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鵬飛背部砸在地上,他的后腦勺自然也砸在了地上,能不痛嗎?
而鄭鵬飛倒地弄出來的動靜,頓時引起了食堂里正在用餐的員工側(cè)目,這些員工都是龍圖集團(tuán)各個部門的員工,當(dāng)他們看到鄭鵬飛倒在地上痛叫,大多都是面露不解之色。
咦,業(yè)務(wù)經(jīng)理室的鄭經(jīng)理怎么沒事躺在地上痛叫了起來?
這可引起了他們的好奇,他們一邊吃著飯,一邊往這邊看過來。
而在方逸這邊,霍小萱的嘴角上帶著一點油漬忘了擦,她瞪大美眸驚訝的看著方逸,那雙美眸里滿是流轉(zhuǎn)的晶瑩水波。
本來還低著頭用餐的周佩嵐,此時也是抬起頭來,訝異的看著方逸。
鄭鵬飛怒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膽大的人,竟然敢踢他的腳,把他絆倒在地,還遭受這樣的痛苦。這對他來說,痛苦就算了,還讓他把面子在下屬面前丟盡了,這讓他以后如何在公司立足?
鄭鵬飛雙手撐地,站了起來,就在這時,他身后的一個戴眼鏡的女性說道:“哎呀,鄭經(jīng)理,你后腦勺大出血啦。”
啥?大出血?
鄭鵬飛心里打了個激靈,連忙用手摸后腦勺,旋即就摸到了黏濕的一團(tuán),他拿到面前一看,差點兩條腿發(fā)軟的坐到地上去。
可惡!簡直太可惡了!
鄭鵬飛直接向著方逸沖了過去,并且吼道:“我要弄死你!”
他的心里憤怒無比,丟盡了洋相不說,居然還把自己的后腦勺弄出了血,鄭鵬飛當(dāng)即就將方逸視為了殺父仇人那般。
“住手!”
就在這時,一聲清朗具有威嚴(yán)的女聲響起。
乍聽這聲音,鄭鵬飛一愣,包括方逸,所有人向著那個方向看過去。
沈碧楠雙手放在腰側(cè),向著這邊走過來,食堂里安靜無比,唯有沈碧楠腳下的那雙高跟鞋發(fā)出“噔噔”的清脆聲響,仿佛帶有節(jié)奏感一般。
沈碧楠緩緩地走到了桌邊來,她面含冰塊一般,寒霜覆臉,單是那雙眸子都極具威懾力,更別說這樣冷著臉的沈碧楠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為什么要在食堂鬧事?”沈碧楠冷冷的問。
“沈總!是他!是這個新來的!他用腳把我絆倒在地,你看,我的后腦勺還出血了。”鄭鵬飛連忙解釋的說道,說完之后,又是死死地盯著方逸。
沈碧楠轉(zhuǎn)頭,視線落在了方逸的身上,但見方逸卻是坐在那兒,泰然自若,并且嘴角還含著淡淡的笑意。
“你別這樣看我,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是他自己滑倒的,我可沒有動腳絆倒他。”方逸一臉無辜的說道。
“什么!你胡說!明明是你用腳把我絆倒的!”鄭鵬飛當(dāng)即怒道。這個家伙居然顛倒黑白,他分明是感覺到了有人踢他的腳。
不是眼前這個家伙,還能是誰?
“你有證據(jù)嗎?”方逸淡淡道。
鄭鵬飛一愣。
方逸嘆了口氣道:“你不說話,看來你是沒有證據(jù)了,在場這么多人,有誰看到了我把鄭經(jīng)理絆倒,請舉個手。”
食堂里鴉雀無聲,愣是沒人幫鄭鵬飛說話,鄭鵬飛左右看著,希望有人出來幫自己說話,可惜他的視線掃過去,就有人把腦袋撇開,顯然是沒人幫他說話。
其實這也怪鄭鵬飛自己,鄭鵬飛一直在公司里作威作福,高高在上,到了這個時候,自然是沒人出來幫他說話。
無奈之下,鄭鵬飛怒視著方逸,道:“你在顛倒黑白。”
對,老子就是在顛倒黑白,你能把老子怎么樣?方逸微微一笑,道:“鄭經(jīng)理,可不要隨便誣陷我哦,小心我告你誹謗,我記得我可是提醒過你的,小心地滑。”
“你!”
“夠了!”
