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大隆重的的器樂聲奏響下,煉器大會終于盛開了,許許多多來自各地的英杰才俊也跟著人流邁進(jìn)了這扇盤踞印紋的院子,進(jìn)入了煉仙閣第一層。
從外面看煉器閣似乎并不大,可入了里頭,豁然開朗,只覺得這么一座塔形的房屋內(nèi)居然寬敞無比,能容得下成千上萬人。
不一會這里聚集了幾千人,瞬間將這地方占據(jù)的人滿為患。
不甘于等待的人們早已開始議論起這次煉器大會的獎勵。
“聽說了沒,這次煉器大會將會獎勵給第一名金電石一塊,清乙護(hù)神甲一件,還能德蒙八皇子看中,從此進(jìn)入皇室成為皇室印法師或是鑄造師呢!”
一人興致勃勃的暢談道,他唾沫口水飛濺的到處都是。
“是么?為啥今次這么大的好處,也不知誰這么幸運(yùn),可以得到如此豐厚的獎勵!”
他旁邊的一人好奇的問道。
“我看如果單論鑄造師的話應(yīng)該是南山的計良駿吧,他在上年就是鑄造師第三名,這次努力一下應(yīng)該會得到第一吧!”
又有人接話道。
“鑄造師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印法師一定會是東海的袁浪,他上次已經(jīng)是印法師的第二名了,只差一步就會奪得印法師頭名,算起來這次應(yīng)該差不多了!”
“哼!”
那個開始暢談獎勵的人冷哼一聲,道
“什么計良駿,什么袁浪,統(tǒng)統(tǒng)都拿不到第一!”
眾人聞言,既好奇道:
“那你說誰會拿到第一?”
“還能有誰!”
他颯然一笑,回道:
“自然是學(xué)院的萬歸一了!”
聽到這個名字,其他人盡皆沉默了下來,不發(fā)一言,似乎這名字隱藏著無窮的魅力,可以蓋過所有人一般。
而實(shí)際上也確實(shí)如此,萬歸一乃是學(xué)院里有名的天才,他天賦異稟,身具無形中金之神仙體,是不世的天才,無論是鑄造還是印法,拳都信手拈,輕車熟路。
但凡他參加過的煉器大會,這兩項(xiàng)比拼就從來沒落入到其他人手中。
而且他多次接到過皇室的征召,甚至連皇帝千山鴻遠(yuǎn)都親自找過他,要他幫忙打造一件極品氣印兵器,可他都拒絕了。
學(xué)院人就是如此的天才,如此的霸氣,蓋亞所有當(dāng)世人物,是眾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天才人物,是眾多鑄造師與印法師的天堂,修道者邁入至強(qiáng)境界的必經(jīng)之路。
“哈哈!”
一聲不屑的笑容綻放在一個站在場中的青年臉上,許多人望了過去,馬上認(rèn)出了此人,正是那個來自開石郡的嚴(yán)陽。
“什么計良駿,什么袁浪,還有什么萬歸一,都是一些什么狗屁玩意!”
他雙眼看向了天空,輕蔑的說道:
“真正的天才,只有我嚴(yán)陽一個人,其他人只不過都是一些走了好運(yùn)的家伙,這些年讓他們沾了光,如今我來了,你們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要跪伏在我腳下!”
“這小子難道瘋了么?”
“我看也是,估計剛出山?jīng)]多久的,不懂世事,于是年少氣盛!”
“我們離他遠(yuǎn)點(diǎn)!”
眾人聊了半響,只能逞口舌之威,直至兩個時辰后,煉器大會才會正是開幕,那時候,他們將彼此一較高下,印證印法與鑄造之術(shù)。
兩個時辰,不算長,也不算短,在人的一生中不過一系操勞,鋤上一畝田,錘上一把鏟子。
但對于向莫而言,卻彌足珍貴。
清晨的時候,似乎知曉今天要參加煉器大會,他居然清醒了過來,茫然的看向四周。
萬鐵齋此時并無一人,晚上坐著的三王爺與吳步厲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他一人坐在地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連忙摸向了自己右手的關(guān)節(jié)上,見到戒指還在,方才吐了一口氣,安下心來。
離自己不遠(yuǎn)處,那把飛劍依然完好的躺在地上,劍光在朝陽的映射下噴吐著攝人的光輝,似乎僅憑著劍光就可以殺人于無形。
向莫不明白為何昨晚上的那個中年人沒趁此機(jī)會拿走飛劍,反而還給了自己六粒元?dú)鈴棧雷约呵废铝藢Ψ揭粋人情,而對方似乎也同樣是一個身份來歷很高貴的人,不是那么容易還清的。
虱多不癢,債多不愁,也不怕欠下的人情多。
向莫寬慰了自己,思緒飛向了遠(yuǎn)方,飛到了那個煉仙閣的煉器大會,
那里似乎才是自己的機(jī)緣,可以因此而獲得更多的資源,幫助他進(jìn)入學(xué)院,踏上仙途。
稍微運(yùn)轉(zhuǎn)了一下真氣,身體重新恢復(fù)到了巔峰,他拿起了飛劍,稍微演練了一番,就朝大門走去。
到了門前,輕輕將其推開,一抹陽光順著門縫透了過來,灑在身上,格外的溫暖。
只是迎接他的,似乎不止陽光,還有刀槍棍棒以及殺氣騰騰的殺手。
面前,除了挑戰(zhàn)之外,似乎還有荊棘。
那么,是應(yīng)該閃避荊棘直接挑戰(zhàn),還是斬斷荊棘踏步向前。
向莫雙眸變得幽深地詭異,異常冰冷,深不可測,手上飛劍在手,昂首前行,踏入強(qiáng)敵環(huán)伺的危境中。
今日,他將再次亮劍。
“小子,將飛劍交出來,興許我們高興了,還會放你一條生路!”
