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跟著蒙古女人向前騎去,他們穿過了幾個氈房,來到了一片空的草地之上,蒙古女人道:“今晚你就在這里過夜。”
王老虎看了看這片區域,全是草,但草不是很長,而且跟剛才的阿里木魯部落又離了些距離。“好吧,今晚就在這里過夜了。”
蒙古女人駕著馬,再次向著部落里而去。
王老虎下了馬,騎了這么長時間的馬,馬上又沒有馬鞍,一路的顛簸早將他的屁 股抵的疼痛難忍。他看著這匹馬,道:“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要受你的欺負。”
王老虎摸了摸 自己的屁股,感覺他快要炸裂了一樣。他將馬放養在一邊。自己慢慢地踱到一處地方,他先將手抵在草地之上,再慢慢地往地上而坐。
他索性地草地之上坐了下來,仰望著天空。自己到草原這么些天,發生了這么多的事,而更讓他牽掛的是伐州城的安危,還有他的這幫虎家兄弟們。
伐州城。
又是經過了一天的戰斗,現在伐州城外暫時又恢復了平靜。
兩邊都在休整。
城內,虎家軍營地。
“又是經歷了一天的戰斗。”一個年長一些的虎家軍還沒有睡去,對著身旁的一人道,“跟我們一起來的時候,有這么多的兄弟,現在呢,有很多虎家兄弟離我們而去了。”
“我們和蒙古人的仗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呀。”
“只有將他們打敗了,我們才可以回家。”在他們交談的時候,還有些兄弟沒有睡,旁邊的人就來插嘴了。
“我們能將蒙古人打敗嗎?”有人表現出懷疑的態度。
“能,怎么不能。伐州城皇上親自督陣呢?”
“我看不一定,我們虎家軍上戰場以來,一直和蒙古人交戰,他們經歷了這么幾場戰斗,戰斗力還是那么厲害。”
“是呀。”經有人這樣一說,大家對于能回家的愿望有渺芒了。
“我還聽說,我家公子在西陽城戰斗的時候,就給蒙古人給殺害了。”有個虎家軍道。
“我也聽說了。”又有人起來說道。
“連公子都不在了,我們還留下來做什么?”
虎家軍中像這樣的人還不在少數。
馮升房里,幾個人聚集在房外,大家也是憂心忡忡,因為他們跟其他虎家軍人一樣,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王老虎的死訊。
“今日,我想大家跟我一樣,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馮升心情沉重地說道,”伐州城交戰這么
些天,蒙古人早已不再西陽城,如果公子尚在人世,應該是早就該回來了。”他的心里也是充滿了憂慮,按照道理,兩軍正在交戰,他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的。
常遇春也是表現地相當難過,他回憶起當初遇到王老虎時的情景:“公子大人大量,我幾次與他作對,他都仁義為先,沒有他,就沒有我們兄弟們的今天。”
“你們都認為公子都不在人間了嗎?”雷英紅問道。
“如果公子還在,為什么到現在還不回城里找我們?”楊不群問道。
從種種跡象來看,王老虎確實是從世上消失了。這樣的消息,也不是空穴來風。
“王彪,你從小就跟著公子,你比我們更了解他,你對這件事如何看?”馮升問王彪道。
“我不相信公子會離開我們。”王彪只說了這一句話。
大家心里都十分地悲傷,如果正如消息所說的那樣,王老虎不在人世,虎家軍還有必要在留下來,還有沒有必要在為守伐州出一份力?
“我相信公子還在人世。”突然間,有一人這樣說道,說這句話的人是山海豹,“公子在土家寨的時候,跌落懸崖,大家都認為他死了。公子不僅沒死,還帶回了白虎魄,成了土家人心里的虎神。既然他是虎神,他不會這樣輕易就死。”
話雖這樣說,大家心里仍舊是沒有底,過去了這樣幾天,如果王老虎還在人世,他也應該早就回伐州城來找大家了。
奇順突然間想到他們受命奇襲蒙古營的時候,看到的那些黑衣蒙面人,“我想起來了,我們在襲擊蒙古營的時候,曾經碰到過一些全身穿黑衣的人,他們身上都繡著虎字,我想他們應該是公子的人。”
經他這樣一說,馮升知道王老虎有很多他們不知道的事,便問道:“我也相信這些人是公子的人,照你這樣說,是不是公子現在在秘密之所關注著伐州城?”
楊不群道:“伐州城皇上親自督戰,這城的位置,公子想必知道的很清楚,他不可能放棄伐州,而躲在暗處,這不是他做人的風格。”
“既然知道有這樣一處地方,我們為什么不派人去聯絡呢?”奇順問道。
“我們這些人中,有誰知道這個秘密的地方?”馮升問道。
既然說這是秘密的地方,馮升清楚,王老虎是不可能跟他們這中的人說的,就像是特工隊一樣,一直是單線聯系。
沒有人知道他有這樣一處秘密的地方軍隊。
這個消息又斷了。
蒙古草原阿
里木魯部落。
王老虎仰著天看著星星,他嚴然成了那個數星星的孩子一樣,看著星空發呆,有馬匹從遠而近的聲音。
從馬匹上下來了那個蒙古女人,她遞給王老虎一套蒙古衣服,道:“這些天了,都穿著這件衣服,都發臭了,還不趕緊換換。”
這衣服確實也該換了,行軍作戰以來, 一直在外奔波,也沒得好生休息一下,更不用說洗澡了。
“還有,這是個馬鞍,一路來,你這樣光生地坐在馬上,屁股都疼了吧。”
王老虎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如她說的一樣,他的屁股確實很疼。“不會是被我一說,人也變得很脆弱了吧。”蒙古女人道。
“沒事,我只是做給你看看,哪個男人不想女人疼。”王老虎笑著道。
“男人還有這樣的想法,真丟人。”蒙古女人道。
王老虎接過女人的馬鞍,道:“還是個新馬鞍。”
“當然了,你是客人嘛,而且還是匹這么優秀的駿馬。”蒙古女人說著,便自己上了馬,對王老虎道:“你等我消息,明日我再來看你。”
聽她的話,好像 是要將王老虎一人扔在這荒郊野外了。看著蒙古女人駕馬要走,王老虎道:“你這是要走啊,我呢?”
蒙古女人回過頭來道:“你當然是留在這里了。”說著,她駕馬便要走。
“這附近可有什么湖,我想洗個澡。”王老虎道。
“向北走二公里,便有一湖,別亂走,可別走丟了,明日我找不到你。”說罷,蒙古女人便駕馬遠去。
“還說我是客人,將我扔在野外,還說什么待客之道。”王老虎一邊嘴里念道,一邊將馬鞍架在了白馬身上。
明日要見大汗,自己這個臟樣確實也不怎么美觀,王老虎架好了馬鞍,他要去北二公里外的湖里去洗個澡,然后換身干凈的衣服。
主意已定,王老虎跨上馬,向北而去,約摸走了兩公里,王老虎果真看到一個湖。月光將他的碎片灑在湖面之上,波光粼粼。
下馬時,王老虎感覺還是有些疼痛,但沒有法子,這澡還是要洗。
這里的湖水有些涼,從草原吹來的風,更是顯得有些涼意。王老虎在這湖里洗了個月光浴,他徜徉在湖水里,看著天空中的星星,渾身輕松。
伐州城。夜色已深。
荀薛還沒有睡,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阿罕兒給了他一個命令,要他在兩天之內解決城門的問題,放他們的人進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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