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知道自己問錯了話,有些尷尬。
“我們的人一直保護(hù)著盧青義他們?nèi)耍谝詠恚瑢幫醯娜嗽诤汲菦]有出現(xiàn),所以他們相對安全。”張正道。
“難得的安靜,你們特工隊(duì)也可以稍稍放松一下。”
“不過,公子。上回青青姑娘遇到點(diǎn)麻煩。”
“是怎么一回事?”
張正將那晚盧青青在路上遭遇惡霸之事向王老虎做了匯報。
“你們查過那人沒有,那人是什么來路?”
“那人是杭城通判錢可白大人之公子錢良玉。”
“通判之子?”王老虎重復(fù)道。程程姑娘說的不也是通判之子,她們的敵人是同一人,這真是冤家路窄。
“這涉及到朝庭官員,所以我們沒有行動,一切等候公子吩咐。”
“張正,這個錢公子,我們暫時不動他。忘了告訴你,那個小乞丐我已經(jīng)帶來了,你不是很想見識一下他的厲害嗎?”
“就是隨你一起來的年青人。”張正道。
“他叫潘泰,他還有一箱寶貝在后面,應(yīng)該馬上會到。”
“公子,是什么寶貝?”
“信鴿。以后特工隊(duì)有了信鴿,聯(lián)系方式和聯(lián)系速度就會快上幾倍。”王老虎道。
“潘泰身體靈活,一般幾個人是捉不住他的,就是他不懂武功,不懂得調(diào)節(jié)氣息,你在兩天里好好地教他些功夫。”
“是,公子。”
“程程姑娘要在杭城開展卞依坊的業(yè)務(wù),所以這段時間,由你們特工隊(duì)保護(hù)她的安全,特別要留意這個錢公子,他可是不省油的燈。還有,你幫我約下盧青義等人,今晚我要見他們。”
風(fēng)凌茶行。
盧青義和盧騰正在忙著搬貨。門外有人叫道:“青義,有人找。”
盧青義走出茶行,看到面前站的是一位陌生人,“是你找我嗎?”
“盧公子,我家公子邀請你今晚在順記大酒樓會面。請務(wù)必帶上盧姑娘和盧前輩一同前往。”
“你家公子是誰?”
“是盧公子的一位故人。”
“故人?”
“盧公子今晚去了就知道了。”那人轉(zhuǎn)身就走了。
劉府。
盧青義房間。
“騰叔,你說今晚我們?nèi)ゲ蝗ィ俊鼻嗔x道。
盧騰踱過來又踱過去“今天來送信的人并無惡意。他說是位故人,到底是誰呢?”
“我們盧家的故人可不多了,那些生意人見著我們都躲地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惹到自己。”青青道。
“看來這個故人,我們還是要見一見。”青義道。
“現(xiàn)在我有個擔(dān)心,他要我們?nèi)齻全部都去,萬一是寧王的人,我們可都中了他的圈套了。”
“騰叔,你怕這次相邀的人是寧王的人。”青青道。
“也有這種可能。”青義道,“如果是寧王的人,他如果知道了我們是風(fēng)凌茶行的伙計,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出手呢?”
“可能是這寧王老奸巨滑起來了吧。”盧騰道。
“如果他真是我們盧家故人呢?”青義道。
這見也不好,不見也不好,這盧家三人傷透了腦筋。
“這樣,我也出去探探,如果真是故人,我再來叫你們。”青義道。
“這樣也好。”盧騰道
“哥哥,你小心。”
盧青義剛出府不久,就有人在前面道:“盧公子,怎么是你一個人哪,公子邀請的可是你們?nèi)齻人?”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公子怕有危險,命我來接三位貴客。”
“我連你們公子是誰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你見了就會知道。”
盧青義返回了劉府。
“哥,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外面有人來接我們了。”
“他們已經(jīng)在門口了?”
“騰叔,哥,怎么辦呢?他們很明顯是沖著我們來的。”
“青義,我看我們得去。”
“為什么?”
“如果他們有惡意的話,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
“好,既然騰叔這樣說,我們?nèi)司透把纾聪逻@公子擺的是不是鴻門宴?”
