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陳帆嘴角閃過一抹笑意,一切比他預(yù)想的要順利得多,他利用牡丹給的地址,剛跟蹤到柳家豪宅,考慮到天還沒黑,他不想暴露,打算到晚上行動的時候,結(jié)果從柳家豪宅區(qū)發(fā)現(xiàn)了這名叫做阿福的管家從柳家的豪宅區(qū)鬼鬼祟祟的出來,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陳帆竟然跟蹤到了柳承志的單人別墅區(qū),并偷偷目睹了柳承志嘿咻的一幕。
本來陳帆想要直接威脅柳承志的,可他發(fā)現(xiàn)即使是在這一處獨棟的山莊內(nèi),也有好幾名穿著西裝的男子守衛(wèi)著,他想盡快拿到煉制護(hù)心丹的藥材,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得知藥材還在柳記藥鋪之后,陳帆便跟蹤老者,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上了車。
“我問你,你們是如何對陳家的事知道得這么一清二楚的,你們在陳家安插了內(nèi)鬼,是不是?”
陳帆控制住了管家,突然想起管家和柳承志的對話,便意識到陳家的一舉一動,都被柳家的人所掌握了,陳帆不知怎的,第一念頭想到了大伯陳永望續(xù)娶的第二個女人柳敏,可他一想到這個柳敏替陳永望生了兩個孩子,又有些不太可能。
“沒……沒有。”
管家的聲音有些顫抖,陳帆很容易地分辨出他在撒謊。
“不說,是吧,可以啊,你說我一刀一刀的剮你,你能支撐多久?”陳帆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扎進(jìn)老者的肩膀,并伸手扶住他的手,“別動方向盤,好好的開車。”
老者悶哼一聲,鮮血從他的肩膀上溢出來,他側(cè)臉見陳帆拔出匕首,連忙說道:“停……停手,你是惡魔,柳家的那幾個兔崽子跟你比起來,什么都不是,你們陳家是有柳家安插的人,不過具體是誰,我并不知道,知道內(nèi)情的人,只有四爺和家主。”
“柳承志?”陳帆目光一瞇,“我問你,我大伯續(xù)娶的那個女人柳敏,和柳承志是什么關(guān)系?”
“柳敏是四爺?shù)拿妹谩!惫芗依蠈嵉鼗卮稹?br />
“我記得在蘇城也有一個叫柳敏的,她們是同一個人嗎?”
“不是,那個柳敏是遠(yuǎn)房柳家的。”
管家見陳帆竟然知道那么多柳家的人,神色更是變得難看,當(dāng)柳記藥房越來越近,他的車速也越來越慢。
“到……到了。”
老管家把車停在藥鋪外的車位上,伸手要去開門。
“這么急著下車?”陳帆將玻璃弄下去,看一眼外面的藥鋪店,他發(fā)現(xiàn)門里和門外都有監(jiān)控器,而且有兩名守在門口的保安,陳帆神色一冷,“叫伙計把藥送到車?yán)飦怼!?br />
“這恐怕不行……只有我才知道藥庫的密碼。”老者擦了擦汗水,目光深處閃過一抹狡猾,“你應(yīng)該知道,你要的藥,被我們柳記藥行所壟斷,這一切都是四爺授意的,我不下車去拿,四爺?shù)娜藭岩傻摹!?br />
“好,就聽你的,不過,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則,你真的會沒命的!”陳帆笑了笑,一收匕首,順勢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一根銀針悄無聲息地扎入他的穴位里,“你應(yīng)該想好怎么回答別人問你肩膀上的傷是怎么回事了吧?”
“是……是的。”
管家因為肩膀被陳帆扎了一下,渾然沒有察覺陳帆剛才的動作,他推開車門,和陳帆幾乎同一時間走下了車。
站在門口的兩名保安顯然知道停在車位上的車是誰的,管家剛一下車,兩名保安就打開傘,給管家提升逼格,然而,當(dāng)兩人看見管家肩膀上的血時,面色一變。
“福爺,你怎么了!”
“嗯?你是誰?”
另外一名保安盯著陌生的陳帆,一臉警惕。
“不要緊張,我去四爺家的時候,阿虎以為是別的人,不小心誤傷了我,你們在這守著,四爺讓我來拿藥。”管家解釋了一句,朝里面走去。
“原來是這樣,福爺,要讓李醫(yī)師給你上藥嗎?”保安立即關(guān)切地問道。
“不用,四爺急著要藥,不能耽誤。”
管家率先朝里面走去,陳帆一言不發(fā),也要進(jìn)去。
“等等,你不能進(jìn)去。”
另外一名保安伸手?jǐn)r住陳帆。
陳帆目光一瞇,看向老者,老者咳嗽一聲,說道:“這是四爺新聘請的人,和我一起拿藥的。”
“哦,那請進(jìn)吧。”
保安松開手,讓陳帆走了進(jìn)去。
“呵呵,怎么樣,我剛說的借口還行吧。”
管家引著陳帆走進(jìn)一條狹小的路口。
“用不著和我邀功,我拿到想要的藥,自然會遵守承諾,饒你一命,但是,如果你想耍花樣,你會知道后果的。”
陳帆見老者帶他走的道越來越窄,七拐八拐的,他目光中異色閃過,嘴角露出一抹嘲諷。
“到了,藥都放在這里面的倉庫里了。”
老者終于停下了腳步,站在一道有雙重保險的一道厚鐵門面前。
“打開。”
陳帆冷冷地說道。
“好,你稍等。”老者伸出手,在鎖上面輸入六位密碼,緊接著又掏出一把鑰匙,將鑰匙插入孔里面。
滴!!
