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不久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公子。”王青青急急地從外邊跑回來,“外面都在說你……”
王老虎一把打斷了王青青的話,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怎么會這樣?公子明明是去給桂 阿嫂慰問去了,給了她一些錢,讓她自己去買孩子喜歡吃的東西,怎么就變成了去捂住阿桂嫂的嘴了。“王青青越想越氣。
“公子,這事要不要我們?nèi)ゲ橐幌拢俊崩钐韱柕馈?br />
王老虎沒有回答,他腦海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無風(fēng)不起浪,在這土家寨背后,看來不止寧王的人,還有一個王老虎沒有看到的人在左右著土家的形勢,這個人唯恐土家不亂,總要搞一些事情出來,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人隱藏在土家,深藏不露。他是誰呢?
“這件事當(dāng)然要查,但怎么查,李添,你說呢?即使讓你查到,你又想怎么樣呢?”在王老虎看來這個人既然不肯光明正大,而是在背地里搞事,要查也應(yīng)該不是這么簡單。
“可是,公子,我們不能讓土家人這么冤枉你?”李添道。
“這么點委屈出受不了,怎么做大事啊。”王老虎道,“ 我們來土家,受冤枉的事難道只有這一件嗎?”
確實,來到這土家,王老虎已經(jīng)不止一次受到土家人的冤枉,上一次是鬼雙仇栽贓嫁禍給王青青,趕走了王老虎。
“這一次,又有人故技重施,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王老虎問道。
“難道又想趕公子走?”王青青猜道。
“上次是冤枉青青姑娘,現(xiàn)在是直接冤枉我。這人的目的,如果我猜的沒錯,就是想趕我離開土家寨。”王老虎道。
“如果是這樣,寨子里面還有侯平的人。”李添道。
“很有可能是這樣。”王老虎道,他又沉思起來,這個藏在土家寨里的間諜是誰呢?
“公子,會不會是剛剛從侯平那邊投降的士兵?”王青青猜道。
這次投降的士兵有幾千人,這些人中藏有侯平的人,要查起來,真是太難了。這土家寨也將不得安生了。
“李添,這些天你訓(xùn)練這些人有什么發(fā)現(xiàn)。”這些投降過來的人,王老虎安排了李添進行訓(xùn)練,外加做思想工作。
“我跟他們接觸的時間不多,也才剛剛接觸,所以了解不多,下次我會多留意。”李添道。
“這些歸降的士兵參差不齊,的確是嫌疑最大。”王老虎道,“但是幾千人同時排查,難度太大。”
“公子,是不是有更好的辦法?”李添問道。
王老虎想了下,道:
“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李添,你現(xiàn)在就去營地,集合這些人,看看有沒有人不在營地。”
李添正要走出去,王老虎又叫住了他,道:“還是算了,即使現(xiàn)在不在營地,又能說明什么問題呢?”
“公子,這些人中定是有問題,不然不會這樣空穴來風(fēng)。”李添道。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剛救回來有土家人。”王老虎突然想道。
“土家人?”青青問道。
“有這種可能嗎?”李添也問道。
“現(xiàn)在不排除這兩種可能。李添,你負(fù)責(zé)排查歸降的士兵,青青姑娘,你負(fù)責(zé)排查這些土家人。注意,不要讓人發(fā)覺。”
“是,公子。”
鐵籠很快就做好了。
魄雖然不情愿,但在王老虎的勸說下,它很快就乖乖地進了鐵籠子里。
土家寨里的謊言還在蔓延,這樣大范圍的流傳,土家族長和首領(lǐng)都應(yīng)該知道了,但他們這次卻沒有再提起。
這像是擱在心里的一堆垃圾,不說出來不表示沒有事,有時候說出來反而會更好,但土家卻不愿捅破這張紙。
夜色已經(jīng)來臨,因為白虎傷人的事件,這一天并沒有召集土家會議,也沒有商量如何奪取萬壽古寨。這個中的原因可能有很多。
夜色終于深了下來,四周一派安靜。
