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八大勢力打劫鹽幫的傳聞,許多人都是半信半疑,不過,鹽幫卻是相信了。
沒錯,鹽幫相信了,之所以要在相信上面打上引號,是因?yàn)檫@只是個借口!
嚴(yán)家和龍山宗正在向鹽幫索賠,鹽幫不想賠,當(dāng)然要找個借口你們也有嫌疑,等查清了真相再說。
嚴(yán)家和龍山宗對此氣的要死,與鹽幫爭吵的很厲害,而見鹽幫靠不住,八大勢力自然不能再將錢存在他們那里。
局面又變回原來的困局,八大勢力無奈之下,只能用龍山宗宗主的建議將這些錢財(cái)全部轉(zhuǎn)移到大城。
同時(shí),八大勢力在其中幾路埋伏了一些大宗師碰運(yùn)氣,他們猜到張?jiān)脐徊粫胚^這些錢財(cái),會出來搶劫。
張?jiān)脐灰驳拇_不會放過這些錢財(cái),當(dāng)天,他便在一條路上開啟了傳送門。
“小霸王來了,小霸王來了。”
運(yùn)輸者們見到傳送光門出現(xiàn),嚇的屁滾尿流,急忙帶著財(cái)物逃跑,不過也有不少人當(dāng)場趴下,他們可不想死。
“搶,把那些錢全都給我搶了。”
張?jiān)脐淮舐暫鹊溃治锸堑谝粫r(shí)間沖上去了,不過明月和歐陽楓他們卻是十分愕然,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那些人在運(yùn)輸財(cái)物?不是存在鹽幫那里嗎?
秘境可是封鎖的,明月他們壓根不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
“想那么多做什么,有錢先搶了再說,今天任務(wù)可重,要在他們轉(zhuǎn)移完之前多搶幾次。”
張?jiān)脐粵]有多解釋,命令他們趕快動手。
“是,小霸王。”
歐陽楓他們立刻領(lǐng)命而去張?jiān)脐徽f的沒錯,有什么搶了再說。
明月卻留了下來,她皺眉道:“張?jiān)脐唬憔烤棺隽耸裁矗渴サ厥遣荒苋堑模 ?br />
張?jiān)脐灰荒槦o辜的道:“我什么都沒做,我膽子沒那么大。”
“那樣最好。”
明月盯著張?jiān)脐豢戳税腠懀@才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八大勢力不可能任由你打劫,我估計(jì)他們會特意埋伏幾路,你找目標(biāo)的時(shí)候要小心。”
“放心,沒人能算計(jì)到我張?jiān)脐唬茫尳侔伞!?br />
張?jiān)脐粨]了揮手,一臉自信血之右手可以感應(yīng)血?dú)猓稚硪粧呙瑁R上知道有沒有大宗師埋伏!
明月一臉愕然:“三妹?怎么又變成三妹了?”
張?jiān)脐焕硭?dāng)然的道:“我以前有個妹妹,你是新加入的,自然是三妹了。”
“擦,信不信老娘一掌拍死你?”
明月氣的杏眼圓睜,當(dāng)這混蛋的妹妹還不止,居然還是三妹?
張?jiān)脐徽f道:“干活去,要不然就算你是我三妹,也不發(fā)工資。”
“你這混蛋,遲早被人砍死。”
明月氣呼呼的離開,然后把氣都撒到那些逃跑之人身上,就在這時(shí),她突然見到其中一人做了個奇特的手勢,頓時(shí)一愣。
“求道閣的人?”
明月皺了下眉,跟著那個宗師一追一逃進(jìn)了一個隱蔽的林子。
“明月師姐!”
那人停了下來,恭敬的行禮他只是求道閣的外門弟子,身份遠(yuǎn)遠(yuǎn)不如明月。
明月高高在上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明月師姐,宗門派出許多外門弟子守在各地尋找你,我只是運(yùn)氣好,剛好碰到。”
宗師解釋了一句,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卷軸,道:“明月師姐,宗門有令!”
“宗門有令?”
明月不敢怠慢,第一時(shí)間接過卷軸,然后用特殊手法打開如果不懂特殊手法,卷軸就會爆開。
看完卷軸上的的命令,明月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她放下卷軸,朝那宗師問道:“宗門要進(jìn)軍黃鶴州?”
那宗師知道的倒也不少,點(diǎn)頭道:“是的,明月師姐,其實(shí)當(dāng)初讓你去百戰(zhàn)城當(dāng)城主,就是試探。”
“肯定是那小道姑的算計(jì)。”
明月咬牙切齒,她當(dāng)初之所以會來百戰(zhàn)城,是因?yàn)楹退膸熋妹钛┐蛸很明顯,一切都是她在算計(jì)。
“妙雪師姐的確是著這一次的軍師,這個計(jì)劃,也是她制定的。”
宗師自然知道明月說的是誰,低眉順眼的道:“這一次可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只要成功,黃鶴州必將納入我們求道閣的勢力范圍。”
“這件事,我要考慮考慮。”
明月卻沒有立刻答應(yīng)下來,這種事很違背她做人的原則。
宗師勸道:“明月師姐,一切以大局為重,你可是這一次的關(guān)鍵!”
