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柴娟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焦巖的小白臉瞬間都變成了醬紫色。。我真的擔心焦巖的脖子被她掐斷了。可是這家伙也是個硬脾氣,都這樣了,也不知道說一句軟話,難道他不知道,女人都是用來哄的嗎?
不過隨即我就恍然大悟了,如果我被柴娟這么掐著脖子,也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來。
柴娟一張俏臉扭曲的厲害:“焦巖,只要是我的男人,死都不能離開我,你聽明白了沒有?”
焦巖是想說話,但是脖子被掐著,只能艱難的點著頭。看來這個自比巖石一樣堅硬的男人,在瘋子一樣的柴娟面前,也屈服了。
柴娟終于松開了手,望著大口喘著粗氣的焦巖,反而嬌聲笑了起來。只見她一步三搖走到了焦巖面前,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耳朵,俏生生的說道:“這才乖嘛。作為我的男人,就要聽話。比如你,比如李明。李明那小子只想離開我,去找他的薄荷,想一想那可能嗎?”
我對焦巖還算是比較了解的,知道他自視甚高,可能還有著與柴娟平起平坐的想法。可是剛剛柴娟只是輕描淡寫地一出手,不但摧毀了他的身體,而且還摧毀他的信念。
他立即匍匐在地上,舔著柴娟的腳趾:“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皇。小人愿意做女皇身邊的一條狗。”
“好,很好!”柴娟笑得花枝亂顫。
焦巖諂媚道:“女皇,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其實李明的身上已經有了狐族靈力,否則的話,那天我也不會吃了他的虧!”
柴娟厲聲喝道:“混帳東西,你為什么不早說?”
焦巖慌不迭的說道:“是我的錯,希望女皇能夠見諒!”
“既然犯了錯,那就要付出代價!”柴娟笑顏如花道:“你的腦袋我暫且寄在你的項上。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自己看著辦吧。”
“女皇,我明白了。”焦巖豎起手刀,一掌下去,將自己的左臂生生砍斷。
他出身甚好,想來家族內有秘法,所以隨談是胳膊斷了,但卻沒有一點鮮血留下來。
斷臂之后的焦巖臉色蒼白如紙,但是卑躬屈膝的姿態沒有任何改變:“女皇,我本來想把右臂一起砍下來的,但想了想,還是留著一只胳膊繼續為女皇效力吧。”
“你比李明那個凡人乖巧多了!”柴娟哼了一聲:“就算是李明身具狐族靈力,那又怎么樣呢?他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在窗外暗自心驚。我自以為夠了解柴娟了,但是接觸的時間越多,我反而覺得自己對這個人還是了解的不夠多。
這個女人控制欲極強,集美貌、聰明、狠毒于一身,永遠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其余的人只能夠為其所左右。
不過好在我認識她這么久,她的一個優點還是很突出的,那就是信守承諾。對于現在的我來說,有這么一個優點已經足夠!
好不容易等這對狗男女離開了,我艱難地爬上了陽臺,先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木的手腳,然后從屋里拿出了微型攝像機,悄悄溜了出去。
證據到手了,這場賭約我是贏定了。我先找了一家小旅館,美美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剛好變身的時效性過了,我恢復了本來面目,這樣目標小一些。畢竟披著柴娟那種美麗的外表,出門也容易讓人惦記。
我叫了外賣,一邊吃一邊看手機。
沒想到在城里論壇上,有人發了一個帖子,名字叫做“空調機上的美女”,里面沒寫一個字,只有一張照片,照得正是我站在空調機上的“優美動作”,好在只是個背影,但是完美的蜜桃臀還是吸引了不少眼球。
眾網友紛紛在下面留言,猜測這樣漂亮的一個女人,不顧危險站在空調機上干什么?
有人說是美女空調工,有人說是偷情,還有人說是美女小偷?
后來有好事者人肉出了柴娟的身份和住址,甚至有人根據當時的陽光斜度,準確地推斷出了具體時間。
事情鬧得這么大,柴娟和焦巖不會不知道。
仔細想想,我昨天的謀劃還是有很多漏洞的,比如柴娟和我穿著不同的服裝,比如那個無端被卷入漩渦的外賣小哥。
以柴娟和焦巖的能力,萬一調取附近的監控錄像,就清楚那天有兩個柴娟先后出現,其中一個用的是備用鑰匙,而且出門的時候也是先后離開的。
這樣一來,那么這把火就很有可能燒到我的身上。
我該怎么辦呢?是靜觀其變?還是主動出擊?
