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自責起來,這兩人的被抓跟自己或多或少有些關系,兩人被帶走,如果王老虎不顧他們,他心里面自然會過不去。
一想到這兒,王老虎就決定跟上這幫蒙古人,乘機救下蒙古青年兩人。
他們騎的是馬,自己是步行,這速度上根本根不上。所以,他想好,自己要弄一匹馬來,跟上蒙古人。
蒙古人一晃而過。
這批蒙古人很快又回到了阿里木魯部落,蒙古青年和蒙古姑娘被押進了一個蒙古包里。但奇怪的是兩人并沒有被綁上繩子,兩人還是自由之身,只不過算像是被軟禁在了蒙古包里一樣。
“怎么辦呢?怎么辦呢?”蒙古姑娘顯得十分地著急。
“別慌,別慌,我們倆 應該靜下來,想想該如何逃出去。”
“外面都有人把守,我們怎么逃得出去?”
“我們可以再想辦法。”蒙古青年道。
夜。伐州城。
今晚是個安生的夜,蒙古人沒有再進攻,但越是安靜越是有問題,在這戰爭時候,這樣安靜的夜著實讓人可怕。
伐州城里。
荀薛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他在伐州城內游蕩著,自天色黑了下來之后,他就一直在城內游走。根據蒙古人的要求,他要在今晚想出辦法來,放蒙古人進來。
他已經查看了兩個城門口,經歷了幾天的戰斗,城門口上的守城兵還是一樣的精神,自己做為虎家軍,跟朝庭的軍隊還是有所區別的,現在駐守伐州城的人盡是朝庭的人,荀薛再怎么說也不可能全數買通或是消滅城門口的兵馬。
這正是他為難的地方,無論他要怎樣做,都不可能讓守城兵離開。
荀薛就這樣地城里走著,像是丟了魂。
如果今夜想不出辦法,荀薛可能在兩邊都會混不下去。這正是他擔心的地方,有了第一次,他不得已要做第二次,但這次的任務很難,自己孤身一人,根本沒有支援。要完成這任務有些困難。
他就這樣在城內走著,不覺中碰到了奇順。
奇順是朝庭中人,所以這城內的駐防也有他的一份。倒是奇順先叫了他:“荀薛,大晚上的,你還在城內逛著呢?”
荀薛一見是奇順,道:“奇將軍,辛苦。”
“客氣什么,你我都是公子的人。”奇順問道,“明日我們還要出戰,你也早些休息。”
“跟蒙古人作戰在即,怎么還睡得著?”荀薛道。
這荀薛還真奇怪,作戰都這么長時間了,很多士兵都累了,這個荀薛還真是有點特別。“大家都一樣,想要一下子入睡,卻是很難,都在擔心戰事。”
“奇將軍,你們跟我們不一樣,你是朝庭的人,正規軍,我們是公子手下,現在在伐州城內就看得出來。”
“話可不能這么說,公子待我們不薄,伐州城內朝庭軍和虎家軍是一樣的,相反倒是朝庭軍隊辛苦了許多,像這布防都是朝庭軍的人,虎家軍在晚上倒是可以安生 許多。”
“奇將軍說的是。”荀薛道,“大晚上的,我們比起朝庭的軍隊來是安生了許多,不過,朝庭軍隊日夜操累,我們虎家軍也是可以擔當此任的。”
“你這人真不身在福中不知福,大晚上的兄弟們好生睡覺,這也是皇上的意思。”奇順道。
“我看是皇上不相信我們。”荀薛道,“不然的話怎么把我們跟朝庭的人分開對待。”
“你這話可不能亂說,皇上的心思怎么是我們一般人能看得明白的。我們只要做好本分事就行了。”
兩人正聊著,馬將軍帶人從一旁走過。
奇順向馬將軍打招呼:“馬將軍。”
如果是在平時,像奇順這樣的小將,他根本 是不會放在眼里的,不過,現在是戰斗時期,再加上他是王老虎的人,所以馬將軍也是回了一禮:“奇將軍。”
“這一帶我已經帶人查看過,一切正常。”奇順道。
“蒙古人屢破我們大明城池,伐州城的安危又關系到皇上的安危,所以不能馬虎半分。我們要謹防蒙古軍的夜里襲擊。”馬將軍道。