一名拿著雙刀的長髯大漢大笑道:
“看你年紀(jì)不大,不知進(jìn)退,老夫今天就教給你一個道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小子,你要知道你根本守不住這把飛劍,還是交出來給老夫的好,你只要交給老夫,老夫一定護(hù)你周全!”
另外一邊一個拿著長棍的老者和顏悅色的說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誘惑的意味,傳入向莫的耳中似是傳入了一道仙音,在催促著他將飛劍交給這位老人。
“哼!”
就在這老人施展音游之聲時,一聲嬌喝憑空傳來,將老者的話音震斷,接著便是一個中年女子走了出來。
但見她削肩細(xì)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走路間顧盼神飛,雖然略染風(fēng)塵,過了緊俏年歲,但風(fēng)情萬種,婀娜多姿,前凸后翹,更多了一份姿色,只看得周圍一種漢子口水直流,恨不得將她收入懷中。
這女子冷冷的盯著周圍眾人,道:
“你們這些臭男人太不要臉了,這么多人欺負(fù)一個小孩子還有沒有良心!今天我就站在他一邊,幫助他對付你們!”
說著就不斷往向莫那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嬌聲道:
“少年郎,你不要怕,姐姐這次真的來幫你,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的飛劍動手,只是想陪在你身邊,將這些人打敗!”
然則,她距離向莫還有兩丈遠(yuǎn)的時候就不得不停住了腳步,因?yàn)樗暮韲登昂杖欢嗔艘坏绖τ啊?br />
向莫用飛劍指著她的喉嚨道:
“你再往前一步,人頭落地!”
這中年女子登時神色慌張,目露不喜,嬌嗔道:
“少年郎,你這是何意,姐姐我可是過來幫你啊,你以為你能對付的了這么多人么,你可知這里光是凝元巔峰的就是數(shù)十個,聚旋境的高手都有三個,就憑你一個,你以為能走的出這里半步?”
向莫不答,只是冷漠的舉著劍,望著遠(yuǎn)方高聳的煉仙閣,神思早已飛到了那里。
“哈哈,毒娘子,手氣你那套慣于魅惑的把戲吧,人家雖然小,可也分的清什么叫老牛吃嫩草的,哈哈哈!”
一個書生打扮的公子哥拿著扇子,一邊扇一邊哈哈大笑道。
毒娘子瞬間臉色轉(zhuǎn)冷,手中猛地往向莫身上扔出了一包粉色的粉塵,身體更是迅速的往后退去。
這包粉塵可是大有來歷,凡是中過她這招的男人全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跪在她腳下任她百般折磨,也不會有絲毫反抗之心。
她自信兩丈之內(nèi),沒有人能逃的脫。
但是她失算了,向莫的反應(yīng)遠(yuǎn)比她預(yù)料的要快太多。
自從提升到了凝元巔峰,向莫就從來沒試過自己的速度到底有過快。
早在凝元三階的時候,他就可以與凝元巔峰的向天齊一較長短,而在奪馬關(guān)的時候,更是與速度超過了實(shí)力高強(qiáng)的黑衣人。
如今,再次遇到毒娘子這樣凝元巔峰的存在,他已經(jīng)不放在眼里了。
眨眼睛間就從她面前消失了。
眾人初時還在看戲,等粉塵散盡,這才赫然發(fā)現(xiàn),那個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頓時心下慌亂了起來。
他們數(shù)人分別來自不用家族,要不是萬鐵齋不能輕入,早就殺了進(jìn)去,將飛劍搶到手。
如今在外頭候了一晚上,等到了這小子,沒想到卻將他給看丟了,豈不是丟了老臉。
“大家莫慌,那小子正在萬鐵齋外頭的城墻上想要逃跑,我們快去追!”
剛才那個拿著長棍的老者立馬發(fā)現(xiàn)了向莫的所在,身形一晃,如老鷹一般撲了過去,余者也有不少實(shí)力高深的殺手也同時追了上去。
縱然向莫速度了得,可在洪林郡這樣復(fù)雜的環(huán)境下,還是被他們追了上來。
不多時,再次將他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
聚旋境不虧是聚旋境,搞了一個大境界就是不一樣。
向莫心下凜然,看向四周的眾人,多出了一絲殺機(jī)。
“少年,你怎么就不懂事呢,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出飛劍還能活命,非要自尋死路,告訴你,你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逃此地,注定要性命留下!”
那個雙刀的壯漢冷不丁的說道,
“你放心吧,小郎君,等你死后,我會好好對待你的尸體,將你制成人偶,天天帶在身邊,好好疼你的!”
毒娘子嘻嘻訕笑道。
“少年,要怪就怪你出身平民,沒人罩著,老夫只能說,你就是這個命,死亡是你唯一的選擇,不光是你,天下任何的平民想要翻出浪花來,都是一樣的出路,你們只有死,也必須死,和豬狗一般被我們殺死,才是你們必然的歸宿。”
老者冷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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