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能的眼神里全是哀求,那意思非常明顯,就是想讓我饒他一命。我并沒有濫殺的習(xí)慣,但是這個時候絕對心軟不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我們雙方的恩怨已經(jīng)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況且胡能又做了柴志軍的幫兇,那么他就沒有理由再活下去。就算是為了飛天貓,胡能也必須死!
我爪出如風(fēng),又一記虎爪,生生捏碎了他的喉結(jié)。
“住手!”柴志軍想過來救,但已經(jīng)晚了。縱然是柴志軍聰明過人,也沒有想到,修為這么高的胡能,竟然會在我的手上敗地這么干脆,死得讓人如此措手不及。
“李明,夠狠夠辣,看來我之前是低估你了!”柴志軍死死地盯著我,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我在這一瞬間,只怕已經(jīng)死了好幾十次了。
我心里好笑,剛要用言語激他動手,沒想到眼前一黑,緊接著腳下一個踉蹌,幸虧好反應(yīng)快,才沒有當(dāng)場摔到。
我臉色一變,沒想到虎族的虎爪如此厲害,我明明已經(jīng)將五族靈力融會貫通,可是僅僅是了三招,就如此虛弱。這樣的話,柴志軍別說使出什么陰陽兩掌了,就算是隨隨便便一招,就能要了我的命。
柴娟看出了端倪,急忙道:“堂弟且慢動手,我有話說!”
柴志軍還沒答話,這時大廳外突然走進一人:“柴娟,我們豺族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想不到你為了一個凡人,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著實令為師大失所望啊!”
我聽柴娟說過,他的恩師是豺族的大長老,一身靈力不在豺族族長之下,沒想到這個時候趕過來了。而且聽他說話的語氣,明明是站到了柴志軍那邊。
我也顧不得柴娟如何應(yīng)對自己的恩師,急忙盤膝而坐,抓緊有限的時間進行調(diào)息,免得辜負了柴娟的一片苦心。
柴娟又急又氣,臉色都變了,但是面對自己的長輩,卻又不能失了禮數(shù),只是淡淡說道:“我也只是念及我們豺族和陰陽二氣的威名,這樣堂弟就算是贏了,別人也不會說什么閑話。”
豺族大長老還沒答話,柴志軍已經(jīng)冷笑道:“堂姐真是會狡辯,我贏便是贏了,誰又會說什么閑話?”
柴娟何等聰明,就這么一瞬間,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當(dāng)下說道:“我們豺族的陰陽二氣妖界知名,堂弟更是數(shù)百年來第一個領(lǐng)會陰陽兩掌齊出的人物,如此打一個不能還手的凡人,這樣說出去好像也不好聽吧。”
“堂姐,此事就用不著你操心了。好聽不好聽自有我一人承擔(dān)!我說你怎么處處護著李明,不會是念及夫妻之情,真的要背叛我們豺族吧?”
這個柴志軍端的是厲害,一眼就看破了柴娟的緩兵之計。當(dāng)著自己的師父,柴娟也不能再說什么了。
虎族的虎爪真的是耗費靈力,我當(dāng)時并不覺得,但是連出三招之后,只覺得眼前發(fā)黑,體內(nèi)靈力難以為繼。剛好柴娟替我當(dāng)了一陣,就這么幾句話的工夫,我體內(nèi)五族靈力流轉(zhuǎn)開來,頓時精神大振。
我擔(dān)心柴娟這么維護自己,把族內(nèi)的實權(quán)人物得罪完了,今后難以在豺族立足,就刷地一下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柴志軍,閑話少說,我就再挨你一掌,看一下陰陽兩掌齊出,有沒有傳說中那般厲害。”
議事大廳之內(nèi),高手眾多,見我連出三招虎爪之后,只是盤膝坐了這么一小會兒,就立刻精神抖擻起來,頓時喝彩聲不斷。
柴志軍也在嘴里:“有道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沒想到你這小子的靈力如此邪門,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
“好說,好說。”我微微笑著,但是全身上下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以便迎接他的雷霆一擊。
柴志軍忽然用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李明,念在故舊之情,我現(xiàn)在給你一條生路,就看你走還是不走了?”
我知道這廝不會按什么好心,但也想聽聽他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隨便也能多喘息一陣,就隨口說道:“柴總,愿聞其詳!”
柴志軍沉聲說道:“你雖然殺了胡能和柴忠,我可以不和你計較,柴娟也可以成為我們豺族的新任長老,甚至胡薄荷我也可以讓給你,但是你今后必須聽我號令,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
我聽了心里暗笑,柴志軍這廝真的是打的好算盤。眼下這種情況,就算他真的一掌拍死我,只怕也得不到胡薄荷了,所以就想順?biāo)浦郏u我個人情,隨便收我做他的羽翼,真的是癡心妄想。
看我沉默不語,柴志軍以為我動心了,繼續(xù)說道:“李明,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要知道當(dāng)初你在我手下已經(jīng)做了數(shù)年,再當(dāng)我的手下又有何妨呢?”
