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我倒是想聽聽看。”王老虎擺出一副很想聽的樣子。
“一山中有只惡虎時常傷人,人神眾怒,上神順應命數(shù),派武松來征服猛虎,猛虎服貼,萬獸自然歸心。后句大禹為建功勛,三過家門而不入,終于建立偉業(yè)。”
“哦,先生說的很在理,你是說她夫君就是武松,就是大禹?”
“夫君三過家門而不入,王妃受盡萬苦,個中苦只有自知,不過自有苦盡甘來的一天。”
好像說的還挺在理的,王老虎暗笑道。
“王妃,那我們走了。”王老虎笑著對李鑰道。
李鑰哈哈地笑了笑,“我是王妃,我是王妃,你們都給我跪下。”
王老虎朝那位先生笑了笑,輕輕道:“先生不愧是混江湖的,這演戲的水平,佩服。”說完,他拿起一小錢袋,遞給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拱手表示感謝,并說道:“這位公子,我只是實簽實詳。”
“是,是,實簽實詳。好,告辭。”
王家大院。
張正、王彪、常遇春、胡達、奇順聚在廳里,向王老虎匯報。
胡達道:“我在婉春坊里守了五天了,這冷刀見我在,他不敢來。”
“公子,這冷刀是不是已經(jīng)出了城了,這已經(jīng)五天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常遇春道。
“我表哥他是個守得住的人,憑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這樣就放棄了。”奇順道。
“你是說,冷刀不會放棄對公子的報復?”王彪道。
“我也不清楚表哥到底要報復誰,我與表哥見面的時候,他總說恨一個人,但沒說是誰。”
“從他所做來看,他處處與公子做對。”王彪道。
“表面上他是受張呈前指使,實際上是他開展的報復行動,”張正道。
“我同意張正的說法。”王老虎道,是什么事讓冷刀如此憎恨王老虎呢?“奇順,上次你們幾兄弟來搶糧,是不是冷刀的主意。”
“這,”奇順道。
胡達道:“還吞吞吐吐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確實是表哥聯(lián)系我的”奇順道,“還有綁架許婉姑娘,都是表哥教唆我們干的。”
這個冷 刀,究竟和王老虎有什么深仇大恨呢?王老虎也不百不得其解,雖然看不慣冷刀的為人,但與他也沒有什么大動干戈的仇恨。這究竟是為了什么?
“張正,你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
“公子,對不起,我們還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張正答道。
特工隊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消息,官府那邊也沒有迅息,這冷刀也真夠會藏的,他究竟藏在哪里,他究竟要干什么?
“遇春,你們幾兄弟還是給我守住婉春坊等地方,這些天,叫兄弟們打起精神來。”
“是。”
常遇春等人退下。
“特工隊有一半兄弟被馮升帶去到了杭州城,現(xiàn)在人數(shù)不足,給調(diào)查工作帶來了難度。張正,明天你親自帶人去查。”
“公子,盯在張呈前家的人是否可以退回?”
“該盯的還是要盯,不能松。”王老虎道,“女護衛(wèi)的事怎么樣了?”
“正在訓練中,公子請放心, 用不了多久,這些女護衛(wèi)必定是特工隊一支新生的力量。”
“不,她們不歸屬特工隊。”
“公子的意思?”
“她們歸屬貼身護衛(wèi)。”
第二天下午,王老虎正打算到別院。一個家丁匆忙跑進來:“公子,不好了,不好了。”王老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上,不想發(fā)生的事情終于要發(fā)生了。只見家丁領著一個工人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這個工人穿著婉春妨的工作服,王老虎知道,是婉春妨出事了。“快說,發(fā)生什么事了?”