如果選擇前者,僥幸的話,那就什么事情都沒有,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柴娟順藤摸瓜找到我的破綻,說我違反賭約競爭規則,那我豈不是任人宰割了嗎?說不定還會連累那個無辜的外賣小哥呢?
我思慮再三,決定先下手為強,在柴娟和焦巖反應過來之前,先去找他們,把證據擺到桌面上,等勝負已分的時候,就算是柴娟回過味來,黃花菜都涼了,縱然她本事再大,也注定是回天乏術。
我越想越得意,哼了一聲:“柴娟,縱然是你奸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腳水!”
可是我正要出門的時候,突然打了個寒顫,我記得公司對面的那座樓房也是柴娟買下來的,不過還沒有正式啟用,平時大門是鎖著的。
而按照拍照片對應的角度來看,那間屋子也是屬于柴娟的私人領地,閑雜人等是不得入內的。那么是誰拍下來這張照片呢?
我想來想去,除非是柴娟授意,否則的話,公司里應該沒有這么無聊和大膽的人。大家都對柴娟噤若寒蟬,誰敢去偷拍她的照片,還不知死活的發到論壇上?
如果這一切都是柴娟導演的,那么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起來她對焦巖所使得手段,感覺自己就是另外一個焦巖,甚至還遠遠不如焦巖。
我突然覺得,我和她立下那個所謂的賭約只是在與虎謀皮,而她根本就是在逗我玩而已。就像她對焦巖說的那樣,就算是我贏了,她也不會帶著我去青丘找薄荷,她根本就沒有放過我的打算。
我想了想,打算找個機會逃出這里算了。至于先前訂下的賭約,我也打算放棄了。就算是我贏了她又如何,難道還指望著她履行承諾嗎?柴娟這個瘋子,老子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反正在自身實力沒有大幅度提高之前,我不打算再和這個女人見面。
不過通過這件事情,我算是徹底了解了柴娟。我在空調機上站那半個小時,真是值了。
我在小旅館一直貓到了夜里零點左右,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穿了一件連帽衫,輕手輕腳地下樓了。
到了樓下一看,昏暗的路燈下,夜風呼嘯,只是路口的監控探頭不知道為什么碎了,記得白天我來住店的時候還好好的。
我突然有了一個不祥的預兆,會不會是柴娟和焦巖想提前對我動手了?
不可能啊,他們雖然是非人類,但并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動作不可能有這么快,肯定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我正琢磨著是打的呢,還是直接去火車站,忽然后背被兩把刀頂住了,一左一右兩個腰眼:“李明,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老實點兒,要不老子就放干你的血!”
他們有三個人,其中有兩個人都長得膀大腰圓的,不過一個身材高大,另一個像是抓地虎矮冬瓜,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個子高的是蠻牛,個頭低的那個是大熊。
好家伙,這兩個家伙真是陰魂不散,竟然從我家鄉的小縣城,追到省城來了。如果是以前,我肯定得乖乖就范。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我如今有狐族靈力護身,雖然他們帶有兇器,又對著我的要害部位,但是我如果想反擊的話,還是分分鐘就能完成反殺。
這時候,蠻牛問了聲:“我下午的時候,一路跟著盈盈姐過來的,怎么你小子卻來了這里?她人呢?”
哦,原來如此。我說呢,蠻牛他們怎么會找到這個小旅館來的,原來是跟著變身柴娟的我過來的。
見我沒吭聲,蠻牛又問道:“你小子肯定和盈盈姐有一腿。找這么一個偏僻的地方,肯定是約會來了。快點說,盈盈姐到底在哪兒?”
我有苦難言,心里直念叨,老子不就是你們一路跟過來的盈盈姐嗎?
只是這些話就算是說出來,蠻牛他們也不會相信。
大熊在一旁說道:“我剛剛已經派人查過了,那個房間已經沒人了。可能盈盈姐已經離開了。不過,這小子既然是盈盈姐的情郎,那就把他綁了,到時候不怕盈盈姐不露面。”
“這個辦法好。”蠻牛點了點頭:“這小子正好和浩少有過節,咱們把他綁回去,正好讓浩少出出氣,也是好的。”
聽他們這么一說,我就不打算動手了。
反正我正打算逃出省城呢,有這些人帶著,要安全得多。還有免費的車坐,何樂而不為呢?
我的小算盤打得挺響,可是短短十幾秒之后,我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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