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和司命到了青丘,發現青丘民眾皆穿著樸素,他二人那華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二人趕緊換裝,月老換成普通的樵夫衫,而司命則換了漁夫裝,二人對視一眼,撫掌大笑,在那青丘街市上逛了起來。
但見青丘民風十分淳樸,百姓是不閉門戶,路不拾遺,街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卻不見那口角相爭,錙銖必較之人。
百姓臉上一團和氣美好。這司命不禁嘆道:“難怪乎這朱軒老兒如此傲慢,這青丘倒也是真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世外桃源般。”月老也贊嘆道:“司命,你看這百姓個個笑顏如花的,可見生活在這里的人幸福指數很高啊!我還真喜歡這里,有人情味,不似天庭那般冷清威嚴。”司命白了月老一眼道:“月老,夸就夸,可不能踩高捧低的啊。”月老不禁啐了口司命:“你這要這么小氣嘛?不過就是夸夸這里罷了,你不是也夸啊了嗎?”司命沒好氣道:“好好好,要不然你就別牽紅線了,在這里當樵夫算了。”二人就這樣斗著嘴,把這青丘的街市逛了個遍,這才想起還沒有問悅心在哪里呢。
二人搔首撓耳站在街角不知從何找起。一長得圓圓呼呼的大眼睛小男孩過來問他們:“爺爺,你們是不是餓了,又沒東西交換吃的呀?”這司命和月老二人一怔,不知怎么回答,只見這小男孩又道:“老爺爺,不打緊,我奶奶看你們很久了,說你們站在街角的樣子好生可憐,讓我過來叫你們到我家里去吃點東西。”司命和月老的臉的紅到耳朵根了,司命剛虎著臉想發火卻被月老拉住了,月老道:“小朋友,謝謝你了,那麻煩你帶我們去吧!”小男孩高興的說:“好的,老爺爺,請跟我來。”月老給司命擠擠眼睛,司命心領神會,一同跟著去了。
這小男孩家是個木頭搭建成的屋子,白樺樹被劈整齊的木片用麻繩串聯做成的四壁,中間的梁似乎是一整根楊木,柱子也是楊木,房頂也是如法炮制,和房屋四壁相同的制作。
屋內的桌椅板凳全是亦是取材簡單,一些不知品種的樹根隨意打磨平整就當了桌椅板凳,甚為古樸。
一個慈眉善目的缺牙老太太正露著那空洞的缺牙和善的對著他們微笑:“您二人不是這青丘的吧,想必二位長途跋涉,辛苦了,我這里有些包子和茶點,您二位先好歹墊吧下吧!”司命很是稀奇道:“老婆婆,你是如何得知我們二人不是青丘的?”老婆婆笑道:“您二人雖穿素服,但仍然貴氣逼人,仙氣繚繞,老太太我癡活了幾萬歲,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司命和月老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起身想作揖,這老婆婆擺擺手,示意他二人坐下道:“你們不必多禮,我一村野婦人,可受不起你們的大禮。您二人來這青丘有何貴干啊?”月老道:“老婆婆,我二人其實是尋人的,我二人有個往年之交的好友,名叫悅心,她是個好姑娘,心慈面善,救了我們的好友,聽說她是青丘的,特地來此地看看她。”那老婆婆笑著說:“恩,在青丘救人是本分,這里的人啊,生來就要習岐黃之術,為的就是能治病救人。悅心姑娘我知道的,是個好姑娘,你們先用膳,我一會叫木墩帶你們過去。”
“木墩?”司命好奇的重復了遍。
“對,就是剛才那小男孩,是我的孫子。”老婆婆笑著說。司命心里樂了,心道:“這名字可起的真貼切。”二人用過膳,這木墩就帶著他們去了悅心那里。
悅心看見司命和月老高興的和他二人擁抱了下,才想起作揖道:“悅心見過司命星君,見過月老。”月老笑著說:“這孩子,這么多禮干嘛!”小木墩呆呆的看著司命和月老過來會才叫了起來:“啊!我看見大神仙了,我竟然看見了司命星君和月下老人。啊,啊啊!”這悅心嚇得趕緊把小木墩的嘴捂住,小聲嚇唬他道:“木墩,你要是再喊,信不信我把你去喂老鷹。”木墩點點頭,可悅心剛放開手,木墩又抑制不住似得激動的喊。
悅心正準備再次上手捂嘴,卻見司命在木墩身后揮了揮手,木墩身體一軟,倒下了,月老在一旁趕緊把他抱住。
悅心問:“司命叔叔,你對木墩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讓他安靜睡會。”司命道。悅心點點頭,想起泓炎對暄研施法的場面,不由得抿嘴一笑。
