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看了看背后的那把黝黑的柴刀,心里想,這種伙兒還是我自己做放心一些。
畢竟,我有胡家刀法和五族靈力,又能瞧見石頭里紅翡翠的位置,自己來開的話,是最合適不過了。
自然而然的,劈出一大塊紅翡翠只不過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望著那么大塊的紅翡翠,感受著它涌動的靈氣,胡力也很激動,立即安排人拿到小會場出售,而我們兩個就在外面等消息。
這么好的東西,出手自然很快,價格也很公道,四千五百兩蒜條金。這樣,加上我買毛料剩下來二千一百兩,我手里一共有了六千六百兩蒜條金,而小會場只需要五千兩的敲門磚,綽綽有余了。
沒想到我賭石之旅的第一桶金就如此豐厚,看得胡力直搖頭:“李明兄弟,人比人氣死人,你小子的運氣怎么就這么好呢?一個人偶爾走狗屎運沒什么,難得的是一直走狗屎運。說心里話,我都有些羨慕你了!”
我們兩個人一路說笑著,往小會場走去。
走到半路上,突然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李明,你新婚燕爾,不再洞房里和我們大小姐耳鬢廝磨,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一回頭,頓時愣住了:“胡大姐,你怎么也有興趣來參加賭石?”
這個稱呼一出口,我一時間想起了現(xiàn)實世界里,湖南著名的花鼓戲《劉海砍樵》,在那里面,劉海也是這樣稱呼一個狐貍精的。
不過話說回來,胡美麗的胸懷夠坦蕩的,她和我之間以前的關系稍稍有些尷尬,但是卻在言語之間卻能做到這樣自如,著實是令我輩汗顏。
如果說胡美麗以前不會打扮的話,那么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絕對是驚艷。雖然還是玉面朝天,但我感覺自從她的心結打開之后,整個人漂亮了許多,再加上一件得體的米黃色裙子,更加襯托出了玲瓏的身材。更難得的是,只不過是數(shù)日不見,小丫頭的身材似乎也長高了不少。
當然,她從胡一刀身上繼承的那種落落大方、舍我其誰的氣質(zhì),才是最難得的。因為這樣的女人雖然不會小鳥依人,但絕對每時每刻都充滿自信。
胡美麗笑了笑:“鐵蛋,不不不,應該叫你李明師弟,不瞞你說,做生意我可是一把好手,賭石嗎,也經(jīng)常來玩。不過略顯遺憾的是,我剛剛兜了一圈,并沒有見到什么好貨色。”
“好貨色已經(jīng)被在下捷足先登了,你能見到才叫許仙進洞房——日怪呢?”不經(jīng)意間想起這個很俗的歇后語,我突然感覺自己比許仙還牛逼,因為無論是和我修成正果的胡薄荷,還是如今已經(jīng)水到渠成的柴娟,也都不是凡人吶。呵呵,沒想到自己也挺日怪的,畢竟許仙只有白娘子一個,而我起碼是兩個。
胡美麗哪里知道我的心理活動,不過她看我沒吭聲,就問道:“李明,你怎么笑得那么猥瑣呢?是不是又想我們家大小姐了?”
尷尬了,這點小心思差一點兒就被這丫頭捕捉到了。我這九零后的老臉一紅,連忙掩飾道:“說什么呢,我和薄荷已經(jīng)老夫老妻了。”
與另外一個女人談自己的夫妻感情,總歸有些說不出口的感覺,我連忙岔開了話題:“大會場是沒啥好東西了,我和胡力大哥要去小會場轉轉,你要一起來嗎?”
我也就是隨口那么一說,沒想到胡美麗卻當真了:“說句老實話,我真的挺想去的。只不過想進入小會場,必須要亮出五千兩蒜條金,我可沒有那么多錢!”
你說胡力,這種事情他在一旁不出聲就算了,還跟著瞎參合:“美麗啊,其實只要你想去,辦法還是有的,只不過需要你委屈一下。”
“胡力大哥,什么辦法?你快說說看!”小丫頭一臉的興奮:“賭石大會在青丘開了這么多年了,我還沒進過小會場呢?聽說里面全是好東西,我真的想一飽眼福。”
胡力微微一笑道:“美麗,哥哥我如今在飛狐軍掛了一個佐領的虛職,如今不管是大會場還是小會場,安保工作都是由我們飛狐軍負責的,只要你成為了飛狐軍的一員,那么想進入小會場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胡力真的是好算計,利用胡美麗急著想進小會場的心理,一下子就把她拉進飛狐軍里了。要知道這丫頭家學淵源,絕對是一把好手,更關鍵的是,她身后還站著一尊大神胡一刀呢。
本來飛狐軍由族長千金掌管,聲勢就不小了,如今再加上胡一刀父女,那就更是了不得了。今后,就算是那些長老想找毛病,只怕也得掂量著來了。
果然,小丫頭挺爽快的就答應了:“胡力大哥,多謝你呀。不就是加入飛狐軍嗎,我答應了!”
