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良玉一醒來就看到了丁玲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警惕地看了看周圍,丁玲道:“相公, 這里是錢府。”
錢良玉還是不相信,問道:“我到家了?”
“是呀,相公。這里是錢府。”丁玲道。
“我爹回來了嗎?”
“錢府來了客人,老爺已經來看過你了。”
“我這件事十分重要,你快去叫我爹來。”錢良玉迫不及待地道。
錢良玉向錢可白說明了這件事之后,錢良玉道:“爹,你可得給我作主。”
錢可白對這件事情的發生表示很氣憤,但也表示不樂觀,他十分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事,他命人前去的地方是江西,他是要去給寧王爺送信,沒想到半路之上,這送信人被人抓住了,難怪自己先前派出的人沒有一點音訊,他可以斷定他的人是被這一伙蒙面人給擄走了。
錢可白看了一眼丁玲,道:“你先退下。”
支開了丁玲,錢良玉的房中此時就剩下他們父子。
“玉兒,你可知今日擄你的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我怎么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他們都蒙著臉,我不清楚他們是什么人。”
“他們是王老虎的人。”
“王老虎的人,爹,你馬上帶人去抄了他家,為我報仇。”
“你怎么這么混,你還以為是以前,現在那王老虎是什么人,他的官品比你爹還高。”
“不能就這么算了,他老是欺負到我頭頂之上。”
“我當然不能放過他,他上次想將我們父子一舉生擒,所以我也在想法子。不過,現在看來,沒有戲了,他的人將我的人盯死了。”
“那也不能就這樣算了。爹,王老虎是鐵了心跟你干,我們要先下手為強。”
“爹還要你教,可是現在爹的實力不夠,本來還可以仰仗韓大人,現在也不能指望啰。”錢可白道。
“那現在怎么辦?”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待時機吧。”錢可白和王老虎的梁子快些結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兩人遲早總要面對。
“這個韓將軍,自從王老虎做了這指揮使之后,就很少來錢府了。”錢良玉道。
錢可白也體會到,原來自己在杭城打下的根基,因為一些事情的變化,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這些都 是些狗肉朋友。”錢可白嘆道。
“韓將軍也是握有兵權的人,爹以前不是和他談的來嗎,他不來錢府,爹可以主動去找他呀。”
“玉兒,你這孩子 倒是也有些點子。”
“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我可不比那王老虎差,只不過他比我運
氣好一些罷了。”
“你說的對,我家玉兒不比王老虎差。剛才你的話倒是提點了我,韓將軍不來找我,我也可以去找他。”
“爹,我們要早日除掉王老虎,這個人我是一刻也看不下去了。”
“好,我 馬上去約韓將軍。”
杭城客棧。
“賽云姑娘,上次老龍王送的魚味道怎么樣?這種魚可是我們江南獨有的條魚。”王老虎道。
“味道是不錯。”
“我知道你們蒙古沒有這種魚。”王老虎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她發出兩聲“咳咳”的聲音。
王老虎轉身問小丫鬟道:“賽云姑娘咳嗽幾天了?”
“回公子,已經有好一陣子。”
“賽云姑娘,我陪你去看看郎中吧。”王老虎道。
“沒事,只是有些咳而矣。”
“草原上的氣候與江南氣候不同,賽云姑娘到了杭城,水土不服,這人啊,離了鄉土鄉水,不適應是正常的。”王老虎轉身對王彪道,“你去將塵染喚來。”
“不用了,真的……”話沒說好,咳嗽聲又出來 了。
“人的身體最重要,千怠慢萬怠慢,就是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身體。”
王塵染幫賽云把了把脈,又看了看她的眼睛和舌頭,道:“公子,這姑娘是因為濕氣太重,導致體內濕氣不能排出,濕氣邪氣郁積,日子之久,就以感冒癥狀來提醒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了。”
“原來是這樣。”
“待我為她開幾幅中藥,保養保養,很快就會沒事。”王塵染道,“另外,這姑娘要適應這邊江南的環境,是需要一段時間。”
王塵染所說的,也是水土不服。
“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讓賽云姑娘補一補的,她一路從草原過來,來杭城這么些天,我也沒能好好地照顧她。”
“公子,這樣的東西是有的,女人天生以保養為主,我馬上為她另開一幅藥,并親自為她熬制。”
“好,這感情甚好。”王老虎還吩咐丫頭一同跟去取藥。“賽云姑娘,我這個丫頭伺候的還不錯吧。”
“我還不太習慣呢。”賽云道。在草原里,他雖為首領的兒媳,卻也沒有這樣的待遇,自己也不習慣,現在到了杭城,這個陌生的城市,王老虎為她安排了一個小丫頭,過上了真正公主一樣的生活。
“你呢先將這咳嗽治好,等你好了,我們上靈隱寺去。”
“你們江南的寺廟有什么可去的?”
“這靈隱寺可是圣寺,聽說求什么都會應驗的。”
“有這么靈驗的東西,我想去看看。”
“當然了,上次
我給自己求了個富貴簽,結果,你看我的生意在杭州城也數得上數一數二,還有一次,我給自己求了個桃花簽,你猜 怎么著,果然讓我碰上了桃花運。”
“真有那么神嗎?一個小寺廟的簽有這么準嗎?”
“你親自去了就知道了。”王老虎道。
“我這幾天雖然沒怎么出去玩,但我已經領略了杭城的繁華。比起我們草原,遼闊的草原,卻是人煙稀少相比,卻有別樣的不同的天。”
“杭城不是個小城市,以后他還會變得更好。”
“大明像杭城這樣的地方還有嗎?”
“這你就問對人了,大明像這樣的地方還有很多,我告訴你啊,我是有個夢想,想抽空去走走這大明的角角落落。賽云姑娘,你要是有空,有機會,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倒是希望可以去到處走走。”賽云道,“如果可以……咳咳。”
“你看,這咳嗽佬又來了。我告訴你,塵染的醫術可不是蓋的,有了他開的藥,你這咳嗽馬上就會好,而且我還讓他給你開了補身子的藥,你這不是水土不服嗎,吃了這藥,你馬上就會適應我們江南的環境。”
“你剛才不是說你生意做的很好嘛,我問你,你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做的生意可多了,一下還說不清。”
“你這是不肯告訴我了,你的生意里可是有什么秘密?”
“生意哪有什么秘密?告訴你吧,你身上穿著的衣服就是我的生意之一。”
“這件衣裙就是你的生意?我很少出去杭城大街,但我出去的幾次,我在注意街上,這樣光鮮亮麗的衣裙并不多見,我看只有富貴人家才穿得起這樣的衣裙。”
“這衣裙是采用上等的絲綢,而且在設計 上采取了一些流行元素,這在大明可以說是首創。”
“沒想到你這人的腦袋還挺靈的。”
“我是比其他 人先看到了商機,而搶得了先機而矣。”
“我現在好奇,你這衣裙是怎么做出來的,你帶我去看看。”
“如果你對這個感興趣,我倒是很樂意陪你去我們的生產妨參觀參觀。”
“那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那不行,你這咳嗽。”
“你們不是給我抓藥去了嗎?回來我馬上就喝。”
“好吧,既然你這么想馬上去,我就舍命陪君子。走吧。”王老虎馬上也應了下來。
這是賽云主動第一次出來杭城,對杭城大街上的風景,這次她看得特別仔細,好像她已經很久沒有出來見過市面,她已經很久沒有再見到外面的天空,呼吸上新鮮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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