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天后夜蓉聽聞瀾清只身一人便去石湖取了橫公魚回來,心里陡然就對瀾清產(chǎn)生了疑慮。思來慮去,她還是讓翠屏去把暄研叫到鳳儀宮詢問情況。
這暄研見夜蓉這么著急召見自己,心下忐忑不安的,以為夜蓉為了震燁受傷之事詰問自己,只是硬著頭皮去了鳳儀宮。見著夜蓉在出神,暄研上前怯怯的喊了聲:“孩兒參見母神。”夜蓉轉(zhuǎn)頭看了看暄研,拉著暄研的手道:“暄研,來,挨著母神坐,母神有事要問你。”暄研心里在打鼓,心道:“完了,完了,這母神最心疼震燁,這回定是要拿我示問了!還是先求母神原諒吧!”想到這,這暄研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夜蓉面前,夜蓉滿臉詫異的看著暄研道:“暄研,你這是干什么呀?”暄研趕緊磕頭道:“請母神原諒兒臣,由于兒臣失誤,導(dǎo)致震燁重傷,請母神責罰!”夜蓉見暄研這樣不由得好笑,道:“暄研,你起來吧,母神今天叫你過來不是責問你的,是另有事情相詢的。”暄研聽后,心里這才安穩(wěn),趕緊起身坐在夜蓉身邊,靠著夜蓉撒嬌道:“母神這著急忙活的把兒臣叫來,嚇死我了。”夜蓉用手指彈了彈這暄研的腦門道:“你也知道你犯了錯呀!”暄研不好意思的說:“哎呀,母神,暄研知錯了。”夜蓉疼愛的撫摸著暄研的后背道:“此番你去也受了驚嚇,你不必太自責了!”“還是母神最心疼我了。”暄研把頭靠在夜蓉肩膀上撒嬌。夜蓉又拿手捏了捏暄研的鼻子道:“不過你呀,也多長長心吧!對了,聽說瀾清去石湖取了橫公魚給震燁療傷?”“是啊,怎么母神想謝謝那蓮藕精嗎?”暄研問道。夜蓉用手指點了點暄研的額頭道:“這瀾清只一個人去的嗎?”暄研遲疑道:“應(yīng)該吧!”夜蓉又問道:“這瀾清回來身體狀況如何?”暄研有點支支吾吾的應(yīng)道:“好像情況不太好吧!”“好像?罷罷罷,看你這樣,也問不出什么了,唉!”夜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自語道:“看來這瀾清實力不容小覷了。這些年對這個蓮藕精還是太縱容了。”暄研聽后趁機就高震燁的狀:“這震燁對瀾清才是縱容呢,整日里哥長哥短的,那旁的人但凡有輕視這蓮藕精的震燁必然要訓斥的,但是震燁對我卻總是直呼其名,大呼小叫的,從不尊敬我。”夜蓉聽完暄研所言,皺了皺眉,搖搖頭道:“你呀,還沒那蓮藕精心眼一半多。”暄研不服氣道:“母神,這司命叔叔都說了,這瀾清是九孔蓮藕,那人間頂聰明的人被稱為七竅玲瓏心,這瀾清有九孔,比七竅還多兩竅,那心眼是比普通人多的。”夜蓉聽后不耐煩的皺著眉道:“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行了,暄研,你且退下吧!讓我靜一靜。”
待暄研退下后,夜蓉坐在鳳椅上回想起洛泱受天刑時的情景來,她自語道:“難怪這洛泱連天刑臺都沒下來就灰飛煙滅了,原來是把自身修為盡數(shù)傳給了瀾清,這洛泱還真是老謀深算啊!”她起身在大廳來回度步,想了想又自語道:“還好,這瀾清不過真身是個蓮藕,即便受了這洛泱的全身修為,靈力也會消減很多,否則,得了這洛泱的修為怕我都不是對手。”她轉(zhuǎn)念又一想:“不行,這洛泱從前舊部根深蒂固,友朋甚多,對震燁威脅太大,得想法打亂這局面。只是震燁這孩子對瀾清是情同手足,毫無嫌隙,這不好下手呀!”夜蓉來回轉(zhuǎn)圈,思付方案,大約就這般轉(zhuǎn)了有一個時辰,只見她眉頭一展,臉上浮上一抹猙獰的笑容,走到鳳椅前坐下。
