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塵染想了想,道:‘公子,確實有這一種藥,但是這種藥并不能多吃。’
‘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安慶城被圍,西城危險,沒有多余的兵可調,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去救安慶。’王老虎道。
‘好,公子這樣說,我就將這藥丸給予你,每次最多吃兩粒,一天不能超過四粒,每次藥效能堅持半個時辰。’王塵染道。
‘半個時辰?’王老虎想道,要在半個時辰里解除西城之危,很難,但只留給王老虎半個時辰的時間,該怎么辦?
一會兒,王老虎將張正叫過來,道:‘大家是騎著蒙古馬來的吧?’
‘是的,公子。’
‘侯平派人在攻打安慶西城,要在半個時辰之內擊退侯平,只有一舉重的,讓侯平心里感到害怕。’王老虎道。
‘請公子吩咐。’
‘張正,寧王的人都解決了嗎?’
‘我們正在清掃現場。’
‘一定要清掃清楚,不能留一個活口。’王老虎考慮,如果留有活口有幾大危害,一是花神會要暴露,二是自己的特工明虎二隊也會浮出水面。
‘右姑娘,有請仙子姑娘。’
右護法請來仙子,道:‘公子,您有何吩咐?’
‘ 我要你們花神會馬上回到寧王身邊,說……’仙子 將耳朵湊到王老虎嘴邊,仙子點點頭。
仙子又看了看一邊的慕華櫻,問道:‘這百變芙蓉如何處理?’
王老虎道:‘帶上她一起去見寧王。’
仙子將信將疑地點點頭,在她心里是有這樣的一個疑問的:王老虎就這樣相信慕華櫻不會出賣王老虎,不過,這話她沒有問出來,畢竟她也是和王老虎綁在一根繩上,仙子出了問題,花神會不保,對王老虎沒有好處,所以他相信了王老虎,同時也選擇相信了慕華櫻。
見到花神會的人離開,王老虎對張正等人說道:‘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的虎神的事嗎?’
張正看了看王老虎,問道:‘公子的意思是你重新做虎神?’
王老虎道:‘對,侯平和虎神交過手,只有虎神才能怔住他,不過。我現在氣力沒有恢復,跟他對干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要青義的狙擊隊發揮所長,給侯平來個下馬威。’
‘公子,你要我們如何做?’青義問道。
‘這里我沒有白虎,也不能太多動用內力,所以,我要你們狙擊隊,給我死命地射箭,射的他們無從招架,然后我再駕馬出現,其他明虎兄弟給我在身后吶喊助威,我要讓他們知道虎神帶著虎神軍回來了,并且要讓他們猜不出虎神軍有多少人馬,從這氣勢上我要大過寧王。’”
王老虎讓明虎隊員帶上了白虎面具,一起騙過了侯平,在說與宋大人聽的時候,王老虎省略了特工隊的一段,只是說是花神會的人出手救了自己。
宋大人聽了,道:“真是好險,真是好險。如果沒有王將軍,安慶說不定已經被寧王攻下,也就沒有我們什么事了。”
“我現在還是有些擔心,我唬得了寧王一時,唬不了他一世。”王老虎道,“如果寧王重新反折回來,我們又該如何對付?”
話說寧王偷襲安慶城不成,在土丘之上刺殺王老虎又不成,在肚里憋了一肚子的氣。半道之上,寧王突然停了下來,問身后的侯平道:“今天我們失利,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侯平講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寧王今天要做的殺死王老虎和奪下安慶兩件事一件也沒有完成,“王爺,整件事都是王老虎搞的鬼,如果沒有他,安慶已經被我們攻下。”
“我不相信世上會有虎神,今天在西城的時候,你與他對戰了嗎?”寧王問道。
“虎神來的時候,他是以箭開道,這漫天的箭,讓人抬不了頭,我們的士兵都倒在了地上……”侯平的話還沒有說完,寧王就打斷了他的話:“這么說,你此次根本沒有與他交過手?”
