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從地上爬起來,他貓著身子面對著王子,王子從一旁看著他,經(jīng)過剛才一搏,他更加不將他放在眼里了,剛才看著他時沒有表情,現(xiàn)在倒是可以露出了一絲笑容。
蒙古人又看前沖了上去,這一次,他沒有將手臂直擊過去,而是一招投桃送抱,手肘一抵,直逼王子的胸前。王子也用手肘一架,兩個手肘相抵,都是相同的黝黑的膚色,蒙古人另一手反向而去,一掌擊出。這一掌欲打向王子的小腹。
王子識破了蒙古人的招式,一招頂上開花,他單手握成了拳,朝著蒙古人的臉部打去。蒙古人還沒探到王子的小腹,在離小腹不足半分的時候,自己就被人一擊打中了頭部。蒙古人頭一歪,臉上的肉像是變形了一般,從左到右,嘴巴里吐出了一口口水。
蒙古人的身體再一次向外倒去,這一次王子卻將手伸出一把將他怕手抓了過來。他這是要干什么?是做好事嗎,是不讓蒙古人向外倒去。
王子一把抓過了蒙古人,他在蒙古人的手上一抓,整個手抓在了他的手上,蒙古人的手彎曲,發(fā)出一聲咯吱響,另一只手同時也快速地飛出成拳,飛突拳一個直擊,硬生生地打在蒙古人的胸口。
一拉一擊,這等于是擊中了兩個力道 ,蒙古人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王子一腳飛起,蒙古人被踢出了幾步開外。
蒙古人二次被王子擊中,而這一次似乎力道 更重一些,他直直地從地上橫滑過去,沿著草地滑了過去。
王子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向各位在場的人拱了拱手。一旁的首領向著場中央的王子鼓起了掌來。
大汗也看著場中的蒙古人,看他這一記傷的不輕,他知道王子力氣大得驚人。被他連擊了幾拳,蒙古人一下子起不來是正常的事,他又看了看王子,此時的他正驕揚拔扈,似乎不可一世的樣子,大汗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股氣,他看了王老虎一眼,道:“你前去將人扶起來。”
王老虎領命,走向臺中間,來到被打倒在地的蒙古人面前,只見蒙古人口中吐著血,這一記重擊,他傷的不輕。“你傷的怎么樣?”王老虎在扶之前,輕聲地詢問了下蒙古人。
蒙古人沒有答話,幾個狀況聯(lián)系起來,可見蒙古人傷的不輕,王老虎將人扶起來,蒙古人身體有些虛弱,雖然扶起了他,但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筋骨,全靠靠在王老虎的肩膀之上借力,走了幾步,蒙古人緩過了些氣來,道:“謝……謝……你。”
王老虎笑了笑。
回到位置上,在大汗身后的幾個人一起來接過
受傷的蒙古人,一起將他抬下去治療傷去了。
王子朝著大汗道:“阿布,你的人好像不行啊,我可還沒用多少力呢,這人就趴下了。”
大汗苦笑了一下,道:“王子是蒙古第一勇士,人人皆知,今天也只是有些人不相信第一勇士的實力,想來見識一下而矣。”大汗也算是見識了王子的真功夫,心里也暗暗吃驚。他剛才挑出來的人也不算是功夫差的,在王子面前卻是不堪一擊。
他也見過王老虎的功夫,如果由王老虎捉拿王子,是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不盡有些躊躇起來,但此刻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fā)。
“還有沒有要來挑戰(zhàn)第一勇士?”場中在主持的首領問道。
場上一片寂靜,沒有人發(fā)出聲音。王老虎在等待,等待大汗發(fā)出命令,他看著大汗手中的酒杯,大汗說過,如果要抓王子,他會以摔杯為號。他看著大汗手中握著的酒杯,一會兒他又轉過來, 不停兒又轉過去,始終也不見他將酒杯摔下。
難道在這個時候,大汗他退縮了,還是擔心王老虎不是王子的對手。王老虎這樣想道,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大汗臨時改了主意,
王老虎了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在這件事情之上,大汗有自己的統(tǒng)籌安排,萬一自己動手了,打亂了大汗的安排 就得不償失了。
大汗還沒有摔杯,王老虎不明白此刻大汗的想法。
看著場上的王子和一幫阿諛奉承的首領,王老虎也有一肚子氣。
大汗的手終于有了些變化,王老虎看在眼里,認為這是他即將要摔杯的信號,他的手稍稍向上揚了一些。
遠處卻是傳來了刀劍打斗的聲音。
大汗將頭抬起來,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打斗聲越來越近。
“什么聲音?”在場的人都疑惑起來,大喜之時,草原上卻出現(xiàn)了打斗之聲。
王子在場中道:“阿布,這是怎么回事?哪來的打斗之聲。”
有人進來輕轟動地向大汗通報,大汗一聽到這一個消息,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又有蒙古人進來向王子通報,王子一聽怒道:“什么?大汗,你敢對我的人下手。”其他 首領還懵在鼓里的時候,王子已經(jīng)改變了稱呼,質問起大汗來。
有首領問道:“王子,發(fā)生了什么事?”
