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摸了摸,那個鑰匙果然還在。就拿起來把門打開了。對頭,是那種熟悉的感覺。
仔細算算,我大概已經(jīng)有好幾月沒有回來了。記得當(dāng)初我離開這里的時候,一切都很好,薄荷還在,不過那時候,她的名字叫胡靜。
屋里的擺設(shè)沒變,因為門窗都關(guān)著,所以除了一點點霉味之外,并沒有什么灰塵。
我望著我和薄荷的婚紗照,想起以前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不由得熱淚盈眶。柴志軍說,他下個月就要和薄荷成親了,我雖然手里拿著結(jié)婚證,但是卻無能為力。因為現(xiàn)實中的法律,對狐族和豺族中人起不了任何作用。這件事情,柴娟也說過,不可能有假。
我咬了咬牙,無論如何,我都要在柴志軍和薄荷成親之前,趕到青丘,去阻止他們。
可是青丘到底在哪里呢?我并不知道。盡管我從書上和電視上,知道這里是狐族的圣地,卻并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記得上一次和胡力見面時,他好像話里有話地對我說過,青丘那個地方,不是像我這樣的凡人,能夠靠近的。
我思來想去,卻想不出任何的辦法。只能對著照片里的薄荷呼喊道:“老婆,青丘在哪里?你如果能感應(yīng)到我的話,就告訴我,我該如何才能找到你?哪怕是托個夢也行啊!”
照片上的薄荷依然在笑,但卻給不了我任何的回答。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喘不過氣來。脖子上似乎有個無形的項圈在勒著我,而且是越來越緊。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我離開悅來大酒店的時候,柴娟的話并不是危言聳聽。記得柴娟說過,我必須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回去。也就是說,兩個小時之后,我脖子上那個無形的項圈會把我活活勒死。
我并不怕死,如果不是顧及到父母,還有薄荷的話,死亡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并沒有多么可怕。
但是我是家里的獨子,父母雙親需要我來奉養(yǎng),還有薄荷被家里逼婚,也需要我去給他撐腰。所以說,我現(xiàn)在絕對不能死。
我具體算了算了時間,我離開悅來大酒店大概有一個小時了,如果馬上趕回去的話,時間上來說,絕對來得及。
況且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柴娟作為豺族的重要人物,肯定知道青丘在什么地方。我只需從她那里入手,說不定能找到青丘的路徑。
正在這時,只聽門一響,柴青走了進來。對著我輕輕嘆了口氣,“李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娟姐說了,只要你回去給她認(rèn)個錯,你脖子上的項圈就不是問題。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柴青的到來正好給了我借坡下驢的機會,但我還是覺得脊背發(fā)冷,當(dāng)初那個一見面就鞭打男人的柴娟其實一直都在,而且變得越來越可怕,舉手投足之間,就把我捏得死死的。
“回去!”我和柴青沒什么好說的,只需要這兩個字,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了。
幸好柴青來的時候,是開著車過來的。這樣我就不需要因為打出租車的費用,而煩惱了。
當(dāng)我和柴青返回宴會廳的時候,出了柴志軍之外,所有的親友都還沒走。看來他們都對柴娟有信心。
我算著時間應(yīng)該沒有超,因為我脖子上的那個無形的項圈,并沒有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但是柴娟硬是說我遲到了五分鐘,所以懲罰加倍,我必須跪下來,用膝蓋走路,一步步挪到她的身邊去。
變本加厲的羞辱,這分明是故意找茬嘛!我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又不得不面帶微笑,照著她的話去做,為了盡快趕到薄荷身邊,就算是再來十倍、百倍的羞辱,我也認(rèn)了。
宴會廳里鋪著地毯,可是我只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冰面上行走,每走一步膝蓋都痛徹心扉。
在柴娟的要求下,接下來的婚禮儀式一切以她為主,什么交換戒指、交杯酒之類的當(dāng)眾秀恩愛一律取消。
后來我們挨著桌子敬酒的時候,她既不讓我和她并肩而行,又不讓我敬酒,我只能拎著酒壺跟在她的身后,仿佛就是她養(yǎng)的一條狗。
對了,這就是我要呈獻給柴娟的感受。我要讓他明白,自己其實我就是她養(yǎng)的一條狗。只要那個無形的項圈在,我就是如來佛掌心里的猴子,無論如何翻騰,都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整個儀式進行了三個小時,我卻覺得比三年還要漫長。
后來,終于到了最后一項,該入洞房了。
洞房距離酒店不遠,一座新買不久的二層小別墅,帶小院那一種。
我們兩個一前一后走進洞房,柴娟也沒搭理我,只是把高跟鞋隨地一甩,就婚紗往沙發(fā)上一扔,然后就直接進了衛(wèi)生間。
我一個人坐在洞房里覺得很別扭,哪怕想抽根煙提提神,但是我的身上別說煙和火了,就算是別的東西也一樣都沒有。
時候不大,柴娟出來了,她的身上僅僅裹了一條浴巾。
她的頭發(fā)稍還滴著水,水珠子在脖頸間滾來滾去,有兩三顆還沿著鎖骨滾到了事業(yè)線里,標(biāo)準(zhǔn)的濕漉漉的性感。我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身材非*爆。
再美的外表也只是皮囊而已,我心里嘀咕著,但卻裝出一副饑不擇食的樣子,使勁咽著吐沫,但是等她望過來的時候,我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欲擒故縱!
