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維唯扭頭挑眉道:“歹人也很有眼力介的好不好?他們就是打劫也是挑選勢單力孤的人,我這樣兵強馬壯的,誰會不開眼下手啊!”
見蕭恪張張嘴,忙又道:“再不成,你在皇上面前求張手諭,若有不測可隨時調(diào)動沿途兵馬不行了?呃,若是這樣帶二十人足矣。”
什么話都叫她說完了,他還說什么!不過請皇兄寫張手諭可行,上次她給都烈下藥一事,還沒請皇兄嘉獎呢,正好用上。
“好吧,五十就五十,不能再少了。”
獨孤維唯終于松口氣。
若真帶上那么多人出行,僅吃喝拉撒就是麻煩事,更別提那么一大堆人走到哪里都是萬眾矚目。她倒不懼暴露在人前,只是那樣一來時時刻刻被人關注,行事多有不便。
“下次見面得幾個月后了……”
商量完人手問題,想起這一別要許久,心里難免覺得難受,蕭恪忍不住收緊手臂,抵在她耳邊輕嘆。
“嗯,我也舍不得你……”獨孤維唯轉(zhuǎn)身,將一雙手臂環(huán)在他脖子上,伏在他懷里道。
這樣的姿勢恰好把后頸暴露在他眼底,他盯著她優(yōu)美白膩的頸項上被他弄出來的一點紅痕,眸光深深。
這一點紅痕鮮艷欲滴,比這世間最美的花更美百倍,更叫人沉迷喜愛。他的神智不受控制似的牽引他低頭,雙唇覆上那點印記輕輕啃噬。
“你好歹換個地方呀,疼著呢----”獨孤維唯嬌嗔著咕噥道。
蕭恪沉著嗓音回一句:“好。”
果真換了地方,順著脖頸一路向上,輕啄淺吻,一雙手也不自覺上下游移,幾下就讓他心旌搖動。
雙唇擦過耳垂,湊近耳孔,往耳朵眼里吐著濕氣,喘息道:“維唯......給我摸摸......”
“什么?”獨孤維唯嗓音綿軟呢喃迷迷糊糊道。
腦子出于漿糊狀態(tài)的某人尚未反應過來,陡覺的胸前一緊,一只大手已經(jīng)抓緊一只玉兔。
她腦中的漿糊一下抽離,一聲痛呼“疼”方吐出來,旋即有另一只手也受不住似得覆上去揉弄另一只。
正處在發(fā)育期間的少女,恰如未成熟的水蜜桃,看著水靈可愛,但內(nèi)里還是生澀的,怎經(jīng)得起他不知輕重揉搓?
少女倒抽一口氣,受不住去使勁掰他的手:“疼,你撒手!”
“不撒!”
她的力氣對于他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聽他突然變成孩子似得咕噥道。
“快撒手!”
“不撒!”
這對話聽起來怎么這么耳熟呢?
獨孤維唯想起那年闖進他中軍大營的事,當時她抱住他的腿不撒手,兩人似乎就是這么一來一往對話。
她想到這里,忍不住笑了,一時都忘了被他揉捏的疼痛。
男子卻心無旁騖,越發(fā)控制不了自己,脖上、耳上,無處不在的唇舌吮吻越發(fā)激烈,緊貼著的身體熱度驚人,她感覺她的身子要被這高溫融化了,漸漸胸前的疼痛都被這高溫化開了似的,渾身軟綿綿提不起半點力氣。
“嚶嚀”一聲,神智潰散,任由身子軟到在他的懷里。
他似覺得這樣尤不夠,干脆將她抵到窗邊唇舌糾纏。兩只手如掙脫了繩索的怪獸,沒了顧忌,在她身上上下下揉搓撫摸,所到之處如怪獸張開了大口盡情吞噬嘴邊的美味。
喘息與輕聲吟哦中,她感到他身上某處抵緊她發(fā)力摩擦,一只手扣緊她后腦勺不令她動彈,另一只手已經(jīng)轉(zhuǎn)移陣地,抓握住一邊臀瓣揉捏……
等蕭恪好不容易從這種廝磨中清醒時,看到懷中的人已經(jīng)被他欺負地狼狽不堪。
她的衣領松松散開,露出胸前半只香酥軟玉,其上指痕、吻痕遍布,與她先前毫無瑕疵的肌膚一襯,看起來觸目驚心。
脖子上也是斑斑點點慘不忍睹,一副飽受欺辱的樣子。
他忍不住有些后悔,他真沒想傷著她,然而當時其實半點都控制不了自己。不僅如此,他此時心底依舊蠢蠢欲動,只想在那看起來傷痕累累之上再次蹂躪。
懷中人星眸半閉,雙頰暈紅,小嘴微張,喘息細細,勾得他幾乎不管不顧想將她身上的衣物撕開,想看到白玉無瑕的全貌,想把人壓在身下,想......
強自壓下心魔,邊幫她整理衣物,邊道歉:“對不住,下次……”
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話到嘴邊,又舍不得那銷魂蕩魄的滋味,改口道:“下次盡量不弄痛你。”
獨孤維唯“噗嗤”一下笑了:“我以為你要說下次不會了呢。”
蕭恪瞪她一眼,湊過去在嫣紅的臉頰上啃一口,貼在她耳際道:“定然還是會的!”說著,一只手又上去狠狠抓了一把。
“哎呦!”某人痛呼一聲。
這人是不是學壞了?明明先前還會臉紅呢,現(xiàn)在怎么越發(fā)不正經(jīng)起來?
*****
出行在即,獨孤維唯親戚好友府中一一拜別,又進宮看了太后。
千金樓的經(jīng)營也需做一番安排,把臘排骨火鍋的做法教給管廚房的方嫂研究,讓陳霖著手入冬后制作臘排骨,等到過年時就可以推出臘排骨火鍋了。
關于安全問題不用她考慮,陳霖經(jīng)營是一把好手,遇到難解決的事或人,不是有蕭鈞在么,她雖撒手掌柜,但別人惹到頭上不會不管。
當然,出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調(diào)集銀錢。
本次出行,路遠人多耗費巨大,帶著大批銀兩不便,獨孤維唯讓家里管事兌換了萬兩飛錢,以供路上花銷。
一萬兩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足夠一般人家一輩子揮霍了,就是定北伯府這樣鐘鳴鼎食的人家,上上下下靡費一年也足足有余。所以這筆銀錢所出都是獨孤維唯個人掙來的,秋氏撇撇嘴說一句,父母在堂,談什么私產(chǎn)?
到底也沒底氣大聲宣揚,畢竟她的女兒獨孤維寧也在千金樓拿了一份分紅,都歸在自己的小金庫里。
出行的東西都是準備好了的,前一日就已經(jīng)打包好裝車。
皇上的手諭也被蕭恪及時送了過來,這樣萬事俱備,只欠起行了。
杜巖因受傷初好,長途跋涉不得,便不跟獨孤維唯繞遠路,先行一步,穿山南東道而過,走距離光州最近的道路,路程是獨孤維唯的一半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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