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的很對,方逸就是逮誰咬誰。
反正他們都對自己不客氣了,那自己又何必用得著客氣?
就在這時,坐在主位上的沈汪洋開口了,面色威嚴(yán)的道:“玩笑開到這里就夠了,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方逸微微一笑,道:“我不叫年輕人,我有名字,我叫方逸。”
沈汪洋道:“老夫知道,京方閥有個賤種就叫方逸。”
方逸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起來。
下一刻,他的臉色冷了下來,雙眼微茫
沈汪洋卻猶不自知一般,淡淡地道:“怎么,外面的人都是這么傳的,難道老夫有什么的不對的嗎?若是不對,你可以去找那些傳謠的人,用不著對老夫發(fā)脾氣。”
哐當(dāng)!
一張椅子突然倒在地上。
沈凰儀騰的站了起來。
沈汪洋不看沈凰儀一眼,道:“你想造反?”
沈凰儀道:“我只想你對我的男朋友尊重一點(diǎn)。”
沈汪洋道:“可老夫沒看到你這男朋友對我有任何的尊重。一進(jìn)門便是耀武揚(yáng)威,自以為是,這樣的人,他永遠(yuǎn)也進(jìn)不了我沈家的家門。”
“爺爺!”
“閉嘴!”
沈凰儀深吸一口氣,道:“抱歉,我閉不上嘴!總之,他是我的男朋友,這是事實。”
啪,啪,啪!
一個鼓掌聲突然響了起來,傳遍整個大廳。
門口一個青年走了進(jìn)來。
青年很英俊,眉宇間有著一股邪氣,再加上他臉上特有的病態(tài)般的蒼白,看起來就更讓覺得可怕了。
而他一進(jìn)來,立時就讓在場的沈家眾人無不變色。
因為,他是沈笑。
他是別人眼里的藥罐子,但也是最為可怕的年輕人。
至少,在整個州杭市,沈笑就是年輕一輩里面最可怕的那一類人。
城府極深,心智如狐貍。
僅在年紀(jì)輕輕的時候,沈笑就只拿著家里給的一百萬做生意,到了如今,沈笑就已經(jīng)是資產(chǎn)上億的大老板了。
可能是有家里的幫襯,但是,比之其他的那些富二代,沈笑的能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沈笑做的還是房地產(chǎn),這是最來錢的行業(yè)之一。
在這個行業(yè)里的人,哪一個不是有人脈的,有錢有朋友,哪一個不是老狐貍?不然何以在房地產(chǎn)這一行業(yè)中立足?
不僅如此,家里也逐漸給他放權(quán)了,現(xiàn)在的沈笑在沈家,除了沈汪洋和另外幾個人之外,可以是地位最高的了。
當(dāng)然,還有沈凰儀,只比沈笑差了那么一點(diǎn)而已。
沈笑這么一來,如是黑夜中的突然一記炸雷。
他拍著手,鼓著掌走進(jìn)來,再配上那邪氣的一張臉,讓人很是不得安生。
而一進(jìn)來,沈笑的視線就落在了方逸的身上。
但很快又收起了,望向沈凰儀,微笑著道:“沈凰儀,跟爺爺這么話,你也太沒禮貌了,不能仗著爺爺對你寵愛,你就這樣如此無禮啊,要是嫁到了娘家去,依你這脾氣,可是很不好的。”
沈凰儀冷冷道:“藥罐子,這里不關(guān)你事!”
沈笑道:“我也是沈家人。”
言下之意便是,我既然是沈家人,那么我就有資格參與進(jìn)來。
沈凰儀眉頭一皺,欲要開口,這個時候周玉竹站了起來,笑著道:“笑,少兩句,別為難凰儀,畢竟她是你的姐姐。”
沈笑哦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道:“行,既然你開口了,那我就少兩句。不過,我把態(tài)度放在這兒了,只有你周玉竹能當(dāng)我姐夫,其他人嘛,休想。”
周玉竹笑道:“多謝你的支持。”
他們的對話,完全將方逸給無視了。
或者,他們就是有意這樣做的。
沈笑的到來,將在場的氣氛推至另一個階段。
幾乎將所有饒視線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他成了這里最矚目的焦點(diǎn)。
但是,沈笑最終還是看向了方逸。
他是站著的,方逸是坐著的,因此沈笑這樣的姿態(tài)就像是在俯瞰方逸。
在沈笑的眼中,明顯的流露出了不屑以及鄙夷,他是用超然在上的那種姿態(tài)在看著方逸,就好像是方逸是他可以隨意踩死的螞蟻。
可是,就算是這樣,任憑他如何的超然,方逸始終都是非常的淡然,面色不起任何的變化。
過了十幾秒之后,還是沈笑先開口,他微笑著道:“聽你是方閥的賤種?”
