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十分地危急。
老族長在看臺的位置已經坐不住了,古奇頓逼的位置已經在木臺邊,而匠佩和侯因沒有松手的意思,這樣的情形,估計過不了多久,古奇頓就會跌下臺去。
果然,古奇頓又向木臺邊移了移,現在,古奇頓離木臺邊的距離也就十公分了。只要兩人再逼一下,古奇頓就會跌落臺下。
侯因好像更心急一些,他著急地向古奇頓擊去,不讓他再有機會回到木臺中間。拳在乎乎聲中狂擊,古奇頓用心地招架,一招厚搖有意,古奇頓有意以手為爪,抓住侯因的手臂,意讓他一起同時落臺,兩人手連接著,另一只不停息,相互對抗著,畢竟都是功夫高手,抓著的手和另一只手,相互不停地變化,腿腳更是相互踢去,趴趴地踢起一些灰塵。
兩人看似如膠似膝,實則都藏有目的,都想在與對方的對打中,將對方推向臺下,兩人誰先下臺,誰就失敗了。
古奇頓的身形已經懸空了起來,在兩人的連續攻擊之下,古奇頓已經脫離了木臺,整個人懸空在整個木臺之外,只不過古奇頓沒有松開侯因的手臂,他將侯因也緊緊抓在手上,如果要出就大家一起出。
觀看人的心一下子也跟著懸了起來,特別是老族長和阿古吉頭領。有些阿妹甚至“啊”地喊出了聲。
侯因想掙脫,不住地用手拍打古奇頓的手,或是掰開,古奇頓的手像狗皮膏藥似的,怎么也掙脫不了,在與侯因相連的時候,古奇頓一個懸空飛旋,又穩穩地落在了木臺之上。現在這個位置是古奇頓稍在內,而侯因卻在外。
在這時,匠佩猛地向古奇頓踢過去,他想借著這一股腿的力道,將古奇頓直接踢下臺去。古奇頓沒的留意到這一腳,他的身形向外而去,連同抓著的侯因一同飛向外邊。
兩只腳落到了地面,這是跌落在木臺之下的地面。
老族長的口張的大大的,沒有想到,一時之間,已經有人跌落在地面了。
匠佩在木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第一局已經結束,匠佩首領獲勝。”一個長老宣布道,“另外有兩人跌落出木臺之外,分別是古奇頓首領和侯因首領,經過我們長老商議,侯因首領比古奇頓首領先落地,所以淘汰人是侯因首領。”
第一局,匠佩首領比古奇頓首領領先一分。
侯因首領雙目中帶著滿滿的憤怒,他沒有想到匠佩會突然之間將兩人同時踢下臺去。不過勝負已定,他只得憤憤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
看臺中的侯平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第二回合,以‘土家之德’為主旨,寫一篇文章,闡述你當選了族長之位以后,如何帶領整個三山五寨的土家人。”一個長老道。
這個跟明朝時的科舉考試有些像,以一篇文章闡述自己的執政理念,當然是不錯的考題,你要將土家人領向何方,這是土家人都比較關心的問題。
兩人在木臺之中的桌案上仔細思考著。一會兒功夫,一份簡短的答卷,就呈到了十大長老手中,經過十大長老的評議商量,其中一個長老道:“匠佩首領,你在文中說土家現在過于保守,我們要同漢族交流,特別講到要與外族為官者多聯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匠佩答道:“前任老族長一直保守自居,我不認同,我們土家應該擯棄一些保守的東西。我們土家如果要外出做官,就要改成漢姓,其實不然,我們可以多與一些官員交往,不改成漢姓也可以做官,這不是好事一件嗎?”
“可有這樣的好事?”一長老問道,“歷代以來,土家要做官沒這么簡單。”
“當然有這樣的好事,只要大家相信我,我做上了族長之位,我就可以封大家做大官。”匠佩道。
長老又問古奇頓道:“古奇頓首領,你同匠佩首領也相同的見解,認為土家過于保守。但在一些具體的處理問題上,卻與匠佩首領有不同的想法,其中有一條你說與外來的商人可以經商往來,這一條你是如何想的?”