三人藏好了匕首,一起出了門,門外早已停了輛馬車,三人乘上馬車,向著順記大酒樓而去。
順記大酒樓。
小包間門口,站了幾個貼身護(hù)衛(wèi)。三人進(jìn)了間小包間,只見一位公子,穿著白色的衣服,背對著盧青義等人。
盧青義正要開口,那位公子轉(zhuǎn)過身來,不是王老虎又是誰:“盧兄,別來無恙啊。”
青義也欣喜開懷“原來是王公子啊,我還以為是哪位故人?原來是你。”
“青青姑娘,不認(rèn)識我了嗎?”見到一臉愕然的青青,王老虎說道。
青青被王老虎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盧老前輩,你們請上座。”一行人坐了下來。
“王公子什么時候到的杭州?”青義道。
“就在今日,我可是馬上來見盧兄和盧姑娘了,倒是盧兄,不肯來見我。”
“誤會了,誤會了。”盧青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盧兄,謹(jǐn)慎小心點(diǎn)還是好的,杭州城這個地方也是魚龍混雜,還是小心點(diǎn)為妙。”
“王公子,此次來杭州是?”
“我只是路過杭州,在這里住兩三天就走。”
“住兩三天?”青青道,“王公子不多住幾日嗎?”
“是呀,王公子,我盧某在這里也住了一段時間,如果不急的話,我倒是可以領(lǐng)王公子去游下西湖。”
“承蒙盧兄的好意,只是我真的有急事要處理。不能在此多耽擱。”
“那真是太可惜了。”
這時,酒店的小二菜端了上來,餐桌上擺了一些杭州特色菜,如杭州糖醋魚。
“這盤可是杭州特色菜-糖醋魚,我來嘗一嘗。”王老虎用筷子夾了一口,酸中帶著甜,甜中帶著酸,“就是這個味道,想不到大明朝的糖醋魚和現(xiàn)代的差不多。”
“王公子,想不到你初來杭州,就識得這杭州的特色菜。”盧青義道。
“你不知道,上次我們單位到杭州療養(yǎng),我就吃到過這盤菜。”
“單位?療養(yǎng)?王公子,你說的這個是什么意思。”青義問道。
“哦,不好意思,我是說以前我吃到過這盤菜,不過不是在這個杭州。”王老虎勉強(qiáng)道。
“青青姑娘,這次來呢,我可是帶了禮物來的。”
“給我的禮物?”
“是啊。”王老虎從懷里掏出一個紅綢包,遞給盧青青。盧青青有些小激動,她小心地打開紅綢包,只見一副熟悉的銀手鐲映入眼里。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手鐲,怎么會在你手里?我記得上次不小心丟掉了。”
“不是你不小心,只是有人順手牽羊罷了。”
“王公子,你怎么知道?”
“當(dāng)初你們路過清水口的時候,有人順手牽羊?qū)⑵淠米吡恕!?br />
“看來王公子對于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盧青義道。
“是那個小乞丐!”盧青青道,“哥,人想起來了,是那個小乞丐。”
而盧青義的重點(diǎn)不在小乞丐,而在于王老虎為何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如果他是敵人,那這個敵人真是太可怕了。
“王公子還沒有回答我,你為什么對我們的行蹤如此感興趣?”盧青義繼續(xù)問道。
王老虎看了看盧青義,又看了看盧青青,道:“盧兄,你一路過來,就沒發(fā)現(xiàn)一路上有什么不妥嗎?”
盧騰,盧青義等人面面相覷:“王公子,說的是什么意思?”
“哈哈,盧兄是聰明人,不需要我說的如此明白。”王老虎道:“不過,今兒有個人,我倒是想讓你們見上一見。潘泰。”
一個翩翩少年進(jìn)入席來。
“潘泰,這是我的幾位朋友,你來見上一見。”
潘泰認(rèn)得這幾個人,知道那王老虎的意思,抱拳道:“潘泰有眼不識沂山,冒犯公子的幾位朋友,請恕罪。”
“這?”盧青義有些茫然,倒是盧青青好眼力,“哥,他是小乞丐,偷我們東西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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