寧王臉上不由地思索了起來,王老虎在作戰的時候,已經氣力耗盡,并且腿上受了一箭,他不可能在這么快就恢復。“來人,跟我重回安慶,我倒要會一會這個虎神。”
“駕,駕”寧王帶著人重返回安慶城,幾十萬兵馬開陣,整齊地排在安慶城之前。令寧王沒有想到的是。此刻的安慶城十分地寧靜,南城門正被打開著,就這樣被打開著,城門口有一匹馬,馬上騎著一個人。
此人手上拿著一把兵器,這兵器正是紫獸劍,虎神!
此人正是王老虎。
侯平倒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王老虎像是知道寧王要返回的樣子,早已在城門口迎接,并且開著城門,并不把寧王看地眼里。
寧王瞇起了眼睛,馬踱了過來又踱了過去,他看在城門,看著城門口的那個人,一個不怕死的人。
王老虎此時好像精神十足,他看著滾滾而來的寧王及他所帶的軍隊,人不驚,馬不嘶,兩眼放著堅毅的光芒。
寧王的馬還在踱來踱去,看著遠處的王老虎,難道他真如大家說的?他是虎神。不可能,寧王道:“水竇,你帶一萬兵馬,去會會王老虎。”寧王不派侯平,不派端木,讓水竇帶兵去,自有他的深意,侯平也好,端木也好,在土家都與王老虎有過接觸,或多或少地受過虎神的影響,而水竇并沒有這樣的影響。
水竇從一邊出列,對
寧王道:“王爺,放心,我來替你拿 下王老虎。”
寧王現在的目的,并不是拿 下王老虎,他只是想知道,王老虎究竟是不是如他們所說的這樣玄。
水竇騎于高頭大馬,手中握著一把尖槍,他的身后是數萬軍隊。
王老虎知道,寧王已經做好了準備,要來試試自己的斤兩了。他并沒有動,越是這個時候,心越要穩,越要穩住。
水竇將尖槍取在身前,槍尖直指王老虎城門口的方向,眼睛眺望著遠方,心中想著,王老虎,我來了,看你能不能守住。
他從心底里一笑,再次將槍尖一指,對著身后的將士們吼道:“將士們,沖啊!”
水竇率先夾了馬一下,馬奔騰起來,身后的將士,也隨著水竇的腳步,與他一起沖向了王老虎。
數萬人的將士氣場不用說,馬奔騰的聲音與卷起的灰塵,足以讓人生畏。水竇左手牽著韁繩,右手在自己身后,握著尖槍。
王老虎在城門口,看著水竇大軍從遠處向自己奔來,他知道,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如果這一關自己頂不住,寧王將會再次派出大軍,對安慶城進行強攻。
王老虎看著大軍來的方向,心里起了波瀾。
水竇大軍越來越近。王老虎的心也越來越緊張。
一百多米了。
只見三支箭向著水竇大軍飛去,“叭,叭,叭”三箭均無虛發,射中騎在馬上的三位小將,以三支箭為序號,箭雨紛紛從城墻之上飛出,刷刷地射了出來。這是明虎隊的狙擊隊在城樓之上,在王青義的帶領之下,向著水竇大軍射箭。
近了,水竇大軍又更近了。王老虎不由地握了握手中的紫獸劍,他要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予以最關鍵的一擊。
水竇大軍還朝前奔。
“嗒,嗒,嗒”從城內奔出數千蒙古馬,馬上坐著清一色的黑色蒙面人,蒙面 人前還戴著白虎面具,這是王老虎的虎神軍。這些清一色的虎神軍手握長柄撲刀,在王老虎的身后一字排開。
王老虎將左手的舉過頭頂,看著水竇大軍來的方向。
近了,又近了,水竇大軍又近了。
王老虎將左手手掌完全張開,蒙面 大軍將長柄撲刀拿至跟前,雙手托著劍,朝著水竇大軍的方向,沖了出去。
這支王老虎的特種部隊,王老虎一直視為珍寶,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但現在是最緊要的關頭,他不可能再掩藏下去,但他還是對宋大人,谷大人等安慶將士留了一手。
