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道:“別聽他胡說。”
“特工二隊就有狙擊手,你告訴大汗,別輕舉妄動。”王老虎對公主說道。
公主來到大汗身邊,道:“他們?nèi)酥姓娴挠芯褤羰帧!?br />
“狙擊手?什么狙擊手?有狙擊手,我們也不怕,草原人不是被嚇大的。”大汗道。
蒙古人向著特工二隊沖了上去,只聽得“數(shù)數(shù)”的幾聲,從天空里射來幾十支箭羽,齊齊地射在剛沖上來的蒙古人的腳下。
這樣精堪的箭術(shù),在蒙古也沒能拿出幾個,蒙古人被嚇在那里。
勒布來到王老虎身邊,道:“看不出,你這小子,挺有能耐的。”
王老虎搖了搖頭,表示十分地?zé)o耐。勒布繼續(xù) 說道:“這是你們漢人的軍隊?”
這哪是大明的軍隊,這只是他的特工組織。“大叔,我希望大汗能收手。”
勒布也是這樣想的。
“你們這是被嚇住了?”大汗道,“弓箭是我們的強(qiáng)項,我們會輸給他們?弓箭手,聯(lián)合步兵給我殺了這幫黑鬼。”
大汗看起來有些心急氣躁,王老虎聽到這樣的話,心頭有些急躁,他對勒布說道:“讓你們的人和老巴的人趕緊往后撤,我怕誤傷了你們。”
“好,小伙子想得周到。”勒布轉(zhuǎn)身對一個蒙古人道:“趕快通知老巴,讓他帶人往后撤一點(diǎn)。”
大汗道:“別給他們嚇住了,他們就這點(diǎn)人。”
蒙古人繼續(xù)向前進(jìn)攻,有弓箭手瞄準(zhǔn)了明虎二隊的人。
“殺。”大汗發(fā)出一聲,數(shù)百弓箭向著明虎二隊的人射了過去,這是他們來真的了。
張正帶領(lǐng)隊員左手持起盾牌,幾人一組拼結(jié)起一個大的盾牌,箭在經(jīng)過一組弧線,飛到了隊員的面前,大家?guī)兹艘唤M蜷縮在一處,任憑箭的飛過。他們沒有主動進(jìn)攻,這是因?yàn)樗麄冇型趵匣⒌拿睿灰獋诵悦?br />
在經(jīng)過幾輪的弓箭之后,蒙古人向著特工隊員沖過來。
隊員們重新散開,手持撲刀迎戰(zhàn)蒙古人的彎刀。
兩邊的陣營已經(jīng)作起戰(zhàn)來,特工隊員由于受到王老虎不傷人的命令,顯得有些縮手縮腳,不光在與步兵作戰(zhàn)上,還表現(xiàn)在狙擊手之上,遠(yuǎn)處的王青義此刻并沒有向這邊射箭。
張正手取雙截棍朝著剛剛沖過來的蒙古人劈了過去,棍子一擊,與彎刀相撞,丁乓丁乓,張正對著前來的蒙古人雙截棍左右上下不停地拍擊,幾人的身影如風(fēng)穿梭,一個棍子拍下去,將一個蒙古人硬生生地拍了出去。
又是向右一擊,棍子拍在蒙古人的后背,蒙古人飛了出去。
王老虎雖然身處
后方,但對于前方的戰(zhàn)事,他還是看在眼里的,對于組織能力作戰(zhàn)能力超強(qiáng)的特工二隊,打出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都是因?yàn)樽约旱牟粋说拿睢?br />
自己的命令約束了他們,讓他們無法施展,面對多于自己的敵人,這樣的戰(zhàn)術(shù)明顯是不對的。
勒布道:“我知道 你不忍心對草原人下手,但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你的人只有挨打的份,這樣下去,他們不光救 不了你,還有可能將你的人也葬送在這里。”
王老虎感謝勒布的體量,他說的對,現(xiàn)在面前的是敵人,對敵人講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大叔,謝了,我對不住草原了。”王老虎招呼這蒙古女人,對她道,“你給我做個傳聲筒,讓 我的人英勇作戰(zhàn)。”
蒙古女人道:“我怎么能夠命令得了你的人呢?”
“扶我起來。”王老虎道。
在蒙古女人的攙扶之下,王老虎站了起來,他舉起了自己的手,朝著張正的方向,做了一個殺的手勢。張正在打斗之余,看到了王老虎的手勢,瞬間明白了。
張正對著底下的人道:“殺!”
