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蘇曉四下尋找,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兒時玩耍時遇見的山洞。
洞口開得不算大,但是很深,頂上還有個小洞,可以當天窗。
半夜的時候看星空會很美。
我雖然重度臉盲,但是對景物的記憶卻格外好。
“你在這里等一下啊。”我把蘇曉輕輕放在洞旁的地上。
我抓起一把泥土,猛地朝著洞口丟進去。
一些蝙蝠尖叫著沖出來。
山洞里大多藏著些小動物,想驅(qū)趕它們可以先用沙石丟進去試探。
“這里邊兒估計還比較熱鬧,我先進去幫它們搬個家哈。”我拔下雙劍,扭頭對蘇曉說。
“那你,小心一點,不要被咬了啊。”蘇曉小聲說。
“放心放心,我皮厚它們咬不動。”我貓著腰鉆進了山洞。
洞口不算大,但里面卻很寬敞。
我揮舞著雙劍,不斷敲打著洞穴壁。
一些藏匿于其中的蛇蟲鼠蟻陸陸續(xù)續(xù)朝洞穴外竄了出去。
其實這時候有火把會方便很多,但是憑空變出火把來不太好解釋。
我不想讓蘇曉知道殘次品的事。
因為我突然想起來上次那個灰衣男人只用了一晚上就把班長他們洗好腦并且安排好了一切。
那么對于他這種人來說洗腦很容易。
這么說的話。
我覺得我可能也被洗過腦。
因為高考前一個月的事在腦海里完全沒有印象。
而那之后的兩個月我天天都會失眠做噩夢。
這可能就是被洗過腦的后遺癥。
讓蘇曉知道了殘次品的事她就會被再次洗腦。
那后遺癥又會有多強?
我不知道。
所以得隱藏自己的能力。
我在山洞里來來回回敲擊了一圈,確定沒再藏著什么小動物之后,貓著腰走了出去。
我走出洞口的時候蘇曉已經(jīng)撐著洞壁站起來了。
“體力恢復(fù)一些了,可以走了。”蘇曉沖我笑笑。
她的臉色依舊很蒼白。
“啊,那,那進來吧,洞里應(yīng)該安全了。”我撓撓頭。
蘇曉一瘸一拐地走進了山洞。
她纖細的遍布傷痕的身體讓人看著很心疼。
“你先在洞里等一會兒啊,我去找點吃的。”我說。
“嗯。”她點點頭。
“有蛇的話你就用劍砍它,在正常情況下,蛇是斗不過擁有武器的人的。”我想了想把一把劍插在地上。
“嗯,別擔(dān)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蘇曉沖我笑笑。
我也笑了笑,轉(zhuǎn)身慢慢摸出了山洞。
山里淌過一條小溪,溪水很清甜。
小溪里藏著很多螃蟹。
夏季天亮的總是格外早,這時候東方已經(jīng)翻起了魚肚。
借著點晨光我抓了一些螃蟹。
我折了一些枯草編成繩索將它們捆住,又折了幾片芭蕉,折成圓筒,灌了一筒溪水。
我?guī)еπ泛拖刍亓硕囱ā?br />
想了想我又變出一個小瓷缸掛在身后的劍柄上。
這個瓷缸可以用來煮螃蟹。
已經(jīng)有光從洞口透進來。
微白的晨光點亮蘇曉那張略顯蒼白的臉。
她正在往我隨手變出來的劍劍柄上繞草繩。
她的手指也很纖細蒼白。
她坐在晨光里,蒼白的身子透著股病態(tài)的美。
“你回來了啊,誒,這樣子握著劍會舒服很多,給。”她把最后一股草打好結(jié),把劍遞給了我。
“啊,謝謝,喜不喜歡吃螃蟹?”我揮了揮手里扎的一捆螃蟹。
“喜歡啊。”蘇曉笑著說。
“從山上撿的瓷缸,我們可以拿它煮螃蟹。”我晃了晃掛在身后劍柄上的瓷缸。
“那很好啊,我來煮吧。”蘇曉伸手幫我取下瓷缸。
“不不不,還是讓白大廚來展現(xiàn)真正的技術(shù)吧。”我甩了甩頭發(fā)。
洞頂一小塊兒碎石墜下來砸在我腦門。
蘇曉捂著嘴笑了笑。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天妒英才。”我聳聳肩。
我又出洞撿了一些枯枝枯葉,好架起瓷缸并且生火。
在洞穴的拐角生火的話,洞口和頂上的小天窗都不太會有光露出來。
我又到洞口找了一些巨石,折下一些枯草。
把洞口粗略地封住。
這樣就徹底安全。
我開始用溪水煮螃蟹。
蘇曉坐在旁邊安安靜靜地看。
有時候她真的很像一朵靜謐開放的梔子花。
我一邊煮螃蟹一邊偷瞄她。
這時候才覺得她身上的衣物確實太破了,有些非禮勿視。
蘇曉也意識到了這點,縮著身子盡量擋住自己身體*露出來的部分。
我趕緊扭過頭專心致志煮螃蟹。
漸漸水沸騰起來。
山洞里蔓延起溪水和螃蟹清冽的香。
溪水咕嘟咕嘟翻。
山洞里只有呼吸和心跳聲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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