鋒利一刀。
沈笑直接以‘賤種’二字來壓制方逸,挑釁,冒犯,或者是在故意激怒。
方逸保持了沉默。
但是,卻是有些人坐不住了。
比如沈凈。
他跟沈笑的關(guān)系極好,不,應(yīng)該是他故意與沈笑交好。
于是在這個時候,沈凈見方逸不話,便是附和著沈笑道:“方逸,問你話呢,你到底是不是賤種,出來讓大家開開眼嘛,也讓我們樂呵樂呵。”
方逸目光移開,落到了沈凈的身上。
這一刻,方逸眼中浮現(xiàn)出了殺機(jī),冷漠的道:“你想死?”
這話一出,沈鴻武便立即冷冷一笑,道:“嘴巴放干凈一點(diǎn)!”
方逸微微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沈鴻武,忽然一笑,“呵呵。”
呵呵!
完全的輕蔑。
隨后,方逸便是收回了視線,看著沈凈,淡淡地道:“嘴巴放干凈一點(diǎn),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可笑。”
沈笑雙手插在褲兜里,道:“賤種。”
這已經(jīng)是不將方逸放在眼里了,而且還是故意跟方逸作對。
‘賤種’這兩個字,對于方逸來,侮辱意味是最濃的。
不僅時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他的父母。
方逸一手拍在桌上,然后站了起來,沈笑沒有半點(diǎn)后退,仍然是面帶微笑的看著方逸。
“我想,你在這四周肯定是埋伏了級高手,對吧。”方逸道。
“對。”沈笑毫不猶豫的就承認(rèn)了,“如果你想死的話,我不介意滿足你。”
“嗯,的好有道理,我好害怕。”方逸道。
“既然怕了,那就請滾。”沈笑道。
“滾?”
方逸搖了搖頭,忽然笑著道:“你知不知道,你離我這么近,我要?dú)⒛悖兹绶凑啤!?br />
沈笑道:“你敢嗎?你殺了我,你走的出這里嗎?”
方逸道:“人都有沖動熱血的時候。”
沈笑搖頭,道:“可是,我相信你有理智,不會輕易動手的。所以,你還是帶著這股屈辱滾吧,我們沈家不歡迎你。”
“你的病是從就有的吧?”方逸忽然這樣道。
沈笑愣了下,道:“那又如何。”
“沒什么,祝你好運(yùn)。”
方逸突然釋懷一般的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沈凰儀,道:“下次再見,我想你我之間,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阻礙的。”
沈凰儀猶豫了一下,問道:“為什么?”
方逸從兜里摸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點(diǎn)上,抽了一口,吐出煙霧,道:“因為,那個時候障礙已經(jīng)被我清除了。”
罷,方逸叼上香煙,轉(zhuǎn)頭向著外面走去。
就這樣,方逸一路來到了沈家大門外。
他轉(zhuǎn)頭看向沈家大門,里面設(shè)施豪華,根本不是普通人能進(jìn)去的。
方逸佇立片刻,身后忽然有一道聲音響起:“大色狼。”
方逸回頭,看到了亭亭玉立的姜青蘿,身材高挑,高貴冷艷,此時嘴角勾起,帶著一絲笑意。
方逸走了過去。
姜青蘿出奇的盈盈一笑,“被趕出來了?”
方逸嘆了口氣,道:“是啊,我在里面受盡了侮辱,你一定要幫我報仇。二老爺子呢,他怎么沒來,快讓他來幫我啊。”
姜青蘿翻了個白眼,道:“就知道沒好事,所以他沒來。”
“那你怎么來了?”
“看戲。”
“戲完了。”
“那就拜拜。”
姜青蘿沒有抬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轉(zhuǎn)頭就走了。
方逸看著扭腰擺臀離去的姜青蘿,笑了笑,然后拿起手機(jī),撥通了陸青明的電話。
“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電話一通,方逸便這樣問道。
幾分鐘后,方逸把手機(jī)收回到了口袋里,然后再度看向沈家大門,喃喃自語:
“必須要盡快弄到昆侖芝了,不恢復(fù)以前的實力,被這樣欺負(fù),真的很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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