大家都早已安睡。
突然傳來兩聲吼叫之聲,這兩聲分明是虎的吼叫之聲。
王老虎被這兩聲虎嘯驚醒了,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原來是貼身護衛(wèi)。
“公子,大事不好。剛才有土家人來通報,魄沖出了鐵籠,朝深山逃去了。”貼身護衛(wèi)道。
“什么?”王老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魄已經(jīng)關(guān)進了鐵籠,雖然見它進籠時是極不情愿的,但也不至于急著逃出籠去。
不由王老虎再細(xì)想,他披上了一件衣服,和貼身護衛(wèi)趕緊出了房,王青青也被虎嘯聲驚醒了,見到王老虎往外趕,忙道:“公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魄逃走了,你穿好衣服,馬上來。”王老虎邊說邊和貼身護衛(wèi)往外走。
已經(jīng)有很多土家兵和土家人趕到。
王老虎和匠佩,布尼,洛雨依等人差不多時間趕到。
鐵籠還在,白虎魄卻不見了去向。
鐵籠的柵欄還在,只不過有一根鐵條已經(jīng)斷裂,還有幾根粗的鐵條被生生地彎曲,魄也許就是從這被彎曲和斷裂的鐵條中逃出的籠子。
看到族長和虎神趕到,一個土家兵向前通報:“虎神,族長,今晚我們負(fù)責(zé)防守寨子。在值
勤的時候,我們聽到了兩聲虎嘯,就急急忙忙往這國趕,看到白虎用嘴咬著鐵條,撕開了籠子,然后從后山逃竄。”
另一個士兵道:“我是負(fù)責(zé)后山的守衛(wèi),我們見是白虎跑來,想沖上來圍住它,但白虎的力氣實在太大,我們幾人根本不能將它制服。”
匠佩對王老虎道:“虎神,這件事,你看……”
王老虎沒有理睬匠佩,他向鐵籠更靠近了些。
剛剛鑄好的鐵籠,在魄的強大撞擊之下,鐵條已經(jīng)彎曲,這條應(yīng)該是被白虎的身體撞彎的,王老虎看著其中的一條鐵條,腦海中浮現(xiàn)出魄撞擊鐵籠的身影。
這些鐵鑄成的鐵條,硬度可想而知,魄卻一直往上撞,一下,兩下,這引起鐵條痕出現(xiàn)在了它身上。
這條應(yīng)該是魄用牙齒咬過的鐵條,鐵條之上,還留有些凹陷的痕跡,并有些濕濕的東西,這是白虎的唾液。
“虎神,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布尼也湊過來問道。
“我在想魄為什么要在深夜造擇逃跑呢?”王老虎在鐵籠的下方,發(fā)現(xiàn)了滴滴血跡,這血跡從新鮮程度來看,應(yīng)該是剛剛留下的,這會是魄留下的血跡嗎?
布尼上前,用手拈了一下,道:“這不是人的血,應(yīng)該就是白虎留下的。”
難道是魄在拉開鐵籠的時候受傷了?
王老虎又仔細(xì)地看了看鐵籠,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端倪。一個鐵條之上有三條細(xì)小的劃痕,這不是魄的牙印,而是一種兵器的割印。
這鐵條之上怎么會有兵器的印跡?難道是,王老虎有了一個大膽有想法,魄不會無緣無故逃走,它想跑,也就不會進籠,讓它做出越籠動作的,一定另有原因。
這個細(xì)小的劃痕,究竟是什么兵器所致。
劃痕差不多在各個鐵條的同一水平線上,或在左側(cè)或是右側(cè)。什么兵器能同時在鐵條的左右側(cè)留下劃痕?
此時王青青和李添也匆匆趕來了現(xiàn)場。
“老族長,你看。”王老虎招呼布尼,“這鐵條之上有兵器割過的痕跡。”
布尼一看,果然像是兵器割去的印痕。“你是懷疑有人要殺魄?”
“不會吧。”匠佩道,“我們十三寨的人為什么要殺死虎神的坐騎?”
這十八般兵器中究竟是哪種兵器能夠留下這樣的痕跡呢?
“李添,你過來看一看,這是什么兵器。”王老虎喚道。
李添過來一看:“這個兵器應(yīng)該很奇怪,不像是我們平時所用的大刀之類的,你看,這割痕是沿著鐵條,差不多一圈,這個兵器應(yīng)該是個圓形。”
圓月彎刀!王老虎不禁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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