一道電子聲響起,門一下打開,站在陳帆面前的老者身體以極快的速度閃了進(jìn)去,緊接著只聽得轟隆一聲閘門響動,一道厚實的鐵閘門從上方狠狠的墜落下來,將陳帆和老者分割在里外。
“嗯?”
陳帆目光一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聽得狹長通道里的里邊也傳來一道厚重的關(guān)門聲,而陳帆剛進(jìn)來的一方,則傳來一陣咔咔咔的腳步聲,清幽的燈光下,剛才那兩名保安提著兩把砍刀走在最前面,身后跟著六名提著橡膠棍子的壯漢。
“哈哈哈!”
隔著鐵閘門的老者臉上露出了得意的陰笑,他伸出手指朝陳帆一指,“小子,你一定想不到吧。”
“是挺讓人意外的。”陳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這個地方居然設(shè)有機(jī)關(guān),那說明這里面的藥材很重要啊,這一趟,我是不會白來了。”
“是,你是不會白來,你是有來無回啊!”老者獰笑著,“你一定很疑惑,他們兩個是怎么識破并聽從我的指令的吧。”
“你從哪看出我疑惑了?”陳帆攤了攤手,轉(zhuǎn)而看向堵住他路口的八個人,“想必柳家的狗里面,沒有一個叫阿虎的,我猜對了嗎?”
“呵呵,看來你的確不笨。”老者伸手按住肩膀,“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跟我斗,你太嫩了。”
“是嗎?”陳帆嘴角微微揚(yáng)起一個弧度,“你還記得剛才我和你說過的話吧,如果你不耍花招,我會饒你一命,但是現(xiàn)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呵呵,小子,我知道你有些能耐,不過現(xiàn)在我占據(jù)了地利人和,你不用死鴨子嘴硬了,上,給我把他的胳膊給我卸下來,活捉他!”老者咆哮著,肩膀的血不斷地溢出來。
“是,福爺!”
“上!”
“宰了他!”
兩名保安同時排開,兩把砍刀橫在面前,朝陳帆直直的沖來,想要把陳帆切成兩半。
“這么幾個土雞瓦狗就是你的倚仗?太天真了。”
陳帆神色一冷,看著兩人橫切而來的砍刀,手向前一伸,手掌精準(zhǔn)的握住了兩把看到交接的地方。
兩人的動作戛然而止,臉上充滿驚恐!
“徒手接刀鋒,怎么可能!”
噌!
然而,陳帆根本不給兩人思考的時間,他的手腕比出一個螺旋動作,兩人手上的砍刀脫手而出,被陳帆拿在了手上。
唰!
唰!
噗!
噗!
兩道寒光閃過,陳帆的身體從兩人中間交錯而過,兩只手臂齊齊掉落在地上,五指還在跳動著,鮮血從兩人斷臂口的地方噴涌而出,一股血腥之氣瞬間彌漫在狹窄的通道內(nèi)。
啊!
兩道慘叫之聲傳來,那握著橡膠棍的六人一掃地上的兩只斷手,面色皆是一變,齊齊向后面退去。
“既然選擇做狗,就要有斷腿的覺悟!”陳帆的身影迅速穿梭在六人中間,六人的腿上,手臂上,腰上,呲呲的飆出鮮血。
霎時,狹窄的通道內(nèi)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倒地的慘叫之聲。
“不……這不可能!”
躲在閘門后面的老者見陳帆丟掉兩把帶血的砍刀,慢悠悠的朝他走來,他面色劇變。
“他們可以活,而你,必須死!”
陳帆的嘴角露出戲謔之色,伸手指了指老者。
“死?”老者的臉上露出驚懼之色,可很快,他呵呵呵地獰笑起來,雙手搭在鐵闌珊上,“我在里面,你在外面,你殺得死我嗎?嗯?你殺得到我嗎!”
“是嗎!”
陳帆的雙手手,輕輕地放在鐵珊上,他朝老者吐出一口濁氣,雙手一握,闌珊咯咯作響,開始變形,變彎,變寬的縫甚至可以鉆進(jìn)人去。
“你……你是怪物嗎!”
老者面色再一變,然而,陳帆卻雙手離開了闌珊,“逗你玩呢,殺你,用不著這么費(fèi)力,我吹一口氣,你就死了。”
“啥?你吹一口氣,我就死了?”
鐵青著臉的老者見陳帆這么說,忽然哈哈地笑了起來,尤其是當(dāng)陳帆松手后,那鐵闌珊又依靠彈性逐漸恢復(fù)原狀的時候,他緊張的心變得放松起來。
“是啊,你不信?”陳帆笑了笑,“那你好好看著。”
說完,陳帆真的對著老者的脖子處吹了一口氣。
“完了?”老者先是一愣,并沒任何事情發(fā)生,“你吹牛的本事很大啊,很快,你就會包圍……嗯……我的脖子……我的聲音……怎么回事。”
老者談笑間,忽然感覺到脖子處傳來的異常,喉嚨里仿佛卡著魚刺一樣,非常難受,他說話的聲音也變了,他伸手朝脖子一握,那原本還留在外面的銀針,被他摁進(jìn)了肉里,他的目光忽然一縮,身體顫抖著,栽倒在地,到死,他都不明白,為什么吹一口氣,就真的能夠殺死人。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