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櫻用手一抹臉上的酒漬,一臉無辜地看著陳帆。
“女優(yōu),什么女優(yōu)?喂,你嘴巴放干凈點,我是什么樣的女人,你還不明白嗎?”
“呃,這倒是。”
陳帆不由地回味著剛才在池子里鐵棒傳透千手櫻身體膜拜那美好的一秒,雖說那膜可以修復,但陳帆身為中醫(yī),又與千手櫻游戲花間,什么情況,都是瞞不過他的。
“不過你這個名字也太……巧合了啊。”
陳帆調(diào)整情緒,見千手櫻有些生氣的樣子,連忙安慰道:“我就隨便說說。”
“哼,你們男人,得到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便不懂得珍惜,開始糟踐我了。”千手櫻微微感嘆,悶著喝酒。
陳帆正想安慰,腰間的電話響起來,他低頭看一眼號碼,表情不經(jīng)意地一變。
摁掉號碼,設(shè)置自動回復之后,陳帆起身,朝千手櫻說道:“我臨時有點事,改天我再過來替美子把脈,跟進一下她恢復的進度。”
千手櫻笑了笑,也是起身相送,不過隨即眉頭一皺,手放在雙腿之間,之前‘池中游戲’,初嘗果實,讓她有些不適應。
“別送了,謝謝你的款待,有需要我?guī)兔Φ模M管打我電話。”
陳帆說完,由芙子送他下樓。
千手櫻愣坐在窗邊,兩眼目光復雜,一時思緒萬千。
女姬芙子進屋之后,一臉的怨氣,“櫻花小姐,你連身體都給了他,他竟然連一個電話,都要瞞著你。”
“芙子,你不會懂的,收拾一下,我去醫(yī)院陪一陪美子。”千手櫻手脫包臀裙擺,蹙著的眉頭微微散開,“今天的事,不必保密。”
“什么?”芙子瞪大眼睛,“你是指,和陳帆發(fā)生的事,也不必保密嗎?櫻花小姐,你這樣做,不僅會讓你的父親大人雷霆大怒,更無法面對武藤三郎的,他們的婚姻使者團,今天晚上就會到。”
千手櫻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武藤三郎一定會認為我給他戴了綠帽子?嘖,他根本不配,我不會嫁給任何人,也不懼怕家族的威脅,這些年,我在華夏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必須學會反抗,追求我喜歡的。”
“櫻花小姐你和陳帆做……那事……難道是你自愿的?”女姬芙子小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感到非常意外。
“優(yōu)秀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這一點,我也不免俗,哪怕他現(xiàn)在還防著我又如何,既然我已經(jīng)決定不屈服,又把身子給了他,我也要爭取屬于我的幸福。”千手櫻臉上浮現(xiàn)出堅定之色,“晚上的見親會,就說我身體不適,替我推了,記住,態(tài)度強硬一些,另外,把藤齋先生之前中醫(yī)比試失敗的事,以及陳帆神醫(yī)天降的事跡,借著這次武藤三郎失敗的機會,宣揚到島國,我要讓富士山下的人,都知道,我千手櫻,把身子給了一個怎樣的人。”
“這……”女姬芙子一臉的忐忑,甚至有些害怕。
“我已經(jīng)決定了。”千手櫻態(tài)度強硬地說道,“在陳帆喝我釀制酒的時候,我便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一切后果,由我承擔,如果你害怕被父親大人責難,你可以自由地離開,我還會給你一家酒館,讓你一生無憂。”
噗通。
女姬美子身子一下跪倒在地。
“芙子的命,是櫻花小姐的,你為美子付出那么多,我相信,換做我,你也一樣會去求著陳帆,你放心,我一定會運作好這件事,而且我也相信,你會得到最美的幸福。”
陳帆與千手櫻分開之后,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拿起手機,剛才的號碼是牡丹,她打電話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嘟嘟的幾聲之后,手機接通,不等陳帆解釋,那頭便傳來牡丹有些冰冷的聲音:“怎么不接我電話,到機場來接我,記住,不要派你們陳家的司機來,我要你親自開車來接我。”
“好,那你得在機場多等一會了。”
聽到牡丹一如既往冰冷的態(tài)度,陳帆無奈地搖頭,好在這附近有陳家經(jīng)營的酒店,到那去取一輛車還是非常簡單的。
以陳帆如今的身份以及‘八卦人物焦點’面孔,到酒店,便被認出來,對于陳帆要一輛車的事,輕而易舉。
四十多分鐘后,陳帆出現(xiàn)在機場出口,牡丹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衫,頭上戴著黑色的時尚帽子,雙手裹進黑色的手套里,精致的面孔被一面黑色的鏡子遮擋住大半,可即使這樣,她站在那,依舊引來不少男人的側(cè)目、回頭眼。
當一輛普通的大眾車停在牡丹的面前,牡丹進了轎車之后,不少人開始指著車議論紛紛,一朵花,就這么被拱走了?
早知道,就該主動一點了。
牡丹進入副駕,摘掉眼鏡,露出她精致而又有些疲憊的臉,掃一眼車內(nèi)裝飾,語氣冷淡地說道:“你這個家主,可真夠窩囊的,我以為,我看中的人,會開著豪華林肯來接我,我猜中了開頭,卻猜不到結(jié)局,剛才有幾輛寶馬想要接我走,我應該上車的。”
“咦,這話怎么這么熟悉,大話西游?紫霞仙子的話?”陳帆嘿嘿一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牡丹,豪車家里自然是有,但是我……”
“但是你不在家,說不定,還和某個女人鬼混,所以,你就隨便弄了一輛破車來接我,對吧?”牡丹伸手扯下脖子的圍脖,語氣有些不好。
“喂,你不會是認真的吧?”陳帆側(cè)臉看一眼牡丹,“那你下車,我重新?lián)Q一輛豪車來?”
“好了,你以為我真稀罕你的豪車?”牡丹白陳帆一眼,隨即捂住挺直的鼻子,“你這一身的櫻花味道,很刺鼻,是千手櫻身上的?”
“呃,你屬狗的?鼻子這么靈?”
陳帆側(cè)目,原來牡丹發(fā)怒的根源在這。
“我屬驢的。”牡丹身體向后一倒,神色間的疲憊更濃,“只有驢,才會被你差使去做苦事。”
“牡丹,辛苦了,你也別怨念了,晚上,我讓玫瑰,薔薇給你接風,我親自下廚,怎么樣?”陳帆見牡丹說話的興致不高,甚至有些睡意濃濃,便沒有繼續(xù)說話。而牡丹,則很快靠著睡著,胸脯微微起伏著,睡得很香甜。
陳帆頓時明白,她要自己來接她,只是想要好好的睡一覺。
她,在島國,一定發(fā)生了不尋常的事。
陳帆暗自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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