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添身上中了兩箭,他的身體向下倒去,兩個蒙面 人向前一把將他接住,又有兩個蒙面 人沖過去,手舉盾牌,擋在李添的前面。
“你能挺住嗎?”一個蒙面 人問道。
“公子交給我們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你們一定要完成,堅持到最后,不用管我了。”李添搖了搖頭,一手按住自己身上箭射中的地方道。
蒙面人知道李添傷勢嚴重,若是這么多人為了他一人,明虎二隊也不可能完成王老虎交給的任務(wù)。
“別忘了公子給我們的任務(wù),走!”李添再次說道。
“你保重。”蒙面人說著,便將李添拉到一個稍隱蔽些的地方,并讓兩人留下照看。
箭還在發(fā)。這一波箭下來,死了不少寧王的人,也死了不少明虎二隊的人。
明虎二隊的人被壓在一塊不大的地方,每一個明虎隊員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除了身上所帶的撲刀之外,都帶有短弩。
現(xiàn)在李添倒地,明虎二隊少了個領(lǐng)導(dǎo)人,一個蒙面人就代替李添指揮,他用手勢做了兩個動作,告訴大家,收起撲刀,準備弓箭。
現(xiàn)在必須用箭反撲他們,前面的蒙面人用盾擋住后邊的人,后邊的蒙面人取出短弩,張好了弓。
“射”,明虎二隊的人終于向?qū)幫醯娜税l(fā)出了一波箭,這一波箭過去,將寧王那國賓弓兵給壓下了一波。
明虎二隊的人,有一個規(guī)矩,在這樣的時候,會采用兩波方式,對敵人展開攻擊,一波過去,另一波馬上起身,朝著對方擊過去,明虎二隊的頭目對隊友做了幾個手勢,在弓箭手對寧王開展攻擊的時候,他們不能閑著,在隊伍的后方,他們分別向兩邊竄過去,低著頭。
寧王以為自已能夠給王老虎出其不意,所以讓人攻打了鐵河,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已經(jīng)鉆進了王老虎和王老給他設(shè)計的口袋。
鐵河。
侯平帶著人馬朝這邊行進。
冷不防四周發(fā)出一陣響聲,王老虎安排了秋懷實在這里狙擊。
這一次不同于前幾次,其一,是寧王人先前的被動,想轉(zhuǎn)為主動一次的一次,其二,王老虎出動了重兵。
王老虎在營帳里十分緊張,因為他清楚這一次的戰(zhàn)役跟前幾次的不一樣,有這一次作底,寧王的氣數(shù)將盡,所以這一次是決定性的戰(zhàn)役,不能有失。他因為身體原因沒有上戰(zhàn)場,等待的時候是煎熬的。
侯平的人剛過鐵河,他的前面就被秋懷實的人給攔住了。
“侯將軍,王將軍知道你會來,讓我在這里等侯你多時了。“秋懷實道。
“哼,哼,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來迎接我。“侯平道。
“那么你知道為什么王將軍要讓我來迎接你嗎?”
“你們這是要跟我投降了嗎?如果是,那就舉個白旗什么的,我也可以網(wǎng)開一面,饒你不死。”說著,便輕蔑地看了秋懷實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秋懷實心里那個氣呀,畢竟是年輕氣盛,他一口罵了過去:“你也太不要臉了,什么舉白旗,投降。實話告訴你,這黃泉路難走,我是來送你一逞的。”
“哈哈哈哈,不自量力。”侯平道。
“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誰不自量力呢?”秋懷實道。
“得,得,得。”有馬蹄聲,侯平朝馬蹄的聲音瞧過去,幾個人駕著馬來,其中在最前面的人竟是王老虎。
侯平喊道:“虎神也親自出馬,你自投羅網(wǎng),正好可以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
王老虎慢慢地騎馬過來,來到秋懷實前,秋懷實十分地緊張,輕聲地道:“將軍,你的傷還沒有好,這里有我就足夠了。”
王老虎笑笑,道:“這戰(zhàn)役非常重要,我不能上戰(zhàn)場,也要親自上戰(zhàn)場督戰(zhàn)。”
侯平道:“虎神,怎么沒見你的神兵器呀?”