“‘寧王不會這樣輕易被哄騙過去,如果他返回來,我們該如何應對?’王老虎問道。
‘寧王如果返回,我和谷大人等守城將士堅守自己的崗位,決不會讓他們越安慶半步。’宋大人道。
‘這只是被動的應對,寧王的攻勢不會停。我要一擊讓他明白,安慶固不可破。’王老虎道,‘今天我要給寧王唱出空城計。’
‘空城計?’宋大人道,‘城內守將不足,如果真讓寧王的人進來,安慶守不住。’
‘宋大人,這次我只用我的人,你們無需參戰,安慶城若破,我提自己的腦袋去見皇上。’王老虎道。
‘可是你現在的傷?’宋大人更擔憂道,‘你現在不適合上戰場。’
‘沒有辦法,要主動出擊,才能讓他心里害怕。’”
王老虎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在這安慶城前,還是城門之后,都是王老虎自己人,所以特工明虎二隊能光明正大地出場。
明虎二隊已經沖入水竇大軍中,與他們對戰了起來。
水竇和幾位將士,在突破了明虎二隊的防線后,再次向王老虎沖來。
王老虎抓緊了紫獸劍,他手中的劍發出了嗡嗡之聲,要使紫獸有靈氣,就得使用內力,而王老虎氣力,內力消耗的差不多,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要重聚起強大的內力,卻是不可能。
“‘塵染,寧王已對返回來,我要給寧王沉重的一擊。’王老虎道。
‘公子,你已經服用過兩粒興天丸,現在只能再服用兩粒,但對您的損傷可能需半月一月或是半年一年才能挽回。’王塵染道。
王老虎搖搖頭道:‘我要服用四粒。’
‘不可呀,公子。’王塵染知道這興天丸的配方,超出人身體的極限,對身體的損傷無法想象,‘四粒已經是人體的極限……’
‘半個時辰,時間上根本不夠,塵染,你聽我的。現在擊敗了寧王比什么都重要。’”
紫獸劍在王老虎的手里發出嗡嗡的響聲,它不住地顫動著,劍柄似乎想要掙脫出來,一種激烈的生命力在劍柄 身上生長,這是一種力,一種需要強大的內力才能耗出劍的靈氣之力。
水竇與幾個士兵在前沖,水竇的目標是王老虎,他的眼里全是,尖槍在手中,馬蹄在奔馳,水竇離王老虎的距離不過五六米。
王老虎大呵一聲,手舉起顫動的紫獸劍,攤開手掌,讓劍從他手上直飛而去,劍還是尋紫獸劍,一把靈性之劍,而靈性,需要強有力的內力作為先導。紫獸劍已經有靈氣,充滿靈氣的它向著急沖而來的水竇飛去,閃著光芒,寒光一道,,在頭頂閃光一道直沖水竇。
而此時,王老虎的身后出現了幾匹馬,他們是王青義帶著幾名狙擊隊成員騎著馬出現在王老虎的身后。既然水竇的目標是王老虎,
那么王老虎的目標就是水竇,他要給來人一擊,一個全力的一擊,沒有任何回旋余地的一擊。
紫獸在飛旋而往,水竇看著劍往自己身上撲來,他將尖槍舉起,以槍頭撥動紫獸,而紫獸之沖力與水竇趕來之力并不可相提比擬,水竇只感覺紫獸如一把不可駕馭之劍,飛騰在空中,尖槍根本撼不動他一分。
紫獸發著嗡嗡之音,寒光再次一閃,劃向水竇的面前,水竇沒有想到自己急沖而前,恰是給了紫獸和王老虎一個機會,他隨手的一擋,也沒能將他擋開,這劍便向他直面而去,劃過他的臉,劃過他的身體。
幾乎是同時,王青義與狙擊隊員張起弓,向著沖過來的幾個士兵放箭過去。“叭叭”,馬上的幾個士兵紛紛落馬。
紫獸劍在空中向前了一小段,它向原路返回,水竇騎在馬上,睜著圓目,紫獸劍已經返回,劍鋒一利,寒光一閃,劍竟劃過水竇的頭。而此時,王青義駕馬而過,在水竇頭顱下落的一剎那,青義接住,抓起他的發髻。
紫獸劍重回到王老虎的手上,王老虎一把揚起寒光之劍,發也吼的一聲。
一匹馬上只剩下一個軀殼,一具沒有頭的軀殼,此時的水竇還拿 著他的那把兵器,還在那匹馬上,王青義提舉著他的頭顱,馬沿小圈跑了幾步,大聲喊著:“虎神斬殺敵將水竇,虎神斬殺敵將水竇!”