“公子……公……子……出大事了。”那工人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婉春坊……聚集了很多人……”
“都是來鬧事的!”王老虎著急地說道。
“他們說今天的豆腐有……有毒,很多人吃了以后出現(xiàn)拉肚子的現(xiàn)象。”
王老虎頭腦中馬上浮現(xiàn)出兩個字“投毒”,有人投毒。
“快去看看吧,許姑……娘都快應付不過來了。”
王老虎帶上王彪,四個貼身護衛(wèi)立馬趕往婉春坊。
婉春坊內(nèi)外已經(jīng)擠滿了人,里三層外三層,密密麻麻,比起趕集的人都還要多,許婉哪見過這么大的陣仗,已經(jīng)手忙腳亂了。
不知誰在人群中說了聲“王公子來了,王公子來了。”人群馬上就安靜了下來。貼身護衛(wèi)撥開人群,在人群中間讓出一條道,王老虎和王彪就隨著這條道,進入到婉春坊。許婉姑娘散落著頭發(fā),漂亮的臉蛋略有些疲憊,“公子,你終于來了。”
王老虎用手向好擺了擺,示意她休息一下,然后他向人群掃視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各位,大家都知道我王老虎,待我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王公子,我家老爹可還在拉著肚子呢?”
“我全家都在拉,王公子,你說怎么辦?”
人群又一次熱鬧了起來。
王老虎仔細地看著人群,確定人群并沒有帶著鬧事之人,都是自發(fā)的散戶,他說道:“家中的病人都讓郎中治,這些費用都由我們婉春坊出,相信我王老虎,待我查明原因,會給大家一個說法。”
“我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有人提出質(zhì)疑。
“這樣,你們都在我婉春坊登記做好記錄,并馬上領取病人的醫(yī)治費用,待我查明真相,會再登門道歉。”
王老虎當即吩咐道:“王彪,你安排人手做好這些人的登記,不要遺漏,并留意下是否有可疑之人。許伯安排發(fā)放病人的醫(yī)治費用,麻煩你了。”
這些聚集之人在貼身護衛(wèi)和女店員的引領下,很快就整齊地排成了幾隊,先登記,再領補償。
“許婉姑娘,你隨我來。”
王老虎和許婉來到后方辦公區(qū),“許婉姑娘,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子,我也不清楚,今天賣出的豆腐是怎么了,都是新做的,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吃了拉肚子呢?”
“都是今天做的 嗎?”
“都是今天做的,昨天的都處理了。 ”
“新鮮的豆腐出現(xiàn)這樣大面積的拉肚子事件,你說是什么原因?”
“投毒?難道我們豆腐被人投毒了?”許婉道。
“豆腐是今天做的,定是新鮮。那么問題就出現(xiàn)在原材料,或是水,或是人?”問題會出在哪里呢?王老虎道“走,我們?nèi)タ纯袋S豆。”
黃豆堆放在后方的倉庫,倉庫還有未經(jīng)加工的幾十袋黃豆,這些黃豆袋袋整齊,工人們都是按順序依次取的。
“這里沒有人看守嗎?”王老虎問道。
“一直以來都沒人看守,而且又是在后方,除了白天做豆腐開著外,其余時間都是上鎖的。”
王老虎先看了下倉庫四壁,有一個一人半高墻壁上有一個小窗戶,小窗上有七八個柵子,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王老虎搬了條高凳,站了上去,這些鐵柵子完好無損,窗臺內(nèi)外還有層厚厚的灰塵。
王老虎從高凳上跳了下來,再次走近黃豆袋前,這些黃豆包包完好,并見有拆開的現(xiàn)象,難道是運進來這前被人投毒。
“許婉姑娘, 這些黃豆是什么時間進的貨?”
“具體時間,我也記不清了,大概是上周吧,”
“上周?”王老虎念道。“送貨人是同一個人嗎?”
“是的,一直都是老周送的貨。”
“去看看水源。”王老虎和許婉來到院落的井邊。這口井一直是做豆腐的水源,如果要從這里下毒,那這人必須是工廠里面的人。而要往這里面投毒,那要比較多的藥才能有效果。所以從井里下毒的可能性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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