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來說,能進(jìn)到后宮里的人只不過有幾種人,宮女,太臨,還有太醫(yī)。這三類人中,只有太醫(yī)有這個能力,讓奇妃有身孕。有哪幾個太醫(yī)進(jìn)入過后宮,應(yīng)該能很快查出來。
“娘娘,跟你診脈是哪一位太醫(yī)?”王老虎問道。
奇妃道:“太醫(yī)院就幾個太醫(yī),王大人一查便知。”
“娘娘,你知道我一進(jìn)宮做了什么事嗎?微臣哪兒也沒去,就著急地來見娘娘了,我知道這件事問誰都能知道是哪位太醫(yī),我現(xiàn)在其他什么事都沒有做,就專門來見過娘娘,想第一時間聽聽娘娘給我的解釋。”
“這叫做無風(fēng)不起浪,你看我這肚子,跟沒有似的,看起來也就不過三個月。”奇妃娘娘道。
這句話中似乎有些隱情,王老虎道:“娘娘有話你就盡管告訴我,我此次進(jìn)宮來做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
“我沒有什么話要說,王大人認(rèn)為什么就是什么,要做什么事就盡管去做。”奇妃道。
王老虎知道兩人的談話就已經(jīng)到此為止了,任自己如何 再問,奇妃也不會告訴自己什么了。“娘娘,您好生休息,微臣先行告退。”
王老虎說著便退出了后宮。
王老虎臨時住處。他想著剛才與奇妃的談話,感到這件事并不是一件簡單地給皇上戴綠帽子的事,在這背后還有什么不知道的隱情。奇妃,奇妃,她還不想把這件事告訴自己,她心里有很多話沒有跟自己說,為什么不說?她有苦衷,還是另有隱情?
王老虎要一下子搞清楚這件事并不容易,而且這皇宮之中并沒有真正可以用的人,一切都要靠自己,更何況身后還有兩個錦 衣衛(wèi)的人監(jiān)視著。
“走,我們?nèi)ヌt(yī)院。”王老虎對身后的幾人道。
太醫(yī)院。
“王大人。”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道。“你到我們太醫(yī)院來有什么事嗎?”
王老虎道:“你們應(yīng)該聽說,我是奉了皇上之命 前來調(diào)查奇妃一案的。”
“我們都聽說了。”
“我來太醫(yī)院,想來了解一下,近三個月以來,有哪些太醫(yī)去過后宮?”
“三個月以來?”老太醫(yī)道,“去過后宮的人。來人,將來去簿給我呈上來。”
老太醫(yī)接過簿子,對王老虎道:“王大人,您看看。這是我們太醫(yī)院太醫(yī)出去就診的時間與去向,以及回來復(fù)命的時間。”
王老虎接過簿子,看了起來,從奇妃的肚子來看,應(yīng)該是三個月左右,他只要看的是三個月左右,有哪些太醫(yī)進(jìn)入到后宮之中。
這本簿子上寫的清清楚楚,三個月左右有四個太醫(yī)進(jìn)過后宮,那么這幾個太醫(yī)就非常可疑。
但是這幾位太醫(yī)都沒有人去給奇妃娘娘看過病,而最近的一次給奇妃娘娘看病的太醫(yī)是李秦保,而且一直以來都是李秦保太醫(yī)給奇妃娘娘看的病。難道這個李秦保才是自己要找的人。
王老虎再看了看時間,其中有一次李秦保去宮里時間明顯長了一些,而長了這么一點時間也并不奇怪,關(guān)鍵問題是現(xiàn)在奇妃娘娘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也不能放過。
“你能不能將這五位太醫(yī)給我請來,我要好好地向他們了解一些事情。”
“王大人,稍等,我這就去將他們喚來。”
第一位太醫(yī)。
“你在去年十二月里進(jìn)過后宮,你告訴我,你干什么去了?”
“回王大人,我去皇宮是去給容妃娘娘看病了,娘娘是因為著了一夜的涼,偶有些風(fēng)寒,這在出醫(yī)來去簿上都有記錄。”
“容妃娘娘與奇妃娘娘的寢宮很近吧。”王老虎道。
“確實 不遠(yuǎn)。不過,奴才們沒有命令,不會隨便進(jìn)其他娘娘的寢宮的。”
“近段時間以來,你是多次去了后宮,都是替容妃娘娘,還有側(cè)妃娘娘把病去了。” 王老虎問道,“你說的,在這簿子里都有記錄,我想知道 一些簿子里沒 有記錄過的東西。”
“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入皇宮就只有一件事。”
“你確認(rèn)你三個月以來,沒有做過自己不能做的事?”