王老虎這次來卻真是沒有取紫獸劍,因為他的傷,不能動用內(nèi)力,不能使用圣劍,所以干脆就不帶了,“這次來,我只是看看,這打仗之事我就交給小輩了。”
“呵呵,虎神原來不是來打仗的,這說話可要算話啊。”侯平?jīng)]想到王老虎會這樣說,所以想來個靠著實。
“我王老虎會說謊嗎?”王老虎道,“我今日來,卻是有自己的事。”
“兩軍打仗,虎神卻是悠閑觀戰(zhàn),還有什么事?”侯平道。
“我即是虎神,就會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 的事,這次鐵河之戰(zhàn)是我與寧王最后之戰(zhàn),侯將軍,你要想想自己的出路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侯平道。
王老虎道:“時辰已到,秋將軍,這里交給你了。”
“是,王將軍。”秋懷實朝著侯平道,“侯將軍,我們決戰(zhàn)的時候到了。”
“好,我們決戰(zhàn)的時刻到了。”侯平道。
“殺!”秋懷實大喊一聲。
“殺!”侯平也大喊一聲。
分屬于兩個不同陣營的人向著對方?jīng)_過去,喊殺聲陣陣。
王老虎在一邊,在幾個
護衛(wèi)的保護之下,卻是沒有作戰(zhàn),他有著自己的任務(wù),他要親眼看著這場戰(zhàn)役,他要消滅寧王的這股重要的有生力量。寧王一定認為自己的兵馬其中一部分去了松湖口,這里兵馬少,不足以對抗。
前面幾次,王老虎也是讓人打打退退,就是給寧王一種假象,另外,還打出一些小勝利,給他們制造一些小麻煩,讓他們不由地?zé)┢饋恚F(xiàn)在目的達到了,寧王終于出兵主動來戰(zhàn)。
這一戰(zhàn)是決對之戰(zhàn),是關(guān)鍵之戰(zhàn)。
長槍一掄,侯平在馬上朝前行進,砍殺了幾個士兵。
秋懷實也向前砍殺過去,砍倒了沖在前面的寧王的人。
鮮血四濺。
這兩邊的人馬從數(shù)量上看上去并不分上下,侯平可不知道這一點,總以為王老虎的人分成了兩撥。
秋懷實駕馬前行,長槍在手中左右飛舞,一邊向前,又一邊左右,將分布在自己身邊的寧王的人打的人仰馬翻。
尖槍一個前沖,挑起了一個士兵的大刀,撥過之后,大刀從士兵的手中飛起,尖槍直沖到士兵的身體里。馬疾過,頂過一段。
尖槍抽 回,拔出。
身邊又多出了幾個寧王的士兵,一左一右,圍在秋懷實身邊,秋懷實左邊一甩,右邊一甩,尖槍撥開左邊士兵的大刀,又沖到右邊,與士兵的尖槍發(fā)出丁咚的碰撞之聲,秋懷實一夾馬,向前沖了幾步,而這一沖就與寧王那邊的主將侯平面對面了。
現(xiàn)在,秋懷實與侯平面對面地在一起了,這兩員將軍在一起,有一場戰(zhàn)斗可看了。王老虎站在一旁,對于他倆面對面地較量,他十分期待,這是決戰(zhàn)中的關(guān)鍵。
一邊是大刀,一邊是尖槍。兩人就這樣沉靜了一會兒,高手過招,主將過招,而且這一次十分地關(guān)鍵,兩人心里都清楚。
“侯將軍,現(xiàn)在是你我決戰(zhàn)的時候,我們各為其主,過會兒戰(zhàn)場上我不會讓你的。”秋懷實道。
“哈哈,乳嗅未干的小子,還想與我爭高下。用不了幾招,我就將你摔下馬來。到時別哭著喊爹喊娘。”侯平道。
“你才哭爹喊娘呢。”秋懷實道,“到時別怪我把你打趴下。”
“逞嘴之能是沒有用的,必須要靠實力。”侯平說著舉了舉手上的大刀。
“駕”,秋懷實駕著馬沖了過去,尖槍在手中一抖,徑直向侯平直撲而去。侯平也不示弱,駕馬舉起大刀,迎了過去,尖槍頭一撞,與大刀一起發(fā)出劈通的響聲。大刀馬落秋風(fēng),刀鋒斜落,吹落陽關(guān),幾招大刀招式侯平連環(huán)使出,在秋懷實頭頂劃過,在他的側(cè)旁砍過,但并不能傷及秋懷實。
