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剛才的經(jīng)驗(yàn)教訓(xùn),歐林林打算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下臺階,跟著黃小雅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哼著歌,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很快就到了山下。
“你們早上怎么過來的?”羅顧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幾個男生。
“哦,我們今早騎自行車來的,你們呢?”大雄說著還不忘指了指離這不遠(yuǎn)的寄車處。
“巧了,我們早上也是騎自行車來的,也寄放在那。”說完幾人便一同前去寄車處取自行車,留下歐林林和黃小雅在原地等他們。
黃小雅自然是坐上羅顧的自行車,對面易俊川和翁弘涵也剛好牽完車子正往歐林林這邊來,只是看這架勢歐林林突然有種想挖個地洞鉆回去的沖動,因?yàn)樗l(fā)現(xiàn)兩人剛好都在看自己,頓時一個頭變得兩個大,這坐誰的都得得罪另一個啊。
突然后面有人喊易俊川:“俊川啊,自行車鏈子掉了,來來來,老司機(jī)快過來幫忙修修。”易俊川腳下頓了頓,極為不情愿地回去幫劉宗華搭車鏈子,歐林林倒是松了口氣,這車鏈子掉的可真是及時啊!
等易俊川把車鏈子修好,幾人都牽著車子出來了,易俊川看了眼早已端端正正坐好在翁弘涵車后座的歐林林,又凝視了一陣自行車的主人,冷哼一下,踏著自行車率先騎走了,大家也都三三兩兩地跟上了。
都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喝涼水也會有塞牙縫的時候,這不,翁弘涵著都還沒得瑟幾下車輪胎就很不時宜地被地上的碎玻璃渣子刮破了直接漏了氣,這一來自行車自然是騎不得了更別說后面還載著個人,可是這里離飯店還有些距離,附近也沒有修車的店,大家商議著一人載歐林林,一人載翁弘涵,還有一人牽著壞了的自行車。
男生加起來剛好七個人七輛自行車,所以除了翁弘涵和羅顧的兩輛車,還有五輛可以選擇,易俊川原有意讓歐林林坐他的自行車,但是翁弘涵似乎故意使壞率先指定了易俊川的自行車:“俊川,我要坐你的車。”說完沒等易俊川反應(yīng)過來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歐林林也隨便坐到一個男生車后座。易俊川指了指翁弘涵半拖在地上的腳:“老翁,勞煩把腿抬高點(diǎn),你這樣我載起來會很累的。”
翁弘涵聞言還故意搖了搖拖在地上的腳,脆生生應(yīng)道:“唉,腿長,沒辦法。”
大家一起吃過午飯,因?yàn)榕郎降木壒室捕硷@得有些疲憊,原本還打算爬完山去打個球的,為了避免明天起床腿都抬不起來,大家都各自先后回家休息。
翁弘涵的自行車壞了還得去修車店補(bǔ)個胎,羅顧和黃小雅兩人因?yàn)橄挛邕有活動吃過午飯就先行離開了,只留下歐林林和翁弘涵以及自愿留下來等他們的易俊川。
等修好了車,三人就這么并排著走在大街上,兩人明明都有自行車卻不騎,不過歐林林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不用為考慮坐誰的車而煩惱。
到了十字路口,翁弘涵打算先把自行車牽回朋友家,歐林林自然而然跟著易俊川先回去。兩人又走了一小段路,易俊川指著車后座問歐林林:“要不要上來?”
歐林林看了看四周,離回家的路的確還有些距離,騎自行車也快些。這不問還好說了還真覺得小腿肚隱隱發(fā)酸,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坐上自行車。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多了,入秋下午的陽光暖暖的,灑在房屋上、樹上的光暈都溫柔了不少,搭著車穿過忽明忽暗的樹蔭,呼吸著植物光合作用下清新的空氣,歐林林的心情也跟著跳躍了起來,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感受著來自大自然的溫暖懷抱。
過了好一會兒,歐林林睜開了眼睛,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有些陌生,趕忙扯了扯前面易俊川腰間的衣服:“喂,易俊川你走錯路了!”
易俊川頓了頓:“沒啊,沒走錯,時間還早,反正難得出來一次,我?guī)闳好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不由地又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越往里面騎去樹蔭也越是密集,氣溫也跟著下降了些許,歐林林吸了吸鼻子:“好冷!”
雖然才入秋,但是山里的溫度普遍比外面要低一些,因?yàn)榻裉烊ヅ郎剑詺W林林也只穿了一件單衣出來,并沒有帶什么外套,也難怪歐林林會覺得有些冷。
前頭的易俊川因?yàn)橐恢痹隍T車,并不覺得冷反而還出了些汗,聽到后面的歐林林低聲說道,易俊川才后知后覺地靠邊停了車,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歐林林:“給,快披上,我都忘記你今天穿這么少,這里又相較外面氣溫略低了一兩度,也難怪你會覺得冷,不介意先拿我的衣服披上吧?”
