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妃聽到王老虎說的每一句話都很緊張,這一次說到,她從皇后娘娘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事情,也有些緊張。王老虎繼續 說道:“皇后娘娘說你在三個月之前就表現出了異樣,有時侯大家在聚會,你也會臨時就走,到后來,你參加聚會的時間就少了。可有這樣的事?”
這種事怎么能夠逃過別人的眼睛呢?奇妃當然不能否認,她也否認不了:“確有這樣的事。”
“因為是奇妃娘娘想約見意中人?”王老虎道。
“王大人,你可別誣陷本宮!”奇妃生氣地道。
“娘娘,你可不能動氣,這樣對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你們不是想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嗎?”奇妃沒把王老虎的好意放在心上。
“我是接到了這樣的命令。”王老虎道,“奇妃娘娘,你做這件事以前,怎么就沒有考慮清楚呢?這事遲早東窗事發,現在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認為能保住嗎?”
王老虎一說完這話,奇妃娘娘卻是跪了下來,這下把王老虎給嚇了一跳:“娘娘,你這是……”王老虎連忙也跪了下來。
“王大人,本宮求你放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奇妃道。
“娘娘,你有身孕,先起來再說。”王老虎道。
一旁的丫頭將奇妃扶了起來。奇妃道:“王大人,本宮知道有些為難你,我死沒有關系,只求你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
“奇妃娘娘,能讓你身邊的丫頭離開一下嗎,我想單獨和你聊聊。”王老虎道。
奇妃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讓丫頭離開了。
現在奇妃娘娘的寢宮就只剩下了王老虎和奇妃兩個人了。“娘娘,恕我直言,現在這個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定保不住了,至于你。娘娘本人,卻不是我說了算。”
奇妃搖搖頭,道:“我就知道,求你是沒用的。”
“現在就你 我兩人,娘娘,如果你能把整件事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
“或許?王大人,我知道你們都想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你以為憑你這一句話,就能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 嗎?你肚子里多少也是條生命,不管他的父親是誰。怪就怪,娘娘身處帝王之家,有些事我也身不由已,請娘娘見諒。”
“王大人,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你?”
“除了我,你還能相信別人嗎?”王老虎道,“我剛到京城不久,有些事我也特別不熟悉,宮庭里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些,因為上次我來過這皇宮里。說句您不愛聽的話,我倒是希望自己回到杭城那個地方,繼續做我的指揮使。”
奇妃道:“你想回杭州城,杭州城比京城好嗎?”
“一定沒 有京城繁華。”王老虎道,“現在我不屬于任何陣營,我就是我,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那你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奇妃道。
王老虎笑笑,心里想道,這個孩子不知是哪里來的野孩子,如果自己救 了他,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雖然自己不想殺生,但在這樣的社會,沒有辦法。除非有奇跡出現。
見王老虎沒有說話,奇妃道:“本宮有自己的苦衷,這件事我不能說。”
“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我不能救您和您的孩子。”王老虎道。
奇妃猶豫了一下道,“反正本宮也逃不了了,就只有相信你了。”
“這皇宮后院一般人進不來,也出不去。奇妃娘娘想和誰一起逃走呢?”
“就我和我的孩子,難道我在這里等死,像惠妃一樣等死嗎?”
惠妃?奇妃能和惠妃相提并論嗎?惠妃她是有了皇上的龍種,所以受人的毒殺。而奇妃的肚子里卻什么都不是,連皇上也欲殺之。
“娘娘,有什么想告訴我的,你一定要老實告訴我。”
“王大人,如果我肚子里懷的是龍種,你會相救嗎?”奇妃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倒是讓王老虎怔在那里,這是她在開玩笑嗎?各種信息交織在一起,都不可能證明奇妃的話。
看到王老虎有所懷疑,奇妃道:“我不想重步惠妃的后路,所以從懷孕之初,我就跟大家說了個謊。”
“撒了謊,娘娘,你說你撒了謊。”
兩人又是一番交談。……
王老虎道:“難道這孩子真的是龍種?”
“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已經沒有法子,只能相信王大 人了。”奇妃道。
王老虎站起來,看了看奇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這肚子里的孩子是龍種,我一定會給皇家保留下這一點血脈。”
“王大人,你知道這后宮里有多少妃子的孩子都無緣無故的沒有了,包括皇后娘娘的,所以本宮害怕有一天我也會失去他,所以……。”
“娘娘,你什么也不要說了,這件事還有誰知道?”王老虎問道。
“太醫李秦保。”
說到李秦保,王老虎才明白自己剛剛說到李太醫的時候,奇妃為什么要那么緊張,原來他也知道這件事。
“你的貼身丫頭也知道 這件事吧?”王老虎繼續 問道。
奇妃點點頭。
“娘娘說的這件事不是小事,你這件 事,我必須要多方求證。娘娘,你多保重。”王
老虎說著便離開了奇妃的寢宮。
從奇妃的寢宮出來,王老虎心潮澎湃,如果奇妃說的事是真的,那么這事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她肚子里的是皇上的種,無論如何,自己也要保住這點龍脈。但是如果這是奇妃的緩兵之計,是與李秦保私通的種,想與李秦保合起伙來騙自己,讓自己放過他們倆。兩種可能哪一種是真的。
必須要求證。
大牢里。
王老虎支開了大牢里的所有人,又仔細地查看了大牢的周圍,在確認沒有人的情況之下,王老虎來到李秦保的大牢外,隔著這一處柵欄,李秦保道:“王大人,你這樣將我關起來,你是什么意思?”
