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瘪T柳兒房外傳來洛雨依的聲音,只見她走了馮柳兒房內,就被眼前的人怔住了,只見馮柳兒房內,王青青,王彪,山海豹,李添等人都在。
“原來大家都在呢?”洛雨依道。
“洛雨依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馮柳兒道。
“侯平的人分兩撥,從山上和河面打進來了,我是來通知王夫人,做好準備! 洛雨依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讓我準備什么?”馮柳兒不解地問道。
“侯平的人訓練有素,而且人數明顯比我們多,這河灣土寨能不能守住還是未知!
“你的意思是河灣土寨兇多吉少?”
“布尼阿伯知道王公子和王夫人對土家的事十分上心,但寧王對土家勢在必得,所以……”
“所以布尼老族長讓你來通知我,讓我早做打算離開河灣土寨。”馮柳兒道。
“王夫人,土家的災難來臨了,這是無法改變的! 洛雨依道。
“感謝布尼老族長的好意!瘪T柳兒道,“不過,我有意與土家共存亡!
“夫人,您再考慮一下!蓖醣氲,“您現在肚里懷著孩子,這土家寨被拿下是遲早的事,我們是不是要早做打算?”
“你是相公的忠仆,相公的心思你也應該清楚的,如果他在,他也會贊成我們繼續留在土家。”馮柳兒道。
“現在公子情況不知怎么樣了,這么多天都沒有公子的消息,我們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現在王家的希望都在夫人您身上了,老夫人可是在家盼著呢?”王彪忠肯地道。
馮柳兒也知道這層意思,“王彪,你的意思我明白。但現在確實不是我們走的時候。我自會安排好退路,王彪,你放心。”
馮柳兒這樣說,王彪也自不能再說什么。
“洛雨依姑娘,你的話我會考慮,但現在我們會和土家寨同進出!瘪T柳兒道,“我招集了手下,就是來商量侯平進攻河灣的應對之策。”
李添道:“侯平這次分兩路進攻河灣土寨,任務比較重的是從山路而來的士兵,乞格首領雖然帶人去了,但我怕他一人應付不來!
“古奇頓已經派人去增援乞格首領了!甭逵暌赖溃斑有一部分人留守寨內,預防其他不測!
“但我擔心這些人很難抵擋住從山上下來的人。”馮柳兒道。因為她已經聽說,從山上下來的人人數超過數萬。
“山海豹,你帶上你的人去幫助乞格首領,務必將敵
人擋在寨外。”馮柳兒道。
山海豹道:“夫人,我們這幾仗下來,人數驟然變少,這些人可是公子的心血。”
“山海豹,相公現在不在,我作主,土家的事相公一直看得很重,所以不管犧牲多少人,都是值得的。”馮柳兒道。
“好,既然夫人這樣發話,我山海豹定當全力以赴!鄙胶1I命。
“李添……”馮柳兒剛想說。
李添打住了馮柳兒的話:“夫人,我知道你想讓我去寨前阻攔從河面進攻的人,但夫人,我們都出去了,你的安全誰來保證!
“這里有貼身 護衛,還有王彪,青青,你們放心前去!瘪T柳兒道。
“不行!”李添拒絕了馮柳兒的命令,“這些人全算上才幾個人,寧王的人若是攻了進來,夫人您可以全身而退嗎?明虎隊是公子的心血,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衛公子及家人的生命安全。我們已經做好了為夫人隨時獻出自己生命的準備。”
“我這兒有王彪和貼身護衛,李添,公子不在,我的話就可以不聽了嗎?”馮柳兒道。
“夫人,明虎隊是守衛您的最后一道屏幛,我們愿誓死守衛在您身邊,保全公子的一點血脈。”李添道。
馮柳兒道:“你不去,就由我親自去!”說完,她要取劍往外而出。
王彪的李添忙跪下,王彪道:“夫人,您不能去,王家以后還要全仰仗你呢?”