“好!好!好!”胡力笑得就像個一朵花似的,連忙將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美麗,以你的本事,自然不能從小兵做起。這樣吧,我這個佐領就歸你了。你有空了就管管事,沒事的話在家里歇著也成,反正不用每天簽到,就有銀子可以拿。”
胡力那可是胡薄荷的嫡系,自然當?shù)昧诉@個家,況且我這個飛狐軍統(tǒng)領的夫婿不是也在這兒嗎,好歹還是會起點作用的。比如吹吹枕頭風什么滴。唉,在青丘這個地方,男人僅僅是有錢有實力還是不行的,等我把豺族族長的豺頭玉搞過來之后,怎么著也得弄一個類似于胡一刀那樣的長老玩玩,省得有人再挖苦我吃軟飯。
胡力就是胡力,一張嘴說出的條件就是胡美麗不能拒絕的,偌大的青丘,誰不知道胡美麗一來喜歡銀子,二來不喜歡被約束,而胡力此舉一下子就把這兩個難題全部解決了。這樣一來,胡美麗能不死心塌地的給飛狐軍效力嗎?
果然,胡美麗大大方方的接過了腰牌,往袖子里一塞,想不到這個丫頭,轉眼之間,就成了飛狐軍的佐領了。
這丫頭看來也是這里的熟客了,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在了前邊。
我跟在后邊拉了拉胡力的衣襟:“我說大哥,你就是想把胡美麗拉進飛狐軍,也不用急在一時吶,這樣一來,我們一起進入小會場賭石,那豈不是就更瓜田李下說不清楚了。”
胡力笑了笑:“這樣的好機會你以為說與就能遇到的,這樣一來,胡一刀就牢牢被綁在族長的戰(zhàn)車上了,今后族長和大小姐辦什么事,看哪一個長老敢跳出來呲牙?”
我有些郁悶:“你這樣做是在理,可是我怎么有種被利用的感覺呢?”
胡力狡猾的一笑:“你才知道吶!今天如果沒有你在,你以為胡美麗能答應的這么痛快嗎?別說是一個小小的飛狐軍佐領了,以前族長親自上門,請這丫頭出馬管理狐族的財權,小丫頭還沒有答應呢?”
我瞟了胡力一眼:“胡力大哥,你這么做,薄荷知道嗎?要知道擅作主張,有時候也是要受到懲罰的。”
胡力對我的敲打絲毫不懼:“兄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你應該知道嗎?更何況,我這也是為了公事。為了狐族的安定考慮,大小姐就算是做出點犧牲,也沒有什么不妥嘛!”
我無語了,弄來弄去,原來自己成了犧牲品。
說話間,我們?nèi)齻已經(jīng)到了小會場的門口,胡力突然一拍腦袋:“兄弟呀,你陪著美麗進去吧,哥哥我只怕是進不去了。”
“我說大哥呀,你搞什么飛機呀?”我心里一驚,不知道胡力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當然,這句話的意思只有常在現(xiàn)實世界混的胡力能聽懂,胡美麗估計不知道飛機是啥玩意。
胡力一臉無辜的說道:“兄弟呀,我可是湊不夠五千兩蒜條金的,本來我打算以安保人員的名義陪你進去的,可是如今既然把腰牌給了美麗,那就只能讓她陪你了。反正你們師姐師弟的,又不是外人,借著這個機會,多親近親近也成。”
這算是什么話,我的臉都有些紅了。胡美麗倒是一切正常。不過我真希望這丫頭當場把腰牌還給胡力,那就好玩了。可惜她并沒有這個意思,反而沖著胡力伸出了大拇指。
我把胡力拉到了一邊:“大哥呀,別鬧行嗎?就算你的私房錢湊不夠,但是我就不信以你青丘集團掌門人的身份,區(qū)區(qū)五千兩蒜條金能夠難住你?你也別說什么挪用公款,難道你代表青丘集團來參加賭石,那些長老還能說三道四嗎?”
“輕點輕點,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如今手重,可不是那個當初我在河洛遇到的愣頭青小子了!”
也不知道真滴假的,胡力呲牙咧嘴的喊著疼,然后說道:“其實,這是族長的意思。他讓我盡量創(chuàng)造你和美麗接觸的機會。還有,族長說了,對胡一刀最好的拉攏辦法,就是大家結成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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