“王大人,您明查,我可沒做什么事呀。”
第二個太醫(yī)。
“王大人,我去皇宮就是去給西妃娘娘看病去了,也沒做什么呀?”
整個四個太醫(yī)問下來,王老虎感覺這四人與來去簿上記錄的是一樣的。現(xiàn)在就只剩下李秦保,最近一次也是在上個月,上個月,一定不可能,奇妃的肚子看上去像是三個月大小,或者說根本還看不出。但王老虎也有自己的顧慮,替奇妃娘娘看病的一直是李秦保太醫(yī),他有很大的嫌疑。
“李太醫(yī),上個月,你是去給奇妃娘娘看病去了,是吧。”王老虎問道。
“是,王大人,奇妃娘娘的身體一直都是我在看的。”
“這一次,是什么事讓你過去給她看病。”
“王大人,你是來調(diào)查奇妃娘娘事的吧。”
王老虎點點頭,道:“你是太醫(yī),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
“王大人,我是去給奇妃娘娘看病了,這一次也是我去的,本來我也不想說的,奇妃娘娘有喜,這件事,娘娘要我保密,我也不知道是誰嘴巴大,將這事說出去了。” 李秦保說的這話,很奇怪
,娘娘有喜了,還要保守秘密,看來這件事并不是這么簡單。
“有喜是好事,為什么還要保密?”王老虎問道。
李秦保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這事要問奇妃娘娘。”
“她沒跟你說什么嗎?”
“娘娘的事,我們做奴才的怎么可以過問?”
“李太醫(yī),把你知道 的事告訴我,你知道我是回來調(diào)查奇妃娘娘這件事的。”王老虎道。
“娘娘的事我知道的不多,有什么事,你就去問娘娘本人吧。”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嗎?”王老虎道,“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來人,將李太醫(yī)帶回,我還 有事問他。”
“我犯了什么事,你沒有權(quán)力抓我。” 李秦保道。
錦 衣衛(wèi)是什么組織,任你說什么都沒有用,王老虎身后的兩個錦 衣衛(wèi)一把將這個文弱的太醫(yī)架起,直接提了出去。
王老虎臨時住所。
這里面究竟有什么李太醫(yī)不能說的事,奇妃也沒有跟自己說實話,他們倆人是不是真像自己所想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奇妃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在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之前,王老虎不能對奇妃抓捕或是施刑。
從影視劇里,王老虎看到過這些貴妃,如若犯了錯誤也會遭受到非人的待遇,不管你以前多么富貴榮華,但要是真出了事,錦 衣衛(wèi)也會拿她不當(dāng)人看,甚至最后會被處以極刑。
奇妃如果這事被查實了,她的命運也會如此,王老虎不禁對她有些惋惜起來。皇上自己在豹房風(fēng)流快活,留下這一幫子的妃子,她們的生活也會無趣,紅杏出墻的事也會有,難道真的是奇妃耐不住寂寞了。
兩人都不說,王老虎猜想這其中一定有事。這里面究竟有什么事?他們?yōu)榱穗[瞞什么?王老虎猜 不出,也猜 不到。奇妃這件事,除了太醫(yī)之外,還有她的貼身丫頭,也一定知道些什么,明天就去查她的丫頭。
大晚上。
王老虎卻是睡不著,因這件事縈繞 在王老虎的腦海里,卻是揮也揮之不去。還有另外一件事,皇上是讓自己來幫助他對付八虎的,這八虎就是皇宮內(nèi),或許皇上還讓自己再查找些什么。
可是僅僅這么幾天,查案子的這么幾天,王老虎要查些什么東西很難哪。
又是一天,這是王老虎調(diào)查奇妃案的第三天,有一個丫頭前來見王老虎,王老虎一看,這個丫頭自己見到,但是誰,卻是想不出來了。
“王大人,皇后娘娘讓你進(jìn)宮見駕。”丫頭道。
王老虎點頭,道:“我馬上就去。”
皇后娘娘寢宮。
“微臣王老虎叩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王老虎道。
皇后從簾后出來,看著行禮的王老虎道:“王大人,請起。本宮今天請你來,你應(yīng)該猜 到是什么事了吧。”
王老虎一個聰明人怎么會不知道,皇后娘娘讓他來是找他什么事,不過,聰明人有時并不是好事,所以王老虎問道:“娘娘,微臣只是受命進(jìn)宮。”
“本宮想問你,這件事你查的怎么樣了?”