“我心中有數(shù),過幾天給你們回復(fù)。”
明月一臉不耐煩,接著問道:“對了,昨天黃鶴州有什么大事發(fā)生,說來聽聽?”
“大事?最大的事情當(dāng)然是鹽幫十七個倉庫被盜。”
宗師回答道:“兇手現(xiàn)在還沒查出來,外面?zhèn)餮院芏啵姓f是小霸王做的,也有說是嚴(yán)家和龍山宗下的手,還有人說可能是傳說中的盜圣傳人。”
宗師補(bǔ)充道:“對了,聽說鹽幫已經(jīng)打算派人來調(diào)查。”
“該死的張?jiān)脐唬 ?br />
明月的面色難看了起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但她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張?jiān)脐荒莻混蛋做的,除了他之外,沒人有這樣的膽量,也沒人有這樣的能力。
“好了,我以后再聯(lián)絡(luò)你。”
明月怒氣沖沖的離開,宗師不敢阻攔,只能先回去把這消息告訴妙雪師姐。
……
秘境,張?jiān)脐徽诖舐曄旅睿骸摆s快休息,很快我們就要去下一場,今天要搶個痛快。”
“搶個痛快!”
所有人都是興奮的大聲答應(yīng),一點(diǎn)都不感覺累發(fā)財(cái)怎么會累?
這時(shí),明月一臉怒容的走過來,朝張?jiān)脐坏溃骸皬堅(jiān)脐唬矣性捀阏f。”
“那就說說!”
張?jiān)脐粠е髟聛淼揭粺o人之地,問道:“要說什么?”
明月瞬間爆發(fā)了,她用手指狠狠戳著張?jiān)脐坏哪X袋罵道:“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居然敢去打劫鹽幫的倉庫?你有幾個腦袋夠掉?”
“喂,我靠腦袋吃飯的,弄壞了你賠啊?”
張?jiān)脐粵]好氣的打掉明月的手,接著道:“還有,熟歸熟,別亂說話,否則我一樣告你誹謗,鹽幫倉庫關(guān)我屁事?”
“廢話,除了你還有誰敢做這種事?”
明月怒氣騰騰的道:“你以為鹽幫會跟你講證據(jù)?”
張?jiān)脐淮蛩啦怀姓J(rèn):“我說了,不是我做的。”
“無論是不是你做的,鹽幫都不會放過你。”
明月說道:“他們會把你抓起來嚴(yán)刑拷問,如果是你做的,那自然不用多說,即使不是你做的,他們也會除掉你,因?yàn)橐呀?jīng)結(jié)仇了。”
這些事,張?jiān)脐粎s是早知道這可是個殘酷的世界,不過,他既然敢做,就不會怕:“那又如何,讓他們來?對我來說,鹽幫和八大勢力沒區(qū)別!”
明月怒氣更甚:“八大勢力豈能和鹽幫相提并論?他們的手段是你無法想象的,這一次你死定了。”
“很多人都說我死定了,但我現(xiàn)在還是活蹦亂跳,八大勢力殺不了我,鹽幫同樣不行。”
張?jiān)脐徊荒蜔┑牡溃骸斑有,我再說一次,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你……”
明月氣的直咬牙,這時(shí),她想到什么,說道:“張?jiān)脐唬绻阆氡W⌒∶挥幸粋選擇,那就是加入我們求道閣。”
“加入求道閣?”
張?jiān)脐坏哪抗忸D時(shí)變得銳利起來,冷冷的看著明月,明月被他看的發(fā)毛,忍不住道:“看什么?”
張?jiān)脐焕渎晢柕溃骸扒蟮篱w想進(jìn)軍黃鶴州?”
明月目瞪口呆:“我擦……你小子怎么知道?”
張?jiān)脐缓吡艘宦暎溃骸澳阕约焊嬖V我的。”
“我什么時(shí)候告訴過你?”
“你之前那句話說的太肯定了,好像我一定能加入求道閣一樣。”
張?jiān)脐坏恼f道:“這很不對,圣地名額,豈是你這區(qū)區(qū)一個弟子能打包票的?”
“啊?”明月目光開始閃爍,卻沒有反駁。
“那在什么情況下,你才能打包票呢?自然是想拉攏我的情況下。”
張?jiān)脐焕湫Φ溃骸疤锰们蟮篱w為什么要拉攏我?總不能是看我長的帥,去拉高你們求道閣的整體英俊指數(shù)吧?”
