不可能一點藥效都沒有!
趙白嶺對自己親手做出來的藥很有自信,而且正如他所說,剛才方逸吃下的那一顆藥丸里加了點砒霜。
簡單點說,那就是毒藥!
可是,
為什么對方吃了那顆藥丸沒有一點不適的樣子?
這令趙白嶺百思不得其解。
又或者,
他是裝的?
趙白嶺立刻得出這個結論。
也只會是這樣!
而趙白嶺怎么也不會想到,方逸從小到大都被老頭子泡在藥罐子里,飽受百毒侵擾,產(chǎn)生了抗體,所以也練就了百毒不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大街上,人頭攢動,隨著時間的流逝,議論聲壓不住的浮現(xiàn)起來。
“這咋回事啊,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是啊,這叫我們看什么?”
“給點動靜啊,吃了毒藥都沒點動靜的嗎?”
“總得有一個倒下吧!”
周圍的民眾耐性很差,他們想看戲,可現(xiàn)在這場戲卻仿佛進入了凝滯的狀態(tài),沒一點推進,讓他們自然是感到不耐煩。
與此同時,董子煬,董堂天,張若庭等人都是看向趙白嶺。
神醫(yī)派年輕一輩資歷最老的人,他的本事自然不用多想,但現(xiàn)在就這樣拖著,讓人很難放心。
董堂天靠近了趙白嶺。
似是知道他要說什么,趙白嶺淡淡地說道:“不用擔心,我心中有數(shù)。”
這話一出,不僅讓董堂天放下心來,還有其余眾人也都放下心來。
因為趙白嶺太過風輕云淡,根本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底氣十足,這猶如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
“朱炎。”方逸忽然說了一聲。
“誒。”
朱炎很懂事,立刻拿了一張椅子過來,放到方逸身后。
站這么久,有點累了。
方逸大馬金刀的坐下,翹起腿,叼著香煙,身穿西裝的他有著一股雅痞的氣質。
在某些人眼里是不羈,但在某些人眼里就很可恨了。
煙霧縹緲。
方逸嘴角含笑的看著對面的趙白嶺,主動開口說道:“是不是感覺胸口痛了起來?”
趙白嶺平靜道:“抱歉,一點也沒有。”
方逸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給你解藥了。”
趙白嶺道:“不用你給解藥,我自己能配制出來。”
“噗嗤”!
方逸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可以看到方逸憋得非常的辛苦,但還是破功了。
“……”眾人。
“你笑什么!”解飛環(huán)大怒道,就好像方逸在嘲笑他一樣。
“沒什么沒什么,我就是笑笑,這不犯法吧?”方逸笑道。
“你!”
解飛環(huán)無奈。
因為,這還真不犯法。
而在一旁的覃菲則是冷冷的注視著方逸,冷聲道:“待會兒有你受的!”
方逸斜眼看著這個女人,呵呵一笑,“對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個劉述還好嗎?”
此話一出,覃菲的臉色陡然大變。
而方逸則是回憶一般的說道:“哦,還有,你們在楊家的那一晚上……”
“閉嘴!”
覃菲一聲厲喝,“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方逸道:“我瞎猜的,不過,看樣子我好像猜得很準。”
覃菲死盯著方逸,咬牙道:“你現(xiàn)在就囂張吧,等到藥效發(fā)作,我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二師兄煉制的藥,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方逸呵呵一笑道:“既然是賭命,我自然是做好了死的準備,畢竟愿賭服輸嘛。我可不像你們的那個劉長老,說好輸了就斷一條手臂,可是他卻一點都不肯,太無恥了。”
解飛環(huán)的眼角肉抽動,那一晚在姜家發(fā)生的事情,他當然是知道的。
對方這擺明了是在陰陽怪氣的暗諷他們。
但是,他卻無法反駁。
時間漸漸地流逝。
方逸沒有再抽香煙了,而是讓人拿了一把瓜子過來嗑著。
他很有耐心。
但是四周那些看戲的人耐心早就沒了。
這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終于有人忍不住的出聲說道:“喂,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有結果啊,別浪費時間了行不行!”
“別著急,馬上就會有結果了。”
方逸斜了那人一眼,然后看向對面底氣十足的趙白嶺,笑道:“時間到了。”
咔!
翹著二郎腿的方逸打了個響指。
趙白嶺本能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而一旁的解飛環(huán)和覃菲則是冷笑的看著方逸。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解飛環(huán)道。
“敢跟二師兄斗,你會輸?shù)囊粩⊥康兀 瘪齐p臂抱胸,傲然道。
話音一落。
一直沒有說話的趙白嶺捂著胸口,兩條腿一軟,猛地坐在地上。
異變來的突如其然。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絲顧慮,就這樣悄悄地出現(xiàn)……
“二師兄,你怎么了!”覃菲臉色大變。
“嗬~~嗬~~~”
趙白嶺呼吸粗重,喘著粗氣,臉色煞白。
董堂天,董子煬,張若庭等人,在這一刻也是驚愕不已。
傻眼了。
這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再看那個家伙,還坐在那兒,翹著二郎腿,一副閑逸自在的模樣,與之形成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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