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may 10 00:32:45 cst 2015
干凈明亮的竹屋,簡單的擺設,一桌一床一臥榻,月雅在桌邊剝筍,看向一邊在臥榻上的小東西,帶著幼稚的語氣問道,“小東西,你說你沒名字,怎么可能呢,人一出生就會有自己的名字,好方便人家記住你。”月雅忘了它跟本不是人。
“雪靈獸從小是沒名字的,等長大了位列仙班了,才會有自己的名字。”小東西懶懶地趴臥榻上,它被月雅帶回竹屋,聊了好一會,它才明白她為什么在云山。
“小東西,不如我給你取一個吧。”
“隨便。”它無所謂,她想起就起吧,反正它也不喜歡她叫它小東西。
“嗯……”月雅認真想了想道,“不如叫毛球怎么樣?”
月雅可愛的小臉看著小東西,希望能看到它點頭,結果小東西卻大聲地吼道。
“我堂堂至高無上,雍容華貴的雪靈獸,怎么可以叫這么難聽的名字呢?不要!堅決不要!”小東西很鄙夷地瞪著月雅,毛球?還不如小東西呢,它堂堂雪靈獸,才不要這么難聽的名呢。
“額……好吧,我再想想。”月雅又認真的想了會,于是說了很一長串的名字,隨著她說一個,小東西的表情就越沉重。
"雪球,圓球,毛球,白球,小白球,小圓球,小毛球,小雪球,小球,球球,小球球,你覺得哪個好?"
到最后小東西已經無語,這丫頭能想個好點的名嗎?什么球不球的啊,它堂堂的雪靈獸,難道就是個球?這么難聽還哪個好呢……真虧她問得出來。
小東西又像人一樣,爪子插在腰上,大聲地發泄著它的不滿道。
“我是雪靈獸,堂堂的雪靈獸!不是什么球的!”什么球不球的!太氣人了,它堂堂的雪靈獸,被這丫頭叫做球?這讓它還有面子可言嗎?
“小東西,你說你是什么雪靈獸的……雪靈獸是什么東西呀?”月雅一臉的疑問,她聽它說了很多次,它是雪靈獸,對于雪靈獸月雅并不熟悉。
“什么?雪靈獸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小東西很鄙視地看著月雅,敢問六界誰不知道雪靈獸,從凡間到天界,只要是活的都知道。
“哼,有什么的。”搞的誰不知道雪靈獸,就要遭天譴似的,上陽村是個與世隔絕的村子,所以月雅不知道雪靈獸并不奇怪。
月雅自顧自地剝筍,她不想理這自大高傲的小東西,小東西慵懶地趴在臥榻上,它也不想理這沒文化,又沒知識的死丫頭,它就就弄不懂凜千陌為何收這么個丫頭,就這樣誰也不理誰,過了一會,月雅笑嘻嘻地湊近小東西,它不是不喜歡難聽的名嗎?那她就給它起個好聽的。
“小東西,以后你的大名叫飯坨,小名就叫坨坨。”
月雅話音剛落,飯坨直接囧了,神情就像讓它吃了個死蒼蠅的難看,飯坨?坨坨?沒有最難聽,只有更難聽,敢情它堂堂雪靈獸,在她眼里不是球就是坨。
其實月雅不是故意的,是因為看到它時,她還以為它是個飯團,而月雅的村管飯團叫飯坨,所以……不過看到飯坨那滿臉黑線,月雅就覺得這個名特別好聽,淡淡的欣然一笑,起身走向竹屋外。
“我是至高無上,雍容華貴的雪靈獸,才不要叫什么坨不坨的!喂,你聽見沒,我是堂堂的雪靈獸!”