聽到這里,明月忍不住撲哧一笑,她翻著白眼道:“就你還帥?我們求道閣隨便拉出一個都比你長的好看。”
“說到這里,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張?jiān)脐缓吡艘宦暎又溃骸罢嫦嘀挥幸粋你們求道閣想控制黃鶴州,所以才要拉攏我,所以你才能說的那么肯定,對不對?”
明月沒有否認(rèn),她不爽的道:“擦,你這腦袋是怎么長的,就一句話,居然能分析出這么多東西?跟妙雪那死丫頭一個德性。”
張?jiān)脐坏牡溃骸捌鋵?shí)之前只是個推測,后面那些話不過是騙你把真相說出來而已。”
“你……”
明月怒瞪張?jiān)脐唬瑥堅(jiān)脐粎s怡然不懼,他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不會加入求道閣的,你若愿意,可以繼續(xù)和我打劫,若不愿意,可以隨時(shí)離開。”
“為什么不加入求道閣,你知道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jī)會嗎?”
明月有點(diǎn)惱火的道:“還有,你知道嗎?求道閣給我的命令根本不是拉攏你,而是殺了你,取而代之。”
最后,明月道:“我邀請你加入求道閣,可是冒了極大的風(fēng)險(xiǎn)!”
“啊?”
張?jiān)脐缓苁求@訝,望著明月的目光開始變得柔和。
明月不知怎么的有點(diǎn)羞澀,罵道:“喂,你有毛病啊?看什么看?”
張?jiān)脐恍Φ溃骸皼]想到你居然這么關(guān)心我,我很感動。”
明月有點(diǎn)惱羞成怒的道:“鬼才有空關(guān)心你,老娘是不想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
“或許吧。”
張?jiān)脐灰恍Γ又溃骸安贿^,幸好你沒按宗門的命令做,否則,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你小子區(qū)區(qū)一個先天,還能殺我不成?”
明月不屑的道:“老娘想殺你,簡直易如反掌,還不趕快謝謝老娘的不殺之恩?”
“是嗎?”
一個冷漠的聲音突然在明月身后響起,明月大驚,急忙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身后不知什么時(shí)候多了一個無面者。
明月面色難看了起來,轉(zhuǎn)回頭問道:“能瞞過我感應(yīng)的,只有大宗師,張?jiān)脐唬恢备谀愕纳磉叄俊?br />
“你以為經(jīng)過三月初八那件事,我還會那么大意?”
張?jiān)脐徽f道:“我比任何人都珍惜我自己的小命,三妹,你殺不了我,也沒人能殺的了我。”
“三妹你個頭。”
明月翻了個白眼,接著沒好氣的道:“喂,你還沒回答呢,為什么不肯加入求道閣?你應(yīng)該知道這是多難得的機(jī)會,更不用說還能幫你擋住鹽幫。”
“圣地門徒這四個字代表著什么我很清楚。”
張?jiān)脐粨u了搖頭,道:“不過,做人總是要知恩圖報(bào)的,師姐師父幫我甚多,我不會背叛他們,這點(diǎn)毫無疑問!”
這是張?jiān)脐坏恼嫘脑挘粫硹墡熼T,除非師父先對不起他那個魔門那個不算,那是演戲,相當(dāng)于臥底。
“啊?”
明月愕然:“你這小子滿身都是壞水,怎么在這方面這么堅(jiān)定?”
“喂,再說我翻臉了啊?什么叫滿身都是壞水?”
張?jiān)脐豢扌Σ坏茫麛[了擺手,道:“不說這個了,總之,我不會背棄師門,更不會加入求道閣和師父他們作對。”
“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隨便你了。”
明月哼了一聲,接著問道:“鹽幫的事你打算怎么辦?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除非你打算一輩子窩在這秘境不出去,否則難逃一劫。”
張?jiān)脐恍Φ溃骸胞}幫的確很可怕,但黃鶴州又不是鹽幫的地盤,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他們在這里的實(shí)力還不如八大勢力呢!”
明月道:“哪有那么簡單?那可是圣地,有大把的辦法除掉你,說不定連天人都會出動,畢竟這一次可不是小事。”
“八大勢力會允許其他天人進(jìn)黃鶴州?再說,我背后又不是沒人,無憑無據(jù)的,他們不會出動天人來對付一個小輩。”
“即使不出動天人,他們……”
明月還想說什么,張?jiān)脐徊荒蜔┑臄[了擺手,道:“只要不出動天人,沒什么好怕的,他們有底蘊(yùn),我沒有嗎?”
沒等明月再說什么,張?jiān)脐粏柕溃骸拔疫@邊沒事,倒是你那邊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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