“馬將軍說的對,我會命人時時注意城外的動向,不會讓蒙古軍得逞。”奇順道。
“好,奇將軍,這邊的守防就交給你們了。”
“馬將軍放心。”
馬將軍和一行人離開此地。
“奇將軍,你的責任重大呀,這一方的守城任務不比南門差。”
“皇上將此門交給我們三兄弟,一來守城,二來也是守虎家軍安危。虎家軍兄弟宿營在不遠處,這一門可是虎家軍的生死門。”
“是, 是。”荀薛應著。“我們都為虎家軍,如果奇將軍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也可以招呼一聲。”
“公子現在人不在,所以沒人敢下命令,只有皇上來了命令,戰斗時候,馮升才下令出戰。”奇順道,“所以這守城布防就由我們來做了。”
荀薛苦笑道:“今夜奇將軍辛苦,我就不打擾了。”
與奇順離開之后,荀薛想著,每一處的布防都與這邊大同小異,想要突破卻是難上難,只有等夜再深一些,自己再想想辦法了。蒙古軍也肯定不會是在這時候動手。
阿里木魯部落。
王老虎跟著蒙古人進了部落,混了進來,天黑也是好事。穿著
蒙古服的王老虎可以隱匿天他們的人中,沒有人會查覺。
蒙古青年所在的蒙古包外,正有兩個蒙古人看著,這樣的夜里,其他人都已經離去。這時候來了一個中年人,他走到蒙古包前,對著兩個蒙古人道:“你們倆先下去。”
守在蒙古包前的蒙古人便向中年人行了個禮,便下了去。
中年人走進蒙古包。
蒙古青年看到中年人進了蒙古包,理都沒有理他。中年人道:“諾格,你還以為你自己有理了,是我從小將你寵壞,一遇到事就任性,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蒙古青年道:“就算你現在將我帶回來,一有機會我還是會走的!”
“走,你往哪里走,這蒙古草原之上,你走到哪里,我都會把你帶回來。”
“你就算帶我回來,我也要走。”
中年人道:“你難道有這么不滿意我嗎?”
“這件事你覺得你做對了嗎?”蒙古青年反問道。
“你沒有反對的理由,這事我說了算。”
“不行,你還沒有問過我,還有我阿姆。”
“你這孩子,好像很有理似的。這件事不由你爭辯,其他事都可依你。”
“不行。”蒙古青年意思很堅決。
“好一個你作主。”蒙古包外突然走進了一個人來,這個人中年人不認識,而蒙古青年卻是識得此人,他正是一路跟著而來的王老虎。
中年人轉過身來,看到眼前站著的蒙古人,道:“你是誰,這大晚上的,來我蒙古包里做什么?”
“我說你這人,無怨無故將人擄來,還硬要給人作主,你要做什么主,他的事,豈是你能做主得了的。”王老虎道。
“我看你這人是多管閑事了,你是哪個部落的,大夜里的,到我這里來作甚。”
“我是看不慣你的作風,獨行獨斷,他的事要你做主,你做什么主?”
“我看你不是蒙古人?”中年人道。
“大叔,你怎么這樣認為,我就是草原上的人。”王老虎這回死不承認自己不是蒙古人。
“那你知道我是誰?”中年人問道。
王老虎當然不清楚他是誰,是覺得此人抓蒙古青年來的目的不簡單,好像與自己本來的想法有些不一樣,本來他認為兩人被抓全是自己的責任,沒想到中年人卻有自己的目的,好像是要眼前的人同意一件什么樣的事。“我只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這人與你有什么仇怨,硬讓替他做什么死決定,即使是他父母,也不應該替他完全作主。”
蒙古青年聽到這樣的話,道:“對呀,你沒有權力替我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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