王老虎道:“沒事我會將你關起來?李太醫,我現在是向你來求證一件事的,三個月前,你有沒有犯下大錯?”
“王大人,你說什么,我犯大錯,我犯了什么大錯。”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王老虎道,“沒有充足的證據,我會信口開河?”
“你們錦 衣衛什么冤枉事做不來的,信口開河的事多了去了。”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我幫你說,三個月前,你乘著進入 后宮之便,去了奇妃的寢宮,在那里,你們倆做了茍且之事。”
“你胡說!”
“我胡說,奇妃娘娘都已經招認了,任你怎么耍賴,都沒有用了。”
“這是你的激將法吧,你這是誣陷我,我不會上你當的。”
“你不說也沒關系,反正要招的都已經招了,你一個太醫招不招都無所謂。”王老虎道。
“你這是無骨畫皮,隨口誣陷。王老虎,你不得好死。”
“你雖然是太醫院的太醫,但我并不把你放在眼里。現在我再加上你一條辱罵朝庭命官的罪名,你就等著論斬吧。”
李秦保哼了一聲,道:“錦 衣衛就這點本事,我還不把你放在眼里。”
“好,也沒事,等你想到有什么要跟我說的,你就讓人來找我。要不然,到時候,你想說也沒有機會了。”
“呸,狗官。” 李秦保道。
王老虎笑著從大牢里出了去。
激將了李秦保,王老虎就等著收網了。他的身后跟著不是自己人的兩個錦 衣衛,在明面上,自己做事還得顧忌,現在,想要求證一件事,而且要秘密地進行,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奇順,拿著我的令牌,現在你出宮一趟。”王老虎吩咐道。
“公子,你讓我出宮辦什么事?”奇順問道。
王老虎在奇順的耳朵邊支吾了幾句。“好的。公子。”奇順應道。
“到外面一趟不容易,找個像樣的理由,再看看身后有沒有什么尾巴。”王老虎提醒道。
“是,是。”奇順道。
“你馬上就出去辦。”王老虎取出衣衛腰牌,交給奇順道。
“是,公子。”
看著奇順從自己的房間出了去,王老虎想著自己心里的謎底馬上要解開了,心里有一點緊張,萬一這事正如奇妃娘娘自己說的那樣,自己又要如何收場。這么多雙眼睛都盯著這里。
皇后娘娘寢宮。
劉謹也在,他問娘娘道:“娘娘,您喚微臣來,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才嗎?”
皇后對一旁的幾個小丫頭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單獨與劉大人說。”
丫頭們都退出了寢宮,現在房里只剩下她們兩人。“劉大人,這次你為什么派了王老虎來查這件事?本宮看他辦這件事猶猶豫豫,他會不會把這事辦砸了。”
“娘娘,你是擔心什么?王老虎不會秉公辦理?”
“你真的了解王老虎這個人嗎?”
“奴才還不了解。”劉謹道。
“不了解,這么重要的事,你為什么派他去做?”皇后娘娘問道。
“皇后娘娘,你怕什么?這次她跑不了,你的地位,不會有任何問題。”
“本宮是怕,在這深宮里呆久了,就會怕一些事情。”
“奴才會幫你的,這件事奴才為什么讓王老虎來做呢?第一,因為奇妃娘娘根本就沒有翻身的余地,奴才知道皇上半年沒與奇妃娘娘同房,她肚子里的一是野種,皇上也不留的人,王老虎沒這個膽子。第二,王老虎剛到京城,我對他也不是很了解,他是不是我們的人,從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一斑。”
“劉大人是在試探他?”
“奴才是皇后娘娘的人,當然會為娘娘把好關。”
“本宮相信你,不過,她的肚子不去掉,本宮總是吃不香睡不穩。”
“娘娘呀,你如若是等不了,奴才就派個人去,將她做了。”
“奇妃也算和我要好的姐妹,她的命我不要。”
劉謹看了看皇后,道:“娘娘,王老虎也算是個人才,年紀青青,就被皇上提拔為杭城指揮使,他的能力不容懷疑。”
“他是皇上的人?”