我緩緩搖了搖頭:“柴總,此一時彼一時也!我們大家都得朝前看不是。其實,自從你心里打胡薄荷主意的那一刻起,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再做朋友了。甚至連上下級也做不成。”
柴志軍煞有介事地說:“是嗎?那我們的關(guān)系是什么呢?”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只能是仇敵,不死不休!”
柴志軍獰笑道:“好,有骨氣,那我就只能成全你了。”
我笑了笑道:“柴總,既然如此,請你出第三掌。”
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比起剛才,反而更加充沛了。被體內(nèi)的五族靈力折磨了這么久,我總算明白過來了,那就是每一次我靈力消耗的越狠,那么回報就越多,這倒是很好玩的事情。這樣一來,我對接下柴志軍的陰陽雙掌充滿了自信。
想到這里,我先對胡薄荷和柴娟送去了放心的眼神,然后對著柴志軍哼了一聲:“陰陽兩掌齊出有什么了不起的?難道還能天下無敵嗎?既然不能天下無敵,那么第一個能在陰陽兩掌下逃出生天的人,為什么不是我李某人呢?”
柴志軍斜著眼睛眼相睨著我,突然雙袖無風(fēng)自動,陰陽雙掌剛要齊出,忽然聽得有人叫了一聲:“柴志軍,掌下留人,我有話說!”這短短十一個字,聲音又不大,但是卻好像黃蜂尾后針?biāo)频模屓寺犃朔浅2皇娣?br />
而這聲音卻是我非常熟悉的,不由得又驚又喜,失聲叫道:“大哥,你來了!”
“三弟的事情,我這個做大哥的不得不來!”說話間,只見大門口出現(xiàn)一個人,舉手投足之間,十幾個飛狐軍兵丁已經(jīng)飛了出去,根本貼不了來人的身。
飛狐軍在自己門口吃了這樣的虧,那里肯善罷甘休,紛紛摘下了被上的竹筒,一起對準(zhǔn)了來人。那人絲毫不懼,哈哈大笑道:“三弟,你既然已經(jīng)是青丘狐族的乘龍快婿,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胡薄荷聽到我和來人的對話,急忙喝道:“住手,自己人!”
這時,胡能身死,胡薄荷接替狐族大總管和飛狐軍統(tǒng)領(lǐng)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飛狐軍一向軍紀嚴明,見頂頭上司發(fā)話,那些兵丁豈敢不從,恨恨的朝來人望了兩眼,然后答應(yīng)一聲,潮水般地退了出去。
我急忙上前一步,緊緊抓住了那人的雙手:“大哥,你總算是來了。”當(dāng)今天下,能讓我喚他一聲大哥的人,當(dāng)然就是貓族的丑貓了。我看他剛才的身手,就知道這短短數(shù)日,他竟然已經(jīng)將貓撲和虎撲糅合在一起了,難怪靈力大漲。
“三弟,你好好調(diào)息,這里的事情就交給大哥我了。”丑貓說著,緩步走到了柴志軍面前,
拱了拱手,然后皮笑肉不笑道:“柴少主請了,聽說這第三章非常了得,便由區(qū)區(qū)代三弟挨著一掌如何?”
柴志軍冷哼一聲:“你又是哪一個?瞧你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模樣,就難登大雅之堂!”
丑貓呵呵一笑道:“我叫丑貓,乃是貓族中人。區(qū)區(qū)本來就是俗人一個,又何曾沾得一絲文雅之氣?讓柴少主見笑了!”
“丑貓”兩個字一出口,大廳內(nèi)頓時哄笑起來,都在笑丑貓不自量力。
因為丑貓之前只是一個小角色,本事不大,脾氣還挺臭。想想也是,一個被飛天蜈蚣王道人欺負的家伙,又能厲害到哪里去呢?
議事大廳內(nèi)有貓族的兩位長老,見狀連忙喝道:“丑貓,這樁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趕緊退下來,免得柴少主見怪。”
丑貓對著兩位長老拱了拱手,卻沒有退下去的意思:“兩位師叔,你們稍安勿躁,看師侄這一次替我們貓族揚眉吐氣一把。”
我明白丑貓為什么這么說,因為這數(shù)十年來,妖界五族,以虎族為首。狐族和豺族緊隨其后。由于領(lǐng)地和豺族相近,所以這么多年來,貓族沒少被豺族欺負,但每一次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倒要看看如何揚眉吐氣?”柴志軍冷笑道:“就憑你,還沒資格讓我出手。七師叔,這廝就交給你打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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