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事了,不過還需要沈碧楠留在這兒,既然羅明廣已經(jīng)選擇臣服,那么沈碧楠就要留在這兒把合同給簽了。
方逸不怕羅明廣會反悔,在這件事上他反悔不得,因為方逸一旦把他的丑事爆出去,那么整個羅家都會徹底沒落,而羅明廣這輩子都再無起身之日。
因此方逸很放心沈碧楠,以沈碧楠在生意上的頭腦,在吞并羅家這件事上,她也絕不會吃半點虧。
……
一條通往小山村里的泥路,坑坑包包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一輛水晶白的轎車行駛在上面,方逸是司機,副駕駛位上是孔青瓷。
沈碧楠那邊的事完了,方逸著手解決許禾這邊,本來他是打算孤身一人去青山村的,但孔青瓷聽了這個消息,也要跟著一起來。
方逸自然不會拒絕,孔青瓷一個人也待著無聊,而這青山村雖小,但風景不錯,因此就當是來度假散心。
一直到了村口,方逸把車停在村口,剛剛下車,在村口邊有幾個小孩子在玩老鷹捉小雞,看到了方逸,一個個都跑了過來。
這次方逸是有備而來,從車里拿出一大口袋的糖果,分發(fā)給這些孩子。現(xiàn)在是夏天,除了幾個女娃娃,其他的男孩子都是穿著短褲,露出上身,特別的涼快。
一個**歲大的男孩兒吃著糖,含糊不清的說道:“方叔叔,昨晚我們村子里抓到了幾個賊!
方逸眉頭一挑,道:“怎么回事?”
這小男孩說道:“還能是怎么回事,有幾個男的,昨天晚上黑麻漆的跑到許禾大姐姐那兒,本來剛開始是沒發(fā)現(xiàn)的,后來狗叫的太厲害了,我們所有人都去了,把那幾個男的抓住,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了,其中一個人被打成了豬頭,還叫我們小心,他說他爸厲害得很,牛逼哄哄的!
方逸不由得笑了,旁邊的孔青瓷聽了則是有些詫異,這群村民還真彪悍。
這些村民的彪悍方逸倒是見識過的,因此并不意外的,而后方逸又把那一口袋糖果全部分發(fā)了出去,然后帶著孔青瓷去許禾家里。
到了家門口,就見一群村民圍著,也不知是誰叫了聲,人群散開,方逸和孔青瓷穿行而入,見到了有些焦急的許父。
許父見到方逸來了,如是松了口氣,連忙拉過方逸,小聲道:“小方你可來了,快隨我進去,這次我們?nèi)堑酱舐闊┝。?br />
方逸道:“我都聽說過了,昨晚你們抓的那幾個人,有個人的爹是不是特別牛逼?”
許父不知道牛逼是什么意思,但還是能理解為很厲害的意思,他點點頭,小聲道:“那位少爺說他爹是江南市的一把手,那可是一個市的土皇帝,這下可倒大霉了!
方逸笑道:“不過是打了一頓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嘛!币前凑辗揭莸哪蛐裕サ搅四强酌鲃P,絕對會往死里揍,不揍掉幾塊肉都對不起自己。
許父苦笑不已,道:“我想的也是這樣,那幾個人想來偷拍禾禾,我也恨不得狠狠地打一頓?墒恰墒恰
方逸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見到許父這么吞吞吐吐的,忙問道:“許叔叔,你快點說,到底怎么了。”
許父猛地蹬了下腳,道:“唉,也不知道昨晚是誰下手太重,那人的下面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昨晚還沒啥,因為那人昏了過去,今天一大早,那人就痛的亂叫,我過去一看,原來那人的下面給踩斷了。”
說到這里,許父可謂是一陣悔恨。
要是一般賊的話,還真沒啥,就算打瘸了也有辦法,可這次打的人,來歷非同尋常,有個極為牛逼哄哄的爹,而自己這邊不知是誰把那人的命根給踩斷了,這要是查起來,他們絕對脫不了干系。
聽完許父的這話,方逸的表情異常的精彩,縱然他已經(jīng)有點心理準備,可還是被嚇到了,他娘的,這群村民真是太彪悍了,打人專攻下三路啊。
而一旁的孔青瓷也聽到了許父的這話,在得知孔明凱的命根居然被踩斷了,表情也是精彩非常。
在許父期望的目光中,方逸嘆了口氣,自語道:“踩斷了啊,這就對了……”
“什么?”
“沒什么,許叔叔,人關在哪兒,我去看看!狈揭蒿w快的說道:“你先讓村民們退去,都圍在門口算什么事,對了,讓他們把嘴巴閉上,這件事先別走漏了風聲,法不責眾,沒什么事兒的!
聽到方逸這樣說,許父松了口氣,告訴方逸那幾人關在哪兒,然后便去喝退村民。
“什么法不責眾,我那四叔就這么一個兒子,兒子的命根斷了,香火也就斷了,我那四叔恐怕要和人拼命,這些村民恐怕都要遭殃。”
孔青瓷提醒的說道。
方逸點點頭,表示聽到了,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去了后院,那群人就關在后院的一間屋子里。
這間屋子有一個小窗戶,方逸沒有直接進去,就在窗戶口上看了里面幾人,果然有孔明凱在,其他幾個則是狗仔。
那孔明凱靠在墻角,兩條腿筆直的攤開,似乎怕動到了下面,他的雙手被綁起,此刻滿臉的憤怒與痛苦之色。
“這些村民……我孔明凱記住他們了!我要讓他們?nèi)窟M監(jiān)獄!”孔明凱咬牙切齒,聲音里無比的怨毒。
“孔少爺!币粋狗仔小聲地說道:“忍耐,先忍耐,這次是我們偷偷摸摸,我們不占理。不過,那些村民想來也怕了,畢竟您的父親是孔書記,這些村民早晚都得遭報應。”
聽得這話,孔明凱暫時的壓抑住心中的怒氣。
就在這時,另一個狗仔小聲且又關切的問道:“孔少爺,你……你那下面還疼嗎?”
不提還好,孔明凱因為憤怒已經(jīng)忘記了,但此時一提,又讓孔明凱響了起來,下面頓時一片撕心裂肺的痛,當即就是齜牙咧嘴,要多痛有多痛。
“****敢再提這件事,老子弄死你!”孔明凱破口大罵道。
幾個狗仔頓時禁聲,不敢再提,只不過偶爾有人掃了一眼孔明凱的下面,臉色唏噓不已,只覺得這孔少爺真慘,年紀輕輕的,以后都不能人道了。
方逸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孔青瓷也聽到了孔明凱和那些狗仔的對話,兩人退開,方逸摸著下巴思索著計策,這事兒的確有點難辦。
現(xiàn)在還沒調(diào)查出那孔令宣的把柄,如果孔令宣真的發(fā)怒了,搞不好所有的村民真的要遭殃,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哪個當官的沒有整人的法子,那孔令宣能坐到江南市一把手的位子,自然是有幾把刷子。
孔青瓷似乎是看出了方逸的為難,輕笑道:“我倒是有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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