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景歌把最后一盤青菜端進廳堂。門外一個年齡與景歌相仿無幾的女子進門來。
“來了客人老爹你也不喚我回來。”那女子看到景歌也不怎驚訝,只是這般埋怨了一句。
她相貌清秀,身材嬌小,一身簡樸衣衫。略帶歉意跟景歌他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來我家中還要勞煩你們自己煮飯做菜。”
“哪里哪里,是我們過來借宿,也不知會不會妨礙到你們。”景歌答道。
“這是我閨女,無雙。”姜太公說道,“雙兒,你回來得剛好,去給老爹買壇黃酒燒雞。”
“老東西,你不要命了是不,就你這身子骨還喝那么多酒。”姜無雙罵道,絲毫不顧有外人在此。
景歌和上官君月面面相覷,有些無語。
“額,好歹有客人在,給我留點面子行不,二兩,就二兩,不要一壇這么多。”姜太公訕訕懇求道。
姜無雙哼了一聲,轉身出去,不多時便提著一壇子黃酒和燒雞回來,“你可不許一次喝太多。否則以后別想我給你買酒。”
四人坐在餐桌上,只有景歌和姜太公不時說上兩句話。月兒安靜的吃著景歌做的飯,她覺得很好吃。姜無雙也是沉默寡言。
她聽了一會兒景歌和姜太公的交談,發現景歌對他父親的麻衣相術很感興趣。于是她開口跟景歌說道,“你不要輕信我父親說的話,他忽悠人最厲害了,所謂的相術不過是拿來蒙人的罷了。”
“哎,你這傻閨女,怎么胳膊往外拐呢?”姜太公不滿道。
“本來就是嘛。”姜無雙低聲嘟囔。
上官君月暗覺得好笑,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這相術不可信,連他女兒也是這樣覺得。
難怪他那么輕易的就愿意毫無保留的教給景歌,想來是有種相見恨晚的難得知音的感覺。這姜無雙倒是個實誠的女孩子,上官君月看她的模樣竟然隱隱有些親近之意,頗是喜歡,于是開口跟她聊起來。
兩個女孩子話匣子一打開,能聊的東西那就多到不行了。
景歌一笑,這姜無雙真是個心思純凈的人。他發現姜太公見多識廣,除了相術一道之外,還有很多東西可以詢問他。
談了很長時間,直至深夜,景歌害怕打擾到姜太公休息方才回了房間。
上官君月敲開房門,手中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過來,遞給景歌。要他喝下去。
“是什么藥,這般苦澀。”景歌喝了一口,差點忍不住吐出來。
“壯陽補腎的。”上官君月俏皮地說道。
“嘿嘿嘿,這么說我不需要。”景歌一本正經的要把藥倒掉,你又沒跟老子滾過床單,還給老子熬這壯陽藥?
“別鬧了,乖乖喝下去。”上官君月看著他說道。
景歌哦了一聲順從的把它喝掉。
“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你回到帝都以后每七天,都要按照這張藥方熬一劑藥喝下去,不得間斷。”上官君月遞給他一張藥方。
景歌看一眼那張字跡清秀的藥方,是上官君月親手寫的。
“為什么呢?”他問。
“因為回到帝都我不能時常在你身邊,就算我不在你也要乖乖的喝藥,不許像小孩子那樣偷偷倒掉。”上官君月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龐,看著他溫柔的說道。“這藥方是調理身體的,不會有害處。”
“你這樣說話讓我有些不安,回到帝都我們之間會有什么變化嗎?”景歌皺眉,上官君月從來沒答應過成為他的女人。但他知道上官君月是喜歡著他,也下意識的認為她就是屬于自己的。
“回到帝都之后,我是將軍府的小姐,你是鎮國公世子殿下。”上官君月淡淡的回答。她的眼睛隨著這句話變得平靜而幽深,一如景歌初見她那般。
月明星稀,涼風輕拂,小院有春蟲破土鳴叫。
景歌凝視著眼前平靜的上官君月,把藥碗放到臺階上,雙手穿過青絲捧住她的臉。然后低頭吻下去。
上官君月沒有躲避,只是慢慢的閉上眼睛,等了好久,她發現景歌還沒有親下來。于是她睜開眼睛。發現景歌停在她臉前一寸的地方,靠得很近,但是止住了。
“怎么?有賊心沒賊膽?”她有點小氣惱,內心竟是有點期待和忐忑,不過她隱藏得很好,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你剛剛的樣子會讓我誤以為在親一塊木頭罷了。”景歌淡淡說道,“可不許在我面前做這般模樣。”
上官君月愕然,想開口說些什么。就在她張開嘴的時候景歌看準時機毫不猶豫的吻下去。
她猝不及防,嬌哼一聲下意識的推了下景歌,想把他撐開。微冷的舌尖在她嘴唇上胡亂的滑動,呼吸卻是熾熱急促的。
原來這就是初吻的感覺,不是說初吻是甜的嗎?為何這般苦澀還有一絲奇怪的味道,她心跳得很快,腦子有些空白,忘了那是景歌剛剛喝完藥殘存下來的味道。
過了很長時間,景歌才松開她。
她揚手扇了景歌一巴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些。“你這般熟練,想來跟那些煙花女子做得不少吧。”上官君月俏臉通紅,惡狠狠地瞪著他。
很熟練嗎?這些都是本帥在小黃書上學來的,今天才是第一次實踐啊。
景歌不答話,顯然這個時候不能跟惱羞成怒的她講道理,不管說什么都是錯的。
他果斷的把上官君月抱起來,走進房間回身一腳關上房門,把她扔到床上,整個人壓在上面。再次親下去,堵著她輕呼的嘴唇。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上官君月臉色潮紅,嬌喘連連,身體變得滾燙柔軟,抵在景歌胸前的雙手越來越無力,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她不再掙扎,艱難的抬起頭輕輕咬了一下景歌的耳垂,粗重而溫熱濕潤的氣息讓景歌的動作不再那么粗暴狂野。而她趁這個時候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的抱住景歌翻身,反過來把他壓在床上。
景歌驚訝,原來她喜歡在上面?