同時對著在暗處的王青義做了一個同樣的手勢,讓狙擊手配合他們進(jìn)攻。
只見暗處有弓箭手向這邊射起箭來,有蒙古人中箭倒下。
張正和明虎二隊的隊員相互配合,朝著蒙古人一路攻過來,與剛才的一路防守不同,他們此時已經(jīng)開始了全面的進(jìn)攻。特工隊員一個地滾,半蹲在草地之上,一個撲刀而去,而另一個特工隊員則是再一滾,向前更進(jìn)了一步。
蒙古彎刀向下砍來,特工隊員左手推出小盾牌,一刀就砍在盾牌之上,“當(dāng)”濺出一點(diǎn)小火花。
特工隊員抽回盾牌,再是一個撲刀前沖,一刀就劃中了蒙古人,鮮血直飛。
勒布此時的心態(tài)極其復(fù)雜,按理應(yīng)該是幫襯蒙古人的,但是現(xiàn)在場上明顯是王老虎的人組織得更嚴(yán)密,配合得也更好。
大汗邊退邊對后面的老巴道:“老巴,勒布,你們怎么不來幫忙?”
巴雅圖當(dāng)然不會幫襯大汗,勒布也一樣。
巴雅圖道:“這么點(diǎn)人,大汗一人就能對付,還要我們幫忙嗎?
大汗心里頭氣得不行,他們明顯是觀戰(zhàn)看熱鬧,這樣的時候王老虎的人進(jìn)來了,還指望他們來幫自己嗎?
蒙古女人道:“王老虎,沒想到你手里還有這樣一幫出生入死的手下。”
“這些人跟著我,還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大的戰(zhàn)斗 ,讓他們歷練歷練也好。”王老虎道。
“還歷練?這么些人就將大汗的人打的無處可逃了,要是再多點(diǎn)人
,整個草原都給你吃下了。”蒙古女人說的是直率話,王老虎笑了笑。
戰(zhàn)局已經(jīng)充分扭轉(zhuǎn),王老虎的人已經(jīng)突破大汗的人的陣勢,這場上很明顯的人,黑衣人戰(zhàn)斗旺盛,組織得當(dāng),而另一邊大汗的人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樣子,可以說是潰不成軍。
王老虎對蒙古女人道:“這戰(zhàn)局已定,就點(diǎn)道為止,你扶我起來。”
蒙古女人扶起了王老虎,王老虎朝著張正做了個收兵的手勢。張正會意,對著后邊的特工隊員做了個收兵的手勢。
特工隊員三五成群,后背貼后背,組成了防御陣型,有些隊員朝著王老虎的這邊奔了過來,張正和幾個特工隊員跪在地上,道:“公子,張正來遲。”
王老虎朝他擺了擺手道:“你小子機(jī)靈,說說你是怎么才找到我的?”
“回公子,那天西陽城被蒙古人攻陷后,我們聽說你沒有跟大家撤退,在蒙古人離開西陽城后,我們曾去城里找你,但也沒有找到,后來我們聽說,跟你很想象的一個人去了草原,所以我們派人來到草原,在確定是你之后,我們就進(jìn)入草原來接你來了。”張正道。
“你小子,我沒看錯你。”王老虎問道,“聽說伐州城已經(jīng)被攻陷,是不是真的?”
“我們在西陽城攻陷不久便進(jìn)了草原,所以對于戰(zhàn)事還不知情。”張正道。
此時王青義帶著他的狙擊手隊朝這邊跑了過來,他們同先來到的黑衣人一樣,都穿了蒙面黑衣服,只有王青義與其他 人的服裝不同。
王青義看到王老虎道:“公子。”
“大舅子。”
“你受傷了。”王青義道。
“剛才被鄂爾多人的火器給射傷了。”王老虎道,“張正,你也給我 看下傷勢。”
脫去了王老虎的衣服,張正看了看王老虎的傷勢,王老虎身上穿了金絲軟甲衣,有了它的保護(hù),這顆火藥彈在衣服上深深地陷了進(jìn)去,同時又從王老虎的后背陷進(jìn)去。
“這鄂爾多的火器真是厲害,如果沒有寶衣,我這傷可能就不止這些了。”王老虎道。
張正將王老虎后背里的火藥彈給取了去,王老虎從懷里取出一顆藥丸,給自己吞了下去。
“公子,你這身裝扮?”王青義問道。
此時的王老虎身上還穿著丫頭的裝束,王青義不免 有此一問。
“這話說來話長。等有空時再跟你們說。”王老虎道。
“公子,蒙古人也正是奇怪。我們跟蒙古人打架的時候,有些蒙古人竟然站著不動,連幫襯也不來幫襯。”張正有疑問道。
王老虎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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