夜蓉一招手,道:“翠屏,即刻去把瀾清給我叫來。”翠屏應(yīng)聲,趕緊去月華宮請瀾清。
正好趕巧,這瀾清隨翠屏去鳳儀宮途中被剛好欲找他喝茶,下棋的震燁,悅心看見,震燁對天后夜蓉突然召見瀾清有些疑惑,便偕同悅心一路尾隨而去。到了鳳儀宮前,震燁卻不進去,悅心問:“葉子,你這是什么意思?”震燁把食指往唇前一豎,“噓,到我袖內(nèi)來,入內(nèi)只管聽,不得出聲。”悅心點點頭,依言變小藏在震燁袖中。
瀾清入殿后,見了夜蓉稽首道:“瀾清參見母神。”夜蓉點點頭道:“瀾清,此番召你前來,你可知什么事嗎?”“瀾清不知,請母神提點。”瀾清答道。“哼,你兄妹三人到魔界去給玄冥幽鼎加封封印,為何只震燁傷勢慘重?”“瀾清沒有照看好震燁,是瀾清的過失,請母神責罰。”瀾清道。夜蓉心道:“我就試試你是真安分良善還是暗藏禍心。”于是又輕哼道:“瀾清,你是不是包藏禍心,故意為之?”瀾清正待回答,卻聽身后震燁道:“母神,震燁此番受傷若不是瀾清冒死到石湖為我去來橫公魚,只怕震燁都不知現(xiàn)在身歸何處了,再說,震燁受傷與瀾清毫無關(guān)系,至于如何傷成這樣,母神可以問問暄研。”這夜蓉看見震燁只把那銀牙都快咬碎,她用手憤憤拍在了鳳椅上,怒瞪著震燁道:“誰讓你不經(jīng)稟報就來了?我這鳳儀宮如何這等來去自由了?”翠屏嚇得撲通跪在地上,頭如搗蒜般:“是奴婢疏忽,奴婢該死。請?zhí)旌竽锬锝底铮 蹦且谷匾娛乱阎链耍瑹o法再繼續(xù)計劃,只得揮揮手道:“罷了,罷了,你們且退下。”瀾清趕緊稽首:“瀾清告退!”震燁還欲與夜蓉理論,卻見夜蓉對他說:“你也退下,讓本宮靜一靜。”震燁只得怏怏離去。
震燁出了鳳儀宮便和悅心一道去月華宮找瀾清,到了月華宮卻見瀾清已經(jīng)布好棋盤,沏好茶等他們二人了。震燁和悅心不客氣的坐下,悅心道:“瀾清哥哥,你會算的嗎?就知道我們會來嗎?”瀾清微笑的點點頭道:“你們要是不來找我,能碰巧在鳳儀宮相見嗎?”震燁不好意思道:“哥,震燁代母神給你賠罪。”瀾清笑笑道:“不妨事,兄弟間要這樣見外嗎?”悅心道:“怎么不妨事,這樣冤枉人,太氣人了,是我就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瀾清笑道:“內(nèi)省無疚,何憂何懼?”悅心撓頭道:“你這是君子坦蕩蕩呀,”她又朝鳳儀宮方向努努嘴道:“那是小人長戚戚。”“哎呦,好疼!”悅心捂著額頭喊道,原來是震燁給悅心一記爆栗子,“臭葉子,你干嘛呢?”悅心臭這張臉對著震燁大聲說道。“在這天庭之上不要亂說話。”震燁道。“葉子,你是因為說的是你娘你才打我的吧!”悅心嘟囔著嘴說。“你還敢胡說,不要命了。”震燁翻著眼睛說。“悅心,別鬧了,震燁說的沒錯,在這天庭之上,說話還是小心點為妙!”瀾清道。悅心見瀾清說話了,也就只好作罷。瀾清又道:“悅心,能不能說說青丘的趣事?”悅心高興的說:“好呀。”于是就滔滔不絕的講開了,這瀾清,震燁邊聽悅心講青丘趣聞,邊下棋,喝茶,這三人同樂,好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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