她趴在景歌身上努力的喘著氣一動不動,片刻后,她在景歌耳畔吐氣如蘭的輕聲說道,“小禽獸,現在還不是時候,真的。”
說完這句話她翻動身體,滾落在床的另一邊,緊閉雙眼,似乎用盡所有力氣,安靜的躺在那里。
景歌此時整個人都在熊熊燃燒,哪里肯輕易停下來。正在再次動手的時候聽到上官君月又補了一句話,“不過你非要繼續的話,我也不會怪你。”
景歌聽聞這句話語猶豫了下,終究是沒有再撲過去。既然她還不想,怎么能夠強迫她呢。
上官君月睜開眼,看到他止住了。嘴角翹起,嬌笑一聲,伸出手抱住他,把臉貼在他胸膛,聽著他激烈的心跳聲,柔聲說道,“今晚我就在這里睡,但你不許動我。”
“我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你這樣我很容易把持不住的啦。”景歌說道。
“我不管。”上官君月閉上眼睛。
“那你好歹也先把衣服穿好呀。”景歌無奈道,在先前的糾纏中,他和上官君月的衣物都所剩無幾了。
上官君月不為所動,像是睡著了那般,呼吸變得平穩而富有節奏感。
景歌借窗臺透進的月光看著衣衫不整的上官君月,雪白凝脂的肌膚在月華中反射出淡淡的光澤,凌亂的衣裙下隱藏著大好春光。她就像一只貓,微縮著把腦袋靠在景歌胸前睡著了。
今夜注定無眠,景歌極力忍耐著,腦海里兩道聲音天人交戰,“上啊,這都不上,真是禽獸不如。”
“真的要上嗎?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呢,女的都是半推半就的啦。果斷點,不要慫。”
“有必要那么急嗎?以后大把機會。先忍一下。”
“這都能忍?這樣要是忍了她得以為你不舉。”
“不會,她怎會這么想呢。”
“就算你不上,那也過把手癮啊,就這樣呆躺著干嘛,像你這樣的人是要遭天譴的。”
“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無言以對,那我就動手了。”
“快點,別墨跡,別猶豫。”
......
天微明,晨霧仍未散去。一宿沒睡的景歌小心翼翼的把上官君月移到床上,稍稍替她整理下衣物,蓋上一層薄被便沖出房門到井邊捧幾把冷水澆到臉上。把腦中雜念祛除了不少,這才好受些。
房間內不知何時醒來的上官君月臉上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卻不睜開眼,而是帶著笑意繼續睡去,她知道怎樣掌控那個男人。
姜無雙起得還要早些,這個時候她正在小院劈柴,她看到景歌走過來微微點頭致意。
“讓我來吧。”景歌覺得一個弱女子劈柴什么的也不容易,他想幫下忙。
“不用。”姜無雙搖頭拒絕,“你去大堂歇著吧。”
她把堅硬的大塊松木豎起來,手中小斧子精準的劈落在中央。每一次揮動斧子都劈開一塊,而且那些木塊大小幾乎一樣,很是嫻熟。
姜太公年紀大了,想來這些活平日里都是她來做,她修長的十指布滿了老繭,是常年編織和干粗活留下的。
景歌自付換做自己來也未必有她劈得那么好,于是他抱起一捆劈好的木柴生火熬起小米粥來。終究是客居別人家,能幫得上的自然要幫,不然坐在那里等吃成什么樣呢,這是景歌一貫的想法,絲毫不見外。
等到姜無雙劈好小院那一堆木柴的時候,景歌也煮好了粥和炒了幾個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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