“我們都是皇上的人,只不過現在有兩種立場,奴才希望他能站在娘娘這邊。”
“好,本宮相信你。”
從皇后寢宮回來,劉謹卻是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就他自己說的,奇妃的這件事也是試探王老虎的其中
方式之一。奇妃這件事本可以讓錦 衣衛的人出手,而且辦事效率會更加高,劉謹挑了剛剛入京的王老虎,要看他的才能,另一方面,看他有沒有聽自己的命令。劉謹已經將自己的意思很清楚的跟他傳達了,現在就看他如何做。
王老虎府。
聽了奇妃娘娘的話,王老虎心里已經打起鼓來,一陣波瀾在他心里翻滾,如果沒有自己的施壓,根本不可能會探到這樣別樣的消息,這件事真是個秘密,難怪奇妃會這樣保守,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她也有了足夠的小心,任憑你平時多好的姐妹,一到了這個時候,都會翻臉不認人。
李秦保,這個太醫,自己想激將他,將他激出來,但是他什么也不說,軟的不行,王老虎打算來硬的,錦衣衛的做事風格就是這樣,自己就是錦 衣衛,就應該有錦衣衛的樣。
王老虎再次來到大牢,這是在激將了李秦保一天之后,再次來到大牢,奇順出宮去辦事,沒有一兩天,不會回來,這幾天,他要磨出一些東西。
王老虎將李秦保提取了出來,帶到了刑訊室,看來,王老虎是想對他動刑了。“李太醫,我現在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現在如果重實招實,我倒是可以網開一面,讓你死的舒服一些。”
“呸,狗官。”李秦保怒道,“你個狗官,只會屈打成招,我不會低頭的。”
王老虎道:“你要想清楚,是骨頭硬,還是我的刑具更堅一些。到時候,鞭子下來,你可別喊疼。”
“來吧,我不會喊一聲。”
“來人,給我打。”王老虎終于吐出了這句。
跟著他的其中一個錦 衣衛舉起了手中的鞭子,朝著綁在鐵撩之下的李秦保狠狠地揮了下去。“啪,啪”,已經有兩鞭下去了。這樣文弱的李秦保根本就抵擋不住,第一鞭下去的時候,李秦保就發出了“啊”的一聲,第二鞭下去,李秦保的喊聲更重了。
王老虎雖然讓人下手了,但這兩聲在他的聽起來,也是非常刺耳的,也像是打在他身上一樣,畢竟這件事,正如奇妃所說的,對他來說,其實沒有一些問題,但是,為了證實一些東西,下這樣的重手,還是必須的。
“住手。”打了兩鞭,王老虎就讓人停手了。
王老虎本來就背著身,沒有看李秦保,因為本身也不想對他動刑,所以不想看到這樣的一幕,現在回過身來,看到這兩鞭打在李秦保身上,已經將他的衣服都打碎了,有淺淺的血從白色的囚服里印出來。
“你已經嘗到了鞭子的味道,這身上不是一般的疼,說吧,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王老虎道。
李秦保被打了兩鞭,已經分不出什么方向 了。他慢慢地抬起頭,比起剛才來,聲音明顯輕了不少。“你讓我說什么?我什么也沒做。”
王老虎看了看他,道:“你沒做?這件事不是你,還會是誰?”
“進出后宮的人這么多,難道一定是我?” 李秦保委屈地道。
“那你將你知道的說出來。”王老虎提醒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給奇妃娘娘看病的。” 李秦保道。
“看來,你還沒有吃夠。”王老虎又舉起了手,道,“你還想再吃我的鞭子嗎?”
“你要我招什么,我沒有做,你讓我招什么?”
“打,繼續 打。”王老虎雙放下了他的手。
“啪,啪。” 李秦保的身上又重重地挨了幾下鞭子,這幾鞭下去,白色的囚服上血跡終于露了出來,如果打開他的囚服,里面一定是一道 道 深深的血痕。
“啊……啊……”陣陣的慘叫之聲。
用刑了,李秦保卻是沒有說出一句他知道的話,王老虎不禁有了自己的想法,做為一個文弱的太醫,這樣鞭打下去,肯定受不了,但是他卻沒有說,這有兩種可能,第一,他確實 沒有做過這事,所以即使再打下去,他也不會招,但再下去,他能不能受得住,很難說。第二,奇妃如果說的是真的,李秦保也知道 這件事,任憑自己怎么冤枉他,他也不將這件事說出來,是不是說明這個李秦保真的 能守得住秘密。
他究竟是屬于哪一種人?王老虎想著。
奇妃寢宮。
“王大人,這件事你查的怎么樣了?”
“娘娘說的事我正在查,不過,你說的證人并沒有幫你證實。”
“李太醫沒有說?”奇妃感到意外,“讓本宮當面去問他。”
“娘娘想串供?”王老虎其實并沒有正面問李秦保,這件事情的真相,“‘既然你不肯說,那就我幫你說,三個月前,你乘著進入 后宮之便,去了奇妃的寢宮,在那里,你們倆做了茍且之事。’
‘你胡說!’
‘我胡說,奇妃娘娘都已經招認了,任你怎么耍賴,都沒有用了。’”
王老虎是從另一個面去敲擊他,讓他在忍受不了時,能說出真相,但是他怎么也沒有說。“娘娘,我今天對李太醫用了刑,在刑具之下,他也沒有說,娘娘,我再問你一句,你先前跟我說的都是真的?”
奇妃笑笑,道:“原來你也不相信本宮?”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這樣不著邊際的事,連太醫都不為你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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