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身后仙風道骨的老道,秦占東有點兒懵——自己明明來的的佛寺啊!怎么還能有老道登堂入室?這道理就像是路政掃黃民警抓車似的,跨領域執法啊這!
對李道云見了個禮,秦占東帶著些疑惑問道:“不知道長是?”
李道云呵呵一笑,無視了釋能投過來飽含殺氣的目光,施施然一掀那已經具有股東價值,散發著一股子潮味兒的道袍,盤腿大坐到了蒲團之上。
“施主有禮,貧道虛云子。這位釋能大師,是我的師弟。”
秦占東更懵了。
道士是和尚的師兄,這道理……就像是一個老娘們兒生出了一個黃娃和一個黑娃一樣——宗源上出現了問題啊!
看懂了秦占東的不解,“虛云子”呵呵一笑,“施主不必多怪,我這師弟從觀世音修行之路,乃是由道入佛。不過道法也好佛法也罷,都是渡人渡己,本質并無差別。”
一旁的釋能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師兄起什么幺蛾子,不過現在有香客在,外加上李道云說的還算靠譜,似乎沒有坑自己的意思,便也點了點頭,念了聲佛號,稱了聲是。
這,算是師兄弟見面之后,他第一次承認了這種傳承關系。
聽到虛云子這番解釋,再見到釋能點頭,秦占東終于沒了疑惑。正想繼續跟釋能說一說自己來意的時候,那虛云子卻又開口說話了。
“施主,本來這佛門圣地,我一個入道之人就算是和主持有因緣際會,也不能輕易涉足。不過有一件事情,貧道不吐不快。”
秦占東又愣了。釋能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據說挺多的領導都在這看風水,現在得知面前這位老道還是釋能的師兄,心里已將將其定為了高人。見這虛云子似乎有什么要事,便問道:“道長,跟我有關?”
“正是。”
“虛云子”點了點頭,“剛才我從這里經過,便見到這寶殿之中浮著三尺高的煞氣,就算是這佛像威嚴和大殿祥云都沒能罩住。細一觀之,才發現是從施主的頭上出來的。敢問施主,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
一聽這個,秦占東立刻就慌了!
雖然打懂事兒那會兒,社會上就開始破四舊,破迷信,可是農村出來的,多多少少都信這個。特別是當了官之后,更是命,運,風水執迷的不行。不然也不能遇到事兒了就往祥云寺跑,現在聽到釋能大師的師兄說自己不對頭,他頓時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過面上,卻還保持著一定的鎮定:“這,這道長,我一個老老實實的人,怎么可能有煞氣,您、您這是在跟我鬧笑話吧?”
李道云一聽這,皺起了眉頭,“貧道修道之人,怎么會無端生事?你這煞氣太重,不出七日必有大難!”
像是看牲口一樣,湊到了秦占東的面前,點點這,看看那兒,最后開掰開了他的嘴看了看牙口。
“嘶……奇怪,當真奇怪。”
被李道云捅咕了一番,秦占東心中更加不落底,“道,道長,啥大難,咋奇怪啊?”
李道云伸出手,止住他說話,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龜殼和三枚銅錢。
看到這套設備,一旁的釋能瞪大了眼珠。
在釋能復雜的目光之中,李道云搖了搖龜殼。下一刻,三枚銅錢叮叮當當的落在了地上。
見到那銅錢的方位,李道云掐指一算,“大驚失色”:“啊呀,施主,你這命數不錯啊!”
聽他這么說,秦占東不理解,“不是說我頭上有煞氣嘛?怎么又不錯了?”
李道云呵呵一笑,示意不要急:“你這是三星罩頂的命數,這種命格出身貧賤,早年曲折。可是人不過而立便有貴人相助,而且這貴人,多是伴著桃花而來。打這兒起,你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事業一路扶搖,雖然這命中沒有什么大貴之像,卻是實實在在的大富之格。好命,好命啊。”
要說之前秦占東心中還有些疑惑,經過這一卦下來,已經是信了五分!
可不就是這么地嘛?
自己一個林區出身,初中都沒上完就進了林場。本以為這輩子都沒啥出路時候,認識了到林場去實習的老婆,后來靠著在森工當官的岳父提拔一步步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這可不就是貴人伴著桃花來?
想到這里,秦占東忙一把拉住了李道云的手:“道長,那剛才您說的煞氣,是怎么回事兒?”
李道云用拂塵將他的手撥開,看了看地上的三枚銅錢,微微轉了轉眼珠。
“按這卦象看來,你命里,當有一子。”
這話說出來,秦占東張大了嘴巴!
這事兒,他誰也沒告訴。現在知情的,除了自己和自己那外室之外,就只有黃英雄。
可是黃英雄拿著這個當成要挾自己的殺手锏,是斷斷不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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