“土家的保守是歷來形成的,不可能一下子改變。現在有些土家人外出呈現在世人面前的一面是漢族姓,漢族官,這喪失了我們土家應有的本色。土家有自己鮮明的民族特色,能歌善舞,心靈手巧,有很多土家特色的物件,我們可以和外界進行物資交流,賺錢,從外面買進我們需要的物件,這樣土家才能更好的發展。物資搞活了,再進行其他方面的交流,外面的人也會對我們刮目相看了。”
“你們兩位對于未來的土家有新的方向,與我們上一輩的想法有著天嚷之別,經過我們商議,古奇頓首領更符合我們土家現在的情況。所以這 一局,我們判定古奇頓首領勝出。”
客棧內。
王老虎想著今日雀陵臺族長的競選。不管是哪一方勝出,只要是有利于土家寨長期發展的,都是可以的,怕就怕有些人圖謀不軌,欲做滿足自己欲望之事。
“相公,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著土家寨之事?”馮柳兒問道。
“知我者,夫人也。我雖身在客棧,但心真的在那邊。也不知今日土家寨 族長的事怎么樣了?”
“你既然擔心,為什么
不過去看看?”馮柳兒道。
“我倒是很想過去,怕只怕土家人不歡迎我。”
“相公也知道土家人不歡迎你,你又為何在此獨自憂愁呢?”
“有些事沒有像夫人說的這樣簡單,如果我真的可以轉身世外倒也好了。”
“你即不是官,也不屬于朝庭,你擔心這些事,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
“夫人聰慧,我早就知道。現在這個事與我是不是朝庭的人無關。我只是不想讓土家或是百姓生靈涂炭。”
“這件事有如相公說的這樣嚴重?”
“希望我多想了吧。”王老虎道。
雀陵臺。
一長老宣布:“現在族長競選古奇頓首領和匠佩首領分別獲勝二局,比分為二比二,這第五局是關鍵性的一局,決定誰能勝任族長之位。”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十分地緊張,他們看著這決定性地一局。
長老召喚過古奇頓首領和匠佩首領,輕聲地道:“傳說在雀陵臺雀陵湖,我們先人將一把圣劍藏在湖底。這么些年以來,我們一直認定是一個傳說,現在要你們兩人下湖去,將這把圣劍找到。如果找不到,也可以找到另一把劍,這把普通的土家劍,是我們昨天命人放下的,誰先找到任一把劍,誰就獲勝。聽明白了嗎?”
古奇頓首領和匠佩首領道:“聽明白了。”
“還有,這件事是我們土家的秘密,定不能告訴其他人。”長老再次吩咐道。
兩人點點頭。
長老吩咐過兩人,高聲道:“第五關是下湖找劍,這是考察人的水性及耐力,我們土家雖然長居山中,但也有湖,所以土家人也要懂得水性。時間在三柱香以內,誰先找到,誰就獲勝,誰就是我們的族長。”
兩人脫了外套,靜侯在雀陵湖邊。
有人點燃了第一柱香。一長老道:“計時開始。”
兩人鉆進了湖里。
大家都靜靜地看著湖里。
兩人像兩條魚在湖里不停地劃動著,不停地搜索著湖,這把劍的藏處應該不會很遠,因為也是人為放時不時地鉆出湖面透氣。
作為土家族長,應該有這個能力,也要有這個勇氣。所以這潛水不光是展示自己潛水的技能,更是展示自己實力的時候。
兩人一前一后的鉆出水面透氣。
老族長清楚這一關的目的,他以前竟選族長的時候,知道這湖里有先人留下的一把圣劍,只不過經過這么代的族長打撈,一直都打撈不到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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