這是王老虎進(jìn)宮后的第三天,皇后娘娘便來找王老虎,他似乎隱約感覺到了一種不安,就像先前的惠妃暴斃案,也是因為惠妃肚子里的孩子。現(xiàn)在又是因為奇妃肚子里的孩子,只不過她的肚子里并不是皇兒。“娘娘,這件事微臣還在查。”
“本宮掌管后宮,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樣的事,本宮也有責(zé)任,皇上沒怪罪我,但我希望這事能夠早些解決。王大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王老虎要往這件事往哪里想呢?因為在調(diào)查惠妃暴斃案的時候,王老虎就有一個感覺,幕后的那只手是皇后娘娘,但是到了那個點,卻是沒有讓自己再調(diào)查下去,現(xiàn)在又是肚里的孩子,皇后又迫不及待的詢問處理這件事的結(jié)果,會不會她心里又在想什么主意呢?“娘娘,微臣一定會認(rèn)真調(diào)查此事,還后宮一個干凈。”
皇后點點頭,道:“本宮在想,皇上對這件事應(yīng)該是十分地生氣,淫 亂宮庭,這事不能容忍,況且這后面的男人是誰,一定要深挖出來。”
“娘娘,你怎么這么肯定這事就是這樣的?”王老虎問道。
皇后娘娘笑笑,道:“宮里都這樣在傳。”
有時候傳的并不是真理,王老虎這樣想道,但這件事好像真的就像傳的那樣,奇妃有了個藏在后邊的男人,并且與他有了私情,這背后的男 人是誰,難道是李秦保太醫(yī)?“微臣正在調(diào)查,暫時還沒有眉目,微臣會查清楚這件事的。”
“本宮相信你會查清楚事件事,就像上次那樣,很快就查清楚。還后宮一個清靜,王大人,你可要抓緊呢?”
“我會的,娘娘。”王老虎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微臣記得皇后娘娘與奇妃娘娘是要好的姐妹,在前年大年三十的晚上,娘娘還去了奇貴妃寢宮。”
“王大人還記得這件事,本宮和奇妃娘娘確實是比較好的姐妹。”
“那微臣壯膽問問娘娘,奇妃娘娘最近是否有什么不對頭的地方?”
“她做了這樣的事,裝得還挺正經(jīng)的,本宮完全沒有看出來,她有什么異樣的地方。不過,話說回來,她確實有與平時不一樣的地方,奇妃
變得不太愛聚會了。有時候呀,大家剛開心起來,她就要回寢宮去了。我們那時還不在意,現(xiàn)在想想起來,那個時候已經(jīng)表示出來了不一樣。”
聽到皇后娘娘這樣說,王老虎問道:“皇后娘娘還記得,奇妃娘娘變得不愛聚會是什么時候嗎?”
“她不光是不愛聚會,而且有時候去請她,她都不來。”皇后娘娘道,“這樣子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是在三個月前吧。”
三個月前,這個敏感的時間點,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他是誰呢?“娘娘,三個月前,奇妃娘娘表現(xiàn)出的這樣不一樣的狀態(tài),你們是否有沒有去她的寢宮探望她?”
“去過幾次。”皇后娘娘道,“我們還以為她生病了。”
“去了她的寢宮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嗎?”
“沒有發(fā)現(xiàn),如果有的話,也不至于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事了。”
“按理說,這后宮規(guī)矩森嚴(yán),一般的人還進(jìn)不到這里。這段時間里,奇妃娘娘有沒有外出到后宮外面,或者有人進(jìn)到后宮來?”