“司命,你也不來幫忙,這木墩怕是鐵木墩吧,我這老腰啊!”月老在一旁嚎道。
司命和悅心也覺得好笑,趕緊幫忙一起把木墩扶進房內。三人進了悅心的房間,安頓好小木墩,司命和月老打量了下悅心的房間,發現也是如同那老婆婆家里一樣裝飾,除去房間里的花花草草,桌椅板凳包括寢具皆為大小樹根做成,返璞歸真的感覺。
司命和月老坐下后,悅心為他二人上了茶,然后坐下來問道:“司命叔叔,月老,你們怎么來了?震燁和瀾清哥哥呢?”司命聽見悅心提了震燁,頓時眉開眼笑道:“我們就是替震燁那小子來看看你呀!那日看朱軒老兒怒氣沖沖的把你帶走,我們都甚是擔心呢!”悅心笑笑說:“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其實吧,我外公那人面冷心善,耳根子可軟了。”司命道:“那是對你吧!對我們可是面冷心也冷,油鹽不進呢!”悅心捂嘴笑笑也不答話。
月老問:“悅心,早聽說你們青丘釀酒是一絕,酒仙下來還要點點頭,我們老大遠的來,你看是不是~~~~”悅心一聽不好意思的說:“哎呀,看見你們光顧高興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我這就去拿酒。”悅心準備了些小點心,和酒。
司命和月老看了看酒杯和酒壺居然都是牛角做的,點心也以時下新鮮的果蔬為原料,稍稍加工了下便盛盤上桌了。
悅心對著司命和月老不好意思道:“青丘崇尚自然舒適生活,所以吃穿用度行都是簡答方便為主。我們這里都是依勢而行,就地取材。對吃也沒什么講究,唯獨這酒倒是獨一無二的,您二位嘗嘗?”司命和月老倒也不客氣,舉起酒杯就喝,
“恩,這酒甚好,甚好。”司命道。
“是啊,入口綿長,回喉卻是蘭芝之香,不錯,不錯!”月老也贊嘆道。
“這酒比起天界不差吧!”悅心得意的問。
“好好好,太好了!”司命舉起大拇指贊嘆。月老道:“悅心,你這酒老夫倒是從未喝過,有種特殊綿延不絕的香味,入喉不散,甚得老夫的心。”
“那當然了,因為這酒是我青丘獨有的哦!”悅心得意道。
“怎么個獨有法?配方獨有嗎?”月老好奇道。悅心道:“這酒叫君袍酒,是采用綠萼的花蕊調的香,綠萼的花瓣釀的酒。”司命問:“綠萼?”悅心道:“是啊,此花只長在青丘,只開一季,甚為難得的。”
“綠萼冰花,數枝清影橫疏牖。玉肌清瘦,夜久輕寒透。忍使孤芳,攀折他人手。入歸后,斷腸回首,只有香盈袖。”悅心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興奮地轉頭一看開心叫到:“瀾清哥哥!”司命聽后一旁悻悻道:“會吟這種酸詞詩賦的大約整個天庭只有瀾清這臭小子了吧!”月老斜了眼司命道:“你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吧!你還不知道綠萼為何物,人瀾清詞都念了。”司命抬眼看看月老道:“你這老東西,我回頭不給你人間本子,看你如何牽線.哼!”月老看看司命小聲嘟囔:“哼!小氣鬼。”悅心再一看震燁也來了:“葉子,你也來了。”司命看著這兩兄弟奇道:“你們二人怎么跑這里來湊熱鬧了?”震燁好笑道:“叔叔,就興您二老來,我們兄弟二人不能來嗎?”司命道:“瀾清,你不是在禁足嗎?膽子也忒大了,不怕天后發現呀!”瀾清笑吟吟道:“有叔父在此,我就膽大了呀!”司命忙道:“欸,可不能這樣說,那天后夜蓉是何等人,你還是悄悄回去,我可給你兜不住的。”瀾清笑道:“叔父,那要是天帝準許的呢?”司命莫名其妙道:“浩初可從不干這種事情呀!”月老一旁打圓場道:“凡事都有頭一遭嘛!別想那么多,來了就一起喝喝酒吧!”司命也不好多說,只得作罷。
只是悅心好奇的問:“瀾清哥哥,你犯了什么錯,要禁足呢?”瀾清笑笑正準備作答,震燁搶著說:“悅心,你哪來那么多好奇心?還是說說你這段時日過得如何吧!你有沒有被禁足呢?”悅心很是輕松道:“我呀,沒事,我外公那人不過是紙老虎,看著兇而已。回來只是教訓了一頓,就煙消云散了。”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震燁道。五人便一起坐下,開開心心的喝起酒,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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