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郊外農(nóng)家小院,院中桃花夭夭,芳草依依,春天已盛綠一片,兩顆柳樹上系一吊床,蘇淺淺慵懶的躺在上面,手摘一枝粉色桃花,放在鼻間輕輕低嗅,粉腮兩朵淺淺酒窩,十分迷人。
江月則是拿著花灑水壺在澆墻角的幾朵淺蘭花。
蘇淺淺微瞇的杏眼睜開,打量幾眼江月的彎腰翹臀,嘀咕道:“小妖精,惹火給誰看呢。”
“蘇小姐,你叫我?”
江月轉(zhuǎn)身,好奇看向蘇淺淺,細(xì)腰下的臀,如磨盤一樣,誘人得很。
蘇淺淺隨手把手上的桃花丟到江月的頭發(fā)上插著,扁了扁粉色的唇,“小月,你說那家伙好幾天沒有給我打電話來了,他是不是很忙?”
“主人一直都很忙的。”
江月伸手摸了摸頭發(fā)上的桃花,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蘇淺淺瞪了江月一眼,“呵,你倒是會為他說話,這主人主人的叫得多親昵,依我看,你這磨盤,遲早守不住,要被透的。”
江月臉一紅,卻是羞答答的問:“蘇小姐,啥是被透?你和主人……”
“死開!”蘇淺淺隨手一丟,幾片柳葉飛打在江月的大胸上,她從吊床上翻身,起身停在桃花樹下,“這地方待膩了,我打算回去了,你買好票,然后知會薔薇一聲,咱們該動身了。”
“嗯,我其實(shí)也想回去了。”江月露出興奮之色。
蘇淺淺白衣飄飄,出現(xiàn)在江月的身側(cè),伸手將她細(xì)腰一握,悠悠的道:“是想被透了吧?”
“沒……沒有……”江月細(xì)腰一滑,就要溜走,蘇淺淺的手一下摁在江月的香肩上,她的笑容一瞬消失,目光變得如黑寶石一樣。
江月心里咯噔一下,正不知如何是好,蘇淺淺的聲音傳入她耳朵:“外面來了不少人,帆哥在京城一定是出事了,有人想拿捏我們當(dāng)棋子。”
江月瞳孔一縮,目光四處打量,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蘇淺淺蹙眉,指了指院子的東方向,“往前一直走,是一個(gè)臨海的懸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們現(xiàn)在去看看海吧。”
蘇淺淺嘴角莫名勾勒出一抹冷傲。
蘇淺淺走在前面,江月走在蘇淺淺的身后,她的動作暗暗防備,出了院門,蘇淺淺不一點(diǎn)也不急躁,給院門上了鎖,才慢慢的向東走。
江月猶在暗中戒備,可走了一段,她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敵人,不由對蘇淺淺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
忽然,幾名在田里干活的男子引起了江月的注意,他們戴著草帽子,不斷揮著鋤頭,可地面的泥土,沒有翻動過多少。
另外,前方的蘆葦蕩上方,總是有鳥兒盤旋著,不落下來,啾啾叫不停。
江月改變了一下位置,改為和蘇淺淺并行。
蘇淺淺嘴角一揚(yáng),“小月,你似乎很懼怕我出事啊?”
“我答應(yīng)過主人的。”江月目光如神,一一將可疑的地方和人掃過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氣,“蘇小姐,不用擔(dān)心,這些人,一會都會下海喂魚。”
“那就行,我好久都沒看海了,我喜歡藍(lán)色的海水,不喜歡其他顏色的。”蘇淺淺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奔走在小路上,腳步歡快。
蘆葦蕩里的鳥兒飛上天空,田里的幾個(gè)干活男子扛起了鋤頭。
十幾分鐘后,海的浪潮擊打在崖上,蔚藍(lán)色的天空與海水相接,一切是那么的波瀾壯闊。
可就在此時(shí),兩撥人一前一后靠近蘇淺淺。
而蘇淺淺猶自在懸崖邊撿起石頭丟向大海。
江月輕撫著秀發(fā)上的灼灼桃花,她輕輕一笑,扛著鋤頭的幾名男子便已神魂失守。
他們哪見過這樣漂亮的人兒。
江月一步步退到海邊,這些人一步步的傀儡上前。
然后,他們張開雙臂,撲向江月,江月已消失在崖邊,他們腳下一虛,慘叫聲被海水淹沒。
蘆葦蕩里的人面面相覷,瞬間分成三波。
一名目光陰冷的老者手一抬,冷冷地道:“白裙那個(gè)是目標(biāo),粉衣那個(gè),捉住,你們享受!!”
“嘿嘿嘿!”
三波人急速前進(jìn),在蘇淺淺與江月兩個(gè)目標(biāo)之間,三隊(duì)都同時(shí)撲向江月。
享受二字,對他們誘惑太大。
“轟隆!!”
春日的浪潮拍擊在岸邊,激起巨浪滔滔,粉色的身影猶如一只蜜蜂在人群中穿梭。
像遛彎似的,不斷有人消失在懸崖邊。
為首的老者默默掏出一根黑色的絲帶,目光在江月和蘇淺淺之間逡巡。
當(dāng)岸邊的人越來越少時(shí),老者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一群廢物。”
他的身影化作一道殘影,詭異般地奔走,瞬間出現(xiàn)在蘇淺淺的身后。
聲音猶如鐵皮摩擦般難聽:“嗷嗷……跟我走吧。”
黑色的絲帶猶如一條靈蛇,從蘇淺淺的腳下往上,逐漸纏繞向上。
江月瞳孔里露出一絲焦急,奈何她被圍堵在中間,一時(shí)抽不開身。
“蘇小姐,小心!”
江月頭發(fā)如絲,兩把詭異的小匕套在指尖,幾抹鮮血從男子的脖子上灑出,但她的后背被一名男子用棍子打了一下,她悶哼一聲,反手丟出匕首。
“蘇小姐,快走,走!!”
江月的聲音充滿焦急,而她眼中的蘇淺淺,則是始終一動不動,甚至,江月看見,蘇淺淺的側(cè)臉,似乎在冷笑。
“咔!”
“咔!”
“咔!”
詭異的冰凌聲越來越響,那攀附在蘇淺淺身上的詭異繩子停止了,身后的黑衣老者,似乎在顫抖著,露出的眼眶眉毛,逐漸變成了霜色。
黑色的衣服表面,逐漸起了霜凍,在詭異的響聲中,老者變成一座冰雕,徹底冰封。
江月一臉目瞪口呆,跟隨著老者來的那些人,更是一個(gè)個(gè)嚇得跟丟了魂似的。
江月嘴角溢出一抹鮮血,反手將呆滯的這些人全部丟下懸崖,她嬌喘著,酥胸顫抖著,一步步走到蘇淺淺的面前,瞪大眼睛欣賞著眼前的藝術(shù)品。
“你……你做的?”
江月伸手觸摸在老者猶自睜著的眼睛上,隔著冰,手指冷得沁骨。
蘇淺淺把身上的繩子丟下海,抿笑道:“所以,你覺得陳帆那家伙,敢碰我嗎?他敢……透我嗎?”
江月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我以后得離你遠(yuǎn)點(diǎn),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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