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櫻和神隱會有沒有聯系我不敢確定,但是,她在三井世家的地位,并不像外面傳的那樣是千金小姐,她的母親叫千手蝶,曾經是一名叱咤賭場的骰子手,后來嫁給千手櫻的父親三井久藤,關于三井久藤的信息外界傳得非常少,我即使在當地,也沒能查到有用的信息,不過,陰差陽錯之下,我發現了另外一條非常有價值的信息。”
牡丹拿出另外一張拍攝的黑白照片,只見照片上面是四名男子,其中一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衫,體型佝僂消瘦,陳帆只看一眼,便瞳孔不由地一縮,盡管,這人經過特殊的偽裝,但是陳帆還是能夠認出,此人是神隱會的會長李陳,除了李陳之外,另外的一人,也讓陳帆心里感到無比震驚,這人他并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名字,但是陳帆卻在給孫尚武治病的時候,在武館的墻壁上看見過,此人,是孫尚文,孫尚武的父親,也就是孫尚美的爺爺!
至于另外兩名穿著和服的男子,陳帆猜測,其中一人,應該是千手櫻的父親,三井久藤,另外一人,陳帆有些面熟,卻一時之間猜不出來。
萬千絲線和雜亂的線索出現陳帆腦海里,他強行壓下內心的震驚,指著面熟的島國人,問道:“這人是誰?”
牡丹看一眼陳帆,似乎有些意外陳帆會指向她正要說的人,說道:“這人叫武藤竹下,是武藤三郎的父親,在島國有幾百家武士道館和相關的產業,雖然資金未必雄厚,但是因為培養出無數武士精英,勢力極其龐大,你砍斷了他兒子的一只手,你要小心了,我坐飛機前,武藤家控制的碼頭有一艘輪船出發,應該會在今天半夜到港口,說不定,里面就有要找你麻煩的人。”
“今天半夜?”陳帆兀然站起來,一拍腦袋,“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
玫瑰和薔薇一臉好奇,牡丹一臉疑問。
陳帆看一眼手表,說道:“組織里讓我辦的事,要不是牡丹提醒,我可能還要調查幾天,尚武醫館的孫尚文有一批私貨,可能會通過這艘游輪運載過來,所以今晚,我是沒時間陪你們睡覺了。”
“誰要你陪?!”
牡丹不客氣地嘟嚕一句,她又想到衣服被陳帆換的事。
陳帆咳嗽一聲,繼續道:“從這張照片來看,三井家和武藤家,神隱會以及嶺南孫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
“神隱會?”牡丹有些意外,盯著照片看一會,表情不由地一呆,玫瑰和薔薇也如夢初醒。
“你是說……這人是神隱會的會長?”牡丹指著那名年齡最長,穿得最嚴實的人說道。
陳帆點點頭。
“怎……怎么可能!”牡丹小嘴一張,好一會,她才搖搖頭,驅逐內心彌留的恐懼,“我原本要說的是,千手櫻和武藤三郎在很小的時候,兩家做了利益交換,武藤竹下和三井久藤給這兩人定了親,我特意查過,千手櫻的母親,便是在訂親的那一夜死的,似乎是反對這一門親事。”
“島國也流行這一套?”
陳帆有些愕然,他對島國文化知道的不多,而且,他不由地想到自己和蘇淺淺的事,沒想到,千手櫻從某種程度上說,和他一樣,怪不得,他有時候會從千手櫻的眼神里讀到一種恍惚的錯覺:他們就是同一類人。
“利益驅使下,總得有點值得信任的東西作為捆綁。”牡丹這時說道,她見陳帆表情發愣,又加一句,“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和蘇小姐的婚事。”
“我知道,我只是疑惑,既然兩家聯姻利益捆綁,為何千手櫻的母親又要自殺反對?”
玫瑰目光浮現出睿智之色,插話道:“這事恐怕只有千手櫻知道,不過也不難猜測,千手櫻和她的母親在族中沒有地位,被拿出去當利益交換的棋子再正常不過。”
薔薇點點頭,認可玫瑰的這種說法。
“怪不得千手櫻會以一個賭客的身份在各國出名。”
陳帆順著玫瑰的話繼續道:“我們不妨做一種假設,三井久藤當時和武藤家合作,是出于無奈,或者被動,貌合神離之下,千手櫻母女成為了利益的犧牲品,回過頭來看,三井家是做醫藥這一塊的,三井家在東神山有藥圃基地,很大的可能和神隱會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系,而武藤家呢,幾代人都是開武館的,和三井家達成的利益,無非就是強化武士,快速讓武士得到成長。”
聽得迷糊的薔薇終于有些明悟,說道:“噢,孫家存在的意義,就是將祖輩留下的方子,轉化成強化武士的藥,由三井家加工。”
“咦?等等,這么說,孫尚武的父親,可能是被害死的,這其中有陰謀!”陳帆忽然想到,孫尚武曾說過,他的父親幾年前得了奇怪的病沒有醫好。
“陰謀?”
牡丹一臉疑惑。
她是三個美女當中最糊涂的,她明明還有很多情報沒說,可玫瑰和陳帆兩人,一唱一和,便推測出許多她一知半解的事來,她這時才發現,玫瑰和薔薇說話的時候,眼神和陳帆是目光相對,有一種天然的默契。
猛然間,牡丹意識到她離開的這幾天,玫瑰和薔薇和陳帆的感情,再一次得到了升華,她的思緒,飄到了別的地方,呆若木雞。
陳帆沒有注意到牡丹神色的變化,而是繼續對玫瑰說道:“還記得武藤三郎在擂臺上被我打敗的經過嗎,他修煉的武功,應該就是出自孫家,但是,他缺修煉出了岔子,導致雙手的經脈收縮錯位,我想,這幕后的陰謀主導者,就是神隱會的會長,無論是三井久藤,還是武藤家,又或者是孫家,都成為了他手上的棋子,以達成他的目的,可惜,神隱會被滅,一切都化作……嗯?不好!!”
陳帆唰的一下站起來,表情變得嚴肅,伸手把椅子的外衣披在肩上,急匆匆地朝門外走去。
“陳帆,怎么了?”
玫瑰,薔薇最先站起來,牡丹遲滯幾秒,也站起來,茫然地看著變了臉色的陳帆。
陳帆手撫摸著太陽穴,一臉的焦躁,急切地說道:“武藤三郎真正的目的不是利用擂臺揚名,孫尚文的目的,也不是在京城要發展中醫醫院,他們兩人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他們想要摘取神隱會遺留的果實!”
“現在怎么辦?”
玫瑰,薔薇,牡丹三人都已披上外衣,跟著陳帆走到門口,一臉的關切。
陳帆看著三女的表情,心中一暖,事情緊急,他略一思索,說道:“玫瑰,薔薇,你們兩人去碼頭,一定要嚴查進關的物品,必要的時候,用組織的暗號求援。”
“好,我們這就去,薔薇,我們走!”
玫瑰把腰帶一系,頭發一盤,整個人的氣質瞬間發生變化。
薔薇手心已浮現出蝴蝶刀,她顯得有些興奮,看一眼陳帆,關切道:“那你去哪?”
“我?當然是去磁山,希望我的推斷是正確的,兩方敵人都還沒有行動!”陳帆說話間,已經來到停車場,薔薇和玫瑰開另外的一輛轎車,而陳帆則坐進一輛越野車。
當陳帆發動車子準備走時,卻見旁邊的車門打開,一邊穿衣服的牡丹,躥進了副駕駛。
“牡丹,你來做什么,你需要休息。”
“少瞧不起人,開車!”牡丹斬釘截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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