其實晚上在宴會廳,她讓我跪下的時候,我就想好了,這輩子都不打算碰她一指頭,讓她守活寡,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反抗的。
柴娟卻是一反常態(tài),沒臉沒皮地貼了過來,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扭了過來,“小黑,怎么了?自己的老婆也不敢看嗎?”
說著,她還拋過來一個媚眼,勾了我一下,真是難為她了。
我索性把眼睛閉上了,“不敢當(dāng),柴大小姐,在您老人家面前,我怎么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柴娟放開了我,本來還熱情似火的一張臉,瞬間冷了下來:“在你和薄荷徹底斷個干凈之前,老娘的確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你晚上睡沙發(fā)!”
她用的還是命令的語氣!睡沙發(fā)就睡沙發(fā),老子正求之不得呢?我從柜子里抱出來一床新被子,在沙發(fā)上攤開了。
忽然,柴娟幽幽地問了我一句,“小黑,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在婚禮儀式上羞辱你嗎?”
我哼了一聲:“不就是報復(fù)我唄。”
“你錯了!”柴娟笑得很得意,“我之所以那樣做,除了報復(fù)之外,是故意讓另一個人看的。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誰呢?”
薄荷!肯定是薄荷!也只有薄荷在,才能讓柴娟如此興奮!只是一個柴志軍,根本挑不起來她這么濃烈的情緒。
難道薄荷是跟著柴志軍過來的?那她為什么不見我呢?對了,除非是胡笳也在,否則的話,就憑柴志軍一個人,是看不住薄荷的。一定是這樣的!
我不知道薄荷和柴志軍的關(guān)系到底發(fā)展到了何種地步,但是我知道,我在宴會廳遭受羞辱的時候,薄荷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我不得不承認(rèn),柴娟這一招何其歹毒,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柴娟呵呵笑道:“你別打和薄荷見面的主意了,我們婚禮一結(jié)束,她就讓胡族長帶回青丘去了。”
柴娟蔑視著我,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你還不算笨,猜到了是薄荷。她當(dāng)初作為狐族的天之驕女,而你輕描淡寫就可以把到得到她,那么現(xiàn)在呢,你這個幸運兒還不是被我踩在腳下!”
我望著她凹凸玲瓏的身材,心里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不讓碰我就不碰嗎?我們可是舉辦過婚禮的,老子就是現(xiàn)在辦了你,也沒人能把我怎么著。你不是號稱狠毒強勢嗎?我倒要瞧瞧,到了床上,你還怎么強勢?
難道只能你報復(fù)我,我就不能反戈一擊嗎?
我先悄悄地把門反鎖了,然后一個前撲,長著身強力壯,盛氣凌人的柴娟頓時成了我的獵物,“柴娟,很可惜,你現(xiàn)在是不是十分想念柴青這個保鏢呢?”
“喲呵,小黑,你長能耐了啊!敢對我用強?不用柴青幫忙,老娘照樣收拾你!難道你忘了,你的本事是誰教的嗎?”柴娟只是一抬膝蓋,我最柔軟的地方就挨了一記狠的,慘叫著滾落到了地上,身子蜷曲成了一只大蝦。
她得理不饒人,也不知道嘴里念叨著什么,我的脖子上那個無形的項圈就開始收緊了。
我起先還能硬挺,但是馬上就喘不過氣來了,渾身抽搐著,嘴里很誠實地服軟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算你識趣!”柴娟變戲法地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條小內(nèi)內(nèi),上面帶著血,扔到了我頭上,“去,先把這個洗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家最卑賤的傭人了,各種家務(wù)、做飯、洗衣服,你一個人全包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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