安慶城上的隊員與王老虎身后的隊員也大聲喊起來:“虎神斬殺敵將水竇,虎神斬殺敵將水竇!”
這樣震耳欲聾的喊聲直逼著前方的戰場,寧王的士兵也聽說過虎神,現在這樣近距離,虎神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在傾刻間就將主將水竇斬殺,巨大的恐懼在士兵中間蔓延開來。王青義對著前方正在激戰的人喊道:“殺呀。”
杭城衛所里的兩萬士兵從城里沖出來,向著寧王的人沖了過去。
王老虎手中直握著紫獸劍,面對著將士們向著寧王的人沖出去,他看著一路要潰退的寧王兵馬,心里一陣欣喜。
“‘公子,這藥丸能瞬間給你補充體力,也可以給你恢復一定的內力,但是,請不要亂用,這瞬間集聚起來的內力能擊傷別人,同時也能給你自己帶來巨大的傷害。’王塵染道。”
但王老虎清楚,要迅速地怔住寧王的人,只有出其不意,以快制敵。
王老虎看著自己的人,沖鋒出去,一路小勝,而寧王的人此刻已經潰不成軍,他笑了,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是一種勝利的笑容。
突然間,王老虎的口中咕嚕一聲,他感覺像是有無數東西從下朝著自己的喉嚨口涌上來,他呼嚕一下,沒有忍住。“撲”一大口鮮血從王老虎的嘴巴里噴出來,他眼睛看著沖上去的人馬,臉上帶著笑容,整個人從馬上直直地跌落下來。
他的身邊還是一直在往前沖的兵馬……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王老虎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是谷夫人。
“王公子,你終于醒了。”谷夫人道。
王老虎看了看四周,這邊的環境對王老虎來說是這樣的熟悉,他清楚,這里是谷夫人的房間,于是他問道:“谷夫人,現在戰事怎么樣了?”
谷夫人道:“你剛醒來,就問戰事,在你心里,安慶城的安危真的有這么重要嗎?”
王老虎笑笑,道:“谷夫人,麻煩你將宋大人,還有我的人請來。”
谷夫人道:“你知道你自己昏迷了多少日子嗎?”
聽谷夫人這樣一說,王老虎知道自己的這一睡,可能已經不止如平時一般地睡上一覺這么簡單了。
“你已經昏迷兩天了,宋大人將你安排在我房里,是讓我照顧你。”
谷夫人這話一說出來,王老虎知道自己的這一睡,已經過了兩天。這兩天里,事情可以有太多的變化,“谷夫人,安慶城現在怎么樣了?寧王呢?”
這時,王塵染從房外進來,他看到王老虎已經醒過來了,便道:“謝天謝地,謝天謝地,公子你終于醒過來了,你的這種情況嚇死我了。”連王塵染都說嚇死了,說明他也沒有見到過像王老虎這樣的情況,“藥丸的功次太強,你又連續使用真氣,真氣攻心,再加上公子身上的毒,幾種情況加在一起,真是讓我束手無措。”
王老虎聽著王塵染的說法,也為當時自己的沖動捏一把汗,如果 王老虎早知道是這么回事,他也會這樣去做的。
“塵染,麻煩你去叫下宋大人。”王老虎問道。
“宋大人現在就在門外。”王塵染道。
宋大人進了王老虎的房間。
“王將軍,你終于醒了?”宋大人道。
王老虎道:“這幾日讓大家擔心了。宋大人,寧王現在有什么動向?”
“你昏迷了兩天,安慶的局勢發生了一些變化。”宋大人道。
王老虎從宋大人的話中,聽出了一些什么,便問道:“有什么變化?”
“寧王的老巢南昌正遭受王斯忠大人的襲擊,所以寧王派了一些人回去回守南昌了。”
“回南昌?”王老虎一聽寧王派人回南昌,知道這件事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太好了,寧王的人回南昌,寧王這件事就快結束了。”
“王將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寧王的事就結束了?”宋大人不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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