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
陸知行眸子逐漸沉上了幾分,“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會做。”
瞎說。
什么都不會,他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我想去洗澡了”
林清堯放下變形金剛的玩具,推開陸知行,轉(zhuǎn)身折回剛剛屬于他們的臥室。
浴室很大,不知道是不是陸知行故意的,透明的玻璃材質(zhì),雖然某個男人向他解釋,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內(nèi)容,還是帶著對他的懷疑,走了進(jìn)去。
陸知行坐在臥室的大床上,雖然水蒸汽蒙上了玻璃,那抹倩影依然讓人遐想萬分。
七年里,這樣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倒還是第一次。
也更是因?yàn)橥低得詫?dǎo)致了陸二愈發(fā)興奮。
陸知行腦海里想象著小悠一臉羞澀的模樣,指骨上下在摩擦中低吼,“小悠”
約莫一個多鐘頭,聽到了浴室傳來的聲響,募地想起了她的手受了傷,所以單手洗澡總歸是不方便的。
顧不得陸二是否在雄赳赳、氣昂昂地歌唱,陸知行沖進(jìn)浴室。
“沒事么”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
“出去!”
林清堯自然看到了陸二,剛洗過澡,臉紅紅的,很誘人。
陸知行索性厚著臉皮:“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見過。”
說著,用浴巾替林清堯擦拭完身子以后,抱著她回了臥室。
給林清堯吹過頭發(fā)后,陸知行將她放回了柔軟的大床,小女人幽幽地開口道:“阿行。”
“怎么了?”
此時林清堯正躺在陸知行的手臂上,感受到他的心在鏗鏘有力地跳動著。
“你的傷口”她的小手指著他的腹部,“我想看。”
陸知行自動回避了前半句話,他漲紅了臉,以為林清堯是想著看陸二。
“小悠”他的聲音也變得不自然,“你若是再這么惹火下去,我就不管是不是在程修遠(yuǎn)的頭七了。”
這下,林清堯在浴室已經(jīng)降下去的溫度,又重新沸騰了,“我們都認(rèn)識那么久了,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些。”
“我不正經(jīng)么?”
陸知行將她摟到懷里,“我這么不正經(jīng),還不是我老婆太過于誘人。”
林清堯沒有搭理他,無意間瞄到床下面的一大堆的衛(wèi)生紙,一開始還以為陸知行是感冒了,很關(guān)心地問:“家里面有沒有三九?”
“我沒感冒。”
陸知行也看到了地下的那些衛(wèi)生紙,隨意扯了句:“唉。現(xiàn)在的裝修工人,也不檢查一下,這房間都沒打掃干凈。”
說著,裝腔作勢地從床上跳下來去拿掃把清理。
林清堯仔細(xì)盯著有些反常的陸知行,在看那衛(wèi)生紙上的黏液,募地明白了什么。
朝著不遠(yuǎn)處的浴室望去,什么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在男人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惱羞成怒的林清堯丟了個枕頭過去!
“怎么了?”
陸知行被砸得一臉懵,他撿起枕頭,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走到林清堯的面前,“好端端地鬧什么脾氣?”
“你自己說!”
林清堯指著浴室的透明玻璃,“陸知行!你真不要臉。”
“我”
自己畢竟卻是是偷看了自己老婆洗澡,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她生氣了,只能哄。
“老婆。”陸知行主動上前示好,“你看哈”
邊說,邊摟著林清堯,“我畢竟是個男人,總會有些想法的。”
“你就在我旁邊,我什么都不能做。所以”
“說不定,你這七年里,就去睡粉絲了呢。”
大概是找不著像陸知行這種一秒精分的人,他當(dāng)場就跪在地下發(fā)誓:“天地良心,我除了和你,連親熱戲都是找的替身!”
“行了。”
林清堯沒好氣地嘟囔了句:“你那方面需求那么多,這七年怎么過來的?”
“想你想的不行了,就用它。”
陸知行指了指自己的右手,“和剛剛一樣。”
林清堯咬了咬唇,“說得跟真的一樣”
陸知行身坐到林清堯的身邊,他拉著她的手,“小悠。我從未背叛過我們的感情”
“你之前不還相親去了么。”
“那個”陸知行簡直百口莫辯,“我就沒成功過。”
“人家覺得我不行。”
撲哧。
林清堯禁不住笑出聲來。
“你把毛衣脫掉。”
陸知行驚慌地差點(diǎn)兒就從床上掉了下去。
“阿行。”
畫風(fēng)有些突變,陸知行像個被土匪劫色的小媳婦。
不過,他對小悠要做的每一件事情,向來不曾抗拒。
直到陸知行露出來繃帶纏繞的小腹,林清堯伸出小手,輕輕地碰著已經(jīng)有血跡的繃帶,“傷口又裂開了。”
“別哭。”陸知行抓著顧清歌的小手,“對男人來說。這些都是普通的小傷口,知道嗎?”
“疼嗎?”
林清堯自顧自地說:“肯定很疼。”
她伸出小手,輕輕地?fù)崦懼械膫冢?011年,重生的第一天,我尋你不見。”
“我把這嶺南都翻了個底朝天,你那么有名,怎么會找不到你的痕跡。”
林清堯閉上眼,往事的一幕幕在面前浮現(xiàn)著,“程叔叔說,你是不存在的。”
“我出了車禍,傷掉了腦袋,不記得過去,卻只記得了陸知行這三個名字。”
“后來,我就寫了那本嶺南花正開。”
“阿行。”
透過月光,林清堯動情地?fù)е懼械牟鳖i,“川北以前,就叫做嶺南。”
“什么?”
今晚的信息量,有些大。
一直以來,陸知行只覺得是因?yàn)閮蓚人在不同的時空,所以才會在重生上有所時間差。
林清堯倒沒有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她主動吻住了陸知行,“我跟周海在一起三年的這件事,是不是很難讓你釋懷?”
就像,上那些芝士女孩們說,他是清清白白跟自己在一起的,而她
“沒。”
陸知行回應(yīng)著林清堯,“小悠,每個人都有著過去,雖然周海是個渣男,也終究讓你有所盼頭地過了三年。”
若是精神支柱坍塌,人總要有所寄托。
就像,陸知行艱信著自己,總有一天,能跟小悠重逢。
“小悠。”
陸知行摟著她瘦弱的肩膀,“我愛你。”
“你每天,就只會想著那種事。”
林清堯沒好氣地指了指,陸二。
“我”
陸知行側(cè)過身,“這些事是自然的反應(yīng)。”
“你知道的,我愛你的只是因?yàn)槟闶悄悖植皇悄愕纳眢w,不然我怎么會忍了七年”
后面的話,陸知行越說越小。
有時候解釋,很容易越來越黑。
女人總是善變的生物,這會兒,林清堯居然沒有計(jì)較自己七年前就像禽獸一樣,只是她說:“阿行。我們以后,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生死相依,榮辱與共。”
這是今晚,陸知行允諾給林清堯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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