“奇妃她沒有出過宮,至于有沒有人進(jìn)到宮里來,本宮不清楚。”
三個月左右發(fā)生的情況,王老虎都想搞清楚。回到臨時住處,王老虎想了想皇后娘娘對自己說的幾句話。“‘出現(xiàn)這樣的事,本宮也有責(zé)任,皇上沒怪罪我,但我希望這事能夠早些解決。王大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皇后娘娘想要自己盡快解決這事,僅僅是因為她想肅清后宮嗎?惠妃暴斃,是因為她肚子里有了龍子,她就出手用毒害了她們,一毒兩命。現(xiàn)在奇妃肚子里的孩子,她又表現(xiàn)出了無此的關(guān)注,是不是與先前的情況一樣。
但明顯此一時彼一時,她肚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皇子,她根本無需這樣著急。
“‘這后面的男人是誰,一定要深挖出來。’”這是皇后娘娘說的其中一句話,背后的男人?
王老虎決定再去奇妃娘娘的寢宮。
在半路之上,卻是碰到了鄺大人。
“王大人。”
“鄺大人。你來宮里?”
“我來見劉千歲。”
“劉千歲他老人家招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讓你去做了。”王老虎問道。
“唉,王大人,你也無需這樣說,你手上的事也是重要的事。你我,都是為劉千歲辦事,只要盡心盡力將眼前的事辦好就行了。”鄺大人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知劉千歲對奇妃娘娘這事有什么指示呢?”王老虎知道這幕后一手遮天的劉謹(jǐn),對這件事一定有自己的意思,所以問道。
鄺大人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的隨從,還有王老虎身后的隨從,再將他拉到一邊,輕輕地道:“劉大人的意思是快刀斬亂麻,趕緊處理了此事。”
“快刀斬亂麻?鄺大人在劉大人身邊,最懂得他的意思,我剛接手這件事,不清楚該如何辦理?所以特請教鄺大人。”
“劉大人對這件事十分地重視,所以特別地交待過。”鄺大人靠近王老虎耳朵邊,道,“趕緊將奇妃肚里的孽種給拿掉,捉到那個男人,再后面的事,劉大人會處理。”
“劉大人處理?”按照影視劇的套路,后宮發(fā)生這樣的事,這妃子的命運,不會很樂觀,打入冷宮,賜毒,賜白綾,不管是哪一種,或失去自由,或失去生命,每 一種都是悲慘的命運。
如果是孽種,雖然是條生命,但是皇上并不會容下她,那個時候根本不會在意這樣一個生命,但王老虎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想法,如果這個是皇子呢?他心里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他也不清楚。皇后的表現(xiàn),劉謹(jǐn)?shù)奶幚矸绞剑屗辛诉@個感覺。
但是奇妃與皇上已經(jīng)六月沒有同房,這個身孕不會是皇上的。
“鄺大人,我知道了,請劉大人放心,我一定按他的方式處理了這事,讓他滿意。”王老虎道。
鄺大人點點頭,便離開去見劉謹(jǐn)了。
奇貴妃的命運堪憂。
王老虎再次到奇貴妃寢宮。
“王大人再次來找我,是不是還有什么要問本宮?”
“回娘娘,微臣做了這么幾件事,第一件是去了太醫(yī)院。”去太醫(yī)院很正常,因為奇妃有孕是經(jīng)過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御診才知道的,王老虎去那邊,再正常不過了。“我還從太醫(yī)院中帶回了一個人來,此人名叫李秦保。”王老虎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留意了奇妃 的表現(xiàn),果然,王老虎看到奇妃的臉色有些微變,這種反應(yīng)說明了什么,說明她心里有鬼。
不過,只一會兒功夫,她就鎮(zhèn)靜了下來,王老虎看到了這樣微妙的變化,心里已經(jīng)一陣竊喜,李秦保此人一定有戲。他繼續(xù)說道,“我已將他關(guān)入牢里,有些不明白的事,我會從他的嘴里問出來。”
“王大人,李太醫(yī)一直來為我看病,你可別難為他。”奇妃道。
“這件事關(guān)系重大,皇上命我來查,我一定要給皇上一個交待。”王老虎道。
奇妃從椅子上站起來,王老虎發(fā)現(xiàn)她的手不停地蹉著,相互搓著,這是一種不安的表現(xiàn),王老虎認(rèn)為自己拿 了李秦保是對了,突破口就在他身上。王老虎道:“第二件事,我去了趟皇后娘娘的寢宮,也了解到了一些我想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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