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條上的割痕讓王老虎想到了圓月彎刀,而圓月彎刀,王老虎在寨子確實見過。
那個蒙面人?
難道蒙面人還在寨子里?
蒙面人躲在寨子中,而我們的人卻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說明一個什么問題?很有可能這個人就是土家熟識的人,如果是這樣,情況就糟糕了許多。
究竟誰是這個蒙面殺手?
侯平在寨子中擺了這么一幅棋,確實讓王老虎感覺到了侯平其實沒有像想象中的這么簡單。
“老族長,我現(xiàn)在懷疑先前那個蒙面殺手就是我們土家中的一員,他一直在我們的身邊。”
布尼當(dāng)然不相信王老虎的話:“你是說我們土家人中有侯平的人?”
“你鐵籠上的割痕呈這樣的形狀,很有可能就是先前刺殺我的蒙面人使用的兵器留下的。”王老虎道,“他這次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來刺殺魄。”
匠佩走了過來,道:“虎神,有句話,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聽到這樣的話,王老虎感到有些不安,“族長,現(xiàn)在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什么話要藏藏掖掖的。”
“今天我們聽到了一些不利于虎神的話,不知這些流傳的,是不是真的?”匠佩終于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此時,他的這個話即不是相信,也不是不信,他想虎神告訴自己,或是求證一下。
洛雨依也緊張地看著王老虎,因為這件事她是知道的,但具體的細節(jié),她還不是很清楚,所以她也很想聽清楚他的解釋。
“桂阿嫂那邊,我今天確實去過。”王老虎道。
此話一出,圍在現(xiàn)場的土家人都發(fā)出了一聲嘆息。這一聲嘆息像是印證了流傳在土家寨里的事是事實一般。
“而且我也確實給了桂阿嫂一些錢。”王老虎也沒有否認,“白虎既然將孩子打傷了,我逃脫不了責(zé)任。現(xiàn)在孩子還在昏迷之中,我過去探望,讓桂阿嫂買一些孩子喜歡吃的東西,這是人之常情。我不清楚為什么到了外邊就會變了樣。”
“既然是這樣,為什么今天虎神不出來解釋一下呢?”匠佩道。
“有些事又何須解釋,清者自清。我王老虎的為人大家如果還有所懷疑,我也不會這樣光明正大站在這里。”王老虎道。
“縱然我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那白虎逃跑怎么解釋?就憑這鐵條上的幾條痕跡,你就說是圓月彎刀的割痕,這痕跡,我看也像是其他兵器的痕跡,比如說雙步露戟。”匠佩道。
雙步露戟是李添的兵器,匠佩這樣說是什么意思?
王老虎當(dāng)然明白,匠佩是說王老虎命李添前來放了魄。
“
族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難道想說是我故意放了魄嗎?”李添道。
“李添,休得無禮!”王老虎道,“如果按你所說的,那么這地上和血跡如何解釋?”
“這些都是可以偽造的。再說這地上的是不是虎的血跡,我們又不能確定。”匠佩道。
“阿爸,你怎么能這樣說虎神呢?虎神幫了我們這么多,你卻處處懷疑他。”洛雨依道。
“我這是就事論事,今天流傳在寨子里的事,和今晚白虎的逃脫,種種證據(jù)都能說明是虎神安排好了一切, 要為魄膠罪。”匠佩道。
“這件事沒有水落石出前,我們不能枉下定論。”布尼道。
躲在后面的人看來使用了心計,已經(jīng)想好了后面的幾步,讓王老虎自個人踏進了圈去。如果要洗清王老虎的嫌疑,找出這幕后的蒙面人。
而這蒙面人現(xiàn)在在哪兒呢?
王老虎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本來也就以為是空穴來風(fēng)的傳言,而到現(xiàn)在才感到此人的心計。
“老族長,匠佩族長說的不錯,從事件事來看,我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且我也拿不出像樣的證據(jù)證明魄不是我放的。”王老虎道。
此時,又有土家人喊道:“族長,族長!”
這樣驚慌失措的聲音,難道是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個土家女人跌跌撞撞地趕來,見到匠佩道:“族長,我剛從桂阿嫂那邊過來,她的孩子……孩子……不行了。”
“什么?你說什么?”匠佩再一次問道。
“桂阿嫂的孩子快不行了,郎中正在給孩子看呢?”