鄭鵬飛還想再說,這時沈碧楠一聲厲喝,讓鄭鵬飛閉上了嘴。
沈碧楠冷冷道:“鄭經(jīng)理,你拿不出證據(jù),就不要在這里胡鬧。這里是公司食堂,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如果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碧楠的話很具有威懾力,鄭鵬飛咬牙切齒,很是不甘,最終卻也只能憤恨的看了方逸一眼,憤憤的轉(zhuǎn)身離開。
與此同時,沈碧楠再次開口道:“好了,大家繼續(xù)用餐。”
熱鬧過去了,食堂里的員工們也都繼續(xù)用餐,沈碧楠雙臂環(huán)抱在飽滿的胸前,居高臨下的望著方逸。本來方逸以為沈碧楠會說點什么,然而沈碧楠什么也沒說,只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真是個捉摸不透的女人啊!”方逸喃喃的道了一句。
“喂。”
正在方逸沉思思索之際,一根筷子在方逸的餐盤上敲了敲,方逸抬頭,便見霍小萱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然后豁的對著他伸出了大拇指。
方逸一愣,便見霍小萱說道:“逸哥,有你的。”
“呃……我啥時候叫逸哥了?”
“從現(xiàn)在開始。”霍小萱笑著說道:“你剛才真帥啊,把鄭鵬飛玩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個鄭鵬飛,以為自己是業(yè)務(wù)經(jīng)理室的經(jīng)理就了不起了,還不是仗著他的老子是副總經(jīng)理,哼,天天追著嵐姐,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模樣。”
方逸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茬,他剛才就看了出來,那個鄭鵬飛對周佩嵐有意思。
如果剛才那個鄭鵬飛態(tài)度好點,方逸讓個座位倒也沒什么,畢竟他和周佩嵐才剛認(rèn)識,犯不著為周佩嵐出頭。
這下好了,平白無故就惹了個麻煩,要知道方逸最怕麻煩的。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周佩嵐抬起頭來,帶著歉意的口吻道。
“美女有難,帥哥支援,沒什么,有麻煩解決掉就是了,反正我麻煩多,也不差這么一個兩個。”方逸無所謂的說道。
雖然方逸怕麻煩,但他在國外惹的麻煩可多了,幾乎每個月都要搶劫兩三次那些毒販、軍火商,不然他‘棄龍’的名號怎么可能那么響亮?
一頓飯吃完,方逸和周佩嵐還有霍小萱一起回業(yè)務(wù)部,在方逸剛剛坐下,周佩嵐就過來了,拿了瓶礦泉水放到方逸的面前。
“嵐姐你這是……”周佩嵐的年齡比他大一歲,因此方逸這樣稱呼倒也沒什么不妥,不可能一直美女的叫著。
周佩嵐道:“給你惹麻煩了,晚上有空沒有,我請你吃飯。”
方逸笑了笑道:“嵐姐,我說了,真沒什么,不用請我吃飯。”
周佩嵐道:“看來你今晚沒空了,那行,等改天你有空我再請你。”
方逸不由得苦笑,這個女人倒真是固執(zhí)。
下午的時候,業(yè)務(wù)部又進(jìn)入到了繁忙的時候,至于方逸,他仍然輕松的很,一個電話不打,就坐在那兒,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正所謂夏日炎炎好睡眠,雖然業(yè)務(wù)部里開著空調(diào),可這對于方逸來說,只能讓他睡得更香。
迷糊中方逸感覺到自己的椅子被人踢了一下,方逸睜開眼,頓時就嚇了一跳。
只見沈碧楠正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俏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睡得挺香啊。”沈碧楠嘲弄的說道。
沈碧楠在辦公室處理完了公務(wù),覺得沒事情做,忽然想起了這個奇葩,于是便想逛逛,來到了業(yè)務(wù)部,接著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本來沈碧楠以為,這家伙再怎么說做做樣子也好,可讓她完全沒想到的是,這家伙竟然在睡覺,而且還是把雙腳搭在桌上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怎么來了?”方逸把腿很是自然的抽了回來。
沈碧楠道:“我想來看看,你到底是在工作還是沒在工作,不過現(xiàn)在我看到了。”
方逸嚴(yán)肅的說道:“我覺得你誤會我了。”
“噢?”
“正所謂工作之前,要先讓精神集中起來,這樣才能提高工作效率,更好的提高工作成績。你看,我剛睡了一覺,現(xiàn)在臉色是不是很好,待會兒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
沈碧楠冷冷道:“你覺得你這騙三歲小孩的話,我會相信?”
方逸道:“那就沒得談咯……要殺要剮,你隨便來吧,我全接著。”
什么叫死豬不怕開水燙,這就叫死豬不怕開水燙,沈碧楠總算理會到這句話的真諦了。
“我五點鐘回家。”
最終,沈碧楠留下這么一句,轉(zhuǎn)身離開,她見過無恥的人,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無恥的人,她怎么也不明白,父親怎么會給自己找來這一個無恥的保鏢。
“沈總慢走。”
沈碧楠的身后傳來方逸的聲音,她聽到這話,恨不得轉(zhuǎn)身過去就拿東西砸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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