不管飯坨怎么叫喚,月雅仿佛沒聽見般,又跑又跳地出了竹屋,飯坨頭上一群烏鴉飛過,再回想剛剛竹林的事,這凜千陌怎么收了,這么一個氣死人的徒弟,它堂堂雪靈獸叫坨坨……要是被族人知道它有這么個名,它還不被嘲笑聲笑死?以那丫頭的個性,它以后真的有好日子過嗎?飯坨開始思考,以后到底要不要跟著她。
冷清的籬笆小院,院中有一張精致石桌,一棵蒼大的桃花樹,朵朵桃花都粉紅明艷,院前是幾間簡潔的竹屋,整個小院被崇崇綠竹所懷繞在中央,在院中一抬頭便可看見,周圍的高大翠竹,綠竹悠悠,空氣清新,倒真是一個修身的好地方。
一襲白衣勝雪,凜千陌靜坐石桌旁,白袍落然落地,雕刻般的俊臉,玉冠束發,發如墨直如緞,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是如清風閑暇,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
“師傅,找徒兒什么事啊?”月雅走到他面前,歪著腦袋問道。
“這些是初級修煉仙書,瑤池水和瓊漿玉露。”
石桌上隨著他說話,憑空出現了一疊書,和兩個玉瓶,月雅看著石桌上的東西,瑤池水和瓊漿玉露,她是知道的,瓊漿玉露凜千陌,讓她每天喝一點,說是給她修身,以補她的靈氣,而瑤池水,是給她每天洗澡用的,來打通她的法脈。
“師傅,這書是用來干嘛的?”月雅指著石桌上的書問道。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凜千陌淡淡一笑道。
“此些書籍內,所寫的是如何,運法,施法之道,小月你要好好修煉,它日才能成仙登天。”說完他手指指尖淡淡白光,雙手在月雅額頭施法。
月雅才六歲,認識的字不多,想讓她看懂這復雜的天文,談何容易,唯有施法為她開天眼,天眼一開,便可看懂天上人間,六界之內所有的文字,天眼一術原屬逆天之術,要求施法之人,有上上萬年的修為,否則會被此術反噬,輕則千年修為毀之,被施法之人,也會隨其死亡,重則魂飛魄散,因此六界之內,沒人敢輕易用此術。
月雅不明白他要干嘛,她只感覺有絲微涼,從她額頭自全身游走,一圈過后,那絲微涼逐漸變為暖流,在腦袋中逐漸像火燒一樣,難受和疼痛感,隨之席卷而來,腦袋仿佛要炸開似的。
“師傅,好痛啊!好痛……”月雅哭著喊道,此時月雅已經是滿頭的汗珠,她緊緊咬著嘴唇,師傅這是要干什么?是她不乖師傅要疼死她嗎。
“忍著。”凜千陌淡淡吐出兩字。
此時他臉色也是微微蒼白,額頭也有明顯的汗珠,手臂上有火流游走而行,整只手臂似火烤,燒的鉆心的疼,又時而酸痛不已,但他卻不能收手,無論怎樣他都要成功,這是他欠她的,哪怕是魂飛魄散,他也在所不惜。
不知施了多久的法,月雅的腦袋時而停息,時而疼痛不已,已然蒼白小臉,施法中途有好幾次,她哭著問凜千陌,是不是她哪里不乖,讓他停下,她以后會變乖的,弄得凜千是陌哭笑不得,原來在她眼里,他這是懲罰她啊。
頭頂烈日,他額頭大汗淋漓,有少許的頭發緊貼著臉頰,隨著發尖往下滴,臉色蒼白如紙。
手臂火流如絲如縷,一圈一圈游回,他右手施法,向左手送入修為,凜千陌一邊為月雅施法,一邊還得為她渡修為,月雅體內有墨影風的修為,天眼術也屬魔妖術,而月雅本體內有仙氣,凜千陌也是用仙氣為她施法,所以兩邪和兩仙,相互糾纏,相互抵抗,才會讓月雅如此痛苦,讓凜千陌施法如此之久,隨著他手指間一涼,他拂袖收手月雅暈厥倒地,他幾步踉蹌也險些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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