秋懷實也是幾招連發(fā),海底沖擋,邊側(cè)地雷,月風(fēng)招耳,將侯平的大刀招架過一邊。乎乎幾聲,兩人的馬不時地慢前了幾步,侯平以刀為進,襲擊著秋懷實,突然他將左手變?yōu)檎疲飸褜嵈蛄诉^去,大刀與掌連續(xù)搏發(fā),不過這一掌并沒有打中秋懷實。
當(dāng)局者清,旁觀者迷。王老虎在一邊看得清楚,少少的幾招,從這招術(shù)上看,侯平明顯更勝秋懷實一籌。王老虎不禁有些擔(dān)心起這年青的將領(lǐng),如果不能拿下侯平,就會對此役產(chǎn)生更多的消極影響,但要做好準備,如果真的拿不下侯平,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
正在王老虎思索之間,侯平從馬上掄起一腳,朝著秋懷實踢了過去,秋懷實從馬上摔了下來。
王老虎一驚,正如自己所想的一樣,秋懷實的功夫比起侯平來,還是差了一些,所以沒有幾招就將侯平踢下馬來。這接下來,秋懷實如何 應(yīng)對馬上占據(jù)優(yōu)勢的侯平。
侯平在馬上,舉著大刀,夾著馬,秋懷實剛從馬上摔下來,此時還倒在地上。侯平故意將馬一夾,馬前行了一下,馬蹄朝著秋懷實的身體踩過去。秋懷實見馬蹄過來,便將身體往后移了一段,“叭”的一下,馬蹄在秋懷實的褲檔處踏了下來,而秋懷實剛好移開。好險,沒有移開的話,這一蹄下來,就成了太監(jiān)了。
侯平也好像在耍秋懷實一樣,繼續(xù)騎馬向秋懷實奔去,又是一蹄,激起一些灰塵。秋懷實向著一邊滾了一下,終于通過側(cè)身讓自己站了起來。
大刀砍過,乎地一聲,大刀從他身前劃過,秋懷實向后縮了一身,大刀剛好從他的胸前劃過。避過了這一刀,秋懷實又向后退了幾步。
侯平?jīng)]有要放過秋懷實的意思,馬繼續(xù)向前踏來,秋懷實舉起尖槍,一邊后退,一邊朝著侯平刺過去。大刀撲來,秋懷實一邊 抽,一邊進,直槍而入,入則入勢,而大刀更是耍的開溜,在尖槍的一抽一動之中,大刀劃來劃去,將尖槍的鋒利抵擋于大刀之外,
突然間,侯平一刀朝著秋懷實砍過來,單腿從一側(cè)而過,雙腿夾住了秋懷實的尖槍,夾得緊就夾的重,這一夾一彎,尖槍的槍頭繞了個彎,一松腿,尖槍的柄瞬間你像是有了彈力一般,彈出之力打砸在秋懷實的胸前,只聽“啪”的一聲,秋懷實被彈力彈了出去。
又是摔倒在地。秋懷實被彈力砸中,摔在了地上。
侯平在馬上笑道:“毛小子,你就這兩下
子,敢與我斗,你怎么跟我斗啊。”
秋懷實摔了個結(jié)實,他從地上爬起來道:“你也不過兩下子,我的功夫還沒使出來呢,我使出來,嚇死你。”
“嚇死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連戰(zhàn)馬都沒有了,你還想跟我斗。虎神也是瞎了你,找了你這小子,和我來斗,這不是來找死嗎?”侯平道。
“你……”秋懷實被他這樣一將,卻是沉不住氣了,“侯平,你等著,看我不殺了你。”說著,他騰起身子,手拿尖槍,朝馬上的侯平刺了過去。侯平在馬上,哼笑了一聲,對于他的沉不住氣他也是不屑一顧的,這樣一將他,他就死命地沖上來,沖動是魔鬼,秋懷實提槍刺來,卻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下,這樣大的破綻,侯平怎么會不知道。
侯平大刀提起,雙手向著自己胸前一撥劃開,就像是游泳中 的樣子,大刀鋒利,朝著秋懷實的胸口破綻攻去,刀鋒逞亮,略過侯平的胸前,這一招好險,是直攻秋懷實。秋懷實攻起的那一刻,沒有想到侯平會從自己的破綻處著手,直攻胸前。
“刷”大刀朝秋懷實攻去,這是好險的一擊,王老虎在一邊看的清楚,這秋懷實就是年青沖動,在侯平的激將之下,就將自己的破綻之處完全呈現(xiàn)出來。這一刀若是完全 砍在秋懷實身上,秋懷實還會有命?
