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黑乎乎的,上面有些棱角有些都磨平了,但上書‘龍王令’三個字,卻是彰顯出這塊令牌的不一般。
龍組中有蛟龍令,血龍令,應(yīng)龍令,在這之上還有元老令,而在最上面的便是龍王令,只有龍王一人所有,絕對沒有冒牌貨。
因此,當(dāng)龍王令出現(xiàn)在方逸眼前的時候,方逸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這該不會是西貝貨吧?”
寧楠冷冰冰道:“你再說一遍?”
“呃……”
方逸發(fā)現(xiàn)這女人還真有一股莫名的氣場,與沈碧楠都不相上下。
好吧,至于這龍王令是不是西貝貨,方逸暫不深究,他反倒是對寧楠口中的那個特殊任務(wù)好奇了,于是便問道:“什么特殊任務(wù)?”
直到此時,寧楠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一字一句道:“斬奸除邪!”
好一個斬奸除邪!
方逸一直愣在那里,回味這四個字,寧楠走時,方逸都有些沒有發(fā)覺,許久后,直到機(jī)場的提示聲響起,方逸起身進(jìn)了飛機(jī)場,坐上了飛機(jī)。
當(dāng)飛機(jī)飛在碧藍(lán)云天之上之際,方逸望著窗外那一成不變的景色,忽然握緊拳頭。
“好,你們想要一片朗朗乾坤,待我下次再回天京時,我還你們一片朗朗乾坤!”
……
再次回到蓉城,出了蓉城機(jī)場,已經(jīng)是中午了。
方逸此去天京,什么東西也沒帶,身上就揣了一張偽造的身份證以及銀行卡,其他什么的都沒有了。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方逸讓司機(jī)去龍圖集團(tuán)。
此次方逸距離離開蓉城差不多有五天時間,離開了這么久,方逸打算先去公司跟沈碧楠報備一聲,然后再回家里。
只是這剛到公司,眼尖的保安部部長馬海剛立馬就跑了過來,向方逸報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看著馬海剛慌張的樣子,方逸微笑道:“馬部長,有話慢慢說。”
馬海剛急得跺腳:“哎呀,方先生啊,你怎么還笑得出來啊,這幾天每天都有一個公子哥來到公司追求沈總,那叫一個情深意長啊。”
“什么?!”
方逸不笑了,瞬間一輛兇相,拉過馬海剛的衣領(lǐng),道:“給我說清楚點,否則老子揍你一頓。”
馬海剛無語了,您生氣了,揍我出氣干啥,早知道我就不打這小報告了。
但在方逸抓著領(lǐng)子的威脅下,馬海剛還是飛快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因,聽完后,方逸的表情變得異常古怪,他把馬海剛放開了,而后點起一根香煙,露出思索之色。
抽到一半,方逸忽然微微瞇起眼睛的看著馬海剛,露出詭異的笑容來。
馬海剛深覺不對勁,想要逃離,卻是已經(jīng)晚了。
龍圖集團(tuán)下班時間是很準(zhǔn)確的,就在下午五點,準(zhǔn)時下班。
就在五點之前,也就是四點半左右,一輛純灰色的的寶馬i8來到龍圖大廈之前,而后車內(nèi)走出一名身穿深藍(lán)色西裝的男子。
男子玉樹臨風(fēng),說是豐神如玉也不為過,一張臉白嫩白嫩的,比一些女人的皮膚都還要好。
在男子的手中,拿著一把紅玫瑰,就站在車邊。
昂貴跑車,帥氣男子,足以成為耀眼的存在了。
許多過路的人,除了女性之外,包括那些男性都不由得向這邊多看了兩眼。
孔明凱很享受這些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對于他來說,只要有這些目光,那便證明他今天的裝扮成功了,于是心情大好的孔明凱,還向一些女性們微微一笑,惹得花癡連連,到了這個時候,孔明凱更是享受無比。
孔明凱站在昂貴跑車之前,靜靜的等待著某人的出現(xiàn)。
“沈碧楠!我就不信,以我孔明凱的帥氣,以及我的家世,會拿不下你!”
孔明凱回想起在那天晚上的一個晚會上,遇到的蓉城第一美人,她的絕世美貌以及絕代的風(fēng)華,都讓孔明凱深深地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于是乎,在往后的日子里,孔明凱每天都會來龍圖集團(tuán),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要將沈碧楠拿下,甚至于孔明凱還對沈碧楠求過婚。
但無奈的是,對方實在是一位冰山美人,實在太冷了,讓孔明凱吃了許多的閉門羹。
可偏偏就是這樣,卻是激起了孔明凱的好勝心,勢必要將對方拿下。
這是一個征服的過程,孔明凱非常期待,將其征服之時,那該是多么的爽快。
但就在這時,一個穿著保安服的男子飛快的跑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馬海剛。
“孔少爺,您好,我是龍圖集團(tuán)的保安部部長馬海剛,您是來等沈總的嗎?”馬海剛滿是笑臉,非常恭敬諂媚的問道。
“嗯,有事嗎。”孔明凱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聲,對于馬海剛這種小角色,孔明凱根本看不上眼。
但馬海剛卻是臉皮極厚,不然也不能坐到保安部部長的這個位子上,馬海剛立刻陪笑著說道:“是這樣的,剛才我看見沈總和一個別的男人在一起,正往后門去呢。”
“什么?!”
孔明凱那英俊帥氣的臉色猛地一變,接著快步向后門而去。
看著孔明凱離去,馬海剛低聲罵了句:“沙比!”
而后,馬海剛二話不說,從腰后的衣服里取出一把扳手,在這輛純灰色的昂貴跑車的前車輪胎邊蹲了下來,然后將車胎的氣門嘴蓋帽擰下,接下用扳手卸下氣閥。
如同放屁一般,車胎開始放氣了,馬海剛像是做賊一樣,又放了另一個車胎的氣,而后飛快的逃走,就連氣門嘴的蓋帽都給帶走了。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孔明凱臉色很不善的回來了,當(dāng)他看到自己昂貴跑車前邊塌陷的時候,英俊帥氣的臉上終于是青筋暴起,恨不得將手里的一捧玫瑰花摔倒地上。
就在這時,馬海剛再度跑了出來,孔明凱正愁找不到正主,當(dāng)即怒罵道:“你個不開眼的,竟然敢把我的車胎氣放了,你是不是想找死!”
馬海剛連忙陪著笑的說道:“孔少爺,您是大公子,我哪敢這樣做啊,我就是來告訴你,剛才有兩個混混想來偷您的車,我發(fā)現(xiàn)了,趕緊跑出來,可誰也沒想到,那倆人居然把您的車胎氣給放了,孔少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能冤枉好人啊。”
看著馬海剛這般慌張認(rèn)錯的樣子,孔明凱想了想,一個公司的保安部部長而已,還真不敢干這樣的事兒,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也敢這樣做?
孔明凱道:“好,此事我可以暫且不究,但你剛才騙我說,沈碧楠和一個男人從后門走了,這又是怎么回事?”
馬海剛自然早有準(zhǔn)備,一切都是按照那位的計劃進(jìn)行的,就等著孔明凱這么問呢。
于是乎,馬海剛一指某個地方,說道:“孔少爺,就是他,我親眼看到他和沈總在一起的!”
孔明凱滿臉怒氣,皺著眉頭,扭頭看過去。
只見在一處花壇邊,一個男子坐在那兒抽著香煙,一只腳丫拿出來,正用一根手指在那里扣著腳丫,讓孔明只看了一眼,便是厭惡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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