這樣的消息簡直就是壞到透頂?shù)南ⅲ趵匣ⅠR上向桂阿嫂的住處趕去。王青青、李添和貼身護衛(wèi)緊跟其后。
王老虎趕到桂阿嫂住處的時候,郎中正好從房內(nèi)出來,“郎中,孩子怎么樣了?”
郎中搖了搖頭,道:“虎神,這孩子 已經(jīng)沒氣了。”
沒氣了?王老虎的腦袋一下子炸了。
房里傳出了桂阿嫂撕心裂肺的啼哭聲,這是一個母親對孩子離去的喊聲。
匠佩等人也趕到,聽到這樣的啼哭聲,也知道了事情的不妙。
洛雨依看了看門口的王老虎,對匠佩道:“阿爸,我進去看一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在進門的一刻,洛雨依和布田看了一眼房外的王老虎。
王青青道:“公子,現(xiàn)在怎么辦?”
匠佩道:“虎神,孩子剛剛離世,桂阿嫂也剛剛在悲痛之中,此時你不宜出現(xiàn)。我看還是等過陣子再說吧。”
王老虎被今晚接踵連三的事也搞的有些疲憊,聽到匠佩如
此一說,也只好應(yīng)下:“族長說的有理,此時桂阿嫂正在傷痛之中,我不進還是比進去更恰當(dāng)。”
布尼道:“這樣也好,虎神,今晚發(fā)生的事,我們回去都好好地想一想,問題究竟發(fā)生在哪里?”
“老族長,我們就此別過。”王老虎向各位首領(lǐng)辭別。
“老族長,你對這件事怎么看?”匠佩見王老虎離去,便問道。
“虎神幫過我們,我們怎么可以胡亂猜測。他白天去探望過孩子,或許他已經(jīng)知道孩子的情況不盡如意。”布尼道。
“魄是他的坐騎,見到它被關(guān)起來,而且孩子的情況已經(jīng)成這樣,他怕魄被寨人圍攻,所以半夜前來放虎。這也合情合理呀。”匠佩道。
“我知道你這也是為寨子著想,這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真憑實據(jù)。讓族人連夜上山,搜查白虎的下落。”布尼道。
“老哥說的有理,這傷人的白虎留著遲早是禍害。不如連夜找到,將它捕殺。”匠佩道。
“匠佩,你別忘了,這白虎可是虎神的坐騎,要殺也輪不到我們。”布尼提醒道。
“可它是畜生,現(xiàn)在又將阿桂嫂的孩子打死了,這個賬總要算一算吧。”
“是要算,不過不是現(xiàn)在。白虎也給我們出了諸多力,這件事等趕出了侯平,再讓首領(lǐng)們商議再作決定。”布尼道。
王老虎讓王青青,李添回去休息。回了屋,他回想著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還是堅持自己的判斷,這背后有人在土家寨搞事。
天還沒亮足,王老虎就被一陣強烈的敲門聲給喚醒。“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端木的人又來攻打十三寨了。”
聽到這樣的喊聲,王老虎一骨碌地從床上爬起來。昨晚上幾乎沒怎么睡覺,好像是端木知道了昨晚上寨子十分熱鬧一樣,他抓住了這樣的一個機會,前來攻打寨子。
來不急再洗漱,王老虎披上衣服,取上紫獸劍,就往議事廳趕。
“族長,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王老虎前腳還沒跨進議事廳,就向匠佩問道。
“虎神,來,來。”匠佩招呼王老虎先坐下。
“時間不等人,趕快說說情況怎么樣了?”王老虎繼續(xù)問道。
“端木的人馬已經(jīng)離寨子不足五里地了,看樣子來勢十分兇猛。”匠佩道。
五里地?端木的人馬已經(jīng)離寨子五里地,這樣的距離根本不能再有細想的時間,端木馬上就會到達寨外。
“時間不等人,我們要馬上組織人員做好戰(zhàn)斗準備。”王老虎道,“端木來了多少人?”
“從這隊伍上來看,不會少于二萬人馬。”匠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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