秋懷實好像也知道了自己的不妥之處,在向前沖的力還在向前,但他稍稍收了一些的力,大刀在秋懷實的胸前一劃而過,這一劃讓王老虎的心懸了一下,這一刀是砍到了秋懷實了,一定是砍到了,但是是怎樣的程度,王老虎還不能確定。
“張正,我沒有讓你去直接攻打?qū)幫酰褪桥虑飸褜嵾@里抵擋不住,這里才是重點。”王老虎道。
“公子,我現(xiàn)在下去救秋將軍。”張正道。
王老虎道:“不用。還不到時候。”
王老虎認為秋懷實受傷了,或是中刀了也還不是時候,那什么時候是時候?張正當(dāng)然知道王老虎有自己的安排,他沒有讓張正和王青義和明虎二隊一起去攻打?qū)幫酰欢ㄓ兴毺氐陌才拧?br />
大刀劃過秋懷實的胸前,秋懷實從空中跌落下來。他的這一種跌,讓王老虎在一邊很擔(dān)心,這一刀砍到秋懷實到了哪一種程度,王老虎的心懸在了那里。
秋懷實到了地面,呈下蹲奔跑預(yù)備式的,侯平的那一招砍到了哪一種程度,現(xiàn)在還沒有揭曉。秋懷實從地上起上,他的胸前確實是中了侯平一刀,他沒有躲過,衣服橫的被劃開了一個口子,血從他衣服上滲出來,秋懷實用手摸住自己的胸口,這一刀對他傷害不輕,王老虎從秋懷實站起來的那一剎那,就知道 這一刀不對勁了。
“公子,秋將軍受傷了,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出手?”張正問道。
王老虎沒有說話。
侯平在馬上,一手牽著馬繩,看著地上剛剛站起的秋懷實,道:“看來你并非我的對手,這一役沒有必 再打下去了。”
秋懷實手按傷口,道:“這點小傷,還難不倒我。”
“哈哈,你看虎神今天的表現(xiàn)。”侯平示意秋懷實去看王老虎,“你受傷了,但他并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他只是在一旁觀戰(zhàn)。”
秋懷實對于侯平的挑撥離間,不以為然地道:“王將軍說了今天只是來觀戰(zhàn)的,他對我十分放心,我完全可以拿下對手。”
“哈哈,你已被我挑下馬,現(xiàn)在又中我一刀,你不是我的對手。”
“好戲還在后頭呢?”秋懷實說著便拿開自己捂在傷口上的手,向前再是一躍,尖槍直沖,侯平?jīng)]有想到秋懷實會突然間沖上來,取刀一擋,擋在了自己的胸前,尖槍剛好刺到,當(dāng),這一記聲音響亮,將馬惹得驚了,它仰天一長嘯,候平坐個不穩(wěn),從馬上也跌下身來。
秋懷實從一側(cè)沖過,尖槍飛來,侯平邊打邊退,抬起一腳,左開弓,右上背部插花,虛步抱刀,刀背靠甩在侯平自己的身后,秋懷實尖槍一掃而過,剛好打在大刀之上。磨旗懷抱,倒步舞花,侯平接連兩刀,以攻為進,一步步地向懷實打去,秋懷實又是后退了幾步,大刀甩的快了起來,侯平起躍飛身,反身一腿,將秋懷實接實地推了出去。
秋懷實倒在地上,他的身上又接實地挨了侯平一腿。
侯平看著倒地的秋懷實道:“我的手下敗將,回去請你們的虎神來。”
秋懷實從地上再一次爬起來,因為剛才的一踢,踢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而胸口已經(jīng)劃了一刀,鮮血直流,這疼痛,這流血更甚,他只是按住了胸口,并沒有表現(xiàn)出其他來,“我一人就可以對付你。”
“我怕你再堅持一會兒,身上的血就要流完了。”
“我會在流盡最后一滴血時,將你殺了。”
“好啊,口氣不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我。”
秋懷實捂了捂胸口,此時,一個士兵沖開人的阻攔,來到了侯平的跟前,他將尖槍一甩,就朝侯平打去。這給了秋懷實難得的休息時間,他從身上扯下一大塊布,斜著綁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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