洛雨依道:“王夫人,看在你部下一片忠心的份上,就收回成命吧!
山海豹帶人趕到了,與乞格的人匯合在一起。
乞格的人還頑強地守著寨子,沒有讓端木的人進入寨子,但付出的代價是慘重的。
山海豹“啊”地大喝一聲,拿著象蛭刀沖進了敵群之中。
象蛭刀所到之處,刀聲嗚鳴,刀劍落缺。山海豹砍殺著,一個個士兵在他面前倒下,血濺長風,這些士兵的血如水滴一般在山海豹的面前飛灑。
終于碰到一個可以和自己打場決斗的手下,這人就是與乞格首領交戰過的手持雙錘的小將。
小將的錘足有幾十斤,他掄起來乎乎有聲,山海豹不把這小將看在眼里,象蛭刀一揮過去,與雙錘拼了個結實。
“當”雙錘與象蛭刀來了個親密的嚴實的碰撞。
山海豹掄起刀,又狠命的連續砍了過去。
“當、當、當。”兩種兵器不時撞擊,發中點點火星。山海豹這才對這員小將上心起來,他的錘,他的力道都
不在自己之下。
按照以往的經驗, 一般的兵器在他手上,就像玩具一樣,根本不可能連續接住這么多下的砍擊,現在這雙錘,不僅接住了連續砍擊,而且雙錘像是沒有任何事一樣,這烏鋼之刀在他身上并沒有留下什么。
這下輪到小將發力了,他夲足了氣,掄著雙錘,上下開刷,朝著山海豹劈來,這錘子重,要甩起來,也要一番功夫,這小將不光能自由地甩起,還是連續地擊打。
山海豹向后連翻幾個跟斗,邊讓自己的象蛭刀甩出一些花樣,這花樣像是風扇的葉子,將雙錘打來 的力道紛紛化解在這之外。
不時又傳來幾聲當當之聲,這是兩種兵器發出的撞擊之聲。
一邊,兩個陣營的士兵都在相互砍殺著。
土家兵三頭叉一路擊殺,邊殺了兩個士兵,不料卻被士兵的尖槍從身后穿胸而過。
山海豹的人大刀相砍,士兵大刀相迎,當當,一個退,一人進,在進與退中,兩人不停地使出殺手招。
地上幾個士兵的尸體躺著,或中槍的,可中刀的,一些兵器零亂地散落在地上。
山海豹又奪回了主動,象蛭刀嘩嘩在劈了過去,當當,在連串的幾聲撞擊較量之中,小將向后微退了幾步,這是在山海豹象蛭刀威力之下,小將的手顯得有些發麻而不得已采取的一種策略。
小將將手甩了幾甩,讓自己的手稍稍恢復一些。
小將的腿踢了過來,兩腳過后,雙錘卻接通著而至,這腿加上錘的先后而至,讓這攻擊力多了幾分。
嘩嘩。錘在山海豹胸前貼身而過,山海豹向后退了一步,象蛭刀刀柄將錘一擋,在上面的右手放松了一下,刀身由于沒有手的抓力,便上下翻了個身,山海豹的右手在下方再次接住了象蛭刀,兩手將刀柄向前一頂,抵住了雙錘。
“當”這一記聲音十分地響亮。
山海借助刀柄之力,雙腳向上提起,向小疳的身體踢去,這飛起的兩腳,正實實地踢在小將身上,小將再一次向后退去。
小將退后的身體馬上被收住。他朝山海豹瞪了一眼,他也沒有想到在這個土家寨,他會碰到能抵擋的住自己的高手。
他當然也不會放過山海豹,“哈”地一聲,小將的雙錘再次襲來。
“當,當,當”雙錘的威力似乎更強,不停地在兩種兵器間撞出火花,山海豹平地起雷,橫跨雙腿,以馬步穩扎,刀刃相挾,利用刀身、刀柄,來回與雙錘輪番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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