“昨晚上大汗竟然要將我派來的監(jiān)婚使者抓起來,此刻,他們正在被大汗的人圍著,我想問下大汗,我的監(jiān)婚使者何事得罪了大汗?現(xiàn)在,你能讓他進來說話嗎?”
王子大聲呵斥著大汗,與他一起來的蒙古人抽出刀來,攔在王子的身前。
其他 首領也附和起來道:“今日王子公主大婚,大汗怎可這樣做呢?”
大汗這邊的人也抽出刀來,攔在大汗的身前。
兩邊已經(jīng)劍拔弩張,首領們也出現(xiàn)了兩極分化,只有一小部分站在大汗面前,大部分首領是站在了王子一邊。
“你的監(jiān)婚使者在昨日私闖公主閨房,大婚之際,一個下人竟然敢擅闖公主的閨房,我說這是受了你王子的命令呢?還是受了老巴的命令?”大汗道。
“大汗。今日這樣高興之事,即使王子的人有做錯任何事,也不可抓他這樣嚴重,更何況他是巴雅圖的人。”這位首領的意思也很明白,打狗也要看主人,巴雅圖的人怎么可以隨便亂動。
“就為了這點小事,大汗,你也太小題大做了。”王子道。
“是呀,大汗,你還不快點將王子的人放了。”站于王子一邊的人其中一個首領似乎更直接了一點,“我現(xiàn)在尊稱你一聲大汗算是給你面子了,本來我今天就直接就上老巴那兒,來這里給足了你面子,沒想到你還想抓了王子的人,你是不是今天連王子也想抓?”
王老虎知道大汗確實是有這個意思。大汗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十幾年,現(xiàn)在機會就在眼前,而且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
“你這是什么意思!”大漢怒對這位首領道。
“你橫什么,王子在這里,你橫什么。”首領道。
“草原之上,自古就是大汗說了算,你們這是想造反不成。”
“呵呵,大汗,你膽子是肥大起來了,敢在這里叫囂了?草原的事大家作主,只為是草原各部落自己的利益。”王子道。
一個首領道:“我們請老巴來,讓他來作主。”
大家正在爭執(zhí)不定的時候,特根巴和幾個人卻是了擺脫了防線,進了內(nèi)來。
“王子。”特根巴一見到王子,忙上前叫道,“這老不死的,昨晚上想抓我。”
“特根巴,大汗為什么想抓你?”王子問道。
“我們掌握了他通敵漢人的證據(jù),他就想殺人滅口。” 特根巴此言一出,惹得首領們的一陣猜疑。
“你有什么證據(jù)?”王子問道。
“我們在來的路上抓到了一個人漢人,后來給他跑了,沒想到這個漢人卻在大汗的地方出現(xiàn),這就是大汗通敵的罪證。” 特根巴道。
“大汗,原來你已經(jīng)投降了漢人!”王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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