歐林林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接過易俊川的衣服套上,上面還隱約留有屬于易俊川的味道,雖說不上來卻覺得別樣的好聞,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味?額?我這是又開始想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最近這腦子是越用越不上道了,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啊凈想些有的沒的。
山里的空氣就是好,沒有外面的工廠污染也沒有了街道的噪音嘈雜,既有種能讓人靜下心來的魔力,怪不得古人都喜歡隱居到山里,遠(yuǎn)離凡塵俗世頤養(yǎng)天年,果然是修身養(yǎng)性的好去處。
一路欣賞著風(fēng)景,誰也沒有多開口說話,歐林林也沒有詢問起這條路的盡頭,仿佛一開口就會打破這寂靜而美麗的意境。不知經(jīng)過了多少個河谷,穿過了多少片樹蔭,歐林林只覺得意外的安心,似乎并不關(guān)心終點(diǎn)在哪,只愿留戀這沿途的風(fēng)景。
前面的易俊川不禁發(fā)問:“林林,你是真不怕我把你抓去賣了?”
歐林林在車后座搖了搖頭也不管易俊川會不會看到,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回答:“哦,那個我倒不擔(dān)心,因?yàn)槲乙埠闷嫦裎疫@樣的大概能賣個什么價錢?”
易俊川噗嗤一笑:“賣你啊大概我還得買一送一把自行車一塊兒倒貼上。”
歐林林聞言錘了前頭易俊川一把,“靠,我有那么差!”
易俊川兜著車頭恐嚇?biāo)骸把窖剑∵@可是在半山腰上,你真就不怕咱倆連人帶車甩出去啊?”
歐林林不怕死地又錘了易俊川一把:“讓你嚇我,大不了趕明兒咱倆直接上今日頭條,標(biāo)題我都想好了:一摔成名。”
易俊川好笑,“你倒是挺拎的清啊,得,就是你想也沒這機(jī)會了,咱到了。”說完停下車,指了指前頭的一小段石橋,“走吧!”
歐林林跟著跳下車,活動了下胳膊踢了踢腿,還好還沒坐麻掉。
易俊川看著歐林林無奈搖頭:“我說,看你這樣子剛好像不是我騎的車倒更像是你載我上來的。”
歐林林又懶懶的伸了個腰:“不是,要知道坐久了血液不循環(huán)手腳容易麻,適當(dāng)活動下才能促進(jìn)新血液的生長。”
易俊川覺得自己毫無防備就被上了節(jié)課,“是是是,你說的都對,知道你生物學(xué)的好,快走吧!”
兩人鎖好車來到石橋前面,這條石橋有兩塊磚那么寬,剛好可以容一個人的雙腳同時經(jīng)過,歐林林一看到石橋下足有三米多高的深度,腿立馬就不酸了,頓時就變軟了,“不是,咱這是要去什么森林奇境還需要過這種橋?我不要,這橋太細(xì)了!”
易俊川見歐林林打了退堂鼓也不說她,徑直上前踩著石橋,一步、兩步、三步…歐林林看的眼都直了,這就過了?
橋?qū)γ娴囊卓〈ǔ瘹W林林?jǐn)倲偸郑翱窗桑瓦@么簡單,別看下面看你的腳就行了。”說著就見易俊川三兩步的又穩(wěn)穩(wěn)地走了回來,歐林林心里嘀咕:感情你這走的不是獨(dú)木橋是陽光大道啊!
即使如此,看著石橋的歐林林還是膽怯地縮了縮脖子,“那個,易俊川啊,我還年輕,我家里還上有…”話還沒說完就被易俊川撿了個正著:“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嬰兒?不是,你說你那么怕干嘛?”
歐林林訕訕地斜了易俊川一眼:“你才嗷嗷待哺!這橋?qū)嵲谑翘耍遗挛乙徊恍⌒幕蛘呶夷_一哆嗦我就掉下去了!”
聞言易俊川向歐林林伸出一只手:“有我在你怕什么?就算掉下去我來當(dāng)你的墊背!”
歐林林看著易俊川伸來的手,愣了愣神,不知道是因?yàn)橐卓〈ǖ哪蔷溆形以谀闩率裁催是此刻他微微攤開的手掌,歐林林既然鬼使神差地將自己的右手輕輕抬起又緩緩地落下,等觸及到那份嬌小柔軟,易俊川只覺得心神蕩漾了一下,匆忙別過臉收緊了手掌,兩人小心翼翼地過了石橋,“好了,你看,這不是過了。”易俊川回頭看向歐林林,剛好看到歐林林的眼睛直直的落在兩人還緊握著的雙手上,繼而又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慢慢抽回手,隨著掌心那抹溫度的消失,易俊川緊了緊空無一物的手掌,無奈笑笑:到底是我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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